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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惊!女扮男装探大理寺奇案 > 第34章 皇宫对峙,再掀阴谋惊世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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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皇宫对峙,再掀阴谋惊世波

我攥着金箔踏碎宫门积雪时,脚下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檐角鸱吻正滴落第八滴冰水,那冰水坠落在地,溅起微小的水花,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我感受到手中金箔冰冷而光滑的触感,脑海中系统的倒计时悄然投射在视网膜上——距离卯时还有三刻,足够我在金銮殿铺开这张浸透阴谋的星图。

我的心脏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一种无形的压力瞬间笼罩着我。

我深知,系统的存在绝不能让任何人知晓,一旦暴露,不仅我苦心经营的一切会毁于一旦,还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每一次系统信息的浮现,都像是一颗定时炸弹,让我时刻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

“孙探员可算到了。”

陆城隍蟒袍上的金线在琉璃灯下泛起毒蛇般的冷光,我仿佛能听到那金线在灯光下轻微的颤动声,他枯槁的手指叩着鎏金香炉,发出沉闷的声响,“只是这身血衣,倒像是刚从乱葬岗爬出来。”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视,似乎想要看穿我的心思,我下意识地紧绷身体,害怕他察觉到系统的异样。

李饼将獬豸刀横在我与禁军之间,刀鞘残留的朱砂簌簌落在汉白玉地面,那簌簌声如同细密的沙粒落下。

我故意让半片金箔从指缝滑落,看着它在十八名臣工倒抽冷气声中飘向御前,血池特有的腐臭味顿时压过了龙涎香,那腐臭味刺鼻难闻,让我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此时,我能感觉到背后众人的目光聚焦在我身上,额头上渐渐冒出冷汗,我拼命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不让内心的紧张流露出来。

“此乃玄冰窖祭坛核心拓印。”

我指尖轻点金箔边缘,系统的律法条文悄然在星图间隙投射出来,但我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直跳。

我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讲解着法理,一边祈祷着系统的光芒不要被旁人发现。

“《贞观礼》载,瑞兽排布当以青龙居东,可这星象对应的却是武德九年的玄武门——”

“放肆!”邱庆之突然挥袖打翻铜雀灯,飞溅的蜡油在青砖上灼出北斗形状,那蜡油飞溅时发出“滋滋”的声响,“谁不知你与卢纳私改卷宗?这血污之物怕是连夜仿造......”

他的突然发难让我吓了一跳,我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赶紧将其藏在身后,生怕他注意到系统可能产生的波动。

我猛地掀开装莲花铜钉的木匣,十二枚暗器突然悬空组成紫微垣星阵。

系统调取的旧案索引在众人惊呼声中铺满整面宫墙,我暗自思索,这些旧案索引和星轨仪零件丢失记录的重合,绝非偶然,可这一切都源于系统的助力,我必须守口如瓶。

我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每一个毛孔都像是在警惕地张开,留意着周围人的反应。

三百二十七桩江湖命案的时间节点正与星轨仪零件丢失记录完美重合。

“三年前漕运使灭门案。”我弹指将铜钉钉入星图某处,血槽渗出暗红液体,那液体的颜色触目惊心。

“凶手使用的淬毒暗器,与陆大人寿宴上刺客遗留的飞蝗石——”转身将染毒铜钉掷向陆城隍案几,“皆产自南诏星陨矿,而该矿场去年刚划入邱将军封地。”我心里分析着,这南诏星陨矿就是连接这些案件和人物的重要线索。

在说话的间隙,我不时用眼角的余光扫视周围,观察着众人的表情,担心有人察觉到系统的秘密。

鎏金穹顶突然传来机关转动的咔嗒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中格外清晰。

我佯装踉跄扶住蟠龙柱,袖中银针已挑开柱身暗格。

当那枚刻着“琏”字的青铜密钥落入掌心时,系统突然在耳蜗深处发出蜂鸣——这是上官琏二十年前督造宫城的印鉴,我强忍着内心的惊讶,身体微微一僵,差点失态。

我紧紧咬住嘴唇,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镇定,绝不能让旁人看出端倪。

“看来陈九大人很熟悉垂拱殿构造。”我猝然逼近那位始终沉默的禁军统领,从他护甲缝隙拈出半片冰晶,那冰晶在我指尖透着丝丝寒意。

“昨夜玄冰窖坍塌时,您盔甲结霜速度比旁人慢了半柱香呢。”我边说边思考着他的异常表现和玄冰窖坍塌的关联。

此时,我的心跳声在耳边嗡嗡作响,我担心这剧烈的心跳声会被别人听到,暴露我内心的紧张。

圣人的九凤步摇突然停止颤动。

满朝朱紫此刻都看清了陈九腰间玉佩——那本该镶嵌东珠的位置,此刻嵌着的正是星轨仪缺失的璇玑玉衡。

李饼的刀锋映出我腕间同命蛛的异动,那些丝线正沿着地砖缝隙爬向邱庆之的皂靴,我能感觉到腕间同命蛛轻微的颤动。

我努力让自己的呼吸保持平稳,但呼吸声还是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起来,我害怕这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精彩!”卢纳突然抚掌大笑,将今晨收走的巡防图抛向空中。

羊皮纸在穿堂风里猎猎展开,那风声和纸张的猎猎声交织在一起。

三百禁军布防标记正与我系统里的刺杀路线......严丝合缝地重叠成玄武吞天的凶煞局,我小心地掩饰着系统的作用,不让他人察觉。

我的双腿微微发软,仿佛随时都会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但我还是强撑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邱庆之的私印在此时突然泛起血光,我藏在舌底的冰针开始融化——那是从血池幻影中提取的记忆残片。

当第一缕晨曦刺破云层时,圣人掌心的金箔突然显现出暗纹,那分明是......

圣人指尖抚过金箔暗纹的刹那,那些用鲛人血拓印的星轨突然开始流动。

我听见邱庆之喉间溢出极轻的碎玉声——那是他藏在后槽牙的毒囊被咬破的征兆。

系统立即在视网膜标注出三处经脉逆流的光斑,我装作整理袖箭,腕间同命蛛的银丝已缠住他足三里穴。

此时金銮殿内众人的表情都变得惊恐起来,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的双手在袖中不停地出汗,手指微微颤抖,我担心这样会影响到我操作同命蛛的银丝。

“圣人请看。”我屈膝时故意碰倒青铜冰鉴,融化的雪水漫过邱城隍的皂靴底,露出半枚带牙印的蜡封,“三日前陈统领在朱雀街收到的密函,封泥纹路与南诏国书上的孔雀翎印记......”在说话的过程中,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我连忙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镇定一些。

卢纳突然用象牙笏板挑起那团软蜡,晨曦恰好穿透他腰间的水苍玉佩。

当孔雀翎的投影与蜡封残纹严丝合缝地重叠在蟠龙柱上时,陈九的护心镜突然迸裂——藏在夹层里的半张舆图正飘向李饼的刀尖。

此时,大殿内一阵骚乱,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但我还是不敢放松警惕,时刻留意着周围是否有人注意到我的异常。

“好个一箭三雕。”圣人的步摇突然指向大殿穹顶,那些鎏金藻井的暗格里传出机括转动的轻响,“用玄武局牵制大理寺,借星陨矿扰乱漕运,最后让南诏死士伪装成流民冲击宫城——”此时殿内众人窃窃私语,紧张的气氛达到了顶点。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无数双眼睛盯着,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断裂。

邱庆之的冠冕突然坠地,十二旒玉串在血泊中映出诡异星图。

我趁扶他时用冰针挑开其衣领,锁骨处新鲜的红痕正与系统标注的“七月流火”刺杀案伤口吻合,我只能独自在心里借助系统的提示进行判断。

我的额头满是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我不敢去擦拭,生怕一个动作就会暴露系统的存在。

当李饼的刀鞘压住他颤抖的指尖,那些用西域朱砂绘制的符咒终于在阳光下显形。

“圣人圣明!”陆城隍突然伏地痛哭,蟒袍上的金线蛇却诡异地游向殿外。

我假装被蟠龙柱阴影绊倒,袖中铜钉精准刺入他后颈天柱穴。

藏在那里的蛊虫甫一落地,就被李饼刀锋上未干的血迹灼成青烟。

在这一瞬间,我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我害怕这突然的动作会引起别人对系统的怀疑,好在众人的注意力都被蛊虫吸引了过去。

圣人的九凤步摇忽然指向我:“孙卿可知这金箔真正的秘密?”

系统在此刻突然弹出全息解剖图——那些星轨缝隙里竟藏着微雕的南诏文字,我迅速记住信息,不让系统的画面暴露。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努力在短时间内消化这些信息,同时还要保持表面的镇定。

我摘下官帽掷向空中,帽檐夹层飘落的金粉在穿堂风里组成山脉轮廓:“青要山腹地的陨铁矿脉,三成产量通过黑市流向了......”

鎏金藻井突然降下七重纱帐,圣人的影子在鲛绡后若隐若现。

当那卷盖着凤凰钤印的圣旨滚落丹墀时,我腕间的同命蛛突然发出尖锐嗡鸣——那些银丝正疯狂指向殿外某处阴影。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嗡鸣声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震,差点叫出声来。

我赶紧捂住嘴,用尽全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祈祷着别人没有注意到这异常的声音。

“即日起擢升孙珍珍为紫微阁执笔。”卢纳拾起圣旨的声音带着罕见颤音,“特许调用三省六部......”后面的话被突如其来的鸦群啼叫淹没。

我俯身谢恩时瞥见窗棂缝隙,那些本该栖在含元殿的玄鸟正衔着带血丝的铜钱飞往西北方向。

系统悄悄在耳蜗播报:【检测到十六处心跳异常加速,建议立即......】我表面平静,内心却在根据系统提示思考对策。

此时,我的双腿已经麻木,感觉不到一丝力气,但我还是强忍着,保持着谢恩的姿势。

暮色染红宫墙时,我在角楼暗格里发现了半截密信。

信纸浸过牛髓,唯有在月光下才能显影的暗纹里,有人用突厥文写着“青要山的雪该化了”。

当寒风吹散最后一缕墨香,远处传来更夫敲打梆子的声响——比平日整整快了七下。

李饼的刀鞘突然抵住我背后命门穴:“你听见了吗?”

我们同时望向护城河。

那些本该结冰的水面正泛起诡异的涟漪,月光碎成三百六十片银鳞,每一片都映着星轨仪缺失的零件图案。

系统在此时弹出全红色警告,但那些跳动的乱码最终凝成我掌心一道带倒刺的掌纹,我不动声色地将其掩盖。

我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不仅仅是因为寒冷,更多的是因为内心的恐惧和压力。

我知道,这场阴谋还远远没有结束,而我必须继续隐藏系统的存在,迎接未知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