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集团的商业帝国一夜间在A市消失,苏氏破产,背上了数百亿的债务,苏父无力偿还,已经收押入狱。
这正是夏然想要看到的,下一步就是等着苏晚意来求她。
可是夏然她低估了苏晚意和苏宇泽兄妹。
苏宇泽福明之后对于夏然他有太多的不理解,为什么跟苏家无冤无仇要如此针对。直到苏晚意拿出那天参加夏氏拍卖会上的照片,他才发现这个夏然就是苏雨柔。
因为苏雨柔脖子后面有一颗红色的痣,也许她自己并没有在意,不知道,但是苏宇泽知道。
苏宇泽觉得这个苏雨柔简直就是个疯子。
跟自己不伦恋,设计苏晚意抢走碎玉璜,想尽办法搞垮苏氏集团,只为她不是苏家的女儿吗?
他把这件事告诉了苏晚意和苏父苏母。
苏晚意这才恍然大悟,那夏然如此针对她就全说得通了。她觉得顾承聿应该也要知道夏然就是苏雨柔,她担心夏然会对顾承聿不利。
当得知夏然就是苏雨柔之后,顾承聿彻夜难眠。
他动用一切资源连夜开始调查。
“顾总,夏氏集团的资金回流显示与海外的一家神秘公司有关,这个公司据说在当地势力庞大,黑白两道通吃,当地政府拿他都没有办法,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助理陈莹做事向来很有效率很快就查到了这些关键资料。
接着陈莹又不忘劝顾承聿,“顾总,其实说来说去,这些都是苏氏的事情,您没有必须把顾氏也至于险地.....”
还没有等陈莹说完,顾承聿就打断道:“整垮苏氏的夏氏集团是苏雨柔的。”
“怎么会是她?”陈莹此刻也明白了顾承聿的担忧,所以这次不是为了帮苏家,而是为了顾氏集团先发制人。
顾承聿把查到的相关资料拿给了苏晚意和苏宇泽。
苏晚意盯着那个熟悉的公司标志——一朵黑色曼陀罗。她猛地站起身:“这是当年绑架我的那个走私集团的标记!”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苏宇泽冷峻的侧脸:“苏雨柔特意整容回来,还带着整个走私集团。”
“晚意,看这个。”苏宇泽将平板电脑转向妹妹,这是沈砚之刚刚传给我的,“他们下周要在公海举办一场黑市拍卖会。”
于是,三人连夜制定了复仇计划。现在苏家没有了从前的威望和财富,想要搬到此刻的苏雨柔谈何容易。
“她苏雨柔之所以这次能算计苏家得逞,无非就是靠着走私集团在背后帮她。”苏宇泽分析道。
“还有我的碎玉璜。”苏晚意补充道。
“只要没有了这两样助力,拿捏苏雨柔就是分分钟的事。”
于是三人分工合作,顾承聿保持原样,去接触苏雨柔,假意追求,实则是偷取碎玉璜。
苏晚意和苏宇泽则是直接去往国外,想尽办法打入走私集团内部,离间苏雨柔和走私集团的关系。
至于星星就暂时只能交给沈砚之照顾了。苏母则就拜托顾成聿照顾了。
接下来的日子,顾承聿开始频繁出现在夏氏集团的酒会上,每一次都刻意与夏然(苏雨柔)擦肩而过,眼神里带着若有似无的探究,故意引起夏然的注意。
夏然起初只是冷笑,以为他是在替苏晚意打探消息,可渐渐地,她发现顾承聿看她的眼神变了——不再是厌恶,而是一种复杂的、近乎探究的专注。
“顾总最近对我很感兴趣?”某次酒会结束后,夏然倚在露台栏杆上,红唇微扬,指尖轻轻摇晃着酒杯。
顾承聿走近,语气低沉:“我只是好奇,夏总为什么对苏家那么大的敌意。”
夏然嗤笑一声:“商场如战场,弱肉强食,需要理由吗?”
“可你的手段,不像是在商战。”顾承聿盯着她,缓缓道,“更像是在……复仇。”
夏然的表情微微一僵,但很快恢复如常:“顾总想象力真丰富。”
顾承聿没再多说,只是轻轻碰了碰她的酒杯,眼神深邃:“或许,我们可以合作。”
夏然眯起眼:“合作?”
“顾氏和苏氏已经彻底切割,我不介意换个盟友。”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暗示。
夏然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好啊,那顾总得拿出诚意。”
与此同时,苏晚意和苏宇泽已经抵达东南亚某国,通过沈砚之的国际医疗援助渠道,成功混入走私集团控制的一家私人医院。
“这家医院表面上做正规医疗,实际上专门给走私集团的高层提供特殊医疗服务。”苏宇泽压低声音,递给苏晚意一套护士服,“我们得想办法接触到他们的核心成员。”
苏晚意换上衣服,压低帽檐,跟着苏宇泽走进医院深处。走廊尽头,两名黑衣保镖守着VIp病房,里面隐约传来痛苦的呻吟声。
“听说最近‘老板’身体出了问题,一直在找医生。”苏宇泽低声道,“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
苏晚意点头,两人对视一眼,直接走向病房。保镖拦住他们:“干什么的?”
苏宇泽镇定自若:“新来的医生,老板的病情不能拖,让我们来看看。”
保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放行。
“原来是蛇盘疮。”苏宇泽小声对苏晚意说道。
“那你能治好吗?有几成把握?”苏晚意担心的问。
“小意思,这点小毛病好治。手到擒来......”苏宇泽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床上躺着的东南亚中年男人道:“那还不赶紧治?”
“来,搭把手,帮我把他衣服脱掉。要保持皮肤干爽清洁,穿宽松衣物有助于恢复。”苏宇泽一遍叫苏晚意帮忙,一遍解释治疗的原理。
“可以用冷毛巾敷不适处,涂抹止痒药水(炉甘石洗剂)缓解症状。一会儿再用紫外线灯照射辅助治疗。”苏宇泽一套治疗下来,中年男人烦躁的情绪得以缓解,好多了。
“你们两个人是什么人?”中年男人睁着敏锐的眸子,盯着二人喝问。
“我们只是无价可归的可怜人,只是想找个庇护所存身。”苏晚意这时满脸诚意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