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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半,三人回了四合院。

恰巧也到了下班时间,姜悦随后几分钟也进了家门。

看到坐在沙发上看孟繁聊天的杨知意,她脸上就露出和蔼笑容。

将手里的提包挂在门口的挂钩上,她一边朝着沙发走过来一边出声说,“知意什么时候到家的,宴知呢! 怎么不见这小子陪着你。”

“他在厨房呢!”杨知意抬眸轻笑出声,“您下班这么早。”

她以为还得有些时间呢!

顺着她身侧坐下,捏了捏怀里孟繁的小脸,姜悦笑着回,“今天特意找准时间回来的,这不你和宴知领了结婚证,就是这婚礼……”

抬眸看向杨知意的眼睛,姜悦心里还挺愧疚的。

这姑娘家婚礼就这么一次,难得算准了时间,但现在……

溢出一声轻叹,姜悦牵住杨知意的双手温声说,“苦了你了,等宴知回来……”

“没事的,我都知道。”

杨知意璀璨黑眸浮出笑意,纤手紧握姜悦,两人都从各自目光里看到了一样的情感。

相比这些,她们都希望孟宴知能平安回来。

……

晚上八点。

屋外一片漆黑,但四合院内却灯火通明。

宽敞明亮的餐桌前,孟家人算是来得最齐整的。

除了孟宴知一家人,还有姜云和宋父也来了家里,在孟明奎那儿住着的孟祥也回来了。

甚至一向不见踪影的大伯母也出现了。

听孟宴知的意思大伯母简虹还是一名特别优秀的记者呢!基本每天都出去工作,有时候十天半个月见不到踪影。

今天难得一见,杨知意也特地观察了一眼。

长得明媚大气,即使脸上有几条细纹,但也分毫不影响她的颜值。

可想而知,年轻时候是多么优秀。

当然除了这些人,还有一个年纪三十出头和孟宴庭差不多年纪的男人。

长相和孟明奎有几分相似,眉眼间也有简虹的影子。

不用介绍,她都知道,这是孟宴知的堂兄弟。

果不其然,下一秒,男人便起身朝她敬酒说,“恭喜弟妹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之前工作忙不开,没能及时见你,还望弟妹别放在心上。”

“这杯酒我干了,祝福你们长长久久。”

闻言,杨知意落落大方端起酒杯,嘴角扬起最合适的笑容,她说,“二哥言重了,您能来就是最好的祝福,也祝愿您身体健康,工作顺利。”

“好。”孟宴斌嘴角含笑点点头,随后二人举杯一饮而尽。

作为孟明奎唯一的儿子,孟宴斌同样小小年纪就参军入伍了,但在二十二岁的时候,因为一次任务落下病根,不得不退伍转业。

现在在京都人民银行当副行长了。

看他那一身的金融气息,杨知意也浅浅猜到了一些。

该认识的人认识了,该寒暄的也寒暄了。

接下来便是轻松平常的干饭时间,偶尔姜悦她们也会和她搭几句话,总体来说,整个氛围还是很不错的。

饭后,时间来到九点多。

眼看时间也不早了,再加上明天一早孟宴知还要出任务。

和姜悦他们一一打了招呼,两人便又开着吉普车回了军区家属院。

车上,杨知意将简虹塞给她的红色布包打开。

一对特别漂亮的耳饰出现在眼前。

整体不算特别大,但上面镶嵌的红色宝石,一看就不是凡品。

通体晶润透亮,摸着润滑冰凉,杨知意转头看向驾驶座的孟宴知问,“大伯母送的这个耳饰……”

侧头瞟一眼,孟宴知转回视线笑着说,“这是以前她和我开的一个玩笑。”

“什么意思?”

杨知意不懂,什么玩笑能送这么大的礼,刚刚她可是让系统鉴别了。

这红宝石很稀有,就单单这对耳饰,如果放在后世可值几百万呢!

“小的时候,我和大哥在大伯母跟前住过一段时间,那时候的她很爱美,经常会带一些漂亮首饰。”

“有一次,我看到她梳妆盒里的红色耳饰,从来没见她戴过。于是我就开玩笑说,这对耳饰以后留着送我的妻子。”

“当时大伯母笑笑点头了,我以为是玩笑话,没想到她真送给你了。”

“那这……”

“没关系。”孟宴知侧眸笑着看她,“这说明她认可你,好好留着,等下次回来,我带你去买衣服搭配。”

他都这么说了,杨知意也不好再推辞。

只得点点头,把耳饰放回红色布包里。

其实这场家宴,基本每一个人都给杨知意新婚礼了。

零零散散加起来,这数字都有些惊人。

小五千呢!

她得赚多久啊!

……

翌日凌晨五点。

孟宴知起身出了卧室。

没有拉客厅的灯绳,男人摸黑进了浴室开始洗漱。

飞往m国的飞机是早上十点,从军区赶过去还得花费两个小时的时间。

况且这中间还有一些事情要交代,所以他才起得这么早。

简单洗漱从浴室出来,他又转进了厨房。

昨晚温着的小米粥还有些热,他用碗盛了一碗来到客厅。

坐在沙发上,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他边喝边朝门口看去。

漆黑如墨的眸子不似平日那般温柔,此刻冷厉的目光里好似藏了一把刀。

抬头将碗里的东西一饮而尽,他起身将碗筷送回厨房。

出来时,他径直朝着卧室走去。

床上,杨知意正睡得熟,安静温和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幸福,他俯身仔细描绘着她的五官。

在沉默了三五秒后,才淡淡出声,“媳妇儿,我走了。”

薄唇落在她的额头,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孟宴知起身出了卧室。

而杨知意原本紧闭的眸子却缓缓睁开。

其实,她一直都是醒着的。

只是,她这人不善和人告别,尤其是这么亲密的人。

她害怕将自己的眷恋展现出来,也害怕从他眼中看到不舍。

索性,她就这样紧闭双眼,只用耳朵来聆听他即将远行的步伐。

随着一声关门的轻响,杨知意坐起身出了卧室。

将灯绳拉下,屋里霎时亮起,原本温暖安心的地方。

此刻,她只觉得落寞幽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