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砚摇摇头,他死的太早了,还没到能继承这个法器的年纪,人就没了。
不过听说这个法器特别厉害,是世间仅此一件,找不到第二件。
徐微影过来敲门:“表姐,都到家了,你们怎么不下车?”
“我要去明家,你回去准备好庆功宴!”余茵说完,把车玻璃拉了上去。
徐微影刚要回答,看到余茵的车子嗖的一下就不见了。
她不由得感慨感叹。找个小纸人开车也挺好,不用给工资,也不用充电。
只要一句咒语,它就能卖命工作。
如果自己考试的时候。也有这么一个东西在说不定科科都能考上满分。
等她回平城之前。一定要求着余茵,让她给自己一个在学习上有帮助的小纸人才行。
明砚开车,带着余茵返回明家。
这次有明文墨提前交代了物业,门口的保安专门把他们的车迎了进去。
余茵有些紧张。
在路上,她听到明砚那么吹嘘明家的宝贝法器,想立刻就看到。
明文墨带着全家人在门口迎接,排成了整齐的一排。
余茵刚进门,就觉得气氛不对。
明文墨让人拉下窗帘开了灯,表情很是郑重:“余大师,你要的那个东西我们从老家的仓库那里找到了,你看看管不管用。”
余茵坐在沙发上,搓着手很是兴奋:“赶紧拿出来,我来瞧瞧。”
明砚也没见过这个法器,在余茵的身后巴望着。
东西是真是假?他看一眼就知道。
余茵看了眼暗处的明砚,示意让他冷静点,别坏了自己的好事。
东西拿来之前,明文墨又让人锁了所有门窗,家里气氛不同寻常。
余茵看过去,不知道他们什么意思。
“余大师,实在是不好意思啊,这个东西太贵重了,之前邪灵师一直四处派人搜过,我们弄了个假的交出去,这才保住这件宝贝。”
余茵听完明文墨所说,觉得水分很大,没有几分真。
别的她都理解,可是用普通人来防邪灵师,这是飞蛾扑火。
“邪灵师又不是人,你们用对付人类的招式来对付他们。有就用才怪。”余茵冷笑着吐槽,不想再看明文墨做无用功。
“那我们该怎么办?如果锁门没办法报警。”明夫人急忙说道。
余茵摇了摇头,报警这种当然也不行,对方可不是人类,普通人到了邪灵师这里,必死无疑。
“那怎么办。我们本来找了几个会道法的大师,对方听说要对付的是邪灵师,说什么都不愿意来!”
余茵坐直了身体,指了指自己:“那些人不肯来,我不是在这吗,你以为我莲溪观观主这个名号是偷来的。”
“当然不是,你是莲溪观的观主,盛家的继承人,道法高深,所以别人做不了的事儿你可以做到。但我们更怕你会有危险,所以才请人来护着。”
冠冕堂皇的保护他,不过是怕那东西真的被谁给带出去。
明家这些人,一个个都是老狐狸,根本谁都不信。
余茵也不拆穿他们的把戏,反正这东西,他是一定要带走。
余茵在沙发上等着明家拿法器出来。
明文墨亲自上楼,把睡着的儿子带出来。
明韬身体虚弱,一天要睡好几次,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余茵看到他面色苍白,呼吸也很重,眉头皱着很是担心。
五分钟后,明夫人捧来一个陈旧的檀木盒子。
余茵看到这个盒子外观很精致,大约是鞋盒那么大。
等盒子打开,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出现在她面前。
原来,明家的法器是一张黄符。
东西没出现之前,余茵想过无数种可能,从没想过会是一张黄符。
看到黄符的第一眼她就被震惊了,居然是九品的!
这张符,是世间仅有的一张九品符。
自上一任天师死后,世间能画符的道士,大部分画的都是低品阶的符,像余茵这种能画到六品的也是少之又少,更别提这种九阶神符。
本来她还想着怎么把符骗到手,现在看到这张符,脑子中立刻涌现一个念头。
“明老板,你对玄门的了解够深,也不用我多说废话。你们家这张祖传的符有多珍贵,你比谁都清楚。”
“大师的意思是?”
余茵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饿声音显得沉稳:“符的用法我想你应该知道,如果这张符用了,可就没了。”
明文墨的脸色瞬间变了,他之前也想过这种后果。可听到余茵这么说,心里还是无法接受。
“余大师,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这张符当初有人出价数亿受来求我都没给,是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我们也不想轻易把它给毁掉。”
明夫人哪怕心疼儿子,心里仍然很不舍。
余茵站起身,十分惭愧:“各行有各行的规矩,像我们玄门的这些法器,其它的都可以循环利用,唯独黄符只能用一次。我很清楚你们的不舍,像这种世间罕见的高品阶黄符,无一人能画出来,的确挺可惜的。”
夫妇两人还在犹豫不舍,这时候,他们的女儿从楼上跑了下来。
“爸、妈,钱重要还是弟弟重要,这段时间你们也找了不少大师,他们都不敢保证可以救弟弟,现在余大师答应你们,你们还犹豫什么!”
余茵听到尖细的声音,朝着明家的女儿看过去。
之前,她的注意力都在明文墨的小儿子身上,把这个女儿给忽略了。
现在,她认真打量明家这个长女,觉得这个小丫头很不简单。
明家造孽太多,注定没有子女养老送终。
夫妇俩人,为了把儿女的命给留下来,用尽家产,恶事做尽。用一些歹毒的手段,害了不少同龄孩子。
这些在明家这个女儿身上很能提现出来。
现在她这个女儿身上,汇集了好几个人格,那些魂灵为了报复,缠着她不放。
比如现在说话的这个声音,就不属于他们女儿的。
明夫人睁大了眼睛,急忙把女儿往楼上拽,害怕余茵看出端倪。
明文墨同样也很紧张,偷偷打量余茵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