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教练：……
也是第一次遇见爱学习的运动员，她还以为是那天有什么事呢，偏偏乔云的眼睛澄澈毫无杂质，白教练点了点头，“那一月十四日去参加期末考后再特训，好在这次就是在京都举行……”
乔云表示她明白。
哈市的天黑的晚，从寝室窗户往外望去，除了雪还是雪，乔云有点想念在重城的日子了，难怪白教练那天看着她和周野玩雪像是看着两只傻狍子。
微信上沉寂了半月的联系人终于发来了消息。
【闻则辛】：我这边结束了，你还在哈市吗。
乔云拿着手机，感受到手机传达的震动，秒回了消息。
【乔云】：还在啊，你那边如何。
【闻则辛】：降维打击。【酷】
那个【酷】的表情，感觉整句话都俏皮了点儿。
乔云翻身上了上铺，用自己舒服的方式躺着，像在重城的体校里的每个夜间一样。
【乔云】：那倒是，我相信你。
不问名次，俗气。
【闻则辛】：明天，奥数组的人就要回重城了。
乔云看着这行字，那些停下的心思又活泛了起来，所以他明天就要回去了吗。
【乔云】：我应该要期末的时候才能回去啦，哈市的特训还没结束，过段时间，还要去参赛呢，你敢信在期末考前还要比赛两场，体育的比赛比学校的考试都紧密得多。
【闻则辛】：我也信你，只要你想，都可以发挥得很好的。
她和闻则辛在微信上你一句我一句的打字聊天，杜明月回寝室的时候，就看见乔云抱着手机，嘴角上扬的乐呵，八卦因子就上来了，“小乔，你在和谁聊这么开心呀？”
乔云才从手机上移开视线，收敛了一下。“有开心吗。”
“有，你从没这么笑过。”杜明月说。
乔云：……
她该好好审视一下自己了。不过现在杜明月打探的眼神好奇的看着自己，乔云想了想，“我说他只是我得同桌，你信吗。”
“我不信，绝对没这么单穿！”杜明月直接否决，“我也有同桌啊，明晃晃的三八线，看见他就烦得不行，偏偏越烦他越来招惹我，其他男生都没我同桌讨人嫌弃。”
“等等，我又没说我是和男的聊的天，万一是个女同桌呢。”
“你要是和女生聊天，能笑成这样吗？一切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乔云：……
杜明月见乔云被憋着了，心情也好，还哼起了不着调调的歌，“你的眼神出卖你的灵魂……”
被人当面调侃，乔云羞耻了。
她将手机拿去充电，朝着杜明月说，：“我睡觉了，你别唱啦。”
闻则辛最后一句话乔云没看见。
【闻则辛】：想来哈市看你会不会唐突。
又不回了。
闻则辛看着聊天框，分明在赛场上那么赤烈，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又这样了呢。
他去参加冬令营，拿了第一的名次，已经拿到了进京都大的门槛，他没什么好说的，这本身就是他在京都学到的知识，是他熟悉的领域，远没有乔云半道出家来到花滑冬奥参赛资格来得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