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闫阜贵这话,周晨有些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说道:
“三大爷,你看我像有钱的样子吗?我这都快吃不上饭了,哪还有钱摆酒席。”
“那。。那你至少请我们院里几位大爷吃一顿总要的吧?”
“三大爷,就是一桌我都没钱办啊。而且咱国家现在不是在提倡一切从简吗,所以我准备响应国家号,今天也就买了点东西给我媳妇补补身子,您不会这点便宜都占吧?”
周晨直接就把话给说死了。
反正三个大爷他一个都不会请。
这个时候就体现穷的唯一好处。
不是我不想办,没钱实在没办法啊。
闫阜贵听到这话悻悻地尬笑一声,他好歹是小学教员。
多少要点脸。
在在周晨快要离开前院时他忍不住问了一句:
“那喜糖你也不分了吗?”
“那要不你借我点钱我去买?”
听到周晨这话,闫阜贵差点忍不住就要扇自己一巴掌。
自己非得去占一个穷鬼的便宜干嘛!
离了前院,周晨这才小声和陈青黛说道:
“刚那个是我们四合院的其中一个管事大爷,不是啥好人但也不是啥太坏的人。平时就喜欢占人便宜。”
“看得出来,你说他是其中一个,那这院里还有其他管事大爷?”
“像他这样的老逼登还有两个,总共三个,其他两个等会我再和你说,反正都不是啥好人。”
周晨知道要提前给陈青黛打了个预防针。
知道这院里人都是什么德行才不会被坑。
两人来到中院,就看到一个女人挺着个肚子站在水池前洗衣服。
四合院名场面,秦淮茹洗衣服。
“周晨回来了啊,这位是?”
“是我媳妇。”
周晨随口应了一句,并不想多聊。
这个时间贾东旭还没死,秦淮茹也还没变成吸血白莲花。
但深知这女人秉性的他可不愿意多和对方接触。
尤其对方还有一个更难缠的婆婆。
秦淮茹也能感受到周晨对他的排斥。
她只当是自己家和周晨家关系不好的缘故。
和周晨打招呼也是因为她要维持自己的人设。
自己婆婆没个正形,那她就需要表现出一副孝顺善良的好媳妇形象。
这样自己一家人要是惹着别人,她也好凭借自己的平时的人设出面调节。
秦淮茹打量了一眼周晨的媳妇。
这一看才发现这姑娘可真漂亮。
不比自己年轻时候差。
也就是脸蛋稍微黑了一些。
这周晨可真有福气。
秦淮茹在心里暗暗和陈青黛比较了一番。
在看到陈青黛那一身比周晨的乞丐服好不到哪去的棉服时,她心里瞬间平衡了。
周晨娶的这姑娘怕不是哪个山沟沟里的出来的吧。
居然穷成这样。
就算是四九城周边农村都没人穿这么破的衣服。
心里这么一想,秦淮茹立马就有了优越感。
周晨领着陈青黛一路来到自家的跨院介绍道:
“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这整个院子都是吗?”
陈青黛看着一整个跨院惊讶地问道。
“是啊,也是多亏了我爸以前有先见之明直接将整个跨院买下来。”
周晨原身的父亲也是机缘巧合买下这一个跨院。
但那也是掏空了两代人的积蓄。
以至于后来原身父亲病重时,家里没钱只能砸锅卖铁。
就算那样原身父亲也没想过卖房子。
但也因为一个人拥有这么大的跨院,让周晨在这个院子里受到排挤。
不管哪个年代眼红的人大有人在。
陈青黛好奇地四下打量。
整个跨院差不多有一百二十平米。
正房三间打通,面积有近四十平。
东西厢房也是各两间打通,面积二十几平。
剩下的就是近五十平的院子。
前身父母在这里种过菜和果树。
这些年没人打理也就荒废了。
唯一剩下的就两棵树。
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个跨院没有大门。”
周晨有些遗憾地说道。
这个跨院朝南方向的院墙和一个店铺连着。
西面和北面也都是房子。
唯一能进出的地方就是后院月亮门旁边的小门。
要是有自己院的大门,周晨早就把那小门给堵死来个眼不见为净。
“这已经很好了啦,我之前住的那个收容所一间住了好几个,平时睡觉翻个身都难。”
陈青黛却是非常满意这里的条件。
毕竟条件再差也比住收容所来的强。
“我们先把东西放屋里,顺便把家收拾一下,之前我一个人住没怎么收拾家里比较乱。”
周晨见陈青黛身上衣服虽然破旧,但却非常整洁干净,显然是个爱卫生的。
“这事我来做就好。”
陈青黛很勤快,拿过扫帚就开始扫地。
周晨也不是什么大男子主义的人。
将东西放下后就开始帮忙收拾东西。
陈青黛看周晨主动帮忙,她心里对周晨印象也更好了。
在她的家乡,很多男人就算闲着也不会主动帮媳妇干活。
两人一通忙活,整个院子立马就变了样。
“我顺便把屋里给洗一洗吧。晨哥,水缸里没水了,去哪里打水?”
“去中院那边的水池打水,算了,还是我带你去吧。”
周晨说着就进屋拿了个木桶出来。
这个四合院只有一个水龙头,平时院里住户都是去水龙头那打了水回家用。
水费则是按着各家人数均摊。
周晨想着自己媳妇第一天来,怕是不知道怎么应对这院里的人,自己最好还是陪着一起。
另一边,傻柱因为相亲没成心情不好于是就去附近的小酒馆借酒消愁。
等他回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刚到四合院他就遇到了闫阜贵。
闫阜贵听闫解成说过傻柱的事情,还以为他这次相亲成了。
于是凑近套近乎笑道:
“柱子,听说你相亲相到一个漂亮的姑娘。三大爷提前恭喜你了,等你结婚那天可得请三大爷给你登记礼金。”
傻柱本就心情不好,现在又听三大爷这话只感觉他是在嘲讽自己。
霎时,一股无名的怒火涌上心头。
“滚!你个老邦菜在那说什么风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