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有野猪肉可以买,院里的邻居只能扫兴离开。
而易忠海几人这会头都大了。
打不到野猪就算了,带去的东西也都丢了。
尤其是那个板车,那可是他们特地找街道办借的。
现在弄丢了只能赔钱。
关键一辆板车可不便宜,差不多要上百块钱。
“东旭,那板车还在原地吗?”
“有也烧没了师父,傻柱放的那把火估计什么都烧没了。”
听到这话易忠海整张脸都黑了。
自己这次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叹了一口气对闫埠贵和刘海忠说道:
“老闫老刘,板车的钱咱三家一起出吧。”
刘海忠却是不满地抱怨道:
“老易,这钱我可不出。这次本来没我什么事都是你非要找我的,我家光天可是差点把命给搭进去。”
闫埠贵也跟着说道:
“老易你怎么能找我要钱,傻柱他们几人能回来也是多亏了我家解成那只野兔。我还没找他们要钱呐!”
易忠海很无语。
你不出钱他不出钱总不可能这钱都让自己出了吧。
三个管事大爷为了这件事互相扯皮推诿。
推到最后三个差点吵起来。
刚好这会周晨带着媳妇从外边推着自行车回来了。
见这几人在中院吵吵闹闹的,周晨就想避开他们直接回家。
结果易中海看到他时,脑袋一抽直接叫住周晨。
“周晨你先等等!”
“叫我干嘛?我还有事要回家。”
“周晨!你是不是故意给三大爷一个假的情报!”
啥?
周晨一脸问号地看着这些人,不知道他们脑子抽的什么风。
听到易忠海这话,闫埠贵也一脸怀疑地看向周晨问道:
“老易这么一说我也有些怀疑,周晨你跟我说的那个地方肯定是假的。不然为什么傻柱他们今天去了一整天啥都没抓到,还差点被狼咬了。”
听到闫埠贵这话,周晨也有些无语。
合着这几人抓不到野猪就想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来。
这还真是脸都不要了。
“三大爷,你这话说出来不嫌丢人吗?是我逼着你来问我吗?”
闫埠贵被周晨这话怼的脸色通红,但还是嘴硬道: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傻柱他们去了一整天什么也没抓到,而你却能三天两头打到野猪?”
“笑话!他们几人抓不到猎物那是他们没本事,这你要有脸怪到我头上。难道你闫埠贵钓不到鱼还要怪鱼不上钩?”
周晨也不客气,甚至连三大爷也不叫了,就直接叫闫埠贵的名字。
闫埠贵被气的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但他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说白了,他和易忠海一样刚才只是是气不过,就想着将这件事的责任推给周晨。
但周晨可不会惯着他们,怼了两句后他就不再理会易忠海几人直接回家去了。
只留下易忠海和闫埠贵几人在原地你瞪我我瞪你。
最后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后,还是易忠海扛下了大部分。
三个管事大爷里易忠海出一半的钱,剩下一半其他两个管事大爷对分。
等众人散去,易中海又好言宽慰了贾东旭几句后这才阴沉个脸回了家。
想到自己这次又要损失一大笔钱,易中海就气的想吐血。
没吃到肉就算了还损失一笔钱,而且还要被院里人看笑话。
这一切都是周晨的错!
易中海非常固执的将这一切的都归咎于周晨。
只能说人内心的陈见就是一座大山。
不过易中海的成见并不能对周晨造成任何影响。
这一晚周晨和陈青黛睡的很安稳。
第二天一觉醒来,周晨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新手表。
6点15分。
晚上缺乏娱乐项目,甚至让周晨养成早睡早起的坏习惯。
他手上这个是魔都梅花牌手表。
昨天在百货大楼买的,他和陈青黛一人一只。
价格倒也不贵,35块一只。
等过个几年这个表价格就要翻倍,所以周晨现在买可以说是捡漏了。
有了手表看时间就方便多了。
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签到。
“恭喜宿主获得签到奖励:现金2.7元,面粉3斤,防风打火机一盒。”
又出新东西了?
周晨从系统里拿出签到的打火机。
一盒没有牌子的防风打火机,数了一下总共五十只。
居然给了这么多。
这倒是个实用的东西。
这么一盒放在后世也就十几块钱,但在这个年代可就值钱了。
最关键是这玩意儿比火柴好用多了。
起床出门,周晨拿出几个打火机给自己媳妇并教她怎么用。
陈青黛笑嘻嘻地接过后就拿起教鞭将他赶到砖头上继续蹲马步。
这几天陈青黛直接化身热血教练。
每天拿着根竹鞭准时准点催着周晨去锻炼。
“有了这手表以后给你计时蹲马步的时间就方便很多了。”
陈青黛很满意周晨送的这个手表。
以前看时间靠估算,现在直接看表就行。
“我给你买手表是让你用来做这种事的吗?”
陈青黛根本不理周晨的抱怨。
拿着他今天签到送的面粉就去厨房做馒头。
锻炼完吃过早饭,两人推着自行车准备出门。
刚到中院就看到傻柱还有贾东旭正着急忙慌地往院外跑。
只是这两人走路时都是一瘸一拐。
看着就有些滑稽。
“看到没有媳妇,幸好咱没工作。不然每天都要准时上班一点自由都没有。”
听着自己丈夫这另类的发言,陈青黛虽然觉得很有道理。
但又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
两人正聊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就从穿堂门那边传来。
“周晨,我正找你们呢!”
周晨抬头看去,就见孙干事正往中院这走来。
“孙干事,今天找我有啥事啊?”
“嘿嘿,我找你肯定是好事咯。”
孙干事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周晨进了他的跨院后这才压低声音说道:
“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街道办这边又给你弄了一个工作的推荐名额。”
听到这个消息周晨有些愕然。
他刚才还在庆幸自己不用上班,结果现在孙干事又告诉自己这个消息。
周晨都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难过。
“孙干事,轧钢厂那边不是把我给拒绝了吗?”
“不是轧钢厂,是另外一个单位,供销社的售货员,怎么样有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