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神真是无所不能啊!”
鲸烑感叹完,又说:“这兽肉挺好吃的,咸香嫩滑,还是热的。冬季吃这样的食物应该会很暖和。”
司徒娜娜在心里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可不是,冬季吃热的食物当然暖和啊。
司徒娜娜自己吃一口,喂一口鲸烑。
鲸烑也给她喂那个龙虾肉。
她边吃边说:“鲸烑,我有两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鲸烑点头:“嗯,你说吧,需要我怎么帮你。”
司徒娜娜想了一下,才说:“第一,我要去兽人大陆四方地界收集兽神赐给我的不同能力。
目前已经收集到了极东之地的木之力和极南之地的火之力,还差极北之地的水之力和极西之地的金之力。”
鲸烑就开始在心里想去极北之地和极西之地的路线和时间还有方式。
司徒娜娜又说:“第二,我要找到我之前生活的部落,和族人一起参加成人礼,接受族人的祝福。”
鲸烑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伴侣:“你,还没参加成人礼?”
显然两人都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激烈战斗,司徒娜娜红着脸说:“对。”
鲸烑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低头看了两眼自己左肩膀上的人形伴侣印记。
他看着她试探地问:“你,也是个一出生就是人形的天生雌人?”
他说:也。
司徒娜娜惊喜地问:“你知道天生雌人的事?”
鲸烑摇头说:“我们浩瀚北海有两只章鱼兽人。”
司徒娜娜的心就提了起来,蛇隽说,有八个章鱼兽人在雨林泽国到处找她。
鲸烑看着她说:“他们在十一年前去雨林泽国游历,然后捡回来了一个雌人,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小雌人。
大家都知道,兽人必须在成年后才会变成人形,可是那个小雌人,她都没有雄人的膝盖高,不会说话,也不会走路……”
鲸烑把他所知道的关于章鱼收养天生雌人的事娓娓道来:“那两个章鱼兽人把这个小小的雌人带回到浩瀚北海,带回自己的族群,想让她生活在族里。
可是有些章鱼兽人不愿意让这个没听过,也没见过的小雌人生活在他们族里。
后来有二十几个章鱼兽人带着那个小雌人脱离了自己的族群,每天精心呵护着她长大。说是等她长大后就做他们的伴侣。”
二十几个章鱼兽人。司徒娜娜问鲸烑:“你见过那个小雌人吗?”
虽然也是章鱼,还是明年才成年的雌人,可是她好希望不是。
八个都接受不了,现在居然越来越多了!
鲸烑摇头:“他们把那个小雌人藏得很好,我并没有见过那个雌人。”
他说着又把视线落在了自己手臂上的伴侣印上。
司徒娜娜也看向了他肩膀上自己的伴侣印上。
原主说她出生在雨林,而浩瀚北海那些章鱼兽人也确实是从雨林泽国把她带回海里养大的。
原主不用走路,所以她的脚走几步路就累;深海里见不到阳光,所以她养得特别娇嫩,皮肤也特别白皙,精致得如陶瓷娃娃一样。
司徒娜娜都可以猜到原主的心思:她一定不喜欢生活在海底,她应该很想回到陆地上生活,她想沐浴在阳光下,她想和同类一起生活。
每天看着那些软软地随海水飘荡的章鱼触手,她应该是不喜欢的。
所以她在十一岁那年,也就是成年的前一年就跑了,然后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落在了流浪兽人手里。
是蝎子兽人和蜥蜴兽人?或许是被那只海雕救了,可是最终海雕也毒发死了,然后她司徒娜娜就来了。
所以她临死前都说想回到部落生活,想得到族人的认可。
也不知道她之前有没有回去过,听她消散前的遗言,族人们应该也是不欢迎她的吧?
司徒娜娜理清了思绪,看着鲸烑说:“我可能就是那个小雌人。”
鲸烑说:“你想是就是,你不想是,那么你就只是司徒娜娜。”
司徒娜娜点头说:“我是司徒娜娜。我喜欢你叫我娜娜。”
鲸烑在她头上亲了一下:“娜娜。”
司徒娜娜把那碗饭吃完,又拿出来两碗热汤和鲸烑一起喝了,才问:“鲸烑,你知道我,那个小雌人来自什么部落吗?”
鲸烑摇头:“我不知道。”
看来还是要找那几个章鱼兽人问一问。
原主念着自己的部落,却一句不提把她养大的章鱼,应该是对他们没什么感情的。
如果原主想报这养育之恩,她还真有点难做呢。
毕竟是喜欢着原主的雄兽人,她收嘛,膈应,不收嘛,又好像很无情无义。
可是原主没提他们,那么她就不管了。该咋咋地。万一还有另一个天生雌人呢?
其实已经有八九成的机率,她就是那个小雌人了。就是死犟,就是不见棺材不流泪。
等司徒娜娜吃饱喝足伸了个懒腰,鲸烑就抱着她开始乱亲。
司徒娜娜躲着他的热吻说:“那个,鲸烑,我这,还没,长大。”
鲸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明明她之前都有三个伴侣了,明明昨天晚上还那么热情,现在你和我说这个?
他垂下眼睑轻轻的说:“是我昨天晚上没能令你满意,所以你已经厌弃我了吗?”
他这样子,这语气,司徒娜娜心都痛了。她用力抱着他:“不是,我没有!我,对你很满意的。”
“你……”他难过地看了她一眼。
可是你刚才还一副求欲不满、急不可耐地样子扑过来,现在却又拒绝人家,人家能怎么想嘛!
司徒娜娜对上那欲语还休,泫然欲泣的桃花眼,只能抱着他的脸献上了自己的热吻。
鲸烑虽然热情的回应着她,但是一直洋溢在脸上那种满满的幸福感却没有了。
直到两人重新坦白相见,再次合体,他都没有再说话,只是热情而带着一点疯狂地把她带进欲望的海洋里。
司徒娜娜紧紧抱着他,亲着他的耳珠说:“我,真的很喜欢你的,你别难过,你难过,我心都痛了。”
鲸烑拿出自己最大的热情,希望能满足这个多变的伴侣,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