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6月16日,东京涩谷区一间陈旧的和室里,89岁的日本老兵松本健次郎颤抖着双手,将泛黄的日记本摊开在榻榻米上。窗外的雨声敲打着玻璃,混着老式座钟的滴答声,让这个闷热的夏日午后愈发压抑。他的目光落在1934年3月15日的记载上,墨迹因反复晕染而模糊,那是他第一次直面大唐武器的日子。
“那天的天空被火焰撕裂了……”松本对着架在三脚架上的摄像机喃喃自语,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公开战争回忆。镜头外,来自世界各地的记者和历史学者屏住呼吸,生怕惊扰这位被噩梦纠缠了近九十年的老人。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当时21岁的松本作为日军第17师团的机枪手,正跟随部队向东方下国某战略重镇推进。侦查兵传回的情报显示,前方仅有装备简陋的地方武装。然而当他们踏入山谷时,寂静的空气突然被尖锐的呼啸声刺破。“那声音不像是飞机,更像是无数恶鬼在嘶吼。”松本的喉结上下滚动,枯槁的手指在空中比划,“我们甚至没看清火光从哪里来,身边的战友就被气浪掀飞。”
档案影像与松本的描述相互印证。大唐支援的“天雷-3”型火箭弹拖着橘红色尾焰,以每秒300米的速度划破夜空。64枚火箭弹组成的弹幕覆盖了3公里长的山谷,爆炸产生的超压瞬间摧毁了日军的重机枪阵地,弹片如雨点般削断树木。幸存者拍摄的战地照片里,横七竖八的尸体间散落着扭曲的钢盔,焦黑的土地上布满碗口大的弹坑。
“医疗兵还没来得及包扎伤口,第二轮攻击又来了。”松本的声音开始发颤,“我们的指挥官对着无线电疯狂呼叫,但回应他的只有电流杂音。后来才知道,大唐的电磁干扰设备让整个师团的通讯全部瘫痪。”
在大阪的国立历史资料馆,尘封的作战会议记录揭露了日军高层的惊慌失措。1934年3月16日的紧急会议纪要显示,参谋本部收到前线报告:“遭遇未知武器攻击,伤亡率达73%,部队丧失作战能力。”有人提议使用毒气弹反击,却因担心激怒大唐而作罢。一位少将在会议上绝望地写下:“我们面对的不是传统对手,而是来自未来的战争机器。”
更令日军恐惧的是大唐的“凤翔”战机。松本曾亲眼目睹这种银灰色的单翼机以近乎垂直的角度俯冲而下,20毫米航炮的曳光弹如红色丝带般撕裂日军阵地。“它们就像鹰隼扑杀兔子,”老人蜷缩在角落里,“有架战机甚至贴着树梢飞行,螺旋桨卷起的气浪掀翻了我们的弹药车。”
军事专家分析,大唐战机采用的俯冲轰炸战术,在当时的东亚战场堪称降维打击。每架“凤翔”可携带250公斤炸弹,配合陀螺仪瞄准系统,能精准命中百米内的目标。而日军的防空机枪射速和射高均不及“凤翔”的飞行高度,高射炮则因机动性差,往往还未架设完毕就被摧毁。
随着战事推进,大唐支援的武器不断升级。1935年投入战场的“玄甲”轻型坦克,采用倾斜装甲设计,配备37毫米火炮,在机动性和火力上全面压制日军九五式轻型坦克。北海道的军事博物馆中,一辆缴获的“玄甲”坦克仍保留着弹痕,旁边的展板写着:“此车在一次遭遇战中,单枪匹马摧毁日军3辆坦克和5门反坦克炮。”
松本的部队在1936年的一次突围战中,遭遇了大唐最新研制的“声波干扰器”。这种装置发出的次声波让日军士兵呕吐不止、精神崩溃。“有人发疯似的用刺刀捅自己,有人跪在地上求着让声音停止……”老人捂住耳朵,仿佛又听见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低频轰鸣。
战败归国后,松本患上严重的战后创伤应激障碍。他的日记里满是噩梦般的片段:燃烧的战友、扭曲的钢盔、永远无法消散的爆炸声。直到晚年,他仍拒绝靠近任何尖锐声响,甚至听到烟花绽放都会浑身抽搐。
“我们以为自己是征服者,却像小孩一样被戏弄。”松本在采访最后老泪纵横,“大唐当时明明还是发展中国家,为什么会有这样恐怖的武器?”他的疑问,或许正是那个动荡年代留给历史的注脚——在科技与正义的天平上,侵略者的野心终将被碾压成齑粉,而战争的伤痛,也永远烙印在幸存者的余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