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福建。
朱棡正在喝茶,一支飞镖射进来,射进了柱子中,飞镖上还带着一张纸条。
朱棡疑惑,这谁整这么吓人的飞镖传信?
朱棡上去扯下飞镖看纸条,上面就写着一句话。
通缉犯已至。
看完之后,朱棡马上对外喊道,“来人,传本王的谕令,准备好的通缉犯画像马上全城张贴!”
“是。”门口的亲兵应道,马上去传令。
至于朱棡为啥要相信这个纸条,那是因为朱棡已经猜到这纸条是谁的人写的了。
毕竟除了京城里的某些人,恐怕没什么人知道这所谓通缉犯的真实身份。
朱棡猜测这应该是自己大哥安排人在暗中了,看来大哥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啊,手上也有一支自己的暗卫。
能躲过父皇暗卫的注意,倒真有几分本事。
看来……大哥也不完全是靠父皇的偏爱坐稳的太子位嘛。
随着朱棡的亲兵捧着一大摞早准备好的通缉犯画像送往各衙门,整个福建都开始了追捕通缉犯的情况。
各地城门戒严,任何进出的都需要仔细辨认。
抓到通缉犯,赏黄金五十两!
各街头小巷都开始贴起了通缉犯的画像。
已经做了稍许伪装的李世民在吃饭的时候还是被人认出来了,一队官兵冲上来,李世民匆匆带着人跑了,饭钱都没结。
李世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但是到街上打听才知道,原来是衙门刚刚张贴的通缉令,自己真他娘的成了通缉犯。
李世民只能带着人先找到一处桥洞躲起来。
直到毛骧带回来了一张通缉令。
“陛下,已经打听清楚了,两天前福建布政使签发手令,晓谕本省府、州、县、镇、乡、村各级官吏。
全省搜捕通缉犯,抓到通缉犯者赏黄金五十两,今天这通缉令送到了咱们这儿,本地知府正在派人张贴。
官兵拿着通缉令来到酒楼,老板向官兵举报了咱们,所以才有官兵冲上来要抓我们的这件事儿,而且要活口。
所以那些官兵才有些投鼠忌器,现在已经全省戒严,搜捕通缉犯,任何进出的都要仔细检查才行。
不管是不是,只要长得像都可以先抓,查验之后若不是再放人,如今您的画像应该贴满了大街小巷。”
毛骧简单的向李世民汇报了一下情况。
听到这话,李世民当即大骂,“朱标!朕槽你大爷!你他妈的混账王八犊子敢通缉朕!”
朱标:孤冤枉啊,为我花生,为我花生!呜呜呜。
毛骧咽了咽口水,双手颤抖着递上通缉令,“陛下,这上面怎么通缉您的,您要过目吗?”
李世民轻哼一声,“无非是什么假冒大行皇帝、越狱、杀官差之类的,有什么好看的。”
毛骧讪讪一笑,“不……不止。”
“不止?朕还干什么了?念!朕倒要看看,这个逆子还给朕罗织了什么罪名!”
李世民让毛骧念出来。
毛骧看着通缉令上写的,深呼一口气,还是念了。
“通缉犯朱八八,凤阳人,罪犯假冒大行皇帝、越狱杀官差、玷污知府小姨子、坑蒙拐骗偷、吃喝嫖赌抽、打瞎子、骂哑巴、揍疯子、咬傻子、扒老太太裤衩子、踹寡妇门、挖绝户坟、踢瘸子腿、推蹲坑的进粪池……”
毛骧像个念经的和尚一样,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上面罗列的罪名,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念完呢,就被李世民粗暴的打断了。
“等等,等等!你念的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些事都是朕干的?”李世民满脸怒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毛骧。
毛骧被李世民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有些尴尬,他连忙把通缉令再次递到李世民面前,结结巴巴的解释道。
“陛下,这上面确实是这么写的啊。”
李世民一把夺过通缉令,瞪大眼睛,一目十行地快速浏览起来,随着他阅读的深入,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气得双手都开始颤抖起来。
还没等他把通缉令全部看完,他就已经气得无法忍受了,只见他猛地一下将通缉令撕成了碎片,嘴里还不停的咒骂着。
“诽谤!这简直就是诽谤!这是对朕的恶意诽谤!他妈的,这完全就是胡言乱语!他诽谤朕啊!朕要告到衙门!告到衙门!”
李世民越说越气,最后直接把碎纸狠狠地扔到地上,然后又像发泄怒火一样,狠狠地踩了几脚。
这个混账逆子,竟然如此大胆,竟敢这般诽谤朕!朕与这个逆子不死不休!
啊啊啊!(超级愤怒破音版)
李承乾: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这通缉令是我授意的,但这内容可不是我写的。
李世民:尊嘟假嘟?
李承乾:尊嘟(咳咳,老三,把通缉令往京城寄两份来)
李世民:朕槽!朕上你早八!
李福安轻咳一声,“那什么,陛下,您现在要是去衙门的话,无异于自投罗网啊,您现在可是移动的五十两黄金啊。”
“槽!这个逆子!朕什么身份?开国皇帝啊!通缉朕,还他妈就悬赏五十两黄金?朕他妈的只值五十两?这要是传出去了,还以为朝廷悬赏不起了呢!还不得被那些其他在逃通缉犯给笑死?”
说着,李世民又愤怒的踩了两脚地上的通缉令。
诽谤朕也就算了,这悬赏竟然还就这么一点儿!
这么一点儿悬赏,对得起朕的身份吗?
李福安人傻了,“陛下,这个是重点吗?”
“怎么不是重点?你们马上把朕送到衙门去,领五十两黄金!领到钱再交人。”
李世民骂骂咧咧的道。
毛骧瞪大了眼眸,“陛下,您气糊涂了?”
“朕没糊涂!朕英明神武!把朕送县衙去,这样一来,咱们可以得到五十两黄金!然后你们再劫囚,把朕劫走,这样一来,朕的悬赏价格不就高了吗?这可是一举两得啊!悬赏五十两怎么够?起码得加个万!五十万两!不然配不上朕的身份!”
听到这话,李福安和毛骧只想说两个字。
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