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风只感觉到有一股炽热无比、汹涌澎湃的洪流,仿佛脱缰野马般在自己的体内疯狂奔腾着,一刻也不曾停歇。
这股强大的力量所到之处,经脉就像是被吹气球一样迅速扩张开来,气血更是犹如沸腾的开水一般剧烈翻滚涌动。
此刻,楚流风能够异常清晰地感受到自身功力正以一种超乎想象的惊人速度节节攀升!
每一分每一秒过去,都能明显察觉到自己实力的增强,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令他激动得难以自持,整个人都沉浸在了这种无与伦比的喜悦之中。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大约过去了一刻钟之久。此时再看那几个之前还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恶人们,却已然如同一堆毫无生气的烂泥一般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他们本来就身负重伤在先,如今又遭受到如此巨大的内力反噬和流失,早已是强弩之末。
这些曾经穷凶极恶之人现在根本无法支撑起自己沉重的身躯,只能一个接一个地无力倒下,就好似任人随意宰杀的可怜羔羊一般,再也没有了丝毫反抗之力。
看着叶二娘那胸前的春光乍泄,和血雨腥风,楚流风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脑海中呼叫道:“系统妹妹,系统妹妹。”
见系统没有回应,于是连忙改口喊到:“小仙女,小仙女。我有个极其大胆的想法。
就是:叶二娘那恶人,在你那能不能换一点点数?
你要是能换,我就勉为其难的忍着呼吸,得了,要是不能换那就算了。”
只听系统露出极其鄙夷的神情说道:“哎哎哎,宿主你这是怎么了。荤素不忌,老少皆宜啊!你自己好好想想,你问出的这,是个正常人能问出来的问题吗?
我只能说,宿主你口味真不是一般的重。
实话实说,你就是收了,那也没点。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休息去了。不要再问我这如此无聊透顶的问题。……”
“娘希匹……,嫌弃我。
我口味重?
兄弟们,我口味真的重嘛?
不过是,从小就养成的,不浪费一粒米的习惯而已。”算了既然不能换点,那这女人我就不要了,免得着让系统妹妹以为我饥不择食看扁我。
楚流风缓缓地闭上双眼,开始仔细梳理起自己体内那汹涌澎湃的内力来。
从师父无崖子慷慨传功,一直到后来与丁春秋、段延庆以及其他三大恶人交手时所吸收的内力,他都要一一甄别、炼化。
那些内力在他经脉之中游走,犹如一条条奔腾不息的江河,但其中难免夹杂着些许杂质和因争斗而损耗掉的部分。
经过长时间的精心调理,楚流风终于成功地将这些内力提纯并融会贯通。
当最后一丝杂质被剔除之后,一股强大的力量如洪流般在他体内涌动起来。
楚流风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生机与活力,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就这样,他的内力修为水到渠成地突破到了大宗师初期的境界!
在这广袤无垠的天龙世界里,能够达到如此高度的人可谓凤毛麟角。如今的自己已然成为了一名足以横着走的武林最顶尖那一批高手。
想到这里,楚流风心中不禁涌起对丁春秋这个狗贼的滔天恨意。
遥想当年,丁春秋竟是如此丧心病狂,背叛师门不说,竟然还狠心将自己的师父无崖子推入万丈悬崖!
致使便宜师父无崖子双腿残疾身负重伤,生不如死。此等行径简直是人神共愤,禽兽不如!
这么多年过去了,真不知道丁春秋这个卑鄙小人晚上睡觉时是否会被噩梦惊扰,能否睡得安稳踏实?
楚流风一脸冷漠地看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丁春秋,对于这个作恶多端、残害同门的败类,他心中没有丝毫怜悯之情。
只见他手中长剑一挥,寒光闪过,伴随着一道血光冲天而起,一颗硕大的头颅瞬间滚落在地。
那头颅的脸上还残留着惊恐和绝望的表情,但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楚流风缓缓收回长剑,上面沾染的鲜血顺着剑身流淌而下,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他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来,对着站在一旁的苏星河说道:“师兄,有劳您带着这狗贼的人头前去拜见师傅,也好让他老人家能够稍稍解恨,开心一些。”
听到楚流风的话,苏星河不禁喜极而泣。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饱受丁春秋的欺压,由于自身武功不及对方,只能忍气吞声。
为了保护门下弟子的安全,他甚至忍痛将所有徒弟都逐出了逍遥派师门。而师父无崖子更是因为遭受丁春秋的毒手,身受重伤,每日都在痛苦中煎熬,生不如死。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眼前这个恶贯满盈的丁春秋!
如今,丁春秋终于伏诛,大仇得报,苏星河怎能不激动万分?
他颤抖着双手接过那颗染满鲜血的人头,仿佛捧着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一般。
然后,他深深地向掌门楚流风道谢,便怀揣着人头,急匆匆地朝着师父所在之处奔去,迫不及待地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师父,让他也能感受到这份迟来的正义与喜悦。
段延庆眼睁睁地看着楚流风竟然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毫不犹豫地挥剑将丁春秋斩下人头,他的心头不禁涌起一股寒意。
要知道,在这波谲云诡、刀光剑影的江湖之中,若是彼此之间没有深仇大恨,通常情况下都不至于痛下杀手。
无论是代表正义的白道人士,还是身处黑暗边缘的黑道人物,皆是如此遵循着这条不成文的规矩。
毕竟,如果一旦落败便会命丧黄泉,那日后谁还敢轻易去挑战那些威震江湖的顶尖高手呢?
倘若人人都这般杀伐果断,毫不留情,只怕这偌大的江湖很快就会变得人烟稀少,冷冷清清。
“段延庆,实不相瞒,我与你之间本无任何冤仇纠葛。
然而,你却因我身为大理段氏的女婿这一层身份,接二连三地前来寻衅滋事,着实让我感到困扰不已。
但念及你过往种种,你我也算是“连襟”今日我暂且饶过你,不再与你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