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花了很大代价,其实就是钱的事。
毕竟simple还没有兑现自己的天赋,要知道simple的巅峰可是从2018开始。
2018的top1选手simple用一把Awp向全世界cSGo玩家宣告了属于他的时代正式开始。
什么努力什么汗水,在simple从来没有这些说法,预瞄稀烂,走路瞄地,开镜就有人,简单男孩不打简单枪。
说着说着,江河就想起了simple和自己在波士顿major夺冠后的那个晚上的谈话。
当时江河刚回到酒店,房门被敲响,江河原以为是Niko,没想到来人居然是simple!
simple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他从出道到现在,还没有拿过一次major冠军,他自认为自己的Awp已经不输任何人。
但是他的臭脾气又会让他失去应聘很多战队的机会,毕竟谁也不想在队里埋一颗定时炸弹。
就在他低谷时,独联体强队天生赢家Navi找上了他。
但是刚刚......simple和教练又吵架了。
“你根本就不懂资源分配!你让他们给我发Awp不就好了!他们拿长枪都杀不掉人!你看看tyLoo的Jh! danking随时都会给他发枪!这才是好的战术!这才是他们能赢的关键!”simple愤怒的将战术纸丢在桌子上,开口大喊道。
此时教练也愤怒开口:“闭嘴!sasha!你还以为Jh只靠吃资源就能拿下hLtV的100火力值吗??人家靠的是枪法!是硬实力!”
“是无论何时都不会掉链子的状态!你没有看到他的沙鹰也一样可以灭队吗?!Navi始终打不出成绩就是因为队伍里有你这样的不听指挥的选手!妄想着吃资源,连自己几斤几两都不清楚!”
......
simple愤然离开,在自动售货机买了两罐啤酒。
脑海里想到了江河,这个刚出道一个月就惊绝天下的天才选手。
“江,我真的很羡慕你,有着无解的枪法,令人胆寒的压迫感,有同一个国家的队友,还有这么一群粉丝。”
simple看着酒店外的马路上久久不肯离去的观众,感叹道。
鬼使神差的,simple来到了江河酒店房门口。
于是就有了开头的一幕。
因为酒精导致脸有些红的simple说到:“我......最羡慕的还是你的性格,即使自己这么强了,也很低调,即使你的队友打的再糟糕,你也没有一次去责怪队友。”
“我......我不一样,我如果有你那种实力,我肯定会站在桌子上嘲讽对面!”
江河笑着开口道:“哈哈,你还没有真正的展示你自己,怎么会觉得自己不会做到呢?”
simple开口道:“不,江,你不懂!我已经失去过无数次机会了!我不想再失去了!”
他转头看向江河,问道:“你还记得2017年,柏林major的四分之一决赛吗?”
江河一怔,这才想起这一世,原本应该是2019举办的柏林major,变成了2017举办。
但2017的柏林major,tyLoo却没有进挑战者组。
相反,前世tyLoo的2018波士顿major因为签证原因,遗憾错失机会。
这一世,tyLoo却阴差阳错的让江河带着夺了2018的波士顿major冠军。
可能...唯一不变的就是夺了第二的faze clan。
江河感叹到,可能这就是神奇的世界线修复吧。
simple没有想那么多,见江河没开口,自己借着酒劲咕噜咕噜讲了出来。
“我跪坐在柏林梅赛德斯奔驰竞技场的地毯上,指尖还残留着我因紧张出的汗水。
屏幕上15-12的比分泛着冷光,澳洲解说癫狂的吼叫穿透玻璃房喊着:“jks完成五杀!Renegades创造了历史!”
我的心都凉了。
三分钟前的精彩回放,导播正在向全世界循环播放:
荒漠迷城b区走廊,我的Awp明明已经锁定jks的身体,就差开枪了!
但boombl4突然闪出掩体的身影挡住了弹道。
子弹穿透boombl4的瞬间,观众席爆发的惊呼比任何枪声都刺耳。
这种队友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折磨!fk!
“数据不会说谎。”
我们Navi的分析师把平板电脑推到我面前,说的话像手术刀般精准刺痛我:“这个系列赛你的首杀成功率67%,但团队支援延迟平均2.4秒。”
我盯着屏幕上自己孤狼般的中路突进路线,那些华丽的四杀镜头此刻却都成了罪证。
我都这么努力的击杀了,难道真的要我杀五个人才能赢吗?
深夜的基辅,我的训练室弥漫着能量饮料的酸涩,谢尔盖教练将战术板拍在桌上对我说:“你以为这还是2016年在Liquid单骑救主的时候?您的打法不能不要那么毒瘤呢?尊贵的盲狙天使喷漆拥有者simple?”
全息投影里突然播放起Renegades的Eco局翻盘,liazz用沙鹰连续爆头时,镜头正好捕捉到我因为补防迟到而僵硬的走位。
“他们的指挥在悉尼歌剧院当过灯光师。”
我当时还没理解教练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谢尔盖却突然说:“知道怎么用最少的资源照亮全场!”
他把投影切换成Renegades的战术热图,那些看似散乱的走位在开局三十秒钟后就会突然汇聚成精准的箭头——这正是我每次前压的必经之路。
我简直一点都接受不了他的阴阳怪气,我无法接受这样的战队环境!!
在这次的波士顿major上,在你们tyLoo的c4倒计时的轰鸣声中,我听见观众席传来熟悉的乌克兰语,这种感觉就像第聂伯河的春潮漫过柏林的那个耻辱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