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风是禹 雨声渐起 廊亭热吻#[爆]
热搜词条一出,震惊了半个娱乐圈。
黑粉们急匆匆赶到热搜现场,又回看了一遍节目组摄影师偷拍的内容,敲打着键盘在评论区阴暗扭曲疯狂尖叫。
cp粉们雄赳赳气昂昂,说话底气也足了不少。
[皮蛋solo粥:你看他们多般配!你看!你快看啊!别故意闭眼睛啊!]
[小龙一点都不小:是的没错我cp是bE了,不过我们是best Ending~]
[我磕心如止水\/闻故栀新\/汀风是禹不服干我:来,黑子!给我叫!叫大声点!说什么虞汀纠缠贺枳安?我看是你大脑麻绳缠!]
[睡到人间煮饭时:我宣布!就在此时此刻!汀风是禹结为夫妇!]
[农夫三拳有点疼:所以黑粉说虞汀测试卷选的d就是无稽之谈,汀风是禹是双向奔赴好吧?]
雨下了没一会儿就停了。
天边蒙蒙的雾气被风吹散,云也跟着散开,新生的太阳从云层中浮现,光芒之下皆是焕然一新。
地面逐渐被炽热的阳光烤干,空中开始弥漫热腾腾的气体,阳光热得快要将人晒成干。
已是中午一点,嘉宾们吃完午饭,又换了一身凉快点的衣服后,宋芳菲召集所有人在庭院里集合。
工作人员给每个人都发了顶遮阳帽还有防晒霜。
“春雨过后接下来几天都会持续升温,嘉宾们注意防晒哦~”
宋芳菲穿着红短袖,短袖上写着节目名“你心动了吗”几个大字,头顶一只红色棒球帽,往那一站像极了导游。
“大家先把防晒霜抹了吧,一会儿我们要在沙滩上做一下午的游戏哦。”
嘉宾们应下好,开始往身上涂抹。
虞汀专心致志地往手心里挤了点防晒霜,在手心里揉搓开后埋头开始在手臂脖子上涂抹。
下午的气温变化过大,她最怕热,所以换了件露背的紫色小吊带,绳子细细的挂在脖颈,身下是贴合腰身的热裤,白皙长腿一览无余,腰间鱼尾俏皮生动,肌肤白得在阳光底下闪着微光。
[虞汀看起来好好吃啊~她好像个雪糕,我都怕她被太阳晒化了~]
[天气有点热,虞汀给我看的口干舌燥了]
[突然好羡慕简少谈了虞汀这么个女朋友,这,这要是我,我恨不得把虞汀关家里自己欣赏,这太美了~]
[简少何尝不是呢,你看简少的眼神,快把虞汀盯脱皮了!]
虞汀擦着防晒霜,总觉得天上的太阳越发热烈,晒的她的肌肤都有些发疼,她眯着眼抬头看天空,余光撞进简禹深幽深的瞳眸。
心脏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他干什么这么盯着她?
“我脸上有东西吗?”虞汀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转眸看他。
简禹深往她身后挪动了一步,几乎是用了整个身躯,从虞汀的身后包围住了她,阻挡了她身后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
他贴的她很近,细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腰脊往上爬,三十多度的烈阳日,他的语调森森冷的像零下几度的冰,与他指尖的动作一同在虞汀的耳畔边缓缓荡开。
“你、很、热、吗?”
虞汀呆愣地点了一下头。
下一秒他的指尖已经爬到了她的后脖颈,她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指尖缠绕在了她吊带的细绳上。
虞汀不由得浑身酥颤了一下,如同电流过剧全身,让她的骨头不由得发麻。
“别晒脱皮了,找件防晒衣穿上吧。”
“现……现在吗?”
“嗯。”
“可是我们要出发了……”
“我陪你上去。”
他话音落下,掀起眼眸瞥见一眼宋芳菲,不由分说地揽着虞汀的肩膀往屋里走去。
虞汀茫然无措地跟着他上楼,进了屋内。
她把行李箱拉到空地上,蹲在旁边准备翻找防晒衣,蓦的,她忽然疑惑起来。
她就是因为热才穿的吊带,有防晒霜为什么还要穿防晒衣。
虞汀抬头看向简禹深,见他靠在门上,懒懒散散地交叉双腿,他身上也穿了极为简单的白短袖。
似乎意识到什么,虞汀眯了眯眼,起身朝简禹深走过去,一巴掌拍在门上,将他壁咚。
“简禹深,你不会是不想让我穿吊带吧?”
简禹深淡漠的瞳孔微微震了一下,似乎是不轨之心被她戳穿。
他讨厌虞汀太过耀眼,尤其是她总喜欢穿得很少,总是在一群人的面前展露自己的肌肤。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虞汀有着一种极强的占有欲,尽管曾经的她还不喜欢他,他都不喜欢虞汀出现在一群人的面前,任那些低俗的男人粗鄙的女人去对她的美貌和身材评价,甚至幻想她,渴望她。
如果不是虞汀喜欢,如果不是虞汀让他越远越好,他是坚决不会让虞汀进娱乐圈受这么多委屈甚至在舞台上唱跳给他们看。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将她打造成水晶球里的公主,她所有的美好都只能由他一个人看。
可是他知道,虞汀会不喜欢的。
她是张扬的洒脱的自由的,是在海里肆意畅游的鱼,不应该被他捕捞。
他克制过自己不要限制她的自由,直到那个吻,将他的理智全部打碎。
他无法控制了,虞汀已经是他的心脏,他的心脏是不能被任何人窥视的。
虞汀见他半天没动静,目光盯得她像是要看透她的血肉,烙印她的骨头,没忍住喊了他一声。
“简禹深……”
意识到他似乎对自己有着占有欲,虞汀没忍住笑了一声。
“我以为你是个心清寡欲,无欲无求的人呢。”
简禹深盯着她,忽然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掌心火热的温度烫进她的肌肤,像是烈阳要将她融化。
“虞小鱼,我不是什么无欲无求的人,你的每一寸我都想占有。”
他垂下眼眸,嗓音沉淀,不带情绪,可目光陷在无尽的贪婪里。
“我早对你暴露了欲望,你却以为我白纸一张,所以,我本就潦草又荒唐。”
他埋下头,将额头重重地抵在她的肩窝,卑微着祈求。
“主人,求你容我贪心,我想将你存为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