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微的一番话导致场面更加僵硬。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是在甩锅给虞汀。
此刻的虞汀茫然地眨眼,又可怜巴巴地低下了头,硬挤了挤点眼泪,抬起头来也开始卖惨。
“原来你是要跟我做朋友吗?我以为你是要害我呢,毕竟当初你教唆队员孤立我,背刺我,造谣我,甚至诽谤我跟贺导师有染,原来你做的这一切,是为了跟我做朋友啊!”
虞汀收起哭脸,面色严肃盯着她:“怎么?张这么大嘴是想说你没有吗?你敢问心无愧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你没有吗?还是你觉得以前的我不跟你计较是忍气吞声我现在还会忍气吞声?”
简禹深懒懒散散开腔:“我会联系我的私人律师,好好将当年的事情查清楚的。”
“趁我不在欺负我的人,你们好大的胆子啊。”
简禹深话音落下,没人敢说话,场面静悄悄,但所有人很清楚,林素微这次就算是再强词夺理,也在劫难逃了。
她只是一个小艺人,踢到资本家的钢板轻则雪藏重则退圈不说,甚至会惹上一堆案子,按虞汀说的,造谣,诽谤都不知道要给她递多少份律师函的了。
也有人开始怀疑,虞汀到底怎么巴结上简禹深这座靠山的,曾经不过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团艺人,如今更是功不成名不就,在网上抽风顶多算搞笑博主,现在却有了简禹深撑腰。
越想越不对劲,越思越是恐怖。
场面过度低气压,大家游戏也玩的心不在焉,网友讨论纷纷冲了好几个热搜,最终荒唐结束,各自回了屋。
虞汀洗漱完擦着头发出了浴室,抬了抬下巴看向沙发上的简禹深。
“我洗好了,你去洗漱吧。”
简禹深应了一声,起身朝浴室里走了去。
虞汀吹干了头发,盘腿坐在床上埋头研究节目组的手表,她发现了手表内自带了老版的俄罗斯方块游戏,于是每晚睡前都要玩一会儿打发时间。
简禹深洗漱完出拉开了浴室门,虞汀玩着游戏抬头看了他一眼。
下一秒她瞪大眼睛。
“!!!”
他怎么又不穿衣服!
简禹深瞥见她的眼神,瞧她面红耳赤的模样勾唇嗤笑了一声。
“又不是没见过,这么惊讶干什么?”
虞汀又羞又急,立马下床将他拉到帘子后面,生怕他被观众看了个精光。
“公共场合不要裸.露你的身体好不好!”
“不是你说的让我色诱你要将计就计?”
虞汀惶恐往后缩了缩脖子:“你……色诱我?”
简禹深不置可否地点了一下头。
虞汀转了转眼眸,小眼神东瞄西瞄,就是不敢看他的身材,她怕她忍不住吸溜一声,只能不停地咽口水。
简禹深上前靠近她,身上萦绕着热气朦胧,朝她打去一面的沐浴露清香。
虞汀将脖子更往后缩了一下,怯生生道:“这样……不好吧?”
他扬眉,语速悠悠的:“哪里不好,又没人看到。”
虞汀脑瓜子里搅和了什么废料,低声悄咪咪道:“动静太大,会被发现的!”
简禹深抬手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将她敲醒:“乱想什么。”
他弯着唇笑她,又坏又逗,表情揶揄得很,套上了手臂挂着的短袖,拉开帘子去了另外一边。
虞汀委屈地摸了摸额头。
随后听到他的声音背着她传来:“晚安。”
虞汀愣了一下,也回了一句“晚安”。
一夜好眠。
翌日清晨。
虞汀被明晃晃的光线刺得眼疼,适应了好半天才睁开的眼睛。
一秒的反应,她立刻意识到她不在自己的床上!
一转头,她撞见正在熟睡中简禹深的脸,他将她拥在怀里抱得很紧,虞汀几乎不敢用力呼吸,生怕吵醒他。
也是奇怪,她最近老是梦游跑过来跟他睡沙发。
就跟小时候,姥姥还在世时一样,她晚上不敢一个人睡觉,总是会悄悄地跑进姥姥的房间,蹑手蹑脚地爬上她的床,抱着姥姥睡一晚上。
尽管她长大了,她依然还保留这个坏习惯,只不过姥姥不在了。
她开始习惯了爬简禹深的沙发,抱着他睡了。
虞汀小心翼翼地拿开简禹深的手,轻手轻脚地转过身要下沙发,脚还没落地,身后的简禹深忽然伸手环住她的腰,用力往下拉,将她抱在怀里。
她听见他的嗓音低沉,含着模糊的睡意,带着缱绻勾人。
“枕了我一晚上的胳膊都麻了,不给我揉揉就想跑吗?”
虞汀的心颤了一下,愣神地应了个“哦”,低头开始往他手臂上揉捏。
简禹深闭着眼,拖着尾音又开口:“往上一点。”
虞汀又闷声闷气地应了哦,手指往上揉捏。
忽然间,简禹深翻身而起,拉起毯子将两人盖住,她身上笼下人影,视线顷刻间没了光亮,陷入一片黑暗,鼻翼周围呼来一阵茉莉香,虞汀的唇上被覆上了一抹温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们在干什么!]
[卧槽!一进来就有甜甜的瓜吃!]
[这!卧槽!这!简少太猛了!一下子就把虞汀压下去了!]
[大早上就做啊!嘿嘿嘿好刺激!可能早上反应明显是吧!]
[好刺激好刺激!果然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简少一看就是那种欲求不满的,我感觉虞汀以后的日子会很遭罪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盖被子!给我看!快点把被子拉下来!]
简禹深吻得很霸道,不由分说地撬开她的齿贝,毫无保留地攻城略池,要将她的口腔全权占有,就连舌尖也不容放过。
没一会儿,毯子里开始蔓延滚烫的热气,她的双腿之间似乎被抵了什么东西,隔着薄薄的衣料烫在她的大腿上。
虞汀差点呼不上气,听到他的呼吸急促,没由来地跟着喘息。
简禹深很烫,浑身上下烫的像个火球,虞汀热得头皮要渗出了汗液,强行咬在他的唇上,摆脱了他的热吻。
视线范围内是漆黑的,没有一丝光亮,还热得慌。
简禹深埋在她的肩窝,轻轻地拱了拱,往她的脖颈侧边咬了一口,低声着喊她的名字。
“虞小鱼……”
“这是补偿。”
“再改不了你爬我沙发的毛病,就别怪我要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