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飞速的流转,所有的人都相聚在了一起。
当凯文再次见到mei,当梅比乌斯再次见到克莱因,当樱再次见到玲。
当他们见到了心底最是想念的那个人,是否也会像其余的人那样一般脆弱。
泪流满面,眼中全是思念呢?
“mei...”
当凯文来到这里时,第一眼就见到了她,那个心底最是想念的那个人。
一时激动?亦或是不敢相信?一时间他有些呆愣的看向了那里。
随后的,凯文好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一般的。
迅速跑了过去,将她搂抱在了怀里,好似怕她再次消失一般。
他的面目没有什么变化,好似是缺失了感情。
但是他的眼角却不断的流淌着如同冰晶一般的固态晶体。
滴滴答答的掉落在了地面上,就好似是下雨一般...
“梅比乌斯博士...”
穿着白色袍子的克莱因,站在那里。
目光就这么的注视着她,好似期待她能做出什么,或说出什么...
“克莱因...你真是...让我等了好长的时间啊~”
梅比乌斯就如同往常一般,穿着实验时的白色褂子,只是上面充满了蛇蛇图案的补丁。
那些...都是克莱曾经为她缝补的图案。
“我回来了,梅比乌斯博士!”
克莱因向着她轻快的小跑了两步,在就快靠近时,她却被拥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欢迎回来,我的克...理解者!”
梅比乌斯的语气中有着一丝停顿,又好似带有一些不可闻的哭泣声。
可这又怎么能够瞒得住克莱因呢,她唯一的理解者呢?
“我的博士啊,您是在为我而哭泣吗?”
克莱因从她的怀里抬起头来,眸子中带着一丝揶揄。
小手轻轻的在她眼角擦拭着,很温柔,好似在触碰着什么珍贵的易碎物品一般。
可能是克莱因的话语,也可能是她的动作,触发了一些什么未知的机关一般。
梅比乌斯眼角的泪水就如同泄了洪一般的不断滑落,无论她怎么擦拭都抵挡不住。
“克...克莱因...真的...是你吗?”
怀抱着她的手臂不断的开始收紧,好似怕她再次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当然了,梅比乌斯博士!我在这里,克莱因永远都会在博士的身边。
不会离开!这次再也不会有人将我们分开了。”
克莱因那略显平静的话语中,好似带着一些什么特殊的含义,很是隐晦。
“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好!”
梅比乌斯轻声的呢喃着,就这么的拥着克莱因,没在松开......
“玲!”
打着伞的樱在樱树林下,看见了自己最朝思暮想的那个人。
手中被打开的伞不知何时已经掉落,随着微风向后飘去,花瓣在两人的身边不断盘旋。
她一时间的竟也有了一些的呆愣,以及一丝不知所措。
“姐姐~”
如同鸟雀归巢一般,那娇小的身影投入了她的怀抱,轻轻的环住了她的腰肢。
“玲~真的是...你吗?”
“我亲爱的姐姐~,当然是我了。这么长时间的未见,姐姐有想念玲吗?”
玲悄然一笑,绕着她转了一个圈圈,好似在寻找着什么一般。
她将掉落在地面上的伞拾起,重新的撑在了二人的面前。
将其递到了樱的手心里,怀抱着她的胳膊,向着前方开始走去。
“姐姐的心里,无时不刻都在...想念着玲...”
“嘘!姐姐,在这重逢的高兴日子里,就不要再说那些悲伤的话了。
会让人的心情不愉快的哦,多想想开心的事情。
难道妹妹的回归还不能让你高兴起来吗?”
打断樱想要诉说的话语,牵着她的手,向着人群的方向走去。
在远处熟睡中的温蒂好似是感觉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是那么的纯粹。
忽的,一抹微风吹起,打乱了这里的一切。
卷携着粉色的花瓣,在人群中的上空飘落下去。
樱花就如同在跳舞一般,为这里渲染上了一层神奇的色彩。
躺在温蒂身边的托托莉,瞧见这一幕时,不由的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两人间也存在着特有的幸福,无人可以插入其中。
她重新的躺进了温蒂的怀里,伸出手臂,搂在了她的腰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好似只要有着对方的存在,她们就都不会感到孤独。
记忆回到遥远的过去,自己一个人在冰冷的别墅里学习,做着实验。
直到遇见了温蒂,才改变了自己那孤独的生活。
从此间,打破了她那一成不变的生活轨迹。
两人的研究,两人的创作,两人的旅途......
在到最后,登上列车,结交了奥克莱,穿越了世界......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而改变。
这是只属于两人之间的小小幸福。
“你呀,又开始想起往事咯~我的小小鸟!”
温蒂不知何时睁开双眼,面带笑意的看向了她。
在她的唇边轻轻落下了一吻,这一刻就好似是永恒,天长地久。
“嗯哼,美好的记忆当然值得去回味!”
托托莉站起身子,轻声温柔的如此说着。
“也是,这是属于我们的记忆。”
两人牵起对方的手,向着另一侧开始走去。
真正的宴会已准备开始,现在就差两人的到齐了。
这一夜注定充满了幸福。
当两人缓缓的来到人群处时,果不其然的,只差这两位的到来。
所有人的目光中都带有一丝感激的色彩,望向了来人。
“你们这是什么目光,怎么这么看着我,是我脸上有花吗?”
牵着托托莉的小手,就这么的坐在了众人的面前。
凑巧的,温蒂就坐在了奥克莱的身边。
“哦豁,奥克莱小姐今天这是发生什么了,怎么露出这么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来~”
“......”
奥克莱白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稍显郁闷的拿出了酒坛子。
倒了几杯酒水,递给了温蒂几人,随后就这么一饮而尽。
“什么原因你自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