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放开我。”
察觉到她抵触自己,霍津臣薄唇抿紧,不愿看到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将她翻过身。
她趴在冰冷的台面上,更惊慌了。
“霍津臣!”
“闭嘴。”霍津臣的吻落在了她颈后,是炙热、滚烫的。
她身体颤栗,他越是强势,她越发的不配合。
霍津臣扳过她脸颊,迫她面向自己,“怎么,姓秦的可以,我不就不可以?”
一句话,宛若诛她的心。
“啪!”
她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打向他。
男人好看的面庞偏了过去。
空气瞬间凝滞。
沈初掌心微微发麻,眼眶猩红,哽咽着,“霍津臣,你永远都是以这样的恶意揣测我,不累吗?”
“我知道,你打心里看不起我,但你可以选择无视我啊,就像以前那样!你又何必来践踏我呢?”
“你若是迫不及待想我让位,不用你赶的,时间到了我自己会走。”
她转身。
霍津臣下意识伸手拉住她。
她反手甩开,头也不回进了卧室,反锁门。
在隔着一扇门之后,沈初还是没能忍住情绪,咬住手背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
霍津臣焚了一支烟,抽了口,升腾的一缕白色烟雾后面是一张沉翳,也复杂的面容。
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他竟有了解释的念头。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能影响到自己了?
是闻楚空降到医院开始,还是每当她红着眼时,那颗褐色的泪痣总能让他惊心?
他可以确信自己以前没见过沈初。
一开始被迫娶她,是处在于自暴自弃的状态下。
新娘不是他想娶的人,那是谁都无所谓了。
他们之间没有婚礼,新婚夜,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知道她不简单。
不是手腕不简单,而是她的出现不简单。
因为她是除了闻楚之外,第一个能令他心悸的女人。
他厌恶这种感觉。
仿佛随时会背叛身与心的感觉。
跟沈初相处越久,他就越烦躁,所以他故意晾着她,疏远她,可即便他小心谨慎,终究还是背叛了自己的身体。
跟闻楚交往期间他所隐忍的欲望,却在沈初身上破了功,当真是可笑。
霍津臣眼神愈发深沉,冷却的烟灰落在手背上都不曾发觉。
她不该影响到他的。
沈初听到外头门关上的声音,再次出来时,霍津臣已经走了。
只留下烟灰缸里半截燃尽的烟头。
她低头看着残留余温的掌心,这一巴掌,以他的性子,估计这段时间都不会回来了。
挺好的。
至少在这一个半月结束的时间里,她能清净地离开。
周末一过,沈初才回医院。
经过储物间,她忽然听到里面传来的议论声。
“不是吧?沈医生真被人包了?所以她已婚的身份是为了掩盖被人包养的关系啊?”
“能有假吗?都有人看到男人开豪车送她到泰平别苑了,那可是泰平别苑啊!一平就要一万三的泰平别苑!她一个医生的工资能买得起那里的房?”
沈初站在门外,眉头微微皱紧。
她是住在泰平别苑没错,但什么时候有男人开豪车送她回去了?
难道是有人看到她坐霍津臣的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