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娇看着骨灰坛,拿着勺子的手沉沉的,她实在做不到。
她也绝对不能让傅燃把真的姜娇吃掉。
她颤抖着,柔声说了一句:“可是……”
“砰”一声,傅燃握着枪的手,扳机扣下,子弹擦着姜娇的胳膊飞过去,打在客厅瓷砖的地上,地上轰一声瓷砖破碎,变成一圈废墟。
姜娇胳膊上衣服划出一道焦痕,烧焦的味道刺鼻,胳膊细嫩的皮肤形成一道灰红的痕迹。
姜娇应声,身体吓得一震,晃在眼圈的眼泪吓的落下来,纯美柔弱。
傅燃站起来,站在她面前,枪直抵在她的腰间,在她耳边呢喃,情人般隽永低语:“正好,你死了,我就把你吃了。我正遗憾,不能吃新鲜的。你要不是试试,跟我合二为一?跟我永远在一起。”
姜娇哆嗦着,呼吸停顿。
她跌坐在沙发上,外面的暴雨声穿透玻璃“哗哗哗”,她会死在这个暴雨夜。
傅燃俯身压在沙发上,手里的枪贴着她的肌肤,冰凉生冷,另一只手温热拂过她冰冷的脸:“你说,我把你吃了,怎么样?”
姜娇发颤,嘴唇薄白,在傅燃眼里却是娇软甜美:“我……不好吃……”
傅燃语气很温柔:“是么,那我试试。”
他俯身贴近姜娇,吓的姜娇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眼泪缓缓流下,美的支离破碎。
傅燃“刺啦”撕开她的衣服,凉气让姜娇浑身发颤,身体冰冰冷冷,露出雪白的肩膀柔嫩无比,上面红痕未退,伤疤变成温柔的粉色。
他不由咽了一下口水,喉结滚动,他的唇很热贴近姜娇冰凉的肩膀,温热的呼吸打在上面激的她皮肤发颤。
他动作很缓慢,张开嘴咬住,牙齿缓慢刺进去,微甜血腥味四溢。
刺痛感从肩膀传递到全身,她脚趾卷曲,轻轻发抖,明明只是被咬了一口,却让她恐惧的动不了,仿佛被野兽疯狂撕咬,缓慢而残忍。
仿佛傅燃拿着刀叉,在享受美味。
她呼吸顿住要挣扎,被傅燃一只手上冰凉的枪抵住,她恐惧的发颤。
傅燃哼笑了一声,另一只手压住她的脖子,只要一用力就会折断,带着血的嘴唇移到她的耳边,呼出热气,旖旎隽永:“这就怕了?”
暴雨雷声在轰鸣,整个世界都被黑暗淹没。
她离死亡是那么的近。
刺激的她浑身发抖。
傅燃缓慢抬起身体,嘴边带着血,盯着姜娇,手里拿着枪,挑起她的下巴,微笑:“现在,你可以吃了吧?”
姜娇颤颤巍巍从沙发上起来,拿起勺子,用勺子掀起一点点骨灰,缓慢要放进嘴里,刚张嘴,她没忍住,把勺子扔回骨灰坛里,开始呕吐。
她眼里是生理泪水,抬头望向傅燃,整个人柔美无依,软萌脆弱。
傅燃侧了下头,冷笑了一下,没再逼她,只是自己拿起勺子。
姜娇指尖发白冰冷,牢牢抓住傅燃极热的手:“她她,她做的事情,我替她还行不行?你……放过她行不行?”
傅燃抬头仔细看着她,捏住她的下巴,凑近,热气摩擦着她的耳膜:“不行。”
“我想睡她,你代替她让我睡吗?”
姜娇颤颤巍巍,傅燃报复心真的很重,自己强过他,他死都要找机会强回来……
她觉得也公平:“……行。”
怎么也不能让真的姜娇代替自己受罚,毕竟那是自己做的。
傅燃阴冷的笑:“你知道我会怎么睡就敢答应?”
他的手放在她的脖子上,再往下:“先用刀在你洁白的背上划上十几刀,等你哭着求我的时候,再睡……那时候,你会痛不欲生……”
“爽死了。”
“宝贝,我一直很变态的。”
姜娇浑身颤抖,她觉得傅燃会做得到。
她看了一眼骨灰盒:“那,那你能,把骨灰给我吗?”
傅燃冷笑,摸着她的头发,动作很温柔:“你觉得你能跟我提条件吗?”
“你难道不是一切都是我的么,我本来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拿一个本来我就可以做的事情,来跟我交换,你觉得,我傻吗?”
姜娇眼波低垂:倒也是。
他把自己切了喂狗都可以。
傅燃看着那坛骨灰,垂眸,表情平静,拿起骨灰盒上的勺子,要继续。
姜娇没办法,手又拉住傅燃,被傅燃狂躁凌冽甩开,声音压抑着:“你想死,就早点说。”
姜娇一定要阻止,可该怎么阻止?傅燃看起来铁了心……
她拿起刀,哆哆嗦嗦,把衣服脱掉,闭上眼睛,在自己背上划了一道,白皙的背上立刻流出鲜血。
她又划了一道。
抬手要划第三刀,
被傅燃的手抓住,暴躁愤怒:“你疯了?”
姜娇哆嗦着,手抓住傅燃的袖子:“你不是说,会把我一刀一刀划开,然后睡我,就放了她的骨灰么?”
傅燃沉下去,低声骂了一句:“他妈的。”
把她转过去,背上的血痕,血缓缓流下来,触目惊心。
她对自己下手,真狠。
傅燃很狂乱,慌张翻出医药箱,把消毒水往她背上泼。
姜娇被泼到,疼的不行,发抖。
傅燃胡乱拿纱布包着,给她披上衣服。
用考拉抱,把她抱进车里。
在暴雨夜,飞奔到医院。
耳边是哗哗哗暴雨声,远处是闪电劈下来。
徐医生又一次见到傅燃抱着姜娇进来的时候,一脸不认同。
傅燃声音冷冷的,语气却有没压好的慌乱:“快……”
他知道这没什么性命之忧。
可是当刀划在光洁的皮肤上的时候,他还是慌了。
徐医生看着伤痕:“你……还有这种嗜好?”
傅燃狂躁:“是她自己割的,关我p事。”
徐医生手里忙碌着消毒上药:“不关你的事,你着什么急?”
傅燃暴躁:“我哪儿着急了?”
徐医生悠悠:“全身上下哪儿都着急。尤其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