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娇被傅燃推上了车,俩人坐进宽敞后排。
一上车,傅燃打开车前隔板。
姜娇露出惊恐的表情,软糯娇嗔:“傅先生……我不行了……”
傅燃盯着她露出特别正经的表情:“夫人,大白天的,你能控制一点吗?”
“不要满脑子黄色废料。”
姜娇:……
“哦。”
傅燃:“刚才那么爽么?让你现在还要?”
姜娇咬着嘴唇,已经无力回答。
傅燃把她禁锢在车后排的角落,身上的攻击性顺着两个人薄薄的衣服,回荡蔓延。
他盯着姜娇,露出散漫的笑,笑漫过姜娇的脸颊,让她感觉到危险。
身上带着黏腻,跟傅燃攻击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有一种隐秘的刺激。
傅燃声线清冷,俯视着在角落里的她:“给你个机会。”
“在领证之前,把你那些事儿,说出来。我保证,之前的事情不追究。”
傅燃看着她,没说话。
“你想清楚了,机会就一次。”
“要是我以后自己发现了,事情就没那么容易解决了。”
傅燃手轻轻从姜娇的头上开始抚摸,往下,仿佛野兽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地,又像是用餐前欣赏着自己要食用的美食。
“这些事情叠加起来,你觉得你有几条命抵?”他缓声劝,言语里尽是威胁。
“就当……我送你一个领证礼物。”
“说出来的,我都可以不计较,不管什么。”
车内,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傅燃在等。
姜娇内心忐忑,她身上隐瞒的事情太多,随便一件都能让傅燃想杀了自己。
昨晚,让姜娇对傅燃产生的爱意,抵不过对承认的恐慌。
不只是鹿娇的身份……一旦牵扯出鹿娇,就要讲清楚自己在悬天监狱这十年的生活,要讲明白自己怎么出来的,要讲自己的复仇计划,要讲……陈叔的遗愿,要讲自己……有目的的接近傅燃,甚至想通过跟傅燃的婚礼拿到他母亲送给媳妇儿的东西。
傅燃能允许别人因为他强大去接近他,但不会允许别人把他当傻子一样利用……
更会牵扯出,陈叔跟傅燃母亲之间的……关系……
她一旦多讲,就一定会引起傅燃这种疑心病人的怀疑。
不承认,反而容易……
姜娇深呼吸咽了口口水:“傅先生……你在说什么?”
傅燃盯着她,笑了:“你想清楚,机会就这么一次。”
姜娇盈盈看着傅燃,睁着眼睛说着两个人都知道是瞎话的瞎话:“傅先生……我没隐瞒。”
傅燃冷笑了一声,缓慢:“你告诉我。说不定,你要的,我都给你。”
“你确定不说吗?”
姜娇软萌看着他:“傅先生……我真的没有。”
傅燃瞬的笑了:“你是不信我,还是觉得,这事儿我解决不了,还是……”
他缓慢的说:“这事儿,跟我的利益是对立的。你不用说都知道,我肯定不同意?”
姜娇心一沉。
傅燃太聪明了,只是一个拒绝,他就能把一件事儿猜的八九不离十。
傅燃声音有些冷,手在她嘴边徘徊:“衣服脱成这样,你还能说不要。”
“嘴够硬的。”
“不如这张嘴以后别说话了。”
“我用刀划开,看看这张嘴到底有多硬。”
手放在她嘴角。
姜娇在这一刹那,纠结了,要不要相信傅燃,内心咚咚咚跳。
傅燃的语气沉了下去:“行,你决定了就好。”
“别怪我,以后,下手狠。”
他声音带着阴冷。
……
傅燃手放下,坐回座位,声音冷冷的:“今天放你一马,要拍照,受伤不好看。”
攻击性缓慢收回去,让姜娇松了一口气。
至少今天能肢体健全活下去。
傅燃:“你知道领证意味着什么吗?”
姜娇软萌萌的:“嗯?”
傅燃笑:“可以合法做。”
姜娇:……
傅燃摸了摸她的头发:“你怕不怕?”
“会露馅的哦~”
姜娇咬着嘴唇:“领证跟不领证,你想做的,还是会做,又不会影响你什么。”
傅燃笑:“宝贝,事实倒是事实。不过……不能说出来,嘘~我会生气的。”
他:“那我换个礼物给你。”
“送你一个愿望。”
“这个愿望呢,不能太过分。比如你要是要求,不能做。那我就只能作废这个愿望了。懂?”
姜娇点头:“最终解释权在你手上。”
“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
傅燃笑:“宝贝,社会规则是,阴暗的事情,你可以做,但不能说。你要乖。”
“但是一般稍微过分的愿望,我可以考虑帮你实现。”
姜娇想了想:“愿望是,如果……我做了错事,那你能不能原谅我?”
傅燃盯着她:“那要看事情的大小了。怎么,你现在已经在计划错事了?”
“都开始未雨绸缪,给自己找退路了。”
姜娇一沉,果然跟傅燃说话,越少越好,他能从很少的信息里,推断出大量正确的,你没说的事情。
傅燃这个人太可怕了。
你甚至不知道,他让你说出来,是他在钓鱼执法,还是真的会原谅你。就如同这个愿望……
普通人都,上一刻是想真心原谅,下一刻会想真心弄死你,更何况傅燃这种喜怒无常的人。
而自己一旦说出来,主动权将会转让到傅燃手中,他想原谅就原谅,不想原谅就折磨你甚至杀了你……
主动权一定要放在自己手中,而不能依赖别人的良心。
而且,傅燃还没有良心这个东西。
傅燃在她耳边:“你不相信我,对么?”
姜娇:你值得相信?
傅燃笑了:“你心里在骂我?”
姜娇整个人在他怀里,无处可逃。
傅燃身上的压迫感不断侵袭,蔓延,充斥着整个空间,无孔不入的钻进每个毛孔。
他低声说情话似的:“我现在特别想,把你撕开,吃了你。喝你的血,吃你的肉。把你的骨头拆开。再把你的心剖开,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有没有我,是不是黑的。然后再一片一片切了,生吃。”
他的手指描绘着姜娇的脸:“可是,要是没了你,我的人生该无趣很多。宝贝,你好好活着。”
他缓慢接近姜娇的耳边,重重在她耳垂上咬着,极热的呼吸顺着耳朵呼进去,缓慢,一字一顿:“跟我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