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天开始,何雨柱一家人又重新进入了吃素的生活模式。然而,何雨柱并没有让孩子们天天吃素,每当雨水周末回家的时候,就会让雨水带着他们出去改善一下伙食。毕竟,孩子们正处在生长发育的关键时期,需要摄入足够的营养。
一个多月转瞬即逝,唐甜的害口反应终于逐渐减轻。
这天下午,忙碌了一天的何雨柱下班后,与唐甜一同前往轧钢厂托儿所,准备接他们的女儿何家欢回家。当他看到唐甜那一脸蜡黄的面容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心疼。
于是,何雨柱慢慢地将何家欢放在唐甜自行车的后座上,然后一脸关心的对唐甜说道:“甜甜,你先骑车带着闺女回家吧!我去菜市场转一转,看看有没有卖老母鸡的,今晚给你们炖个鸡汤,好好补补身体。你这害口的症状也差不多好了,是时候该好好补充一下营养了。正好雨水今晚也会回家。”
唐甜刚想开口回应,却突然听到后座上传来何家欢那欢快的声音:“爸爸,你快去买肉肉吧!你看妈妈一听到要吃肉肉,都馋得流口水啦!”何家欢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在车后座上上下蹦哒,嘴角流下了不争气的口水。
何雨柱和唐甜看着何家欢模样,不禁相视而笑。
唐甜听到女儿的话,嘴角扬起一抹宠溺的微笑,伸出手轻轻地刮了一下何家欢那小巧玲珑的鼻子,柔声说道:“好好好,妈妈馋了呢。”话音未落,她又转过头来,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满脸幸福地说:“柱子哥,那你去买些肉吧!这一个月来,为了照顾我的身体,让你和孩子们都跟着受苦了,确实该好好补补啦!”
说罢,唐甜温柔地摸了摸何家欢的头发,然后跨上自行车,让何家欢坐在后座上,母女俩有说有笑地朝着四合院的方向骑去。
而何雨柱,则骑着自行车,不紧不慢地朝着菜市场的方向驶去。
实际上,自从国内的大饥荒情况逐渐好转之后,玉牌空间里所存储的那些食材,也差不多都快要被消耗殆尽了。毕竟,在那段艰难的日子里,除了改善自家生活条件外,更是向外部提供了大批量的食材。
所以,从那以后,他就对外停止了一切食材的供应。
不过好在经过了这一年时间的休养生息,玉牌空间里又重新储存了不少的粮食,家禽家畜也都再次成长繁殖了。
何雨柱在菜市场里闲逛了一会儿,他也没有发现让自己满意的食材。
有些失望的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准备离开菜市场。就在他走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时,一个念头,车把上就多了一只六斤重的老母鸡,还有一斤猪肉和一些新鲜的蔬菜。
于是,何雨柱不再犹豫,迅速跨上自行车,用力蹬着踏板,朝着四合院的方向疾驰而去。
然而,当他路过一片较为隐蔽的地方时,突然发现不远处,棒梗正带着小当和槐花围坐在一堆小火堆旁,似乎在烤着什么东西。何雨柱定睛一看,地上散落着一片土黄色的鸡毛。
“我去,这不是棒梗偷许大茂的老母鸡那段情景嘛!”何雨柱不禁嘀咕了一声。他立刻想起了电视剧里的情节,随后,又看向自己车把上的那只老母鸡,发现它的毛色和地上的鸡毛一模一样,顿时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要是带回去了,弄不好,估计又得赖到我身上了。”何雨柱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随后,棒梗就发现了何雨柱的身影。但是,他只是盯着何雨柱看了一会儿,也不吭声,又扭头继续用棍子挑动着火堆。
何雨柱看到眼前的情况,便不再停留。他又跨上自行车,继续朝家的方向骑去。
小当目送着何雨柱渐行渐远,一脸害怕的对着棒梗说:“哥,刚才傻叔好像看到我们了,他会不会去告发我们呀?”
棒梗却显得颇为镇定,他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笑容,安慰妹妹道:“别担心,他又不知道我们拿了许大茂家的鸡。而且,别再叫他傻叔了,要叫傻柱。再说了,你们刚才没注意到吗?他车把上还挂着一只鸡呢!要是有人问这件事,你们俩就一口咬定看到傻柱拿了一只鸡,明白了吗?”
小当和槐花听了棒梗的话,一脸懵懂地点了点头。
何雨柱骑着车,一路疾驰。然而,他内心愈发不安起来。只见他突然停下了车,左右张望了一下,确认周围没有人注意到他后,迅速将车把上的鸡换成了一只体型稍小的全身黑色老母鸡。做完这一切,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嘴里还念叨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当何雨柱踏进四合院的大门时,他的目光恰好落在了正准备进屋的阎埠贵身上。
何雨柱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自思忖了一番。突然间,他故意提高了嗓门,大声喊道:“三大爷唉!您吃了吗?”
阎埠贵显然被吓了一跳,他猛地扭过头来,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何雨柱,以及他手中拎着的各种食材。
阎埠贵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的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只见他快步迎上前去,满脸谄媚地说道:“嘿呦,柱子啊!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你居然弄了这么多的好东西!”
何雨柱见状,心里不禁暗笑,这阎埠贵的老毛病果然又犯了。他故意晃了晃手中的食材,笑着回答道:“三大爷,我这不是去菜市场逛了一圈嘛,看到这鸡不错,就顺手买了一只。”
阎埠贵听后,连忙点头称是,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嗯嗯,柱子你可真有眼光。”说着,他的目光一直盯着何雨柱手中的那只老母鸡上,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
阎埠贵赶忙接着说道:“柱子啊,咱们爷俩可是好久没一起喝酒了,正好我这还有一瓶好酒呢!而且,你三大妈炖鸡可是一绝啊!要不,你把这只鸡给我,让你三大妈给你收拾出来,咱们爷俩晚上喝一杯咋样?”
何雨柱心中暗笑,他早就料到阎埠贵会有这一招。他立刻笑着调侃道:“三大爷,您那酒啊,我可喝不惯。我还是喜欢喝纯的,您那对了酒的白水,我可无福消受哦!”
阎埠贵一听,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柱子,你这孩子,就知道调侃你三大爷!”
何雨柱见状,也不再与他纠缠,连忙说道:“三大爷,您别介意啊!我今天专门跑到菜市场买了这只五斤重的老母鸡,就是为了给我媳妇炖个鸡汤,好好给她补补身子的。您看这鸡的毛发,多黑多亮啊!得嘞!三大爷,您忙着哈!我先回去了!”
说完,何雨柱也不再理会阎埠贵,拎着食材转身就往中院走去,留下阎埠贵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无奈和失落。
何雨柱走进家门,看到唐甜已经将粥熬上。不仅如此,旁边的锅里还烧好了一锅开水,正冒着热气。
何雨柱心里一暖,对唐甜说道:“甜甜,累了吧!快回屋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就好。”唐甜微微一笑,转身回屋去了。
何雨柱挽起袖子,准备开始处理食材。他先将鸡熟练地宰杀、去毛、清洗,然后将整只鸡放入砂锅中炖煮。
正当他准备其他食材时,突然听到后院许大茂扯着嗓子大喊:“我的鸡呢!咱们院子里进贼了!小偷把我的老母鸡给偷走了!那可是我留着下蛋的老母鸡啊!”
许大茂的喊声像一颗炸弹,瞬间在四合院里炸开了锅。邻居们纷纷从屋里跑出来,聚集到后院,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院里的易中海和刘海中也被喊叫声吸引了过来。易中海一脸严肃地问道:“大家伙,有没有人看到陌生人来咱们院子里?”众人纷纷摇头,表示没有看到。
随后,许大茂一脸严肃,仿佛发现了什么重要线索一般,郑重其事地对易中海说道:“一大爷,您想啊,如果真是外面的人进来偷鸡,那肯定不会只偷一只啊!所以我觉得,这事儿大概率还是咱们大院里的人干的。而且,我觉得最值得怀疑的就是贾家的棒梗那小子!您看他平常小偷小摸的,怕是早就养成习惯了。”
其实呢,许大茂心里头真正的想法可没这么单纯。他最近一直对秦淮茹心怀不轨,想占她点便宜。这不,前几天给秦淮茹花钱买了饭菜,结果却被她放了鸽子,这让许大茂心里头那叫一个气啊!这不,正好赶上这偷鸡的事儿,他也不管是不是棒梗干的,先把这黑锅扣到他头上再说。
易中海有心偏袒贾家,不停的转移话题。
此刻,贾家的饭桌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正在吃晚饭。然而,与往日不同的是,秦淮茹的三个孩子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狼吞虎咽,而是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对桌上的饭菜似乎提不起兴趣。
秦淮茹敏锐地察觉到了孩子们的异样,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虑。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了许大茂的声音。秦淮茹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秦淮茹暗自嘀咕道,“难不成是棒梗他们……”她越想越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儿子棒梗可不是省油的灯,保不齐真的偷了许大茂的鸡。
秦淮茹决定先试探一下,于是她故意提高了声音,对着孩子们说道:“许大茂家丢的鸡,是不是你们三个干的?”
棒梗摇头不承认,小当有些忐忑不安,槐花则是一声不吭。
随后,棒梗犹豫了一下,然后突然说道:“妈,我们今天看到傻柱拎着一只鸡呢!兴许是他拿的呢!”说完,他还不忘狠狠地瞪了两个妹妹一眼,似乎在警告她们不要乱说话。
小当见状,连忙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哥哥的说法。而年纪尚小的槐花,则一脸茫然地看着大家,显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一直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贾张氏终于开口了。她瞪了棒梗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行了,吃饭吧!不管是不是你们拿的,待会都不能承认。听到了没有!”
秦淮茹听了婆婆的话,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贾张氏这是在袒护孙子,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没过多久,两位大爷和许大茂就一同抵达了贾家。
一进门,许大茂便迫不及待地冲着棒梗嚷嚷起来:“棒梗,你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你这小兔崽子偷了我家的老母鸡?”他的声音又急又高,满脸涨得通红,显然是气坏了。
一旁的秦淮茹见状,连忙快步上前,想要劝解一下。然而,还没等她开口,棒梗就已经被吓得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嗖地一下躲到了贾张氏的身后。
贾张氏见状,顿时怒从心头起,她瞪着一双眼睛,满脸怒气地对着许大茂吼道:“我说许大茂啊,你可别血口喷人!你凭啥说是我家棒梗偷了你家的鸡?你有啥证据吗?你这分明就是看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故意来找茬儿,想欺负我们贾家!”
.........
贾张氏这一嗓子,中气十足,声音在院子里回荡着,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响。她这一开口,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滔滔不绝地数落起许大茂来,把许大茂骂得狗血淋头,连个还嘴的机会都没有。
易中海眼见形势有些失控,急忙跨步上前,试图平息这场争吵。他挥舞着双手,大声喊道:“大家都别吵了,有话好好说!”
然而,贾张氏却丝毫不领情,依旧哭闹不止,嘴里不停地嚷嚷着许大茂冤枉了贾家,要求许大茂给他们家赔偿。
秦淮茹站在一旁,心中本来对何雨柱颇有微词。她觉得自己低三下四求了何雨柱好几次,他都不肯帮自己,心生怨气。于是,她咬了咬牙,决定把祸水引到何雨柱身上。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提高了音量说道:“许大茂,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了!棒梗亲眼看到何雨柱拎着一只鸡回家的,你咋不说是他偷了你的鸡呢!”
秦淮茹的话音刚落,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插话:“老易,要不咱们去傻柱家看看情况?这样也能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再做定夺也不迟啊!”说话的人正是刘海中。
其实,刘海中一直对自己没能当上领导而耿耿于怀,尤其是看到何雨柱年纪轻轻就当上了科级干部,更是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所以,他才会在这个时候提出去何雨柱家查看情况,希望能借此机会给何雨柱找点麻烦。说不定这事儿就能把何雨柱的领导职位给撤了。
易中海听了刘海中的话,觉得有些道理,便一脸认同地点了点头。接着,他转身对众人说道:“那行吧,咱们就去柱子家看看情况吧!”说罢,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地跟着易中海朝何雨柱的家走去。
何雨柱远远地就看见易中海领着一群人朝他走来,他不紧不慢地站定,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一脸淡定的问道:“哟,一大爷,二大爷,这么多人一块儿过来我这,是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走到何雨柱面前,面色凝重地把许大茂丢鸡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何雨柱听完,并没有立刻回应易中海,而是把目光转向了许大茂,似笑非笑地问道:“大茂啊,你觉得我会偷你的鸡吗?”
许大茂见状,连忙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柱哥,您的人品我可是信得过的,我怎么可能怀疑您偷我的鸡呢!只是……只是贾家的棒梗一直说看见您拎着一只鸡,所以,两位大爷非要过来问问情况。”说完,他还不停的跟何雨柱使眼色。
何雨柱心中暗笑,他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不过,既然贾家如此不识抬举,那他也没必要再对他们客气了。
于是,何雨柱一脸认真地看着两位大爷,语气坚定地说道:“两位大爷,我今天确实拎了一只鸡回来,这一点我不否认。但这只鸡是我从菜市场买的,我买它回来是为了给我媳妇炖鸡汤,好让她补补身体。”
接着,何雨柱把目光转向许大茂,直截了当地问道:“大茂,你家丢的鸡是什么颜色的毛啊?”
许大茂显然没有完全理解何雨柱的意图,他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犹豫了一下才回答道:“呃……就是那种很普通的土黄色的老母鸡啊。”
听到许大茂的回答,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不紧不慢地走到垃圾桶旁边,然后轻轻地将垃圾桶搬了出来。
垃圾桶被搬开后,里面露出了一盆黑色的鸡毛。这些鸡毛看起来还很新鲜,显然是刚拔下来不久的。
何雨柱指着那盆黑色鸡毛,不慌不忙地说:“那大家看清楚了,我这可是一只纯黑色的老母鸡哦。而且,今天我回来的时候,三大爷也亲眼看见了这只鸡,他可以为我作证!”
就在这时,三大爷阎埠贵听到这边的动静,也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他原本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询问了情况后,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三大爷看了看那盆黑色鸡毛,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嗯,柱子说的没错,我今天确实看到他拎了一只黑色的老母鸡回来。”
随后,何雨柱给许大茂递了一个眼色。许大茂立刻心领神会,只见他的声音愈发高亢,吵嚷着非要让公安同志过来处理这件事情不可。
易中海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也明白,想要将偷鸡的罪名安在何雨柱身上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他面色一沉,板起脸来,对着许大茂严肃地说道:“行了,许大茂。这件事情咱们先尝试着在院子里内部解决一下,要是报了公安,对咱们四合院的名声影响不好。”
说完,易中海转过身去,面向着周围那些看热闹的邻居们,提高了嗓音大声喊道:“麻烦诸位邻居们,去各家各户通知一声,现在都到中院集合,咱们准备开一个全院大会,好好讨论一下这件事情。”
没过多久,各家各户的人都纷纷赶到了中院,有些人甚至还没来得及吃完饭,只能端着一个碗,站在中院里,边吃边看。而大多数人都在窃窃私语,讨论着眼前的情况。
还是那熟悉的场景,三位大爷稳稳当当地坐在八仙桌前。
只见刘海中挺着那圆滚滚的肚子,像个弥勒佛似的站了起来。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地说道:“那个啥,今天咱们开全院大会呢,主要是因为许大茂家丢了一只老母鸡。是谁偷了早点承认下来。行了,我就说这些,下面由一大爷讲话。”说完,他还看了一眼易中海,随后慢慢的坐了下来。
易中海一本正经的站了起来,开始了长篇大论。他将此次偷鸡事件的严重性和危害讲解了一遍。最后,对着全院的人看了一圈后,大声说道:“谁家拿的许大茂家的鸡,抓紧承认啊!只要承认了,给许大茂赔个礼,道个歉,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秦淮茹站在下面,有些局促不安。她不知道该不该承认这个事儿是自家孩子干的,怕自己承认后,影响棒梗的名声,将来再不好找工作娶媳妇。
许大茂听完易中海的话,不禁皱了皱眉头,开口说道:“一大爷,不对吧!怎么就跟我道个歉就完事了!我那可是下乡放电影的时候,老乡们送给我下蛋的老母鸡。我可是准备让它下了蛋给我媳妇和儿子补身体用呢!”
于是,许大茂又大声喊道:“谁偷的我家的老母鸡,抓紧承认啊!完事补给我五块钱就行了!要是都不承认,那我就让公安同志过来了!”说完,他的眼光就停留在了秦淮茹身上。
此时,秦淮茹更加忐忑不安了,眼神有些飘忽不定起来。
何雨柱见状,走上前去。只见他对着秦淮茹大声喊道:“秦淮茹,刚才你们家冤枉我,说我偷拿了大茂家的鸡。这事儿是不是该说道说道!”
秦淮茹本来就紧张,听到何雨柱的声音后,吓得不轻。慌忙解释道:“傻.....不是....柱子,我们家可没说你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只是棒梗说见到你拿了一只鸡回来,就如实的跟一大爷他们说了下。”
何雨柱接着回应道:“哦?那我知道了!”说完,他又将自己遇到棒梗的经过,以及自己看到的情况,大致上描述了一遍。
随后,大院的邻居们就对着贾张氏和秦淮茹指指点点。
贾张氏见状,立刻开启了撒泼打滚模式,对着何雨柱骂到:“傻柱,你血口喷人。我家棒梗才不会偷许大茂家的鸡!”说完,又开始了招魂大法。
何雨柱看到贾张氏的状态,一脸似笑非笑的回应道:“我跟你们一样,也只是描述了下事实而已,也没说就是你家棒梗偷的啊!那么激动干什么啊!”随后,话锋一转,对着易中海说道:“三位大爷,要不咱们趁着天色还不算太晚,找几个人去那个位置看看情况如何?”
秦淮茹一听,吓破了胆。只见她立刻走到许大茂跟前,拉着他的胳膊依偎上去,小声的祈求他私下解决。
许大茂的胳膊时不时碰到秦淮茹的柔软之处,也是直呼享受。也就是娄晓娥不喜欢这种场面,在屋里看着许晓没有出来。
这下,众邻居也就明白了情况,又开始对着秦淮茹和贾张氏指指点点。
最后,在易中海的劝说下,众邻居纷纷散开回家了。至于,两家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的,大多数人也就不得而知了。而棒梗是小偷的名声,再一次的传播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