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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守寡三年重生,全京城跪求我别杀了 > 第43章 母亲,我是不是你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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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母亲,我是不是你的女儿

叶晚棠只慌了片刻,便稳住心神。

沈碧水这些年依附她,才能与主母抗衡,不敢出卖她。

而引罗副将去客房的武婢,她早已让她离开了。

虽计划失败叫人气恼,好在她能全身而退,将来还有机会。

但叶桢看她是何意?难道猜到这些是她布局?

叶桢有这般脑子?

那她先前可是藏拙?

叶晚棠危险地眯了眯眸,却见叶桢越过她看向她身后,“罗副将来了。”

罗副将扭绑着一个女子。

叶晚棠瞳孔剧震,她的武婢,怎么会被抓回来……

难道罗副将没中药,不对,武婢亲眼看见他昏迷,沈碧水在他身侧躺下才来回禀的。

这里头究竟出了什么变故?

“侯爷。”

罗副将上前行礼。

“夫君,你没事吧?”

罗夫人忙将他上下检查。

罗副将摆手,“无碍,但刚险些出了事。”

忠勇侯问,“究竟发生何事?绑来的又是何人?”

看到这里他也明白了些事。

罗副将的确是被算计了,沈碧水爬床前定确认过床上的是罗副将,事发后才敢不顾清白咬定他。

而崔嬷嬷帮忙操持宴会,最清楚东侧客院是提供给男宾的,不可能走错。

更不会在那般喧闹时,还沉睡不醒。

她是故意顶替罗副将,让沈碧水这些人将戏唱完。

但真正的唱戏人是谁?识破对方阴谋并及时化解的又是谁,具体详情他还不清楚,因而他问自己的副将。

却有人赶在罗副将之前开了口。

“不知罗将军为何抓我将军府的婢女?”

叶晚棠满脸困惑,她又看向自己的武婢,“不是让你提前回府看射姑吗?这是出了什么事?”

武婢被抓回实在打她一个措手不及,她只能先撇清自己。

武婢眼眸颤了颤。

她明白叶晚棠这是要弃她,明哲保身。

罗副将神色愠怒,“这女子骗我说我家兰巧寻我有急事,却在房里燃了迷药,好在我及时察觉,没想却是个会武的,一路追到门口才抓到。”

实则他被迷晕了,醒来却在另一间房,是叶桢的婢女挽星叫醒了他。

但具体情况他还来不及问明,就被挽星提醒去抓人。

这武婢则被刑泽堵在侯府不得出,他才能及时抓到人。

他质问叶晚棠,“既是将军府的人,罗某便问问叶姑娘,罗某与姑娘无冤无仇,姑娘的人为何要害罗某?”

“如你所言,将军府的确没有这样做的道理,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叶晚棠衣袖下的手,死死攥着帕子,脸上一派茫然。

罗副将哼道,“被一女子算计,于罗某来说并非光荣事,罗某没理由凭空捏造。”

“我知道了,是叶桢指使的你,对不对?”

叶晚棠还没开口,罗兰巧替她找到了说辞。

她凑到武婢跟前,又将事情推到叶桢头上,“叶桢想毁我父母婚事,因而让你将我父亲迷晕,好让沈碧水趁虚而入。

只是我父亲警觉,没能让你得逞,恰巧老嬷嬷累了,歇在了这房中,沈碧水错将老嬷嬷当成我父亲……”

她自觉很聪明,将事情捋了个顺。

罗夫人此时也察觉女儿的不对劲,她似乎格外针对叶桢。

但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她也意识到事情并非先前以为的那般。

因而阻止女儿继续说下去。

王氏不愿世人怀疑叶晚棠,却顺着罗兰巧的话指责叶桢,“你怎能利用将军府的人做这种下作事,你这是毁你姑母英名,还不快同罗将军道歉。”

她又看向武婢,“还有你,枉费射姑平日将你们这些武婢当眼珠子疼,便是晚棠要使唤你们,都未必能成。

如今她刚倒下,你倒是听上叶桢的话了,她究竟给了你多少好处?”

这话明晃晃告诉大家,武婢是射姑的人,她虽是将军府的人,却未必代表叶晚棠,而是被叶桢收买。

王氏会如此,在叶桢意料之中,正好给了叶桢吐露真相的机会。

“女儿嫁入侯府三年,不曾回过将军府,新婚回门,母亲让人带话,说你与父亲客居将军府,不好过于麻烦晚棠,因而不必归宁。

之后夫君遇难,女儿想回去看看父母,从父母那里得些慰藉,母亲也以女儿寡居,不好外出而拒绝。

三年不曾联络,女儿哪里有机会收买将军府的人?”

王氏面色发烫。

当年谢云舟不肯陪叶桢回门,侯夫人不想侯府名声有污,便让她出面拒绝叶桢。

对外,他们则说是叶桢记恨父母将她养在外头,不肯回门。

今日赴宴的不少人,都听过她的这个说辞,没想今日叶桢会当众拆穿。

她心底恼怒,“前些日你不是回了将军府?”

“得知母亲身体有碍,女儿着急忙慌赶去,却连将军府大门都不得入,又怎有能耐驱使将军府的人?”

叶桢自嘲,“母亲此时倒又高看我了。

当日陈青全程陪同,我有无收买,他最清楚。”

陈青看向忠勇侯,见他点头,便上前将叶桢那日被将军府要求走偏门的事说了。

总结道,“如少夫人所言,她的确不曾与将军府下人接触。”

叶桢神情悲伤,眼底隐隐泪光。

“女儿不明白,女儿到底做错了什么,惹得母亲这般不喜,要置女儿于死地?

都说父母爱子,是天性,可我的母亲却不爱我,有时我甚至想,我是不是根本不是母亲的女儿?”

众人狐疑的目光投向王氏,若刚刚叶桢所言为真,王氏的确不对劲。

哪有做母亲的,不帮女儿,反而次次火上浇油?

叶正卿心头大惊,担心事情发展下去不可控,忙出来打圆场。

“桢儿,你想多了,你当然是我们的女儿。

你母亲没有不喜你,她只是当年生你大病一场,你祖父那时也突然病逝,后头你哥哥又战死,想到道士批命,你母亲一时钻了牛角尖。

但她心里是有你的,要带你回去,也是担心你承不住侯府富贵,刑克了自己啊。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我们不求你富贵荣华,只盼你能平安健康。”

又喝斥王氏,“我知你对桢儿一片良苦用心,想将她带离这富贵之地。

可你方法过于偏激,会伤透女儿的心啊,你啊你……”

叶正卿这几日住在侯府,忠勇侯恰好这几日去军中忙碌,两人接触依旧不多,但他心头满足,因外人并不知详情,只当他们两亲家关系亲近。

为此,上峰这几日对他态度都和煦几分,谁想叶晚棠和王氏又闹出事来。

他心头是气的,因而骂王氏的语气格外真切。

王氏借势捂脸哭泣,“我害怕啊,我就剩她这一个女儿了啊。

是我的错,不该将她生在那样的时辰,都是我错了啊。”

叶桢亦落泪。

“既如此,父亲母亲当年为何又要将我嫁入侯府,在乡下为我择一寻常人家,岂不是更好?”

谢霆舟冷眼旁观几人的反应,眸光愈加深邃。

最后她将视线落在叶晚棠脸上,见她脸上难掩慌乱,谢霆舟心头生出一个荒诞的念头。

叶正卿不知有人窥破天机,他一时也不知如何应对,支吾半天后,重重叹了口气,“这就是为人父母的矛盾之处啊。

既怕你命薄接不住富贵,又盼着你过得好,哎……”

然而这些话,却没什么力度,在场大多是为人父母的,真正爱孩子是什么样的,他们心里门清。

怀疑的种子已在众人心里种下,叶桢见好就收,开始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