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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暗夜曙光:困局中的转机

(接上文)

文物局专家皮鞋踩在青砖上,那“嗒嗒”的声响尖锐地划破寂静,惊飞了檐角的麻雀,它们扑棱着翅膀,发出“叽叽喳喳”的叫声,消失在灰暗的天际。

赖诗瑶将铜钥匙塞进工装裤口袋时,指尖触到早晨在库房翻出的老式珐琅怀表,那冰冷、光滑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她瞥见西厢房窗棂投下的菱形光斑偏移了半寸,那光斑金黄而明亮,随着光线的移动缓缓挪移——距离正式审核还剩四十分钟。

\"民国时期的门环规制分三六九等。\"为首的王专家用钢笔敲了敲门钉,发出清脆的“笃笃”声,郝宇轩母亲保养得宜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像一张白纸般毫无血色。

前天施工队刚把铜制螭吻换成普通狮首,此刻那狮首正明晃晃挂在朱漆斑驳的大门上,朱漆剥落处露出暗沉的底色,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赖诗瑶突然蹲下系鞋带,借着起身的惯性撞到郝逸辰的吉他箱。

断弦震颤的刹那,发出“嗡”的一声,仿佛是紧张氛围中的一声轻叹,她摸出藏在箱底的鎏金雕花镜,镜框镶嵌的孔雀石在阳光下折射出奇异的光晕,那光晕五彩斑斓,像梦幻的彩虹。\"这是当年督军夫人梳妆用的?\"王专家扶了扶眼镜,原本要触到门环的手转向镜面。

\"您看这背面的篆刻。\"赖诗瑶翻转铜镜,镜钮处赫然是民国二十年的落款,那字迹在阳光的照耀下,似乎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施工队长趁机将备用的螭吻门环塞给郝宇轩,后者解开衬衫第三颗纽扣,烫伤疤痕恰好露出半枚朱砂印形状,那疤痕的触感粗糙而温热。

郝逸辰忽然拨动剩余的琴弦,哼起从老唱片里复原的童谣,那悠扬的童谣声在空气中飘荡,仿佛带着岁月的痕迹。

无人机群盘旋形成的投影里,飘落的虚拟梅花瓣与镜面反光交织成迷离的光网,那光网闪烁不定,如同梦幻的星河。

王专家在记录本上勾选\"门饰考证\"时,赖诗瑶已经将四个仿制窗花换成了阁楼翻出的黄杨木雕花板,那花板纹理细腻,触摸起来温润光滑。

\"施工图纸不见了!\"助理的惊呼从回廊传来,那惊呼声尖锐而急切,打破了原本紧张的氛围。

在祠堂内的紧张审核还在继续,而祠堂西侧却传来了异样的金属碰撞声,那声音“哐当哐当”地响着,赖诗瑶心中一紧,顾不上正在进行的事情,急忙向声音来源处跑去。

她踩着竹梯爬上阁楼的动作比往日敏捷三分,断裂的梯级在她第三次踩踏时突然倾斜,竹梯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抗议着她的重量。

郝宇轩伸手扶住竹梯的瞬间,她撞开了尘封三十年的樟木箱,那樟木的香气扑鼻而来,泛黄的日记本正压在箱底那件褪色旗袍上。

\"东南角游廊的飞椽要加长两寸。\"赖诗瑶对照日记里的建筑手札指挥工人时,郝宇轩母亲正将水晶指甲掐进檀木椅背,那“咯吱”声仿佛是她内心愤怒的宣泄。

日记主人是五十年代在此隐居的建筑师,潦草字迹间夹着张泛蓝的图纸复印件——正是民宿改造区缺失的第四稿方案,那纸张的触感有些粗糙,带着岁月的痕迹。

审核组检查排水系统时,整片街区突然停电,黑暗瞬间笼罩了一切,让人感到一阵恐惧。

随着太阳逐渐西沉,审核工作也接近尾声,但施工中的问题却不断出现。

不知不觉中,夜色悄然漫过屋脊,临时架起的探照灯将中庭照得雪亮。

备用发电机启动前的三分钟黑暗里,赖诗瑶摸黑点燃了库房找来的煤油灯,那火柴划过的“嗤啦”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这灯罩上的弹孔是淞沪会战留下的。”她将灯影投在月亮门上,“当年有位留洋小姐在这里等她的飞行员,等到青砖缝都长出野蔷薇......”

王专家的钢笔在纸上沙沙作响,手电筒光扫过赖诗瑶被金粉染亮的睫毛,那金粉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郝逸辰默默打开手机补光灯,光束恰好笼住她握着煤油灯的手,那灯光温暖而柔和。

郝宇轩递来的矿泉水瓶外凝结的水珠,在黑暗中将检测仪屏幕某个异常数值模糊成朦胧的光斑,那水珠凉凉的,顺着瓶身滑落。

当祠堂老钟敲响正常报时的第六下,“当当当”的钟声在夜空中回荡,审核组收起了测量工具。

赖诗瑶工装裤上沾着的金粉正巧落在验收单签名处,郝宇轩母亲突然轻笑出声:\"到底是年轻姑娘,做事总带着点......\"她尾音淹没在无人机重新启动的嗡鸣里,檐角全息投影的旗袍美人恰好转身指向中庭的百年银杏,那银杏在灯光下投下斑驳的影子。

郝逸辰弯腰捡起被风吹落的日记残页时,郝家祖母的轮椅碾过满地碎光,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我这镯子该换个新穗子了。\"翡翠镯子与铜钥匙相撞的脆响惊飞了歇在检测仪上的蝴蝶,那抹幽蓝翅影掠过王专家镜片时,车载仪器突然响起数据归档完成的提示音。

审核组收好器材准备离开时,郝宇轩母亲踩着细高跟拦住王专家:“您看这验收单上的金粉,我们诗瑶到底是年轻……”

“这是修复古建专用的矿物颜料。”赖诗瑶截断话头,从工具包取出检测报告,“三天前就向您报备过采购清单。”工装裤膝盖处还沾着阁楼积灰,脊背却挺得笔直,那积灰摸起来干涩而粗糙。

郝母水晶指甲划过檀木椅背:“图纸都能弄丢的毛躁丫头……”

“前天下午三点,监控拍到您秘书进过档案室。”赖诗瑶按下遥控器,手机屏投射出监控画面,那画面闪烁着微弱的光。

郝逸辰适时调亮补光灯,画面里穿香奈儿套装的女子正将牛皮纸袋塞进路易威登托特包。

祠堂空气突然凝固,无人机嗡嗡声格外刺耳,仿佛是紧张氛围的催化剂。

郝家祖母转动翡翠镯子,轮椅碾过青砖停在郝母面前:“我书房缺个插穗子的,听说你上个月收了套苏绣针黹盒?”

施工队长突然高喊:“东南角飞椽加固完成!”郝宇轩扯松领带,烫伤疤痕完全露出时,郝母精心描画的眉毛突然抽搐——那朱砂印与三十年前老宅地契上的火漆印记如出一辙。

“七十二小时。”王专家敲了敲验收单边缘,“排水渠坡度误差要修正到3%以内。”他的皮靴踏过门槛时,全息投影的旗袍美人突然消散,漫天银杏叶落在赖诗瑶发间,那银杏叶轻柔地飘落,触感凉凉的。

郝逸辰摘下吉他箱暗格里的微型投影仪:“需要我联系灯光组重做特效吗?”

“先处理真实的排水系统。”赖诗瑶将日记本复印件分发给工人,泛黄纸页上建筑师标注的排水路线清晰可见,那纸张带着淡淡的油墨味。

郝宇轩已经脱了西装外套,衬衫袖口卷到手肘,正用游标卡尺测量青砖缝隙,那卡尺冰冷而坚硬。

祠堂西侧突然传来金属碰撞声。

赖诗瑶小跑过去时,施工队长正对着歪斜的月亮门挠头:“这地基……”

“用日记里提到的糯米灰浆。”她抹了把额前碎发,“郝先生今早运来的二十袋糯米在库房。”夕阳穿过破损的窗花,在她脖颈处投下细碎光斑,像条会流动的金项链,那光斑温暖而明亮。

郝家祖母的轮椅停在廊下阴影里:“小陈,把我书房那套《营造法式》图册搬来。”这话却是对着满脸油汗的施工队长说的。

老太太摩挲着翡翠镯子,余光扫过僵立原地的郝母:“人老了,就爱看年轻人较真儿的模样。”

夜色漫过屋脊时,临时架起的探照灯将中庭照得雪亮。

赖诗瑶核对完最后一张图纸,发现郝逸辰不知何时在工具箱上放了温热的姜茶,那姜茶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她仰头饮尽时,瞥见祠堂飞檐后闪过半截香奈儿裙摆。

“三号小组注意!”施工队长的对讲机突然爆出电流声,“混凝土搅拌机故障……”赖诗瑶抓起安全帽冲向后院,没看见阴影里郝母正在给某人发消息:“明早七点,把东边库房的糯米换成普通黏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