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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香笺秘语:谜题初现

琉璃台折射着凌晨三点的月光,赖诗瑶用镊子夹起泛黄的照片,将其压在紫外线灯下。

调香室里四百个琉璃瓶中沉睡的香料,在空调冷风中发出细碎的私语。

“苏氏香录第三十七页。”她把母亲留下的羊皮笔记本摊平,用玛瑙镇纸压住卷曲的边角。

在放大镜下,褪色的簪花小楷记载着“九转回魂香”的配方,龙脑与苏合香的比例被鼠尾草汁涂改过三次,最后一行朱砂批注触目惊心:癸未年七月初七,林氏女携秘方投井。

窗台上的牛皮纸袋渗出若有似无的檀腥味,和颁奖礼快递箱里的一模一样。

赖诗瑶用银针挑开第二层防潮膜时,三粒罂粟壳籽突然滚落,在钢化玻璃台面上敲出清脆的三角音。

“叮——”

冷藏柜传来中药香氛样本的报警声。

赖诗瑶徒手抓起凝结着冰霜的琉璃瓶,淡青色液体在掌心迅速升温。

上周被污染的艾草混着变质柏子仁,在试香纸上晕开浑浊的褐斑。

手机屏幕亮起第十七个未接来电,郝逸辰发来的星空顶保姆车照片浮现在锁屏界面。

赖诗瑶将鼻尖埋进盛放失败品的密封罐,被刺鼻的苦橙花呛出眼泪——自从危废厂那批原料出问题,她的嗅觉就像被蒙上了十层纱。

“啪!”

鎏金香炉盖被重重扣上,惊飞了栖息在窗外的夜鹭。

赖诗瑶攥着半张1937年的月份牌复印件冲进原料库,檀木抽屉拉出满室陈年旧事。

当指尖触到标着“龙涎”的珐琅罐时,整排紫檀多宝阁突然发出齿轮转动的咔嗒声。

“小心!”

郝宇轩的西装外套堪堪挡住坠落的沉香木匣,雪松须后水的气息裹着警报器的红光弥漫过来。

他身后穿亚麻长衫的老人扶正单边眼镜,枯瘦的手指精准地按住多宝阁暗处的黄铜机括。

“离心力驱动的鲁班锁。”老人用带着湘西口音的普通话轻叩第三层隔板,“小姑娘把九里香和百里香混放在湿度65%的区间,是想复刻地中海气候吗?”

赖诗瑶看着老人胸前的鎏金怀表链,表面镌刻的六芒星与照片里1937年调香室墙上的图腾完全重合。

郝逸辰斜倚着门框抛接柠檬香蜂草,打歌服袖口的夜莺刺绣掠过她颤抖的指尖。

“这是苏怀谨老先生。”郝宇轩捡起滚落在脚边的珐琅罐,“唯一能修复《天工香器谱》的传承人。”

老人从中山装内袋掏出玳瑁嗅盐瓶,突然对准赖诗瑶的百会穴按下气囊。

清凉的广藿香冲开淤塞的嗅觉神经,那缕困扰她半个月的苦橙花异味,此刻在苏老指尖燃烧的艾绒中显形——竟是混在香茅草里的半截乌木虫。

“二十七年没闻到这么蠢的调香失误了。”苏老用银镊子夹起虫尸,“凤凰男用劣质原料追求姑娘的时代,居然还有人往安神香里掺曼陀罗花粉。”

郝逸辰突然抓住赖诗瑶的手腕,明星妆残留的碎钻硌进她掌心的月牙痕。

他对着紫外线灯转动那个标着“龙涎”的珐琅罐,罐底激光防伪码在紫光中浮现出寰宇集团的标志。

“看来有人比我们更着急。”郝宇轩掏出湿巾擦拭沉香木匣,缎面内衬上赫然印着褪色的山茶花火漆印,“苏老,您见过这种混合了云南白藤汁与辽东蛾翅粉的保密工艺吗?”

调香室顶灯突然频闪,赖诗瑶转头望向监控屏幕。

凌晨四点的庭院监控里,穿灰色连帽衫的身影正将同款珐琅罐埋进她栽种晚香玉的花圃,月光照亮那人手腕内侧的烫伤疤痕——与三周前中药房纵火案的监控截图完全吻合。

苏老突然将整瓶嗅盐倒在调香台,浑浊液体在钢化玻璃上蚀刻出蜿蜒的纹路。

老人用放大镜观察逐渐成型的腐蚀图案,单边眼镜闪过诡谲的冷光:“丫头,明早八点带着你的琉璃瓶到城南土地庙。记得穿双防滑鞋——我们要取的东西,长在八十米高的断崖青苔底下。”无需修改

天光破晓时,赖诗瑶跪坐在土地庙青石板上,防滑鞋底沾满断崖青苔。

苏老用银勺舀起崖壁渗出的琥珀色树脂,在酒精灯上烤出细密的气泡。

“九转还魂香缺的是活体催化物。”老人将树脂滴进琉璃瓶,淡青色液体瞬间吞噬了昨夜收集的八十米青苔,“你母亲当年错把虫珀当龙涎,你倒聪明——用晨露养了三天的崖柏孢子。”

郝逸辰突然伸手挡住瓶口,柠檬香蜂草擦过赖诗瑶耳际:“再加0.1克苦橙花。”他指尖残留的舞台亮片落进香氛,浑浊的褐斑奇迹般消散成浅金涟漪。

郝宇轩默不作声递来温度计,西装袖口山茶花火漆印烙在琉璃瓶壁。

冷藏柜报警声再次响起时,赖诗瑶的指尖已经能分辨0.5c温差。

她将改良后的香氛滴在郝宇轩的湿巾上,变质柏子仁的霉味被崖柏清冽彻底净化。

苏老用玳瑁嗅盐瓶轻敲她手背:“二十七年来头回见活人当催化剂的。”

手机在檀木案几上震出蜂鸣声。

赖诗瑶看着“寰宇集团新品发布会”的推送,郝逸辰打歌服袖口的夜莺刺绣正扫过屏幕里同款鎏金香炉。

郝宇轩突然抽出她指间的试香纸,雪松须后水的气息混着香氛尾调,在晨光里绽出白月光般的澄澈。

“这是近十年最完美的安神香。”苏老把珐琅罐扔进冷藏柜,罐底寰宇标志在紫外线灯下泛着冷光,“丫头明天带着配方去申请专利。”

暴雨砸在调香室玻璃穹顶时,赖诗瑶正在给第三批样品贴标签。

郝逸辰的星空顶保姆车停在院外,车载音响循环播放着她手机里十七个未接来电的默认铃声。

郝宇轩撑伞站在晚香玉花圃前,西装裤脚沾满被雨水冲开的浮土——那里埋着灰色连帽衫留下的同款珐琅罐。

“恭喜赖小姐。”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里,寰宇集团新品海报赫然印着她今早刚命名的“月胧纱”。

陈列柜玻璃倒映出她瞬间惨白的脸,郝逸辰打歌服上的碎钻在她瞳孔里裂成冰碴。

郝宇轩突然抓住她颤抖的手腕,山茶花火漆印压住手机屏幕:“发布会场控是我秘书。”他湿透的衬衫下传来怀表齿轮转动声,“现在赶去还能截住质检报告。”

赖诗瑶望向监控定格画面里灰色连帽衫的烫伤疤痕,冷藏柜里苏老修复的《天工香器谱》正渗出龙涎香的腥甜。

暴雨冲刷着花圃里翻出的空珐琅罐,罐底寰宇集团的激光防伪码在闪电中亮如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