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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成的情绪本来还没从狼的围攻中走出来,结果一听到可以打枪……

“真的?”

他顿时把刚刚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乐滋滋的接过枪去玩了。

没有男人能跟拒绝枪支的诱惑。

林嘉树问林东,“二条叔,感觉怎么样?”

林东不屑道,“哼,老子可是在战场上打过洋鬼子的人,就几条狼怕他什么?”

林嘉树还想说些什么,那边突然传来“砰”一声。

两人看过去,就见到林嘉成架着枪把那受伤的狼给解决了,然后一手提着枪,一手拖着那只狼回来。

林嘉树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见他兴致颇为不错的样子,才放下心来。

林东眼角余光同样在观察着林嘉树的神色,心道这二小子倒是个细心且周到的。

同时,晚了一步的林嘉和气喘吁吁地担着那四个麻袋,手拎着背篓小跑了过来。

“你跑这么快做什么,东西都不要了?”

一边跑还一边埋怨林嘉树。

“挖的时候,那么仔细,一根须都不敢断。”

他有些心疼地放下背篓,“结果刚刚扔的时候,倒是狠得下心一丢,也不知道有没有把东西给砸坏咯!”

林东一听,“挖到什么玩意儿值当这么细心?”

一说起这事,林嘉和立马眉飞色舞,“二条叔,那可真是个宝贝了!”

他小心看了一眼周围,虽然不知道这深山老林到底在防备谁,总之就是要确定了没有外人之后,他才说道,“人参!小九他挖到了一根人参!”

林东眼珠子一下瞪大,“真的?”

声音一出,才发现是双重奏,另一道声音来自拖着狼回来的林嘉成。

林东对人参多少有点了解,欢喜问道,“多少年份的?”

年份不同,价值可是天差地别的。

林嘉树弯腰从背篓里取出那个软布包,打开来,里边的野山参完好无损。

“我估摸着是二三十年的,不一定准。”

他递给林东,“要不叔你掌掌眼?”

“我一大老粗哪懂得这些?”

林东却不上手接过来,只拿眼瞧着,“乖乖,长得不长,倒是胖嘟嘟的啊,得有三四两吧?”

林嘉树掂量了一下,“四两应该差不多。”

林东看了好几眼,才不舍地收回视线,“行了,小心收好吧。”

他看了一眼林嘉和,“这参是大树自己发现自己挖的?”

林嘉和虽然有些憨,但一下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对,是大树自己发现,自己一个人挖的。”

林嘉树赶紧补充道,“五哥也帮忙了。”

林嘉和“嗨”了一声,“我就抬了根木头,算什么帮忙?”

林东扬手止住两人开口,“我这老家伙不好倚老卖老。”

“那这参卖的钱,我和阿成就不分了,大树你看着分一点给阿和吧。”

“以后都一样,谁发现了这种稀罕的东西,谁动的手,谁就有资格分。”

林嘉和连连摆手,“那我也不要。”

林东才不管呢,“你跟大树自个掰扯去。”

林嘉和只好来找林嘉树,林嘉树答应了下来,不过心里想的是从另外地方再补回来给他。

天色已经不早,今天收获颇丰。

但似乎有点太丰了,一只鹿两百多斤,七匹狼加一块得有近四百斤,外加四麻袋共超过百斤的紫草。

单单靠他们四人,要怎么弄下去?

最后还是林东给出了一个靠谱的办法。

“咱们弄个雪橇,拖下去。”

于是,几人拿着镰刀砍了些树枝和麻绳,临时弄了一个简易版的雪橇。

四个人就这么拖着近八百斤的东西下山。

感受到肩膀上被肋得有些火辣的疼意,林嘉树心想,怎么多了三个人,自己反而更辛苦了?

相比林嘉树苦哈哈的心态,另外三人倒是干劲十足。

单单今天的收获,能分到的东西,都能让家里过个不错的年了。

这点苦算得了什么,还比不过农活忙起来的时候呢。

四人费了老鼻子劲,终于把东西拖到山脚下。

此时天已经开始黑了。

林东抹了一下头上的细汗,“阿和,你先跑一趟回家,叫上你那几个兄弟,再叫我家那两小子一块过来。”

这么多东西拖着进村,动静太大,太惹眼了。

见阿和脚步匆匆去了,他才回头看向林嘉树。

“阿和家在村尾,周围人比较少,院子又比较大,我的意见是先把东西弄他家去,在他家分好,再送到你手上去,你看如何?”

已经快废掉半条命,气喘吁吁的林嘉树点点头,“你们自己做主分好就行。”

见他这样,林东心想,对嘛,这才符合他对林嘉树惯来的印象,肩不能挑手不能抬的样子。

“大树,你没事吧?”林嘉成有些担心地看着自家弟弟。

林嘉树摆摆手,“没事,歇一会就好了。”

林东见他脸色发白,想着一会应该不缺人手,于是提议道,“阿成,要不你送大树回去,顺便把紫草也带回去。”

紫草要怎么处理,也只有林嘉树才知道。

林嘉树也不想勉强自己,所以就答应了下来。

两兄弟先行一步回家。

……

“今天又是弄到这么晚?”

林母一直揪着的心,见到林嘉树和林嘉成两人才放下来。

结果一打开门看见林嘉树的脸色,她还是唬了一跳。

“怎么白成这个样子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肚子有点饿,有点脱力。”

林小妹和于文秀一听,赶紧把锅里热着的东西端上来。

知道他们今天出大力气了,所以林母做饭的时候,就没可惜粮食。

煮得软糯顺滑的小米粥,蒸得扎实的窝窝头,加了荤油拌出来的小菜,外加一碗鸡蛋糕。

一上桌,林嘉树就端着碗,一口气喝了大半碗小米粥。

一旁的林嘉成也差不多。

林母看见了,心疼道,“喝慢一点,没人跟你们抢。”

“大树在家歇着,我去大爷爷家帮忙。”林嘉成又一口喝完剩下的粥,一抹嘴巴,把盆里的窝窝头抄了一半带走。

林父想了一下,“我也去吧。”

父子俩出了门。

林母则是看那四麻袋的紫草,“这玩意要怎么处理?”

林嘉树喝完了,就着鸡蛋糕拿着个窝窝头在啃,含糊不清道,“用水洗干净上边的泥,阴干就行了。”

林母一听,“那趁有时间,我们娘几个今晚就收拾出来。”

屋里有炕烧着,并不怎么冷。

三人就着煤油灯,在大盆里洗紫草根。

洗到一半,回头才发现,吃完饭的林嘉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下睡着了。

林母有些心疼,她这小儿子打小长到现在,哪里吃过这个苦头啊?

刚刚回到的时候,脸色青白,嘴唇发紫,看得她都心惊胆战的。

可儿子要争气,她也不好阻拦啊。

心想,得把饭食给做扎实点,让孩子都得补补身体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