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漫下意识看向霍矜辞,男人摸了摸小家伙儿脑袋,“妈妈今天累了,改日再陪你。”便招来女管家将霍平安领走。
卖萌失败,不能和妈妈一起睡觉,坏爸爸。
女人视角,霍平安好像一只小奶狗,没有罐头吃,耳朵耷拉下去,软趴趴一团趴在地上闷闷不乐。
霍平安脸上的反应引得陈漫发笑,与此同时,内心深处不知不觉软了下去。
言归正传,陈漫好奇“徐淑怡,她去哪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徐淑怡消息,过于安静,有点不适应。
“我不知道。”
陈漫看霍矜辞的眼神怪怪的,“她是平安的母亲,你居然不知道徐淑怡去哪了?霍矜辞,你好担当,亏徐淑怡跟了你这么久,还给你生了个儿子。”如此一来,徐淑怡的下场未必比她好到哪去。
竹篮打水一场空。
霍矜辞确实不知道。
徐淑怡出院,拿了一笔钱就走了。一走,连续几个星期都没跟霍家联系,更没和霍矜辞打招呼,最后一别,她只单独对霍夫人讲了几句话,“照顾好平安,我会回来的。”然后,杳无音讯。
鸽子飞了就飞了,霍矜辞懒得留意。
霍矜辞的凉薄再一次刷新了陈漫对他的看法。
男人,靠不住,尤其,他,霍矜辞。
磨磨蹭蹭十一点半,又和霍矜辞玩心眼,陈漫累了,主要长时间不穿高跟鞋,今天一穿,后脚跟磨得疼,待会儿泡个热水脚。
“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今晚借宿一晚。”
“嗯。”
陈漫是看霍矜辞好说话才放松警惕,且料,推开房门,灯都没开,霍矜辞就迫不及待把人推进去。
“!”
陈漫吓得花容失色。
“霍矜辞!”
月黑风高,又是他家,即使不开灯,霍矜辞照样得心应手,势在必得。
他把女人困在沙发上,陈漫跑,途中还撞到了茶几给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霍矜辞追逐,然后,借力打力,陈漫“误打误撞”跑到了床边,霍矜辞手到擒来。
“你知道,我有多想撕掉你这身衣服吗!”
上一秒的霍矜辞还风轻云淡,下一秒的霍矜辞几乎咬着牙,发着狠扯陈漫的裙子。
她这身装扮,多少男人垂涎欲滴,觊觎他的女人!
陈漫只是略施小计,前仆后继的男人多的霍矜辞想一个一个捏死。
同时意味着,陈漫,她不缺人喜欢。
逃无可逃,别说衣服,连她人都命悬一线。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从你出现的那一刻,陈漫,我就想。”
“霍矜辞,撕了我的衣服你赔我!”
“赔你。”
一件衣服而已,又不是赔不起。
想要多少有多少。
暂时除了钱。
“先,先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送我衣服…”
“想送。”
“为什么送礼礼玩具车。”
“他是我儿子。”
“难道不是因为礼礼是霍平安的附属品,所以…嘶。”
霍矜辞咬她。
真不愧属狗的!
陈漫一躲,霍矜辞把人拉回来继续玩弄于股掌之中,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女人柔嫩肌肤,所到之处遍地生花,他把控好力度一深一浅,陈漫在劫难逃。
“霍矜辞,你,你到底怎么想的。”
霍矜辞哪有闲工夫跟她讨论这些事。
握着女人长长细腿扶摇直上。
“礼礼是儿子。我对他的关注和在意不少平安一分一毫,用不着拿礼礼和平安相提并论。”
霍矜辞人生中第一次低头,给礼礼赔不是。
“至于你和徐淑怡,陈漫,你自己品。”
“?”
“专心点,回应我!”
“…”
陈漫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里是好受一点。
最起码她没有受周莓的挑拨,因此讨厌平安,嫉妒平安比礼礼更讨霍矜辞的宠爱。
对,挑拨!
“…”
“挑拨”一词出,陈漫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有种,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清醒感。
所以,周莓故意的。
她故意在她面前说一些引导她的话!
“…”
为什么?
她为什么这样做?
她和周莓好像没什么过节吧…
怎么没有呢?!
她可是霍矜辞的前女友,而自己。
霍矜辞的前妻!
寥寥几秒,陈漫的脑子乱得七上八下,左右摸不着道。
“跟我做这种事,还能分心,陈漫,到底是我不够出力。”
“呃——”
霍矜辞忽然变了风格,陈漫完全招架不住。
“霍矜辞…”陈漫呜呜哽咽,一口咬在霍矜辞肩上。
*
“过几日是你生日,趁着生日,你邀请陈漫家中做客,到时我把旁人支开,这个时间段,你好好跟漫漫道个歉,多说几句好话,我想,漫漫不会计较前嫌。”
明天,霍矜辞二十八岁生辰,霍夫人提前想好对策,既然礼礼是霍家血脉,这一点,她如愿以偿。
她就知道漫漫不是不三不四,与人厮混。
“我道歉,她就会原谅我吗。”霍矜辞人精明,却也迟钝。
霍夫人担保,“我了解那丫头,刀子嘴豆腐心,吃软不吃硬。儿子,你且低个头,不仅儿子有了,媳妇也回来了。”
徐淑怡一走,霍家少夫人位置空出来,陈漫,当之无愧。
儿子有了,媳妇儿也回来了,正如霍矜辞当初所想,他不仅要礼礼,还要陈漫!
一举两得。
霍矜辞质疑,“我低头,陈漫就会回来?”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况且,本来就是你错在先。换位思考,如果漫漫一声不吭在外面和别的男人有了孩子,我估计,你比她还绝情。”
光是想想,霍矜辞脸色乌青乌青,“下次不要同我开这种玩笑。”
…
翌日,晚上。
陈漫还在加班,霍矜辞打电话给她。
开门见山,“我生日,带礼礼来。”
“…”
今天是霍矜辞生日?
陈漫都忘记了。
“你一个大男人过什么生日?”
矫情。
“漫漫啊,我准备了一桌好菜,你跟礼礼一块过来,好久没见到礼礼,我和矜辞他奶奶想得夜不能寐。”霍夫人拿走霍矜辞的手机说。
“伯,伯母。”
“漫漫,看在伯母的面子上,好吗?”
“…”
伯母真心待她不错,陈漫不好推辞。
“嗯…好,我,下班了就带礼礼过去。”
“欸好…”
到了下班点,陈漫正收拾东西,迎面而来的余念秋一脸肃穆的异常。
“怎么了余总?”
“许照,他。”
“他怎么了!”
“他家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