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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几桌顿时安静下来,并不想知道这么限制级的消息。

一位头发花白的大爷横眉道:“天家的事你们也敢议论,脑袋不要了。”

草莽大汉装得十分无畏,“京城里都在说,这不是什么秘密,我也是一个亲戚告诉我的,就当作闲话随便说说,你们也随便听听你,反正你们自己要找死,和我可没关系。”

秦意叹息道:“大人物打架,受伤的还是我们这些平头百姓。”

他声音很小,其他几桌的人并没听见,言夏听见了,他镇定地给秦意倒了杯茶后,端着自己的茶杯饮了一口。

“诚王靖王本就不和,陛下又病重,他立储之事就显得尤为关键,谁能当上太子,谁就能活,只怕到时候,又免不了兄弟相争。”

大叔脸色有些沉重:“还是多挣些银子,这日子不好过啊。”

言夏面上没表现得没兴趣,但注意力分了一半到隔壁几桌人的话题上。

确实得挣钱,没钱他怎么养老婆,怎么照顾这个家,家里还有个姐姐,还有十只鸡,二十只兔子,每一张嘴都得吃饭。

从沐三身上拿到的诊金早晚有一天会花完,他还得找找其他生财之道。

秦意以为言夏是当前京城的时局感兴趣,旁的他可能不懂,但这次他可算找到了用武之地,自信满满道:“这位靖王殿下是陛下第三子,他母妃是舒贵妃,他外公是当朝太傅,天子之师,家族风光无限,因此他也是最早封王的一位皇子。”

言夏把注意力收回来,全神贯注听他讲。

秦意一下子便自信不少,清了清嗓,接着道:“后来大皇子母妃敬嫔,在周国来访时,救了周国最受宠的小公主,周国使臣为表感谢愿意交换他们的最新冶铁技术,损耗降低的同时,产量也上去了。敬嫔由此获得盛宠,封妃。她母家也因此水涨船高,开始在朝堂上活跃。来年她诞下公主,天生异象,万里红霞,百鸟来贺,环绕皇宫三圈。陛下龙颜大悦,敬妃荣封皇贵妃,掌管凤印,协理六宫。”

从一个妃直接越过贵妃,成为皇贵妃,足以见得陛下对她有多喜欢。

“所以,大家都传言诚王最有可能当上太子。”这也只是秦意的揣测,从当前的局面来看,确实是诚王胜算更大。

即便是这太子之位不给诚王,以敬皇贵妃和她母家的实力,抢也能抢来。

言夏啜了口茶,表现得被他的话语深深折服,“你懂的好多,什么诚王靖王我都没听过。”

秦意自得:“那是,这些都是我在书院时知道的消息。”

“那你觉得最后入主东宫的会是谁。”言夏问他。

秦意想了想,如果是他,他更希望靖王能夺位。

诚王是长子,中宫又无嫡出,加上他外家还有只手遮天的能力,但诚王此人心狠手辣,冷酷无情,喜欢用极刑处罚人,如果他日真是诚王登上皇位,若是个仁君还好,倘若是个暴君,那将民不聊生。

靖王与他恰好相反。

可谁也说不准靖王是装的还是真的。

所以啊,皇家的事太复杂,不是他们可以揣测的。

秦意唉声叹气,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不敢猜,也不敢想,能好好活着便是万幸。”

言夏了然,秦意不想被这些事烦恼,那就不和他说了,免得他烦忧。

秦意并不知道他的夫君看上去普普通通,却是这搅动风云的关键人物。

当前最重要的不是这个,重要的是,言夏吃完饭就把他带到了镇上的书院门口。

秦意傻眼了,夫君也不想喊,“言夏,你要赶我走?”

言夏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我还盼着你能高中状元,让我当你的状元夫郎,你不考取功名,我怎么当。”

“再说了,”言夏一本正经道,“你是我夫郎,我怎会不要你。”

秦意憋了一口气,“你就不怕,他日我高中状元,去尚了公主,抛弃你这个糟糠之夫?”

这还是言夏亲口同他说的,他就不信言夏听到这话还能这么从容不迫。

谁知言夏四十五度望天,伤感道:“你选择更好的生活,我不会怪你。届时你也会忘了你还有个我这个糟糠之夫,也忘了你的穷亲戚,你放心,我会给你父母摔盆的。”

啊?

啊啊?

啊啊啊?

说好夫夫同进退,你把我送进书院,自己在外面逍遥快活,还要给我父母摔盆?

他要休了这个烂芒果!

秦意愤愤道:“我不去!书院每月二两银子束修,还要买纸笔,你可知一张纸比一斤米还要贵,家里根本负担不起。到时候你交不上银子,我被书院赶出来怎么办。”

言夏反手掏出两张一百两面值的银票,“都给你准备好了。”

秦意:“……!!”

言夏是真听不出他的话外之音吗,他不想去书院,他不想住书院。

言夏把银票放在他的手心,“秦意,做人全凭良心。你要是有良心,你就不会在功成名就时忘了我。你若是没良心,我说再多,做再多,都没用。”

秦意:呵呵!我不是良心哥!我是你大爷!

收拾好床铺,秦意还气鼓鼓地坐着。

言夏抓其他的一只手,在他无名指上戴了个白玉戒指。

戒指做的很精巧,戴上异物感不强,非常贴合皮肤,秦意很喜欢,但脸上还是没有好脸色,冷哼道:“你这是何意?”

言夏伸出手,他也戴了一个,“新婚礼物。”

秦意猛地抬头,“你还准备了这个? ”

“还有。”言夏变戏法似的掏出来一根素白的白玉簪子,换掉他头上的木簪,低垂着眉眼,直直地和他的视线相撞,激荡起秦意的心湖。

“你有学问,不该像我一样操持家务,躬耕田野,一辈子和土地打交道,我希望你能实现你的抱负,一切有我。”

他的话无端让人信服。

秦意眼眶有点热,恍然低头擦拭管不住的泪水,不想让言夏看见他的失态,声音已经忍不住哽咽,“你怎么对我那么好,我又没为你做过什么。”

言夏倾身抱住他,“我不是说过,你是我夫郎。”

因为是你,才对你好。

——

娇娇追老婆靠撒娇,言夏夏追老婆靠传销,总是一套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