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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一幕年华 > 第78章 大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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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沐继续在书房中搜索,她的目光在书架上来回扫视,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她轻轻摩挲着书架上的每一本书。

她忍不住的吐槽:“这些都是什么玩意儿。”

书架上的书大多都是启蒙之类的,摆放在这是专门给外人看的吧。

南霁风听见她的话,朝秋沐那边看去,只见面前的女子一脸的嫌弃样。

他心中不禁觉得好笑,但面上仍保持着惯有的冷漠。他走到秋沐身边,随手从书架上拿起一本书翻了翻,确实如秋沐所说,这些书并无太多深意。

“这里恐怕找不到我们想要的东西。”南霁风放下手中的书,环顾四周说道。

秋沐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些沮丧地看着书架:“难道我们就这样空手而归?”

她说着,手摸索着墙上架子摆放的花瓶。突然,她的手指触碰到了一个凸起的部分,她仔细一看,发现书架上的一块木板似乎与其他地方略有不同。

她用力按了按那块木板,果然,书架缓缓移动,露出了一个隐藏的小门。秋沐小心翼翼地推开小门,发现里面竟然是一个密室。

她转头看向南霁风,狐疑:“是不是每位官员的府邸书房内都有一间密室?”

南霁风蹙眉,冷淡回答:“不知。”

“是吗?”秋沐显然不信。她没有拆穿南霁风。上一次去南霁风书房的时候,察觉到他的书房内有一间密室。但那是南霁风的私事,她不好多问。

密室中光线昏暗,但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堆放着一些文件和十多个箱子。秋沐和南霁风走了进去,开始仔细查看这些物品。文件中记录了一些黄大人与他人的往来信件,以及一些朝廷内部的机密文件。

秋沐仔细翻看着这些文件,都是一些与人常来往的问候。

她将文件塞在袖口里,打开一个箱子,白花花的官银整整齐齐的排放在箱子里。

秋沐眼睛一亮,她连忙继续打开其他的箱子,却发现除了接下来的三张箱子中装满了黄金之外,其余的十二箱都是白银。

这些金银财宝的数量之大,已经远远超出了一个正常官员的合法收入。秋沐看着这些满箱的金银,心中忍不住开始怀疑。

她转头看向南霁风,语气中带着几分惊疑:“这些金银的数量,绝非一个清廉官员所能拥有。你看,还有三张箱子的黄金,这黄大人究竟在做什么勾当,能有如此巨额的财富?”

南霁风也眉头紧锁,他拿起一块银锭,仔细端详着,然后沉声说道:“这些银两的成色和官银无异,但数量如此之大,确实令人起疑。”

秋沐怀疑道:“而且,还有这么多的黄金,更是不寻常。我怀疑,这位黄大人可能在私铸钱币,或者在贩卖官盐。”

私铸钱币和贩卖官盐都是朝廷严令禁止的大罪,一旦被发现,轻则丢官去职,重则抄家灭族。这位黄大人竟然胆敢犯下如此重罪,真是胆大妄为。

秋沐迅速将这些文件和金银整理好,准备离开密室。在离开之前,秋沐又回头看了一眼这个隐藏得如此巧妙的密室,心中不禁感叹:果然男人都是一个样,做贼心虚的同时又很狡猾。

其实,还是有一点好奇南霁风那个密室里有什么东西。秋沐偷偷的瞄了一眼旁边的男子。

这次来黄府,虽然没有找到直接的凶手,但这些线索已经足够他们继续深入调查了。两人小心翼翼地离开了密室,将书架恢复原状,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黄府。

赵磊一直在黄府外等候着秋沐和南霁风的消息。看到他们平安出来后,赵磊迎了上去,低声问道:“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秋沐点了点头,“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先回大理寺。”

三人迅速离开了黄府附近,回到了大理寺。秋沐拈轻避重的,只将在黄府的书房里找到的一些文件告诉了赵磊,关于白银黄金的事,只字不提。

就连同这位赵大人,也不知道是好是坏,秋沐悄悄打量赵磊。上一世的她与赵磊并没有过多牵扯,只听闻百姓对大理寺的这位赵大人呼声极高。

民间还有谣言,说大理寺的赵大人是“青天大老爷”,称赞他断案如神,公正无私。秋沐虽然与赵磊接触不多,但也确确实实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正直凛然的气息。

在大理寺的议事厅内,秋沐将那些从黄府密室中取出的文件小心翼翼地摊开在桌上。赵磊凑近一看,眉头顿时紧锁起来,这些文件只是些日常问候,根本发现不了什么问题。

黄大人在朝为官数十载,老实本分,在朝堂之上并未与任何人树敌或结私营党。这又该如何判断。

“这些文件,你是从何得来的?”赵磊沉声问道,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严肃。

秋沐抿了抿唇,轻描淡写地说道:“自然是在黄大人的书房中找到的。赵大人,依你之见,这些文件可有何不妥之处?”

赵磊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拿起一份文件仔细翻阅起来。他的目光如炬,似乎想要从这些字里行间找出隐藏的线索。过了片刻,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看向秋沐,摇了摇头,这就是一封简单的信,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秋沐闻言,心中不禁有些失望。她原本以为这些文件能够为他们提供一些线索,但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就在她准备收拾桌上的文件时,赵磊突然说道:“对了,郡主。这是从湖底打捞上来的酒瓶。”

手下将酒瓶呈现在秋沐跟前。

秋沐拿起酒瓶仔细端详,然后放在鼻子前轻轻的嗅了一下。

什么味道也没有。她将酒瓶放在桌子上,认真思考着。

赵磊忍不住问:“这酒瓶有何特殊之处?”

“酒里面被人下了毒?”南霁风狐疑。

秋沐摇头,“就是一个普通的酒瓶子。”

这酒瓶都被泡到水里一天了,里面既是被下了毒,也早就被湖水冲刷干净了。

赵磊忍不住说:“既然是普通的酒瓶,为何还要打捞上来?”

秋沐闻言,轻哼一声,眉头微挑,带着几分傲娇回答道:“本郡主就是想看看这桑落酒长什么样,不可以吗?再说了,多了解一些细节,也许能发现更多线索呢。赵大人,办案可是要细心再细心的,你可别小看了这些看似无关紧要的东西。”

赵磊听后,不禁苦笑摇头,心想这位郡主果然是名不虚传,办案的手法总是出人意料。他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郡主说的是,是臣疏忽了。那么,这个酒瓶能否为我们提供什么线索呢?”

秋沐回到睿王府的筝音阁后,神色匆匆。她顾不得一路的疲惫,径直走到床榻前,蹲下身子,伸手在床榻底下摸索着。

片刻后,她的手指触碰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其取了出来。

没想到从殷王府偷来的账本忘了还回去,反倒还是有一些用处。

秋沐迫不及待地翻开账本,一页页地仔细查看。账本中记录着殷王府的每一笔开销和收入,密密麻麻的数字和文字在她眼前跳跃。

她一边看着账本,一边在心中默默盘算。

秋沐逐渐发现,从黄府密室中取回的文件里,感觉这些信件是以某种暗号指代。她越往下看,心中的疑惑越深。这些文件虽然表面上只是日常问候,但其中夹杂的隐晦提法,却像是在掩盖什么重要的信息。

秋沐将这些文件与从殷王府偷来的账本对照查看。她一份份文件仔细比对,眼睛紧紧盯着那些看似无意义的数字与暗号。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逐渐发现了一些规律——那些暗号竟然与殷王府账本上的某些开销数字有着的对应关系。

信上的第一句话第三个字的笔画对应着账本的页数,就连同信上落尾的日期与对应账本页数记载所花销的银两数字一样。

本来对了一处,只认为是巧合。知道秋沐一封封信慢慢的对照过去,果真如此。

一次是巧合,但连二连三的就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她的心跳逐渐加速,感觉自己像是揭开了一个巨大的秘密。黄大人与殷王府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不为人知的交易。

难道这殷王豢养私兵一事,这黄大人也有参与。原来如此,秋沐反应过来,理了一下思路。

如果这黄大人假造官银或贩卖官盐,那他所得到的银两都会给殷王,然后殷王用这些钱来豢养私兵。

秋沐深吸一口气,继续深入挖掘。不仅如此,上面详细记载着黄大人向殷王府提供的物资清单——其中包括了大量的兵器与装备。

黄大人,这个在朝堂上老实本分的官员,竟然与殷王府有着如此深厚的勾结。他提供的这些物资,无疑是为了豢养私兵所用。

在深山中的枞楮宫,宫殿依山而建,错落有致,古朴而神秘。此时,萧白昱刚风尘仆仆地赶回宫中,便被一道娇小的身影拦住了去路。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妹妹萧绮罗。

萧绮罗一身粉衣,眉眼间透着几分灵动与担忧。她拉住萧白昱的衣袖,轻声劝道:“二哥哥,你回来了。父亲今日心情不好,你且先避一避,莫要与他起了冲突。”

萧白昱闻言,眉头微皱。他深知自己与父亲之间的关系一直颇为紧张,但是此事绝不能耽搁。

他眉头紧蹙,轻轻拍了拍萧绮罗的手背,安抚道:“绮罗,放心。哥哥自有分寸,不会与父亲吵架的。”

说罢,他轻轻挣开萧绮罗的手,抬步向宫殿深处走去。

萧绮罗追上去,拦住他,“二哥每次都这样说,可结果呢?那一次没与父亲吵过。”

萧白昱看着萧绮罗那担忧的神情,心中不禁一暖。但此事关系重大,他不能因私情而误了大事。正当他要再次开口劝说萧绮罗时,裴小砚也从一旁走了出来。

她走到萧白昱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说道:“宫主,老宫主与你向来水火不容,你还是暂且避一避吧。”

萧绮罗见状,连忙帮衬道:“裴姐姐说得对,二哥哥,你就听我们的劝吧。”

萧白昱看着眼前的两人,心中明白她们都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他轻轻推开两人,毅然向宫殿深处走去。裴小砚和萧绮罗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担忧。但她们也明白,萧白昱决定的事情,是很难改变的。她们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这次两人不要再吵起来了。

萧白昱来到宫殿的大殿之中,只见父亲萧擎天正坐在主位上,面色阴沉如水。

萧擎天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沉声问道:“你回来做什么?”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与质问。

“你是不是派人追杀德馨郡主了?”萧白昱上来就是质问。

萧擎天闻言,眉头一皱,声音更加冷硬:“你在质问老子?”

萧白昱毫不退缩,直视着父亲的眼睛:“我只是想知道真相。德馨郡主是我朋友,如果她因我们枞楮宫而受到任何伤害,我难辞其咎。”

“朋友?”萧擎天冷哼一声,脸上满是不屑,“你身为枞楮宫的少宫主,竟然和朝廷的人交朋友?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朝廷的人也是人,也有好坏之分。德馨郡主不是我们的敌人。”萧白昱辩解道。

“够了!”萧擎天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怒视着萧白昱,“软金铁老子势在必得。”

萧白昱闻言,心中震惊不已。他从未想过,父亲竟然会对软金铁如此执着,甚至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它。他忍不住问道:“父亲,软金铁究竟有何用处?为何你如此执着于它?”

萧擎天冷冷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萧白昱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可知软金铁的毒性?”

萧白昱一愣,他确实听说过软金铁有毒的传言,也亲身体会过。但他还是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萧擎天见状,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缓缓走到萧白昱面前,低声说道:“软金铁之毒,非比寻常。它不仅可以腐蚀人的肌肤,更能侵蚀人的心志。一旦中毒,便会陷入无尽的痛苦与疯狂之中,生不如死。”

萧白昱听后,心中不禁一寒。他无法理解,父亲为何要追求这样一件剧毒之物。难道是为了用它来制造毒药,危害人间吗?他忍不住开口问道:“父亲,你究竟想用软金铁做什么?”

萧擎天却并没有回答他,而是转身走回主位,缓缓坐下。他抬头看着萧白昱,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说道:“这些事情,你无需知道。你只需要记住,作为枞楮宫的宫主,你的责任是助我得到软金铁,而不是质疑我的决定。”

“即使如此,我们也不能随意杀人。”萧白昱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被父亲的行为激怒了。

“你懂什么?!”萧擎天怒吼道,“为了枞楮宫的未来,为了我们的大业,牺牲一个郡主又算什么?!”

“大业?”萧白昱苦笑一声,“父亲,您所谓的大业,就是建立在牺牲无辜之人的基础上吗?”

“无辜?这个世界上没有无辜的人!”萧擎天冷冷地看着萧白昱,“你不要忘了,裴家的下场如何。”

“保护秘密就要杀人吗?”萧白昱反问道,“这样的秘密,我宁愿不要!”

“你!”萧擎天被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萧白昱的鼻子怒吼道,“你这个不孝子,你竟然说出这种话!”

父子二人就这样在大殿中争吵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气氛也越来越紧张。宫殿外的萧绮罗和裴小砚听到争吵声,都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而大殿内的争吵还在继续,直到萧擎天愤怒地一甩袖离开大殿,留下萧白昱一个人站在原地发呆。

大殿外的萧绮罗忍不住问:“裴姐姐,我哥何时与那德馨郡主认识了?”

“就,机缘巧合之下。”裴小砚沉声,有一丝落寞。

萧绮罗继续问:“传闻那德馨郡主长的倾国倾城,真的假的?”

“是。”裴小砚回答。

“长的再好看有什么用,我二哥的未婚妻只能是你,而我也只会认你这一个二嫂。”萧绮罗撇了撇嘴。

她双手叉腰,眉头微挑,继续说道:“裴姐姐,你可不能轻易放弃。我知道我二哥他有时候很固执,但他心里其实是很温柔的。你看,他这次为了那德馨郡主,都敢和父亲顶嘴了,说明他也是很重视朋友的。”

说到这里,萧绮罗顿了顿,观察着裴小砚的反应。见她神色有些复杂,便继续说道:“裴姐姐,你和我二哥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相信你们之间的感情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那个德馨郡主虽然漂亮,但她毕竟是个外人,怎么能和你比呢?”

萧绮罗说着,上前拉住裴小砚的手,眼中闪烁着关切的光芒:“裴姐姐,你要有信心。我二哥他只是一时被迷惑了,等他想清楚,一定会回到你身边的。你要相信他,也要相信你们之间的感情。”

裴小砚听着萧绮罗的话,看着眼前这个天真烂漫、心地善良的小姑娘,不禁感到一阵感动。她轻轻握住萧绮罗的手,摇了摇头拒绝:“我和宫主只是君臣之间的关系,其余的从不奢望。”

萧绮罗深知劝说不动,只好敷衍点头:“好好好,裴姐姐不要难过。”

两人走进大殿,看到萧白昱孤寂的背影,心中不禁一痛。

裴小砚轻轻走到萧白昱身边,柔声说道:“宫主,老宫主他也是为了枞楮宫的未来考虑,只是方式或许有些偏激。”

萧白昱苦涩地笑了笑,没有回应。他知道裴小砚是在安慰他,但他心中的结并非一两句话就能解开。

这时,萧绮罗也走了过来,她轻轻地拉了拉萧白昱的衣袖,撒娇道:“二哥哥,你不要难过了。父亲他年纪大了,有时候想法会比较固执。但我们都知道,你是最善良、最有正义感的。二哥哥就不要生父亲的气了。”

听到妹妹的话,萧白昱心中的阴霾稍微散去了一些。

此刻的东宫,灯火通明,晚膳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南记坤坐在主位,刘子惜坐在他旁边略显局促的缓慢进食。

殷羽悠夹起一块精致的点心,轻轻放入口中,然后似是无心地提起:“殿下,听说太子妃姐姐今日偷溜出去逛花灯了,这般自由自在,真是让人羡慕。”

南记坤听她说话,眉头紧锁。心里忍不住嫌弃,怎么就是不爱听这位良娣说话。一天天的,太聒噪了。

要不是父皇硬要往东宫塞女眷,他这一生除了刘子惜也不可能再添妾室。

美名其曰,正室进门之前必须要先有侧室。

这塞一个还不够,把殷王府家的两姐妹都塞了进来。

殷妙菱闻言,立刻接过话茬,娇声说道:“是啊殿下,太子妃姐姐这般做法,分明就是不守规矩,若是传了出去,恐怕对东宫的声誉有所影响呢。”

南记坤微微皱眉,他自然听出了殷家姐妹的言外之意。他“啪嗒”放下筷子,目光在刘子惜身上流转,却并未立刻发作。

刘子惜感受到太子的目光,心中一紧,连忙站起身,躬身道:“殿下,偷偷溜出宫这件事是妾身错了,妾身不该私自外出。请殿下责罚。”

自己偷跑出宫,还一直忧心忡忡的在想是谁告的状,没想到有人这么急性子,自己就露出马脚了。

南记坤看着刘子惜诚惶诚恐的模样,心中不禁一软。他深知刘子惜年少贪玩,但本性不坏。

殷羽悠见太子并未立刻发怒,便继续添油加醋道:“太子妃姐姐,你可知错?这若是让皇上知道了,可是会龙颜大怒的。”

殷妙菱也连忙附和:“是啊,太子妃姐姐,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你可是太子正妃,应该以身作则,遵守宫规才是。”

两姐妹你一言我一语,像是唱双簧般不断数落着刘子惜的过错,声音越来越大,话语也越来越尖锐。

南记坤听着她们无休止的聒噪,只觉得头疼得厉害。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够了!你们两个有完没完?”

殷羽悠和殷妙菱被太子的怒喝声吓得噤若寒蝉,立刻闭上了嘴。整个大殿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南记坤愤怒的喘息声。

南记坤瞪视着殷家姐妹,语气冰冷:“本宫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来插嘴!太子妃是否有错,本宫自有定夺。你们若是再敢多言,休怪本宫不客气!”

说完,他拂袖而去,还忍不住嘟囔一句:“吃个饭都不安静,聒噪。”

留下殷羽悠和殷妙菱面面相觑,不敢再多说一句话。而刘子惜也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