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最后boss是女帝 > 第74章 房产证,人手一本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叶望舒满脸好奇,眼睛睁得溜圆,蹦蹦跳跳地凑到康令颐跟前,脆生生地问道:“姐姐,你们在里面干嘛啊?”她的声音像银铃一般,在周遭回荡,透着藏不住的八卦劲儿。

顾修寒见状,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慌乱,忙不迭地伸出手,像捞小鱼似的一把将叶望舒拽回身边。他微微俯身,嘴唇贴近她的耳畔,小声嘀咕:“宝贝儿,这可不能乱说。姐夫发起飙来,我可招架不住。”说罢,还心有余悸地瞥了眼萧夙朝,那眼神里满是忌惮。

叶望舒先是一怔,紧接着吐了吐舌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接着又像竹筒倒豆子般说道:“我懂你们在干嘛了,姐姐。顾修寒可太不地道了,大哥给他打电话,让他找时间去提亲商量婚事,他居然给顾叔叔打电话要八百万,还中饱私囊差不多两百万。”一边说,她还一边夸张地比划着数字,表情丰富得像在演喜剧。

萧夙朝听了,忍不住轻笑出声,嘴角微微上扬,眼里带着几分调侃,揶揄道:“就这么点?顾修寒,你这可不够看啊。我娶令颐的时候,那婚服可是按照帝服的规制定制的,用的婚书都是道教的,还是金线密织,精致得很。迎亲队伍那叫一个壮观,十里红妆望不到头,从日常的锅碗瓢盆,到贵重的房产证、股权转让,全都安排得妥妥当当。还有上百辆豪车,直接过户到令颐名下。和朕比起来,你可得再加把劲。”说着,他还得意地搂紧康令颐,仿佛在炫耀一件稀世珍宝。

叶望舒的眼睛瞬间瞪得更大,满是羡慕地看向顾修寒,撒娇道:“这还只是个订婚宴呢。顾修寒,我也想要这么风光的。”声音软糯,带着十足的撒娇意味,让人听了心都化了。

顾修寒满脸无奈,苦笑着叹了口气,摊开双手说道:“我现在还在给人打工还债呢。萧夙朝,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这么一对比,我压力山大啊。”那语气里,既有对萧夙朝这番炫耀的无奈,又带着一丝自我调侃。

萧夙朝却像是没听到顾修寒的抱怨,转头看向康令颐,眼神里满是温柔与期待,认真地说:“令颐,我想再办一次婚礼,这次可不许拒绝。”那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康令颐微微一愣,随即有些为难地小声说:“我没钱啊。”声音轻柔,透着几分无奈。

顾修寒一听,差点笑出声,连忙说道:“你可别谦虚了,你掌管着青云宗五十多个兆的资产,自己身价十多个亿,还叫没钱?萧夙朝娶你,那可不叫娶妻,叫重金下聘礼,迎你执掌中馈,掌管整个家呢。”一边说,一边竖起大拇指,对萧夙朝的豪横表示佩服。

萧夙朝满意地点点头,笑着对顾修寒说:“还是你会说话。走,宴会厅去,今天可得好好庆祝一番。”说完,便牵起康令颐的手,大步向前走去。

康令颐轻轻“嗯”了一声,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任由萧夙朝牵着自己。四人朝着宴会厅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叶望舒还在不停地念叨着婚礼的事,顾修寒则在一旁无奈地应和,而萧夙朝和康令颐手牵着手,沉浸在即将再次举办婚礼的喜悦之中,空气中都弥漫着甜蜜的气息 。

众人步入宴会厅,厅内灯火辉煌,水晶吊灯洒下璀璨光芒,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奢华而又温馨。萧夙朝站在厅中,身姿挺拔,嘴角挂着一抹自信的微笑,他轻轻拍了拍手,那声音清脆响亮,在宽敞的宴会厅里回荡。

只见他身后鱼贯走出七个佣人,每个佣人手上都稳稳地托着一个银质托盘,托盘上摆放着的,正是房产证。萧夙朝的声音清朗而有力:“房产证,一人一个。旁边小区全是大平层。”他的语气随意又大方,仿佛这些价值不菲的房产不过是普通的小物件。

凌初染闻言,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满是惊讶与不可置信,脱口而出:“全款?”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毕竟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能如此豪爽地送出全款大平层,实在是让人震惊。

萧夙朝微微颔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肯定地说道:“对。已经过户到你们名下了,都装修好了。”说完,他转头看向康令颐,眼神里满是温柔与期待,轻声问道:“宝贝儿陪朕住御叱珑宫如何?”那语气里,既有对爱人的宠溺,又带着一丝小小的请求。

康令颐眨了眨眼睛,思考片刻后,笑着说道:“再买一套,做邻居。”她的声音轻柔,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她希望能和朋友们离得近一些,又能和萧夙朝享受二人世界。

萧夙朝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宠溺地说道:“行。”那简短的一个字,却饱含着对康令颐无尽的宠爱,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会尽力满足。

时锦竹在一旁忍不住赞叹道:“大气啊。”声音里满是佩服,这样的大手笔,实在是让人折服。

独孤徽诺也跟着附和:“牛逼啊,离御叱珑宫最近的那个小区八十多万一平。三百五十平起步,上不封顶。一套没一千万下不来。还得找关系、盖章,复杂的很。”他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对萧夙朝的财力和人脉深感惊叹。

顾修寒无奈地笑了笑,摊开双手说道:“我买得起,但买不起这么多套。”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在萧夙朝的豪横面前,他也只能甘拜下风。

谢砚之笑着说:“沾了令颐的光。”声音里带着一丝感激,能收到这样一份厚礼,实在是幸运。

叶望舒则欢快地跑到康令颐身边,拉住她的手,甜甜地说道:“谢谢姐姐。”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喜悦和感激。

萧夙朝看着众人,笑着说道:“别急着谢,朕要再办一次婚礼,这房子是伴手礼。”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喜悦和自豪,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对康令颐的爱。

康令颐微微凑近萧夙朝,小声说道:“陨哥哥我也要。”声音软糯,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她也想要一份属于自己的特别礼物。

萧夙朝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地说道:“你乖,咱不跟他们要一样的。朕的一切都是你的,这张卡先用着,不限额随便花。”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金色的卡片,递到康令颐手中,那卡片在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康令颐接过卡片,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说道:“好。谢谢陨哥哥。”她的声音轻柔而甜蜜,满是对萧夙朝的爱意和依赖。

凌初染在一旁看着,忍不住调侃道:“叫这么甜,陨哥哥~”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打趣,故意模仿康令颐的语气,引得众人一阵轻笑。

萧夙朝听了,非但不生气,反而一脸得意地说道:“朕喜欢听,你能怎样?”那语气里带着一丝孩子气的骄傲,仿佛在炫耀自己的幸福。

凌初染连忙摆摆手,笑着说道:“不敢不敢,这房子摸着有点烫手。”她一边说,一边假装小心翼翼地捧着手中的房产证,那夸张的动作又惹得众人一阵笑声。

谢砚之在一旁锐评:“守财奴一个。”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众人听到,他调侃凌初染表面说着房子烫手,实则心里乐开了花。

凌初染翻了个白眼,斜睨了谢砚之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可真不识趣”。她双手紧紧抱住手中的房产证,像护着稀世珍宝一般,反驳道:“谁跟钱有仇啊?守财奴就守财奴呗,我乐意!”她下巴微微扬起,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嘴角还挂着藏不住的笑意,那模样就好像在宣告全世界,这房产证就是她最得意的宝贝。这有趣的一幕,逗得在场的人哄堂大笑,宴会厅里瞬间充满了欢声笑语,温馨又欢乐的氛围如同春日暖阳,弥漫在每一个角落,让人心里暖烘烘的。

顾修寒笑着举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带着几分感慨,看向萧夙朝和康令颐,语重心长地说道:“从校服到婚纱,你俩能在一起真的太不容易了。兄弟,且行且珍惜啊。可千万别再犯傻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过来人的沧桑,也饱含着对这对恋人的真挚祝福。

萧夙朝坚定地点点头,眼神中满是深情与笃定,毫不犹豫地说道:“肯定不会。这辈子,朕都不会再让令颐受一点委屈。”他说着,轻轻握住康令颐的手,十指紧扣,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们坚不可摧的爱情。

康令颐被他的话暖到,脸颊微微泛红,歪着头,一脸好奇地问道:“陨哥哥,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我是什么样子呀?”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满是对那段回忆的期待。

萧夙朝微微仰头,陷入回忆,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温柔地说道:“那天阳光正好,你戴着个黑色鸭舌帽,耳朵上塞着耳机,耳朵上的耳钉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你穿着黑色工装裤,外面套着一件棕色长款风衣内搭米色短款上衣,整个人又酷又飒。当时你靠在树下,正饶有兴致地带别人打架呢。”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诉说着一个珍贵的故事。

顾修寒在一旁忍不住插话,脸上带着回忆的笑意:“可不呢!你记不记得高一下学期开学那天,你被篮球砸了,二话不说,捡起篮球就朝着那个人的脸上来了个暴扣,然后摆着一张臭脸回教室了。萧夙朝知道了,立马带人堵了他一个星期,见着他就打,直到把那个人打得服服帖帖,才拎着他到教室外给你道歉。”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当时的动作,绘声绘色,惹得众人又是一阵笑声。

康令颐听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哭笑不得地说道:“记得记得,这下好了,朕霸气女帝的人设全塌了。”她假装懊恼地拍了拍额头,眼神里却满是甜蜜。

萧夙朝轻轻抬起手,修长的手指俏皮地刮了刮康令颐的鼻尖,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随后,他声音低沉且满含宠溺地说道:“没塌没塌,在朕心里,你永远是最霸气的女帝。”说话间,他的眼神牢牢锁定在康令颐的脸上,深情而专注,那炽热的目光仿佛在昭告,此刻世间万物都不及眼前的她重要,哪怕天塌地陷,他的眼中也只有康令颐一人。

时锦竹在一旁忍不住笑出声,眼中闪烁着调侃的光芒,接过话茬:“令颐啊,可是从来不记仇,有仇当场就报,就算当场报不了,那也喜欢秋后算账,这一点,我们可都见识过。”她一边说着,一边摇头晃脑,那生动的表情和语气,引得众人会心一笑。

凌初染一听,立马夸张地叫了起来,双手在空中挥舞着:“我最惨,好不?被她‘收拾’的次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她故意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那夸张的表演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独孤徽诺抿了一口酒,不紧不慢地开口:“你确定不是顾修寒最惨?刚开学那会儿,萧夙朝看上令颐了,正偷偷写情书呢,顾修寒带着许泽大剌剌地站在教室门口。许泽那次送水,差点没把萧夙朝气死。”他一边说,一边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嘴角微微上扬,似乎觉得那一幕十分有趣。

顾修寒听了,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连忙向萧夙朝拱手道歉:“对不起,兄弟。那时候不懂事,真不是故意的。”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愧疚,毕竟那件事确实让萧夙朝不痛快了一阵。

萧夙朝无奈地笑了笑,说道:“谁能想到这货不认识许泽。顾修寒,现在认识了没?”他挑了挑眉,眼神里带着一丝调侃。

顾修寒立刻拍着胸脯保证:“透透的,放心。傻逼许泽,每次放学都在教室门口等令颐,找机会表白,真让人无语。”他一边说,一边撇了撇嘴,满脸嫌弃。

萧夙朝一听许泽的名字,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能别说他吗,朕烦他。一想起他那副嘴脸,就来气。”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显然对许泽的行为十分反感。

凌初染却像是没看见萧夙朝的不悦,继续兴致勃勃地说道:“令颐这权谋脸长的,初见倾人城,再见倾人国,再配上那充满压迫性的凤眸,哎呀,别提了,看一眼都渗得慌。”她一边说,一边夸张地打了个哆嗦,仿佛真的被康令颐的眼神吓到了。

康令颐白了凌初染一眼,那眼神里带着嗔怪,却又藏不住笑意,没好气地说道:“朕逼你看了?有本事别看。”说完,她佯装生气,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扬起下巴,那傲娇的模样活脱脱像一只炸毛的小猫,让人忍俊不禁。众人看着她这可爱的样子,又是一阵哄笑,宴会厅里的气氛愈发高涨,欢声笑语如同海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

凌初染笑得前仰后合,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伸手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接着说道:“那不是你家陨哥哥喜欢看吗?就他最喜欢看了,为了能多看你几眼,分座位的时候想尽各种办法成为你的同桌,把谢砚之换过来跟我坐一桌,唉,我当时可真是头大。”她一边说,一边夸张地摇头,仿佛又回到了那段令人哭笑不得的时光。

萧夙朝听了,丝毫不觉得尴尬,反而一脸得意地承认:“没办法,令颐太招人喜欢了,朕不看紧点,保不齐被哪个小兔崽子忽悠走了。”说着,他深情地看向康令颐,那眼神里的爱意浓得仿佛能溢出来。

康令颐脸颊微微泛红,轻轻“切”了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害羞。

这时,萧夙朝微微侧身,凑在康令颐的耳边,声音低沉而暧昧,像一阵轻柔的风,只有她能听见:“别忘了你答应朕的,晚上兑现给朕。”

康令颐的脸瞬间红透了,她偷偷瞥了一眼周围的人,确定没人注意到他们,才小声说道:“我知道了,手别乱摸。”她轻轻拍开萧夙朝那不安分的手,眼神里带着警告。

萧夙朝却像个耍赖的孩子,微微撅起嘴,轻声说道:“你觉得行得通吗?行不通,乖,让朕抱会。”他的手再次环上康令颐的腰,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康令颐有些无奈,轻轻挣扎了一下,小声说:“别抱了,人太多了。还是继续说许泽吧。”她试图转移话题,缓解此刻的尴尬。

凌初染一直留意着他们的互动,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调侃道:“萧夙朝不吃醋啊?”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八卦。

萧夙朝毫不犹豫地承认:“醋的很。一想到许泽那家伙整天围着令颐转,朕就恨不得把他拎过来揍一顿。”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仿佛又回想起了那些让他嫉妒的场景。

宴会厅里,灯光暖黄而柔和,觥筹交错间,欢声笑语不断。顾修寒惬意地靠在椅背上,身姿慵懒又随性,右手轻轻端起酒杯,送至唇边浅酌一口,香醇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他脸上瞬间浮现出几分惬意的笑意,兴致勃勃地开启了话匣子。

“你们是真不知道,当年许泽追令颐的时候,那劲头,简直跟拼命三郎似的,太猛了。”他微微坐直身子,眼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言语间满是感慨,“他可是隔壁班出了名的校草,只要往走廊上那么一站,路过的女生都忍不住侧目,时不时就有大胆的上前主动搭讪。再加上他嘴巴跟抹了蜜似的,特别会讨女孩子欢心,什么情书、礼物,跟不要钱似的一股脑往令颐这儿送。”说到这儿,顾修寒放下酒杯,站起身来,兴致高涨,模仿起许泽送礼物时的模样:他微微弓着身子,双手捧着想象中的礼物,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还故意眨巴着眼睛,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一边比划,一边继续绘声绘色地说道:“每天课间,准能看到他堵在咱们教室门口,脖子伸得老长,眼巴巴地张望着,就盼着令颐出现。”

他这惟妙惟肖的表演,把众人逗得前仰后合。凌初染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一边拍着桌子,一边喘着粗气说:“太形象了,顾修寒你不去当演员都可惜了!”宴会厅里再次爆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气氛愈发高涨。

谢砚之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不紧不慢地接过话茬。他轻轻转动着手中的酒杯,眼神透着思索:“话可不能这么说,虽说许泽追得热烈,可令颐自始至终都没给过他机会。每次收到礼物,令颐眼皮都不抬一下,直接让人原封不动地送回去了。我一直纳闷,许泽怎么就这么执着呢?也不知道他到底图啥。”他微微皱眉,眼中满是疑惑,似乎对许泽的行为十分不解,轻轻摇了摇头,端起酒杯轻抿一口。

时锦竹眼睛亮晶晶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身体不自觉地前倾,几乎要凑到桌子对面去了,迫不及待地问道:“兴许是不甘心吧。不过令颐,你当初为什么不答应许泽呀?不会是想玩玩暧昧,搞点爱情游戏吧?”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眼神在康令颐和萧夙朝之间来回穿梭,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康令颐翻了个白眼,满脸嫌弃,没好气地回道:“朕可没那闲工夫玩游戏,纯粹是嫌他烦。就他那长相,也就一般般,也没她们传得那么神乎其神。朕真搞不懂那些人怎么就觉得他帅,我是一点儿都欣赏不来。”她一边说,一边轻轻摇头,仿佛对许泽所谓的“帅”嗤之以鼻,端起果汁喝了一口,以表自己的不屑。

萧夙朝听了,立刻附和道:“朕也不理解。”说完,他端起酒杯,仰头闷了一大口酒,像是要把当年积攒的醋意都随着这口酒一起咽下。酒入愁肠,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下意识地往康令颐身边靠了靠。

康令颐看着萧夙朝喝酒的样子,心里痒痒的,也想尝尝酒的滋味。她微微嘟起嘴巴,眼神里满是期待,撒娇道:“我也想喝。”说着,伸手就想去拿桌上的酒杯。

萧夙朝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她的手,眼神里满是关切与担忧:“不行,你还在养病呢,不许喝。你就乖乖喝果汁,听话。”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就像在哄一个任性的孩子,轻轻摸了摸康令颐的头。

康令颐见萧夙朝不为所动,那股子倔强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她的小嘴撅得都能挂个油瓶了,脸上写满了委屈,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不甘,那模样活脱脱像个眼巴巴讨要糖果,却被大人拒绝的小孩。她的声音不自觉带上了几分娇嗔,软糯糯地说道:“我不嘛。你们一个个都端着酒杯,有说有笑地品尝美酒,就我只能抱着这杯果汁,孤零零的。这也太不公平啦!从宴席一开始,我就眼巴巴地瞧着你们,那酒的香气时不时飘过来,我都快馋死了。”说着,她的手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拽住萧夙朝的胳膊,身子也像个拨浪鼓似的轻轻扭动,上半身还微微前倾,恨不得直接贴到萧夙朝身上,眼神里满是撒娇与期待,就盼着萧夙朝能心软松口。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可态度依旧坚定,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温声哄道:“那也不行,你乖,听话。你还在养病呢,要是喝了酒,身体不舒服,到时候难受的还是你自己,朕会心疼的。”

康令颐哪肯罢休,她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扑闪扑闪的,里面蓄满了即将夺眶而出的“金豆子”。她微微凑近萧夙朝,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用那带着哭腔又无比软糯的声音说道:“我真的就想喝一口,就一口好不好嘛?就尝一点点,不会有事的,你就答应我吧。”

萧夙朝望着康令颐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揪住,心尖忍不住微微颤了颤。他的目光中满是疼惜,可一想到她尚未痊愈的身体,理智还是占了上风。他轻轻咬了咬牙,狠下心来,缓缓摇了摇头,薄唇轻启,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不好,别再闹了,听话。你如今身体还在调养,饮酒伤身,等你病好了,想喝什么朕都陪你,琼浆玉液任你挑选,可好?”他的声音温柔却又坚定,试图安抚康令颐的小情绪。

康令颐却好似没听见一般,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眼中闪烁着探究的光芒。她伸手去扒开萧夙朝放在酒杯上的手,动作急切又带着几分执拗,嘴里嘟囔着:“白的?红的?我就想知道嘛。”她的眼神在萧夙朝和酒杯之间来回游走,满是期待萧夙朝能松口。

萧夙朝见她还不死心,眉头微微皱起,声音也严厉了些许:“白的,你今晚别想喝一口酒。别说是白酒,就是果酒也不行。朕绝不允许你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挑战的威严,紧紧盯着康令颐,试图让她彻底打消喝酒的念头。

康令颐一听,脸上的委屈瞬间又加深了几分,眼眶里再次蓄满了泪水,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带着哭腔说道:“我不,我要喝。我真的不想再喝果汁了,每天都喝,都快喝腻了。”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拉着萧夙朝的衣袖,不停地摇晃着,身子也跟着轻轻扭动,试图用这撒娇的方式让萧夙朝妥协。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五味杂陈,既心疼又无奈,但他知道绝不能心软。他深吸一口气,板起脸,说道:“想吧,朕告诉你撒娇这招没用。朕是为了你好,等你身体彻底康复,别说喝酒,就是天上的星星,朕也想法子给你摘下来。”他的目光坚定地与康令颐对视,试图让她明白自己的苦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