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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最后boss是女帝 > 第18章 林家,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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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望舒被康令颐这一连串的斥责说得满脸通红,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小学生,嗫嚅道:“姐,我知道错了,我这就去联系财务。”说罢,赶忙掏出手机,躲到一旁打电话去了。

康令颐看着妹妹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重新坐回沙发,继续翻看账本。叶南弦走了回来,拍了拍康令颐的肩膀,安慰道:“别气坏了身子,舒儿就是孩子气,不懂事,慢慢教就好。”

康令颐轻叹了口气,说道:“我也知道她心性单纯,可灵宫不是小事,容不得半点马虎。这次幸亏我看了账本,不然还不知道她要闹出什么乱子。”

这时,叶望舒打完电话,小心翼翼地走过来,重新在沙发上坐下,讨好地看着康令颐:“姐,我已经跟财务说了,明天就给容珏涨工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康令颐抬眼看了她一下,说道:“这次就先这样,以后可不许再这么任性胡来。灵宫的每一笔收支都关系着我们的生计,更是我们复仇计划的重要支撑,绝不能出岔子。”

叶望舒乖巧地点点头:“姐,我记住了。对了,你们刚刚急匆匆回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呀?”

叶南弦和康令颐对视一眼,康令颐便将明日准备去林家问罪的计划简略地跟叶望舒说了一遍。叶望舒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兴奋地说:“我也要去!我要亲眼看着那些人原形毕露,为我和姐姐出这口恶气!”

康令颐皱了皱眉,刚要拒绝,叶望舒就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双手合十,央求道:“姐,你就让我去吧,我保证不捣乱,我就想在旁边看着,看看他们被拆穿时的嘴脸。”

叶南弦在一旁也帮腔道:“让舒儿一起去吧,咱们三个人一起,相互也有个照应。而且舒儿也该学着面对这些事了,不能总被我们护在身后。”

康令颐思索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吧,不过你必须听话,不能擅自行动,要是出了什么岔子,以后就别想再参与这些事了。”

叶望舒忙不迭地点头:“好,我一定听话!”

康令颐神色淡然,微微挑起眉梢,眼中闪过一丝不容置疑的冷厉。她不紧不慢地开口,声音虽轻,却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我已经吩咐洛纭知会林家了,哼,别说朕不给他们时间准备。明日,朕便要听听林家究竟能准备出什么说辞。地点就在顾家老宅,至于林婉如,朕也已经派人将她送回去了。想来,林家上下该有足够的时间好好琢磨琢磨如何应对朕。”她微微停顿,目光落在叶望舒身上,接着说道:“既然舒儿想去凑这个热闹,那就一起吧。不过,林大小姐还没养好伤,想来也折腾不出什么花样。按照朕这个女帝的惯例,到时候朕自然是要坐主位的。没有朕的吩咐,就连顾老也得乖乖站着。”话语间,那股凌驾众人之上的霸气展露无遗。

叶南弦听闻,笑着轻轻摇头,看向叶望舒打趣道:“舒儿,你瞧瞧你姐,这架子摆得可够大的,你可别跟着学她。”言语中虽是调侃,却也透着对康令颐的无奈与宠溺。

叶望舒一听,立刻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对姐姐的崇拜与维护,不假思索地说道:“我姐有这个资本!在我心里,姐姐就是最厉害的,这架子摆得理所当然。”她的声音清脆响亮,那股子骄傲劲儿仿佛康令颐的荣耀便是她自己的一般。

康令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涌上一丝暖意。她摆了摆手,略带疲惫地说道:“行了行了,不聊了,我困了,先去睡了。折腾了这一天,也该好好休息了。”说罢,便转身朝着卧室走去,步伐虽平稳,却不难看出她此刻的倦意。

叶望舒见姐姐要休息,也赶忙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说道:“我也睡了,明天说不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得养足精神。”说罢,像只欢快的小鸟般蹦蹦跳跳地回了自己的房间。留下叶南弦独自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脸上浮现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翌日清晨,阳光如丝缕般轻柔地透过落地窗,洒落在康令颐位于顶层的奢华衣帽间内。她身姿优雅,立于巨大的试衣镜前,精心挑选着今日的着装。

最终,她选定了一套彰显其独特气场的服饰。上身是一件黑色短款西装外套,剪裁精致,线条流畅,完美贴合她的身形,尽显利落与干练。外套的纽扣别具匠心,选用细碎的钻石镶嵌而成,每一颗都经过精心切割,在光线的折射下,闪烁出璀璨而迷人的光芒,宛如点点繁星,低调奢华之中,彰显着无与伦比的尊贵。

内搭的白金色龙纹短款上衣,更是这套穿搭的点睛之笔。白金交织的色泽,散发出一种神秘而高贵的气息。细腻的龙纹刺绣工艺精湛,龙身蜿蜒盘旋,鳞片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便会腾空而起。龙纹的设计巧妙地融入现代时尚元素,既保留了传统的威严,又不失现代的潮流感,完美呼应了康令颐“女帝”般的强大气场。

再往下,一条修身西装裤紧紧包裹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腿部线条,展现出她的优雅与自信。西装裤的材质质感上乘,触感顺滑,不仅穿着舒适,更在细节处彰显品质。

脚上的银色高跟鞋,为整体造型画上了完美的句号。鞋跟设计独特,既保证了行走时的稳定性,又增添了几分高挑与优雅。银色的鞋面闪耀着金属光泽,与上衣的龙纹及外套的钻扣相互呼应,形成一种和谐而统一的美感。

这般精心搭配的着装,每一处细节都经过深思熟虑,完美契合康令颐女帝般的身份,举手投足间,尽显尊贵与威严,仿佛将整个时尚与权力的世界都踩在脚下。这般精心搭配的着装,每一处细节都经过深思熟虑,完美契合康令颐女帝般的身份,举手投足间,尽显尊贵与威严,仿佛将整个时尚与权力的世界都踩在脚下。

她微微侧身,对着镜子轻捋耳边碎发,眼神中透着审视与满意。旋即,迈着自信且沉稳的步伐,离开衣帽间,高跟鞋与大理石地面碰撞,发出清脆声响,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来到客厅,叶南弦与叶望舒已等候多时。叶南弦一身深灰色定制西装,剪裁得体,凸显出他挺拔身姿,领口处的藏蓝色领带夹,低调又不失精致,彰显着他一贯的沉稳与内敛。叶望舒则穿着一袭淡紫色的及膝连衣裙,裙身点缀着同色的蝴蝶结,搭配白色的小皮鞋,甜美中透着俏皮。

看到康令颐出现,叶望舒眼睛一亮,蹦跳着来到她身边,“姐,你今天太帅啦!感觉像从时尚杂志封面走出来的女王。”

康令颐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浅笑,抬手轻轻点了点叶望舒的鼻尖,“就你嘴甜。”

叶南弦也走上前,目光中带着欣赏与关切,“这身确实很适合你,不过今天与林家对峙,想必不会轻松,万事小心。”

康令颐微微点头,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放心,我心中有数。林家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三人一同走出家门,门口早已停着一辆黑色的宾利慕尚,车身线条流畅,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峻的光泽。司机恭敬地为他们打开车门,三人依次上车。车内,气氛略显凝重,每个人都在心中默默梳理着即将到来的应对之策。

不多时,那辆黑色的宾利慕尚沿着蜿蜒的柏油路缓缓驶来,稳稳停在了顾家老宅的门前。欧式风格的建筑宛如一座华丽的城堡,宏伟壮观,在阳光的照耀下,尽显奢华与庄重。铁艺雕花大门敞开着,精致的花纹仿佛在诉说着家族的历史与荣耀。

此刻,门口齐刷刷地站着顾林两家的所有人,他们神色恭敬,没有丝毫怨言。男人们身着剪裁精良的西装,女人们则穿着华丽得体的礼服,每个人都像是经过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站在那里,组成了一道看似和谐的风景。

康令颐坐在车内,透过车窗玻璃,目光精准地落在了人群中的林婉如身上。只见林婉如面色阴沉,嘴角微微下撇,眼中不甘与不耐交织,像是有一团火在心底燃烧,却又不得不强忍着。康令颐看到这一幕,心中暗自冷笑,这精准踩雷的感觉,让她的心情格外畅快。她知道,林婉如必定对自己充满了怨恨,但在今日这种场合,她也只能将这份怨气压在心底,无法发作。

“看来,有些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康令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转头对叶南弦和叶望舒说道。

“哼,他们最好有个好的交代,不然今天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叶望舒握紧小拳头,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愤怒。

“别急,一切都按计划来。”叶南弦沉稳地安慰道,眼神中闪烁着睿智与冷静。

三人整理了一下着装,打开车门,缓缓走下车。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们身上,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

深秋的风,裹挟着丝丝凉意,如灵动却又冰冷的丝线,悄然穿梭在众人之间。林婉如置身其中,内心满是纠结挣扎,实在不愿直面康令颐和叶南弦周身那仿若实质的强大气场。那气场恰似深秋寒夜中高悬的冷月,散发着清冷而迫人的气息,令她每靠近一步,都似要耗尽浑身力气。

然而,四周那一道道或好奇、或审视的目光,犹如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着她,让她无从逃避。无奈之下,她强打起精神,努力在脸上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容,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她微微欠身,姿态中满是不甘,撑着拐杖,艰难地朝着康令颐开口:“叶总陛下,这天儿愈发凉了,您这边请吧。”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似秋风中飘零的落叶,话语里难掩不情愿,每一个字都仿佛从她那被寒意侵袭的喉咙里艰难挤出,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

叶南弦听闻,仅是微微挑起眉梢,眼神瞬间闪过毫不掩饰的轻蔑。他连正眼都未给林婉如,依旧目视前方,冷淡生硬地从薄唇吐出:“烦请林大小姐引路。”那语气冷若秋霜,仿佛林婉如只是个卑微、供人驱使的佣人,根本不配得到他一丝尊重。

林婉如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恰似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残花。眼中陡然燃起浓烈的怨毒之火,那火焰似要将眼前一切焚烧殆尽。她下意识紧紧攥着拐杖,指节因用力过度泛白,手背上青筋如蚯蚓般突兀凸显,仿佛要将满心愤懑通过这一握宣泄出来。但在这紧张压抑的氛围下,她强忍着即将爆发的怒火,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极不情愿地挪动脚步。

就在这时,一直留意局势的林老赶忙适时插话。他脸上堆满看似和善的笑容,却透着牵强,像硬生生贴在脸上的面具。他微微弓腰,姿态带着讨好,试图缓和紧张气氛,笑着说:“叶总啊,您也晓得,婉如腿伤未愈,行动实在不便。您看这样成不,要不我来给您引路,让婉如歇一歇。”他的声音微微发颤,带着小心翼翼与隐隐无奈,在强大压力下显得力不从心。

叶南弦神色依旧冷淡,淡淡地瞥了林老一眼,眼神毫无波澜。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透着不容置疑:“那便有劳林大小姐去扶着令颐,她今儿穿了高跟鞋,走动不便。林老,您前头引路吧。”语气坚定沉稳,似不容更改的安排,没给林家人商量余地。

康令颐看着一瘸一拐、满脸不情愿走来的林婉如,微微皱眉,眼神嫌弃尽显。她目光如利刃,在林婉如身上打量,而后将手轻搭在其手腕,不满道:“朕虽贵为女帝,对穿着向来讲究。林大小姐,您今日这身装扮,实在寒酸。就说我繁星帝宫洒扫的佣人,穿得都比您精致。再者,朕瞧着您今日这衣裳,与叶家杂役的别无二致,真是费解。”康令颐声音虽不高,却字字清晰,如重锤敲打林婉如内心,透着上位者的威严与审视。

林婉如心中恨意如汹涌潮水,几乎吞噬理智。她身体因愤怒微微颤抖,牙关紧咬,嘴唇咬出一丝血痕。但她强忍着屈辱,咬着牙,从牙缝挤出:“兴许是叶家体恤佣人,给佣人穿得太好罢了。”说罢,急忙低头,想用发丝遮掩眼中几欲喷出的怒火,不让康令颐看到自己扭曲的表情。

康令颐轻哼一声,那声音仿若从鼻腔深处挤出,带着浓浓的不屑与嘲讽,她似笑非笑地睨着林婉如,“体恤佣人?呵,倒显得叶家成了慈善堂了。”她一边悠悠开口,一边刻意放缓脚步,随着林婉如的挪动缓缓前行,那姿态犹如女王在审视犯错的侍女,每一步都像是在故意折磨林婉如。

林婉如紧咬下唇,嘴唇被她咬得近乎失去血色,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恰似深秋时节被霜打过的残叶。她心中对康令颐的恨意如熊熊烈火般燃烧,却又如同被缚的困兽,空有愤怒却无可奈何。她只能暗暗用力,五指如钳子般紧紧地扶着康令颐,指甲深深嵌进了手心,留下一道道月牙般的痕迹,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不让内心的愤懑泄露分毫。

走在前面引路的林老,脊背微微弯曲,像一棵在秋风中瑟缩的老树。他时不时装作不经意地回头偷瞄一眼,眼神中满是忧虑与不安。他深知今日这局面犹如走在钢丝之上,稍有不慎,林家便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试图尽快带众人进入屋内,结束这令人窒息的尴尬与紧张。

终于,一行人来到了顾家老宅的客厅。客厅内装饰得极尽富丽堂皇,欧式的水晶吊灯洒下柔和而璀璨的光芒,宛如点点繁星倾落人间。那光芒映照在众人身上,却未能驱散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氛,反而像是给这压抑的场景镀上了一层冰冷的霜。

康令颐神色自若,迈着优雅且沉稳的步伐,环顾四周后,径直走向主位,在众人难得达成一致的默认后,而后毫不客气地坐下。她微微仰头,眼神如鹰般锐利,扫视着在场的林家人,那眼神恰似女王审视着自己的臣民,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与高高在上的气势,“都站着作甚?今日即来了你们顾家,可不是看你们罚站的。”她的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在这安静的客厅里清晰地回荡着,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众人的心头,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

林家人面面相觑,眼神中交织着紧张、疑惑与无奈。最终在林老那微微颤抖的眼神示意下,他们纷纷落座,动作或快或慢,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林婉如也下意识地想找个位置坐下,却被康令颐冷冷地开口制止,那声音犹如冰刀划过,“林大小姐,你先别急着坐,方才扶朕走了这一路,想来也累了,不如先给朕倒杯茶来。”

林婉如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要求。她的胸脯剧烈起伏,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又冒了起来,几乎要冲破理智的牢笼。但在众人的目光下,尤其是林老那充满警告与哀求的眼神注视下,她不得不强行按下心中的怒火,如同吞下一枚带刺的果子,苦涩与屈辱在心头蔓延。她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是,女帝陛下。”

她转身走向一旁的茶几,脚步略显踉跄。那茶几上的茶壶,此刻在她眼中仿佛有千斤重。她伸出手,握住茶壶的把手,手却忍不住微微颤抖,那颤抖顺着手臂蔓延至全身。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而气息却依然紊乱。她缓缓提起茶壶,为康令颐倒了一杯茶,滚烫的茶水溅出几滴,落在她的手背上,她却仿佛毫无知觉。

她端着茶杯,一步一步走到康令颐面前,声音微微发颤,“女帝陛下,请用茶。”

康令颐却没有立刻接过,而是目光如炬地盯着林婉如的眼睛,那眼神仿佛要穿透她的灵魂。她慢悠悠地开口,每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雕琢,却又带着伤人的锋芒,“林大小姐,你这倒茶的姿势,怎么瞧着也不像是大家闺秀所为,难不成林家连最基本的礼仪都没教好,还是说扶着朕让林大小姐很不满?”

林婉如的眼眶瞬间红了,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如同即将决堤的洪水。她死死咬着牙,腮帮子鼓起,努力不让泪水落下,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在康令颐面前示弱。她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敢,还请女帝陛下多多指教。”

康令颐这才满意地接过茶杯,动作优雅而缓慢。她轻轻抿了一口,茶水在舌尖打转,而后缓缓咽下,“茶倒是好茶,想来是费了功夫的只是这人心嘛……”她话未说完,却意味深长地看向林老,眼神中透着审视与质问。

林婉如紧紧握住拐杖,手背上青筋因用力而凸显,像是在这纷扰局势中抓住最后一丝倔强。她面上强挤出一丝笑意,可那笑意未达眼底,眼神中藏着难以掩饰的怨愤与不甘。她微微欠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恭敬且热络:“女帝陛下,叶总,二位大驾光临,实乃我林家无上荣光,自然要以最上等的好茶相待。早有耳闻,叶总对大红袍情有独钟,而女帝陛下偏爱龙井茶的淡雅清新,今日我林家特意精心备下这两款佳茗,希望能合二位心意。”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在努力维持的热情表象下,是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康令颐轻轻转动手中茶盏,眼神看似随意地打量着茶水,实则敏锐地感受着那与预期不符的温度。她嘴角泛起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这笑容在旁人看来优雅淡然,可落在林婉如眼中却如芒在背。康令颐缓缓抬眼,目光如寒星般锐利,直直地看向林婉如,悠悠开口:“朕向来只用七成烫的茶,这般温度方能品味出茶叶蕴含的至纯韵味,而叶总则偏爱八分烫的,那一分热烈更能凸显茶的醇厚。不巧啊,朕手中这杯茶,已然有些凉了,失了该有的滋味。朕着实不知林老竟没有随时备好适宜温度茶水的习惯,如此贸然上门叨扰,倒显得朕礼数不周了。”她的语气谦逊有礼,可每一个字都如绵里藏针,无形的压力如潮水般向林婉如涌来。

一旁的叶南弦双手抱胸,身姿挺拔,神色冷峻得仿若千年寒冰。他微微眯起双眸,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冷冷开口,声音低沉且冰冷,仿佛带着腊月寒风的凛冽:“兴许林家的茶太过金贵,平日里都深藏不露,舍不得示人,今日见了真正的贵客,反倒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了。”这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刺向林婉如的内心。

林婉如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先是一阵涨红,仿佛被人当众揭开了遮羞布,紧接着又迅速变得煞白如纸。她心中又气又恼,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烧,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但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她不得不强忍着这股怒火,牙关紧咬,腮帮子微微鼓起。她深吸一口气,再次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急忙将目光转向叶望舒,试图通过转移话题来缓解自己此刻如坐针毡的尴尬处境:“叶二小姐,您此番前来,是不是一心要找修寒?不若我这就去给您叫一声,让他过来陪您好好叙叙旧。”

叶望舒柳眉倒竖,那两条秀眉犹如愤怒的柳叶,高高扬起,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愤怒与不屑。她毫不客气地大声回道:“我不找他。我今日来,就是找你顾林两家。林小姐想必知道长姐与兄长所来为的是何事,大可不必如此着急。”她的声音清脆响亮,如同洪钟般在宽敞的大厅里回荡,带着一股毫不畏惧的气势,多年来积压在心底的愤懑仿佛要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出来。

林婉如面色如打翻的调色盘,红一阵白一阵,心中恨意翻涌,却又不得不竭力克制。她紧咬下唇,似要将满心愤懑咽下,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看向叶望舒,尽量让语气显得平和,说道:“叶二小姐,您实在大可不必如此针对我林家。咱们同在这商圈,利益相关,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何必把关系闹得这般水火不容呢?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呐。”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颤抖地抬起手,似想安抚叶望舒,却又在半途停住,那悬在半空的手,恰似她此刻忐忑不安的心境。

叶望舒听闻,眼中闪过一抹毫不掩饰的厌恶,嘴角高高勾起,露出一抹讥讽至极的笑容。她歪着头,眼神轻蔑地在林婉如身上上下打量,仿佛在审视一件令人作呕的物件。随后,她故意拖长了语调,阴阳怪气地回应道:“哟,朕只不过随口问问罢了,就想弄清楚这所谓的‘针对’究竟是从何而来呀。怎么,难道林小姐竟是如此玻璃心,这般听不得这种安慰人的话?细细想来,倒当真的是朕考虑不周了呢,没曾想林小姐如此‘娇贵’。”她特意将“朕”字咬得极重,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刺,毫不留情地刺向林婉如。那语调抑扬顿挫,充满了戏谑与嘲讽,仿佛多年来林家给她带来的种种屈辱与伤害,都化作这尖刻的话语,倾泻而出。

康令颐原本神色平静,听闻此言,眼神瞬间转冷,如寒夜中的冰刃,冷冷地将目光投向林老。她微微眯起双眸,眼神如利箭般锐利,仿佛要透过林老那故作镇定的表象,看穿他内心深处的每一丝想法。她挺直了脊背,神色威严庄重,宛如君临天下的女王,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势。她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声音虽不高,却如同洪钟般在这安静的客厅里清晰回荡,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砸在林家人的心上:“这个商圈里,但凡对林家稍有了解的人,无一不是夸赞林老教女有方,把林家的千金培养得知书达理、温婉大方。可如今亲眼所见,朕倒着实有些疑惑了。且看林小姐这般行径,言语放肆,举止无礼,这难道就是众人所传颂的‘教女有方’?朕与兄长此刻还在这儿,光明正大地站在她面前呢,她就已然敢如此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地对待舒儿。若是我二人不在的时候,依照林小姐这目中无人的性子,怕是更加为所欲为,颐指气使,随意讽刺朕的妹妹,甚至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吧?林老,您倒是给朕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康令颐目光紧紧锁住林老,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看穿,等待着他的回答,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

林老被康令颐的目光逼视,额头上沁出细密汗珠,强笑道:“女帝陛下,婉如她年轻不懂事,一时口不择言,还望您和叶二小姐海涵。林家向来敬重叶家,绝无冒犯之意。”

康令颐冷哼一声,“年轻不懂事?她可不是三岁孩童。林老,今日若不给个满意说法,这事可没完。”

林婉如见父亲服软,心中虽有不甘,却也不敢再放肆,低下头,死死咬着嘴唇。

叶南弦双手抱胸,冷冷开口:“林老,商场如战场,我们叶家也不是任人欺凌的。这些年林家的小动作,我们都有证据。若想息事宁人,就拿出点实际行动。”

林正雄在一旁坐立不安,嗫嚅着:“叶总,您……您说的证据,我们……我们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叶南弦眼神如刀,“误会?林正雄,到现在你还心存侥幸。这些证据,足够让林家在商场名誉扫地。”

林老深知事态严重,沉思片刻道:“女帝陛下,叶总,不知您二位想要林家如何补偿?只要在林家能力范围内,我们一定照办。”

康令颐与叶南弦对视一眼,康令颐开口道:“第一,林家公开向叶家道歉,澄清所有不实言论;第二,林家退出与叶氏集团有竞争关系的所有项目;第三,对叶家这些年的经济损失,林家一律承担。”

林老面露难色,这些条件对林家来说,无疑是沉重打击。但他深知,若不答应,林家恐怕面临更大危机,只得咬牙道:“好,我答应您。但赔偿金额太过巨大,林家需些时日筹措。”

以下是扩写润色后的内容:

康令颐端坐在那把精雕细琢的檀木椅上,神情冷峻而威严,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冰山。她微微颔首,那动作缓慢而庄重,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让人不敢小觑。她的目光犹如实质般落在林婉如身上,语气冰冷地说道:“三日之内,务必将所需的赔偿款项凑齐。这期间,不得有丝毫懈怠与拖延,届时有劳林大小姐亲自将其送到青云宗。还有,把这个签了。”说罢,她身后的侍从立刻恭敬地呈上一份文件,动作利落地将其放在林婉如面前的桌上,“啪”的一声,那声响在寂静的大厅里回荡,犹如一声惊雷,震得众人心中一凛。

叶望舒本就娇美的面容此刻因愤怒而染上了一层红晕,她柳眉倒竖,眼中怒火熊熊燃烧,好似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她莲步轻移,几步走到林婉如面前,气势汹汹地直视着她,声音尖锐而愤怒地质问道:“此外,林大小姐在外常常毫无顾忌地以顾总未婚妻自居,凭借着这莫须有的身份,肆意逼迫灵宫做出诸多让步。可朕,作为顾修寒明媒正娶、正儿八经的妻子,为何对这等荒谬至极的事情一无所知?林婉如,你今日必须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朕绝不轻饶!”她的话语如连珠炮般射出,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威严与愤怒,在空旷的大厅里久久回荡,让林婉如不禁微微颤抖。

康令颐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嘲讽的笑意,眼神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林婉如,不紧不慢地说道:“既然林大小姐如此委屈,口口声声喊着冤枉,那不妨将顾总叫出来,让他与林大小姐当面对峙一番。也好让大家都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彻彻底底还林小姐一个清白,省得旁人说我们叶家平白无故地冤枉好人,让林大小姐受了这等委屈。”

就在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婉如身上时,顾修寒不知从哪个隐蔽的角落里匆匆冒了出来。他的神色慌乱无比,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将他那原本整齐的鬓角发丝都浸湿了。他一路小跑着冲到叶望舒面前,脸上满是焦急与无辜之色,双手无助地挥舞着,急切地辩解道:“舒儿,我冤枉啊!我对这一切真的是丝毫不知情啊!长姐,您向来公正廉明、明察秋毫,您最了解我了,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您快帮我向舒儿解释解释呀,我和林婉如真的没有任何不清不楚的关系,求您了!”

然而,康令颐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连眼角的余光都未施舍给他。她的目光依旧冰冷地直视着前方,只是看着眼前这个慌乱的男人,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厌恶,仿佛他只是一只令人厌烦的蝼蚁,根本不值得她多费一丝心神。在她眼中,顾修寒此刻的狼狈与哀求不过是一场可笑的闹剧。

就在这气氛紧张到极点,几乎令人窒息之时,一个温润而深情的声音突然在众人身后响起:“好久不见,你瘦了,令颐。”众人纷纷循声望去,只见萧夙朝不知何时已悄然出现在门口。他身姿挺拔如松,面容英俊而温润,眼神中饱含着复杂的情感。他的目光柔和且专注地凝视着康令颐,那眼神里,既有久别重逢的欣喜,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仿佛在他眼中,此刻的康令颐是这世间唯一的存在,周围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