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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最后boss是女帝 > 第53章 逼问,恐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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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煦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落在宫殿的金砖地面上,为整个屋子添了几分温馨。萧尊曜和萧恪礼像两只欢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来到康令颐面前。萧尊曜仰着红扑扑的小脸,眼里满是担忧,稚嫩的小手轻轻抚上康令颐的脸颊,奶声奶气地说:“母后,你是不是瘦啦?父皇给我看你的照片,明明不是这样的。你是不是过得不好啊?”那语气里的关切,不像是个孩子,倒像个操心的小大人。

萧恪礼也连忙凑过来,拉住康令颐的手,急得小眉头都皱成了一团:“母后,不要减肥,不要学网上的姨姨。你这样就最好看啦!”他一边说,一边摇晃着康令颐的手,眼神里满是纯真与恳切。

康令颐看着两个可爱的孩子,心里一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柔声道:“朕听恪礼的,不减肥。尊曜,能不能把父皇给你看的照片给朕看看?”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带着几分好奇。

萧尊曜挠了挠头,有些为难地说:“在父皇那呢。”话音刚落,他一转头,瞧见萧夙朝正跪在不远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惊讶地问道:“父皇,你怎么跪着?”

萧夙朝双膝跪地,神色极为窘迫,偷偷抬眼瞧了瞧端坐在上的康令颐,只见她柳眉轻蹙,面色如霜,眼神中满是冷意,瞬间吓得他像只受惊的鹌鹑,又赶忙低下头。他微微侧身,对着儿子萧尊曜,声音里带着几分讨好与无奈,小声求情道:“尊曜,父皇这回不小心惹你母后生气了,你最会哄人开心,帮父皇哄哄母后,好不好呀?”此刻的他,全然没了平日里朝堂之上指点江山、威严庄重的帝王模样,倒像是个犯了错,拼命祈求原谅的孩子。

萧尊曜虽年纪尚小,可机灵聪慧,早已敏锐地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的紧张与尴尬。他那黑溜溜的眼睛在父母之间来回打转,犹豫了片刻,还是乖巧地点点头,脆生生地应道:“好。”那声音清脆响亮,带着孩童特有的纯真与无畏。

康令颐听到这话,原本就不悦的神色愈发冷峻,一个眼神如锋利的刀刃般直直射向萧夙朝,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怒吼:“萧夙朝,你可真是厚颜无耻,连孩子都算计上了!”萧夙朝只觉后背一凉,被这目光刺得浑身一颤,心里暗自叫苦不迭,却又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只能满心期许地望着儿子,盼着他能快点化解这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萧尊曜得到父亲的请求后,小脑袋瓜飞速运转,然后迈着小短腿跑到康令颐身旁,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轻轻拉住她的衣袖,仰着红扑扑的小脸,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甜言蜜语道:“母后,你笑起来的时候最好看啦,就像春天里盛开的花朵,可漂亮啦,你就别生父皇的气啦。”那稚嫩的嗓音,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柔地拂过康令颐的心间。

萧恪礼也不甘落后,像个小大人似的快步凑过来,站在康令颐另一侧,拉住她的手,一脸认真地附和:“对啊母后,你就别生气了嘛。你一生气,我和哥哥都好担心呢。”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摇晃着康令颐的手,眼神中满是恳切与纯真,让人无法拒绝。

在两个孩子的软磨硬泡下,康令颐的神色终于缓和了些许,她轻抬玉手,对着跪地的萧夙朝挥了挥,语气虽仍带着几分冷淡,却也有了一丝松动:“起来吧。”

萧恪礼眼珠子滴溜一转,人小鬼大地冒出来一句:“父皇说想要知道母后是不是还在生气,就可以试着亲一下母后。”这话一出口,惊得康令颐和萧夙朝同时瞪大了眼睛,屋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萧尊曜也跟着点头,像个小大人似的催促道:“对啊,父皇,母后都让你起来了,你能不能……”话还没说完,就被萧夙朝打断。

萧夙朝满脸涨得通红,慌乱地摆了摆手,结结巴巴地解释:“儿子,不是父皇不想,是……是真不能啊。”那模样,活像个被抓包的调皮鬼,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康令颐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看向两个孩子,轻声说道:“朕有话要单独和你们父皇说,你们先自己去玩,好不好呀?”

萧尊曜和萧恪礼异口同声,乖巧地回应:“好,我们出去了。”说完,两人手牵着手,蹦蹦跳跳地离开了房间。

等孩子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康令颐转身,大步走到门前,伸手关上房门,动作一气呵成。随后,她缓缓转过身,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自觉又跪下的萧夙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质问道:“你脑子是进水了吗?这种话也能教给孩子?”

萧夙朝吓得浑身一颤,赶忙解释:“他们自己问的,我……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就随便应付了一句。”

康令颐气得直摇头,冷哼一声:“你可真有本事。行,等他们再问,你自己去想理由。对了,他们吃饭了吗?”

萧夙朝忙不迭地点头,腰杆微微弯曲,神色间满是小心翼翼,用带着几分讨好的口吻说道:“吃了,晚上五点半吃的,两个孩子吃得可香啦,一碗接一碗,把御膳房准备的糕点都吃了不少呢。”

康令颐本已缓和些许的脸色,瞧见萧夙朝又“噗通”一声跪下,瞬间眉头紧皱,语气里满是无奈与疑惑:“你怎么又跪了?”

萧夙朝抬起头,脸上带着几分憨态,苦笑着说:“你刚才那眼神,差点没把我给‘杀’了,朕不得好好跪着,求朕的皇后娘娘原谅朕呀。”

康令颐白了他一眼,轻哼一声:“你起来,过来。”说着,她莲步轻移,身姿优雅地走到萧夙朝面前。还没等萧夙朝反应过来,她双手便如灵动的蝴蝶般在他腰间一阵摸索,动作娴熟又迅速,眨眼间就顺利将萧夙朝腰上的腰带抽了出来。

萧夙朝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惊恐,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自己,嘴里连连求饶:“宝贝儿,这个就算了吧,我真就随口一说,没别的意思,你可别抽啊,我错了,真错了。”

康令颐双手抱胸,手中的腰带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眼神犀利得仿佛能看穿萧夙朝的心思:“你还教他们什么了?”

萧夙朝一听这话,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眼神闪躲,声音也弱了几分:“没教什么。也就……也就弄哭过他们几次,还有忙的时候实在抽不开身,没空管他们。”

“砰”的一声,康令颐手中的皮带如一道黑色的闪电,朝着萧夙朝的脸砸了过去。她凤眸圆睁,怒气冲冲地斥责道:“没空管还给我弄哭,不教好的,你还有理了?跪好了,还敢躲!”

萧夙朝被打得身子一歪,却不敢真的躲开,只能缩着脖子,嘴里不停念叨:“我错了,宝贝儿,我真知道错了,你消消气。”

与此同时,宫殿外,萧恪礼正拉着萧尊曜的手,小脸上满是疑惑,侧着耳朵听了听,说道:“哥哥,我怎么听见电视里佩奇叫的声音?咱们家什么时候有小猪佩奇了?”萧尊曜也一脸茫然,挠了挠头说:“我也不知道,要不咱们去看看?”

宫殿内,半个小时过去了,康令颐手臂酸痛,累得停了手。她看着眼前衣衫凌乱、脸上和身上布满一道道血痕的萧夙朝,眼神里依旧带着些许怒意,但也多了几分无奈:“你这儿有医药箱吗?给你上药,别跪了一晚上,明天发烧了,还是朕的麻烦事。”

萧夙朝如获大赦,忙不迭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衫,一边说道:“朕去拿,朕这就去拿。”说罢,便一溜烟地朝着内室跑去,那背影,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一般 。

柔和的灯光倾洒而下,将屋内映照得一片暖黄。康令颐端坐在雕花檀木椅上,身姿优雅,神色却透着几分清冷。她双眸紧紧盯着萧夙朝的脸,目光仿若能洞察一切,片刻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轻笑,那声音如冰珠落地般清脆又带着几分戏谑:“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说,要和顾修寒一人看一个?怎么,现在这算什么?”

萧夙朝闻言,非但没有丝毫窘迫,反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他缓缓凑近康令颐,伸出手,在她的腰上轻轻摩挲起来,动作里满是亲昵与暧昧。康令颐柳眉瞬间倒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厉声警告道:“手拿下去,再乱动,小心脱臼了可别怪朕下手狠。”

萧夙朝却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仅没收手,还厚着脸皮笑着说:“宝贝儿,你就放心吧。就算今晚咱俩真有点什么,你就是报警,人家也不会管的。这可是属于咱俩的情趣,警察哪能插手呢?”话还没说完,就见康令颐猛地抬手,狠狠掐住他的耳朵,疼得他龇牙咧嘴,嘴里不停地喊着:“疼疼疼,宝贝儿,轻点轻点。”

康令颐手上的劲道丝毫不减,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沉声道:“你倒是对这些歪门邪道知道得一清二楚。说,还瞒着朕多少事?”

萧夙朝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连忙求饶:“真没了,就这点事儿,朕发誓。”见康令颐神色稍有缓和,他又趁机说道:“宝贝儿,朕有个小小的要求。在人前,你就是那高贵冷艳、让人敬畏三分的女帝;在朋友面前呢,咱们就像前两天吃烤肉的时候一样,轻松自在;要是就咱俩独处,你想怎么收拾朕都行,朕绝无二话。”

康令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冷冷问道:“不怕穿帮?被人看出破绽,这传出去可成了天大的笑话。”

萧夙朝一脸深情,双手紧紧握住康令颐的手,目光坚定地看着她,认真说道:“有你在朕身边,朕就什么都不怕。就算全世界都与朕为敌,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朕就心满意足了。”

康令颐白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却又带着几分嫌弃的口吻说:“你这张脸,也就勉强能去当个夜店男模。”

萧夙朝非但不生气,反而咧嘴一笑,一脸讨好地说:“要是只为你一个人当,朕现在就辞职,天天陪着你。”

康令颐忍不住笑出声来,却又佯装恼怒地骂道:“你有病吧?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萧夙朝收起笑容,一脸认真地看着康令颐,深情款款地说:“朕这是相思病,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不过你放心,除了你,朕可没撩过任何人。朕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萧夙朝的脸上,原本挂着的那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前所未有的认真。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康令颐的脸上,眼神里满是深情,仿佛世间万物都已不复存在,唯有眼前的这个人。

“朕这是相思病,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又真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发出,“不过你放心,除了你,朕可没撩过任何人。朕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康令颐听了,脸上露出一丝嫌弃的神色,轻哼一声道:“单相思,趁早治。”那语气,就好像萧夙朝患的是什么不可理喻的怪病。

萧夙朝却丝毫不在意康令颐的嫌弃,反而一脸坚定地继续表态:“单相思怎么了?恨朕又怎样?只要你高兴,朕怎么着都成。”他的眼神中满是执着,仿佛在这一刻,他已经将自己的全部身心都交付给了康令颐。

康令颐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更多的还是狐疑,说道:“行了,走,看看热闹去。温鸾心在天台对吧?”

萧夙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实在没想到康令颐竟然知道这件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忍不住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和疑惑。

康令颐又是一脸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夺嫡还是朕出的主意,就你心里的这点小九九能瞒得过谁啊。微信在朕的备用机上登着,你说朕是怎么知道的。”那口吻,仿佛在嘲笑萧夙朝的天真,觉得他的那些小心思根本就不值一提。

萧夙朝一听,急忙解释道:“朕保证列表里你是置顶,朋友圈背景、聊天背景、桌面壁纸、朕头像之类的都是你照片。这三年从来都没换过。”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仿佛这样就能让康令颐更加相信他的话。

康令颐却只是白了他一眼,抬脚便向天台走去,扔下一句:“朕不瞎。”

萧夙朝见康令颐抬脚就走,眼神中闪过一丝焦急,不假思索地一把抓起放在旁边椅子上康令颐的外套,动作麻利地紧紧攥在手中,而后马不停蹄地朝着康令颐的方向追去。他脚下步伐急促,几步就赶到了康令颐的左前方,一边侧身走着,一边满脸关切地说道:“你穿厚点,冷。”那语调里,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无尽的温柔与呵护,恰似一个把伴侣的冷暖时刻放在心上,无微不至的贴心人。

康令颐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带着讥讽意味的冷笑,那声音里满是疏离与不屑:“还是陛下做戏做的周全。”在她看来,萧夙朝的这些举动不过是一场精心编排的表演。

萧夙朝并未因康令颐的话而慌乱,神色平静地开口:“你先去,朕打个电话。”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康令颐对此不以为然,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仿佛世间万物都难以激起她的情绪波澜:“随你。”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继续朝着天台的方向走去,那背影透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

待康令颐的身影逐渐远去,直至消失在视线中,萧夙朝这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修长的手指快速在屏幕上滑动,从密密麻麻的通讯录好友里找到江陌残的电话,毫不犹豫地点击拨通。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江陌残沉稳的声音:“陛下。”

萧夙朝也不废话,直截了当地问道:“温家收购的怎么样了?”

江陌残迅速回应:“还有两个小时完成。”

萧夙朝微微皱眉,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满:“太慢了。这三个月涉及令颐养病,令颐的药你盯仔细点,一点可乘之机都别给别人留。”他的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个字都像是重重地砸在地上。

江陌残连忙应道:“好的,臣记下了。”

萧夙朝紧接着又吩咐道:“此外,康令颐出门你让人跟着。记住,千万别让她发现。还有,加强御叱珑宫的安保数量。令颐喜欢用檀香、梨香等安神的香料。她对气味极其敏感,有不懂的你就去问洛纭。你记得把厨房的人、调香的及时更换。令颐的生活习惯朕不说你也知道,绝对别让人算计了她。”他一口气说完,每一项安排都细致入微,尽显对康令颐的关心。

江陌残立刻回道:“我这就去通知。”

就在萧夙朝准备挂断电话时,江陌残突然问道:“若是女帝提防您?”

萧夙朝几乎没有丝毫犹豫,斩钉截铁地说道:“她想怎样便怎样,天塌了朕顶着。朕绝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伤害,受一点委屈。”那语气坚定无比,仿佛在他面前,任何困难都无法阻挡他保护康令颐的决心。

江陌残微微沉吟,语气中带着几分谨慎与忧虑,再度追问道:“陛下,那女帝若是始终不领情呢?”这个问题,就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他的心头,毕竟女帝康令颐性格清冷,心思难测,过往的种种纠葛,让她对陛下的态度一直若即若离。

萧夙朝的目光望向远方,那里是康令颐离去的方向,眼神中满是深情与坚定,毫不犹豫地说道:“不领情便不领情,朕做这些,无关其他,只因为她是令颐,是朕此生放在心尖上的人。朕所求不多,只盼她一生都能平安顺遂,远离世间一切纷扰与苦难。”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迸发而出,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江陌残恭敬地低下头,感慨道:“陛下对女帝的这份深情,天地可鉴。只是以臣对女帝的了解,她心思细腻且执念深重,过往之事又太过曲折,只怕没那么容易释怀。”回想起女帝平日里的冷若冰霜,江陌残不禁为陛下的深情之路感到担忧。

萧夙朝微微叹了口气,神色间满是自责与愧疚:“左右都是朕自己作的孽,曾经负她太多,如今她这般态度,怪不得她。”他缓缓闭上双眼,那些与康令颐相处的过往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浮现,曾经的误解、伤害,此刻都化作了深深的懊悔,“朕会等,等她重新接纳朕的那一天。哪怕是穷尽一生,朕也绝不放弃。”

萧夙朝缓缓睁开双眼,眸中闪过一丝决然,像是下定了破釜沉舟的决心。他看向江陌残,神色凝重,一字一顿地郑重吩咐道:“你即刻去跟咱们的人说清楚,不管日后康令颐让朕做什么,哪怕她抽出利刃,给朕狠狠一刀,甚至要了朕的性命,都不许任何人对她有丝毫为难。她若提出任何需求,你们务必想尽一切办法,竭尽全力去满足。她若想宣泄心中积压已久的怨恨,不管是言语斥责还是拳脚相向,都由着她。记住,在这世间,朕别无所求,只要她能舒心。”他的语气坚定而决绝,掷地有声,字字句句都饱含着深切的爱意与无尽的宠溺,仿佛在他的世界里,生死早已不再重要,唯有康令颐的喜怒哀乐,才是他生命的全部意义。

天台上,夜幕低垂,冷风呼啸。温鸾心被五六个人死死摁在地上,动弹不得。她的发丝凌乱,脸上满是惊慌与不甘,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康令颐则悠然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无人机传输过来的画面,心中感慨万千。她深知萧夙朝对自己的深情,为了不让自己受到一丝委屈,他可以倾尽所有。可那些曾经被伤害的过往,就像一道道难以愈合的伤疤,横亘在她的心头,而这些伤痛,皆是萧夙朝所给予的。

温鸾心不甘心就这样被算计,拼尽全力嘶吼道:“说好的合作,你还是蛊惑萧夙朝把我绑到这儿。难不成堂堂青云宗女帝竟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在空旷的天台上回荡。

康令颐神色平静,眼神波澜不惊,冷冷地回应道:“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这世上,想跟朕合作的人犹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你不过是个靠取悦他人为生的戏子,又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朕面前妄言。”她的语气充满了不屑与轻蔑,仿佛在她眼中,温鸾心不过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康令颐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继续说道:“不若这样,朕让他们把你放开,你当着萧夙朝的面,把所有的事都说清楚,如何?以萧夙朝的手段和能力,你觉得现在温家是否已经被成功收购了呢?你大可以不信,试试便知。”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挑衅,仿佛在向温鸾心宣告,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温鸾心听到这话,心中一震,脸上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被愤怒所取代,她恶狠狠地骂道:“你不得好死!”

康令颐却不为所动,音色平静如夜色,缓缓说道:“这是你唯一活命的机会,你要是不信,可以给温家打电话确认。朕没意见。至于朕日后是好死还是歹死,左右你是没机会看到了。”她的声音低沉而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萧夙朝匆匆赶到天台,映入他眼帘的便是这样一幕。康令颐眼神平静得有些可怕,那毫无波澜的目光,仿佛隐藏着无尽的伤痛与疲惫,让他看了心疼不已。

温鸾心看到萧夙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大声喊道:“你敢收购温家,就不怕萧夙朝对付你吗?”她试图用萧夙朝来威胁康令颐,期望能挽回局面。

康令颐神色自若,淡淡地说:“朕已经被他杀过一次了,第二次自是有所防备。你以为放在他卧室床头柜,那张朕的单人照里,朕左眼的针孔摄像头能瞒得过朕?萧夙朝来了,你不是有话要说吗,现在可以说了。”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洞悉一切的自信,让温鸾心感到一阵绝望。

温鸾心恼羞成怒,破口大骂:“康令颐,你就是个靠男人上位的蛀虫!”

康令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她缓缓起身,示意众人放开温鸾心。随后,右手握住绝帝剑,左手猛地拎住温鸾心的后脖颈,将她往天台外探去。温鸾心吓得脸色惨白,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双腿不停地颤抖,发出惊恐的尖叫。

就这样,在天台的边缘,康令颐拎着温鸾心的后脖颈,将她整个人悬在半空,刺骨的寒风呼啸而过,仿佛也在为这场惊心动魄的对峙而颤栗。足足十分钟的僵持,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康令颐的手臂始终稳稳的,眼神中透露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绝。终于,她猛地发力,一把将温鸾心像丢破布一般狠狠甩到地上。

温鸾心重重地摔落在地,发出痛苦的闷哼,尘土在她身旁扬起,她狼狈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又力不从心。康令颐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宛如一尊来自地狱的审判者,手中的绝帝剑闪烁着森冷的寒光。先是剑尖稳稳地指着温鸾心的眉心,那冰冷的触感让温鸾心的瞳孔急剧收缩,随后,剑身缓缓向下移动,一寸一寸,带着无尽的压迫感,最终停在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之上。

康令颐的脸上竟缓缓露出了笑容,那笑容乍一看,如同冬日暖阳般柔和,可细细瞧去,其中却透着彻骨的寒意,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冻结。“再不说,朕便让你强行堕胎。你应该清楚,朕说到做到。”她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在这空旷的天台上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冰冷的子弹,直直地射向温鸾心的心脏。

温鸾心惊恐地瞪大双眼,脸上写满了绝望与愤怒,她声嘶力竭地喊道:“这好歹是条人命,你怎能如此狠毒?”声音里带着哭腔,在风中显得格外凄厉。

康令颐眼神一凛,用剑锋轻轻抵着温鸾心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直视自己。此刻,康令颐的神态中满是悲凉,仿佛过往那些被背叛、被伤害的痛苦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你记住了,朕的狠毒全都是你还有他萧夙朝逼出来的。”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若无你们狼狈为奸,朕会如此?别做梦了,你说了,朕心情好了,兴许会高抬贵手留你一条性命。”

就在这时,萧夙朝心急如焚地快步走上前去,毫不犹豫地护在温鸾心身前,双手张开,仿佛要用自己的身体为温鸾心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令颐,别冲动,稚子无辜。”他的声音中带着焦急与恳求,眼神里满是对康令颐的担忧。

康令颐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发出一阵悲怆的大笑:“稚子无辜?哈哈,这是陛下的孩子?那朕会同你离婚再把那两个都带走。”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与决绝,曾经的恩爱夫妻,如今却走到了这般剑拔弩张的境地。

萧夙朝听到这话,心中一痛,连忙说道:“不,别走。朕舍不得你走,朕会补偿你。”他的眼神中满是懊悔与不舍,试图挽回这岌岌可危的关系。

“朕问你话呢萧夙朝。”康令颐此刻眼中划过一丝痛苦,那是被最信任的人背叛后的深深伤痛。她拿着绝帝剑的手猛然间划出一道抛物线,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反应。

“啊!”温鸾心发出一声凄惨的惨叫,只见她的右手手筋被挑断,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地面。康令颐面无表情地蹲下身,伸出手狠狠地掐着温鸾心的脖子,看着她那不断抽搐的右手,冷冷地说道:“再不说,朕就对你的大腿动手了。若是这样的话,估计活不下来了吧。”她的语气平静得可怕,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可那眼神中的狠厉却让人不寒而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