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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最后boss是女帝 > 第71章 火锅局,欢喜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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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热烈的拥吻中,康令颐只觉自己的理智逐渐被萧夙朝的热情所吞噬。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攀上萧夙朝的脖颈,手指插入他乌黑的发间,微微用力,似是要回应这份炽热,又似在寻求一丝支撑。

萧夙朝察觉到她的回应,心中的占有欲愈发浓烈。他将康令颐抱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他的唇从她的脸颊滑落,沿着她优美的脖颈一路向下,留下一连串滚烫的吻痕。康令颐的呼吸愈发急促,娇躯在他怀里轻轻扭动,嘴里发出细微的嘤咛。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萧夙朝终于松开了康令颐,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迷离的双眼,心中满是满足。他轻轻为她整理好凌乱的发丝,温柔地说:“宝贝儿,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康令颐微微点头,脸上的红晕如同天边绚丽的晚霞,久久未曾褪去,滚烫的温度似乎能点燃周围的空气。她将头轻轻靠在萧夙朝坚实的怀里,耳边传来他有力且沉稳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仿佛是奏响在她心间的幸福乐章。她轻声说道:“我知道,陨哥哥。”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带着丝丝缕缕的甜蜜与安心,那是独属于他们之间的默契与信任。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突然亮起,群消息提示音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与温馨。康令颐好奇地低头一看,原来是顾修寒在群里发了条消息,字里行间满是焦急:“阻止舒儿喝酒,在线等,挺急的。”康令颐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随即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叶望舒,不许喝多。”

而一旁的萧夙朝,目光原本落在康令颐专注的侧脸上,却不经意间瞥见她微乱的衣领。视线顺着滑落的领口下移,大片白皙如雪的皮肤映入眼帘,那肌肤细腻光滑,吹弹可破,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萧夙朝的喉咙微微滚动,声音不自觉地变得沙哑:“先别打字了,朕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整整你的衣领,否则就别去了,咱们做点更有乐趣的事。”那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欲望与霸道,炽热的目光紧紧锁住康令颐,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化。

康令颐感受到萧夙朝那滚烫的目光,脸颊愈发滚烫,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弧度,娇声道:“要陨哥哥帮我弄。”说着,还故意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像是在故意撩拨萧夙朝。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古灵精怪的模样,心中的欲火更旺了,他微微眯起眼睛,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妖精,有本事别躲。”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作势要去帮她整理衣领。

康令颐却像只灵活的小鹿,轻巧地躲开了萧夙朝的手,嘴里还笑着说道:“才不要。”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戏谑与得意,仿佛在和萧夙朝玩一场有趣的游戏。

萧夙朝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追问道:“不要什么不要。”他的身体微微前倾,逐渐靠近康令颐,那压迫感让康令颐的心跳陡然加快。

康令颐咬了咬下唇,脸上闪过一丝羞涩,小声说道:“不要陨哥哥帮我了。”她试图再次躲开萧夙朝,却发现自己早已被他牢牢困在怀里,无处可逃。

萧夙朝望着康令颐那娇羞无限的模样,心中涌动的宠溺恰似春日里蓬勃疯长的藤蔓,毫无顾忌地肆意蔓延,迅速占据了他的整个心房。他漆黑如夜的眼眸中,满满地盛着温柔,那温柔的目光仿佛能将世间万物都融化。然而,他的回应却带着一贯的霸道:“这可由不得你。”话声刚落,他便毫不犹豫、不由分说地伸出手。那动作轻柔得好似在对待一件价值连城、举世无双的稀世珍宝,他的指尖缓缓地、小心翼翼地为康令颐整理起那微微凌乱的衣领。在不经意间,他的手指轻轻触碰到了她的肌肤,那细腻得如同羊脂玉一般的触感,瞬间就像一道电流划过,让他的心跳陡然加快,胸腔里仿佛有一只慌乱的小鹿,正横冲直撞,敲打出急促而热烈的节奏。

康令颐的脸颊此刻滚烫得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那热度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就像是刚刚跑完一场漫长而激烈的长跑,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她微微低着头,那长长的睫毛恰似受到惊吓的蝴蝶,不住地扑闪个不停,根本不敢抬起头,去直视萧夙朝那炽热得仿佛能将她彻底融化的目光。可她的内心深处,却如同被满满的蜜罐所填满,暗自欢喜不已,全身心地尽情享受着这独属于他们二人的甜蜜时刻。此时此刻,整个世界仿佛都已悄然隐去,只剩下彼此那清晰可闻、急促有力的心跳声,交织成一曲美妙的爱情乐章。

萧夙朝瞧着康令颐还在他怀里轻轻扭动,心中觉得既可爱又无奈,于是佯装生气地开口:“让你躲了吗,你就躲?”那声音里,分明带着一丝嗔怪,可细细品味,却又满含着无尽的爱意,那爱意如同春日暖阳,温暖而明亮。

康令颐一边咯咯地笑着,一边俏皮地回应:“我让了。”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得最为明艳的繁花,花瓣舒展,色彩绚烂,每一处都散发着迷人的魅力,让人移不开眼。

萧夙朝轻轻皱了皱眉,故意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说道:“老实点,在朕的怀里别动,别让朕去抓你。到最后了结局不一样可别怪朕。”说着,他的手轻轻环住她的腰,那手臂有力而温暖,像是一道坚固的壁垒,将她稳稳地往怀里带了带,似乎想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康令颐被他挠得忍不住咯咯直笑,笑声清脆悦耳,如同山间清澈的泉水流淌,在房间里欢快地回荡:“就不。哈哈,陨哥哥,痒。不要挠我了,好痒。”她笑得前仰后合,身体在萧夙朝的怀里扭动得更加厉害,那笑声如同银铃般动听,每一声都敲在萧夙朝的心尖上,让他的心愈发柔软。

萧夙朝看着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可爱模样,心中顿时一软,像是被春风拂过的湖面,泛起层层温柔的涟漪。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声音也变得格外温柔:“好,你过来,朕抱会你。你想吃什么早饭,朕让人去给你买,或者让御叱珑宫的厨子做完了送过来?昨天晚上朕让谢砚之做好带过来的粥和点心,到了都凉了,朕怕你吃了对胃不好,就让他吃了。顾修寒他们也没吃上呢。”他的眼神里满是关切与担忧,那目光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温暖而安心,同时,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动作轻柔而舒缓,仿佛在安抚一只可爱的小动物。

康令颐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与关怀,歪着头想了想,声音软糯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想吃馄饨了。”那声音里的娇憨,让萧夙朝的心都化了。

萧夙朝立刻用力地点点头,眼神中满是宠溺,应道:“朕这就让厨子多做些,还有别的想吃的吗?”说着,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那动作轻柔得如同春日里最轻柔的羽毛拂过,留下一丝痒痒的、却又无比甜蜜的触感。

康令颐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藏着漫天星辰,歪着头思索片刻后说道:“再来笼小笼包,馄饨要三鲜的。”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美味的食物摆在面前。

萧夙朝微笑着,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繁花,温暖而灿烂,眼里满是宠溺:“好,朕记得你不爱吃香菜。”他对她的喜好了如指掌,每一个细节都深深地印在他的心里。

康令颐用力地点点头,如同一只乖巧的小鹿:“对。”她的回应简单而甜蜜,却让萧夙朝感受到了她对自己的依赖与信任。

萧夙朝轻声说:“那就别放了。”他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在为她筑起一道守护的城墙,将所有她不喜欢的东西都挡在外面。

就在这时,凌初染端着药,脚步匆匆地走进来。一看到屋内亲昵相拥的两人,她微微一愣,原本匆忙的脚步也瞬间停住。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随即笑着打趣道:“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她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原本那静谧而甜蜜的氛围,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萧夙朝看了她一眼,直言不讳地说道:“的确不是时候。”语气里带着一丝被打扰后的不悦,他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仿佛在责怪凌初染打破了他与康令颐之间的美好时光。

凌初染撇了撇嘴,故作不满地说:“好歹我昨天晚上也做了两台手术,你不请我吃个早饭?”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药轻轻地放在桌子上,动作中带着一丝疲惫,大大的黑眼圈诉说着昨晚的劳累。

萧夙朝挑了挑眉,一本正经地说:“没钱,不请。”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笑意,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让人分不清他是真的没钱,还是故意逗凌初染。

凌初染白了他一眼,满脸嫌弃地说:“切,谁稀罕。给,吃完饭把药喝了。十点我给你检查一下,没问题就能出院了。”她看向康令颐,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那微笑中带着一丝关切,也带着一丝疲惫后的欣慰。

康令颐连忙点头:“嗯。”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带着一丝对凌初染的感激,也带着一丝对出院的期待。

凌初染转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又停下,说道:“行了,我走了,你们俩人继续调情吧。一会儿去吃火锅我能坐你们车去吗?我想睡会儿。”她一脸疲惫,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倦意,昨晚的两台手术显然让她疲惫不堪。

康令颐身处满室温馨之中,周身萦绕着与萧夙朝相处后的甜蜜余韵,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来。那笑容恰似春日里于暖阳下肆意绽放的花朵,明艳且动人,每一寸弧度都透着蓬勃的朝气。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俏皮的意味,眉眼弯弯的模样,恰似夜幕中高悬的一弯新月,柔美而温婉。她的眼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恰似繁星落入了澄澈的湖面,满是活泼与俏皮。与此同时,这笑容里还隐隐夹杂着一丝对自己甜蜜幸福的暗自炫耀。毕竟,与萧夙朝相处的点点滴滴,无论是清晨醒来的温柔对视,还是日常相处时的相互陪伴,都让她如同置身于馥郁的爱之花海,满心欢喜,沉醉不已。她抬眸看向凌初染,半开玩笑地调侃道:“你不怕吃狗粮吗?”那语气轻松欢快,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她的快乐所感染,弥漫着愉悦的气息。

凌初染正准备离开,听到这话,脚步猛地顿住,像是被无形的绳索绊住了一般。她回过头来,脸上带着些许无奈与不耐烦,神色中满是疲惫与倦意。她没好气地说道:“不会说话别说话。怎么,你还有事?”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捋了捋耳边略显凌乱的头发,那动作里透着一丝烦躁。露出的黑眼圈浓重而明显,犹如两片乌云挂在眼下,无声地诉说着她连日的疲惫。她刚结束了高强度的工作,又经历了各种琐碎的事务,此刻本就身心俱疲,实在无心应对康令颐的调侃。

康令颐见她这副模样,笑意更浓了些,心中满是好奇,接着抛出一个问题:“你骂谢砚之骂得那么狠,不怕他自闭?”她微微歪着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好奇,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谢砚之被骂后委屈的样子。那画面就像一幅有趣的漫画,谢砚之耷拉着脑袋,满脸写着无辜与委屈,让她差点忍不住笑出声。她实在想不明白,凌初染和谢砚之之间的相处模式为何如此特别,总是充满了火药味。

凌初染一听,瞬间来了精神,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她大声说道:“谁让他每次都在我背完题刚睡着的时候打电话,工作了还天天发消息。早安晚安、吃饭了没?早点睡。你还没吃饭,我给你定个外卖?有的没的,这搁谁谁不烦?”她越说越激动,语速极快,话语如同连珠炮般倾泻而出。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澎湃,仿佛那些被谢砚之打扰的夜晚又重新浮现在眼前。她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手臂,像是在驱赶那些恼人的回忆。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仿佛要将心中的不满全部释放出来。

康令颐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一动,试图当和事佬,希望能化解两人之间的矛盾,于是提议道:“要不你俩好好聊聊?”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几分期待,希望能为两人的关系带来一丝转机。她觉得,只要双方坦诚沟通,或许就能解开彼此的心结。

凌初染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瞪大了眼睛,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怎么会提出这么荒谬的建议”。她提高音量反驳道:“聊什么?聊我拿针把他戳死,还是聊他给我补金融能活生生把我困死?”她的表情夸张,五官都因为激动而微微扭曲,话语里满是嫌弃。脑海中浮现出谢砚之滔滔不绝讲金融知识的画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些密密麻麻的金融术语,就像一团乱麻,让她感到无比头疼。

康令颐被她的反应逗得差点笑出声,强忍着笑意,又问道:“你俩之间就没有别的话题吗?”她实在难以想象,两人的交流竟如此“极端”,除了争吵和互怼,似乎找不到其他的相处方式。她试图探寻两人之间是否还有缓和的余地,哪怕只是一丝可能。

凌初染白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满是无奈与无语,双手抱在胸前,一副防御的姿态。她干脆利落地回答:“没有。我只对医学感兴趣,他非要往枪口上撞,结果呢,挨骂了,怪我咯。”她的语气十分笃定,脸上写满了“理直气壮”,仿佛在说这一切都是谢砚之自找的。在她看来,自己的喜好明确,而谢砚之却总是不理解她,一味地按照自己的方式来,这让她感到十分恼火。

康令颐轻轻摇了摇头,耐心地说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并不都是他的错。”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几分劝解的意味,希望凌初染能换个角度看待与谢砚之的关系。她觉得,感情里的矛盾往往不是单方面的问题,双方都需要反思。

凌初染一听,像是找到了新的发泄口,立刻说道:“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大学时期让你给我订个外卖你填我手机号干嘛?”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埋怨,想起那些被外卖电话打扰的时刻,心中就有些不爽。

康令颐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地解释道:“给你定的,我又不吃。”她觉得自己的初衷是好的,只是没想到会给凌初染带来困扰。

凌初染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服了,我要坐你俩的车。”她实在太累了,只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坐康令颐和萧夙朝的车,还能在车上睡一会儿。

萧夙朝原本安静地坐在一旁,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击着桌面,眼神柔和地落在康令颐身上,静静聆听着她与凌初染的交谈。待凌初染表示要搭他们的车时,他薄唇轻启,缓缓开口道:“行,你开车。”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宛如醇厚的美酒,在空气中悠悠回荡。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调侃弧度,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促狭。他心里门儿清,凌初染车技娴熟,让她开车,既能让她暂时忘却那些烦心事,还能在驾驶的专注中舒缓情绪,一举两得。

凌初染听闻这话,瞬间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又惊又恼。她双手猛地叉腰,挺直了脊背,大声说道:“我是你司机?你俩可真行,一个让我揉肩捏腿,一个拿我当司机,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说着,她还夸张地翻了个白眼,脸上写满了无奈与嗔怒。回想起之前被康令颐指使着做这做那,如今又被萧夙朝安排开车,心里的委屈和不满一下子涌了上来。她重重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行了,我查房去了。”一边说着,一边转身,脚步急促地往门口走去,那架势仿佛在说,她一刻都不想再待在这让她“受气”的地方。

萧夙朝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微微皱了皱眉头,轻声嘀咕道:“又是一堆事,真麻烦。”他靠在椅背上,轻轻揉了揉太阳穴,似乎被这些琐事搅得有些心烦意乱。好不容易有和康令颐独处的时光,却总是被各种事情打断,心中难免有些不悦。

凌初染刚走到门口,听到这话,又猛地转过身来,提高音量说道:“我俩病人呢,给令颐检查完,舒儿也得检查。都检查完才能走。”她双手抱在胸前,一脸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作为医生的专业和负责。尽管心里对萧夙朝和康令颐的“使唤”颇有怨言,但一提到工作,她立刻变得认真起来,毕竟病人的安危才是她最在乎的。

萧夙朝听了,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道:“那就去顾修寒那,别来打扰朕的二人世界。”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强调他和康令颐的二人时光不容侵犯。

凌初染一听,气得差点跳起来,她指着萧夙朝,大声喊道:“拿我当司机也就算了,你还拿我当球踢!!!”她的声音尖锐而响亮,充满了愤怒和委屈。她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就成了他们呼来喝去、随意安排的对象。她跺了跺脚,转身快步离开,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真是气死我了,这都什么事儿啊……”

萧夙朝看着她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微微皱了皱眉头,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回来,关门。”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他的认知里,凌初染就该乖乖听从他的指令。

凌初染听到这话,更是火冒三丈,她猛地停下脚步,用力地甩了一下门,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那扇门狠狠地撞在门框上,发出剧烈的震动。她扯着嗓子喊道:“我医院的门我想怎么关就怎么关。”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去,留下萧夙朝和康令颐在房间里。

萧夙朝看着被摔得震天响的门,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将目光转向康令颐,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温柔似水。他轻轻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道:“别理她,过来,让朕抱会,乖。一会吃完饭把药喝了,任性不得。其他的事你想怎么任性就怎么任性,关乎你自己身体的往后不许任性。”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对康令颐的关切与宠溺。

康令颐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轻声说道:“好吧。”原本坐在床上的她,像是一只乖巧的小鹿,又重新回到萧夙朝的怀里,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安心。

而在走廊里,凌初染余怒未消,脚步匆匆地来到叶望舒的病房。她一把推开门,看到叶望舒靠在顾修寒怀里的一幕,瞬间彻底麻木了。她的脸上露出一种哭笑不得的表情,仿佛在说“怎么又是这种甜蜜的场景,我今天真是受够了”。

顾修寒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看到凌初染满脸的怒容,不禁好奇地问道:“谁惹你生气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毕竟凌初染平时可不是这么容易动怒的人。

凌初染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问你的好兄弟去。”她现在一提到萧夙朝就来气,连带着对顾修寒也没了好脸色。

顾修寒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态度弄得一头雾水,挠了挠头,又问道:“所以你来干嘛?”他实在想不明白,凌初染气成这样,怎么还跑到病房来了。

凌初染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让人给舒儿换药。护士不敢进来,我负责把人带进来。”说着,她转头看向身后的护士,认真地交代道:“轻点扎针,舒儿怕疼。令颐怕苦,你多注意。”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专业的严谨和对病人的关怀,尽管自己心情糟糕透顶,但在工作上,她依然一丝不苟。

护士连忙点头,恭敬地说:“好的院长。”

凌初染交代完后,转身往办公室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嗯,行。九点四十叫我。”她实在是太累了,不仅身体上疲惫不堪,精神上也被这一天的琐事折磨得够呛,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

顾修寒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疑惑,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干嘛去?”

凌初染头也不回地答道:“补觉。”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疲惫和无奈,仿佛在向世界宣告她此刻最迫切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