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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最后boss是女帝 > 第84章 大型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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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管家面色为难,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微微欠身,语气尽量保持恭敬:“高小姐,还请您移步吧。”他心里清楚,得罪了高凝裳,高家那边怕是不好交代,但要是不听从沈赫霆的命令,自家少爷这边更不好收场,此刻他只盼着高凝裳能识趣些,赶紧离开。

高凝裳一听这话,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炸了。她瞪大双眼,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与愤怒,尖锐的声音划破包间的空气:“我可是沈总请来的,你赶我走?你不过是个小小管家,也敢对我指手画脚!”她一边说着,一边还嚣张地甩了甩头发,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找回些许颜面,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已经岌岌可危。

康令颐坐在沙发上,原本闲适的神色闪过一丝不耐,她微微皱眉,轻启朱唇,吐出两个字:“聒噪。”声音虽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与不屑。

高凝裳像是被彻底激怒了,理智瞬间被怒火吞噬。她伸手指向康令颐,脸上的表情因愤怒而变得扭曲,破口大骂:“你说什么?你有本事再说一遍,康令颐你就是一个上赶着让别人睡的贱货!”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在包间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恶意。

“啪!”一声脆响如惊雷般炸开。只见高凝裳整个人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身体失去平衡,狼狈地摔倒在地。她的脸上迅速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那印子在她白皙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

众人这才惊觉,不知何时,康令颐手中多了一把谪御扇。这把扇子扇骨莹润,扇面上绘着精致的山水图案,此刻却成了康令颐教训高凝裳的武器。康令颐姿态慵懒,却又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气场,她用扇子轻轻抬着高凝裳的下巴,眼神里满是审视与玩味,仿佛在欣赏一件奇特的物品:“能动手朕向来不喜说教。你管不好自己的嘴,那就得付出代价。洛纭,朕要撤资,高家所有相关合作,即刻终止。”她的声音清脆却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说到这儿,康令颐微微停顿,眼神扫过包间内的众人,最后又落回高凝裳身上,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另外,高总什么时候来,高小姐什么时候回,在这之前,有劳高小姐从酒店出去好好清醒清醒。瞧瞧高小姐这脸蛋,还真是个笨蛋美人,嫩得能掐出水来。高小姐这么清楚上赶着让别人睡,怕不是高总就这么发家的?”她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那笑容仿佛能将高凝裳的尊严彻底碾碎。

高凝裳瘫坐在地上,被这一连串的羞辱气得浑身发抖。她的双眼瞪得滚圆,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却又倔强地不肯落下。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只发出了一个“你!!!”的音节,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康令颐看着瘫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高凝裳,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取而代之的是愈发浓烈的轻蔑。她微微眯起双眸,那眼神仿佛在打量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冷冷开口:“换点新词吧,朕都听腻了。就凭你也想跟朕斗,简直不自量力。”说罢,她缓缓收回那把刚刚教训过高凝裳的谪御扇,动作优雅而从容,轻轻一挥,那姿态仿佛要将高凝裳带来的所有不愉快都彻底挥散,不留一丝痕迹。

刹那间,包间内陷入一片死寂,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所有人都被康令颐这霸气外露的举动和犀利如刀的言辞震慑得呆立当场。他们看向康令颐的眼神里,满是敬畏,那是对强者的尊崇;同时,也藏着一丝后怕,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像高凝裳这般莽撞地触怒这位权势滔天的女帝。

就在这时,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洛纭,向前迈了一步,声音清脆却又不失恭敬:“管家,请把高小姐送到酒店外……”她的话还没说完,高凝裳就像一只被彻底激怒的困兽,猛地冲上前,伴随着一声尖锐的怒喝:“你一个助理拽什么拽?”紧接着,“啪”的一声脆响,她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洛纭的脸上。

这一巴掌打得极重,洛纭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嘴角也渗出一丝鲜血。她的身体微微一晃,却又迅速挺直了腰杆,眼神中闪过一丝隐忍的愤怒。

康令颐目睹这一幕,原本就冷冽的眼神瞬间变得如寒霜般冰冷,周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场。她毫不犹豫地厉声下令:“拖下去,掌嘴二十!另外,洛纭,打回去!”她的声音在包间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她绝不允许身边的人受到任何欺负。

洛纭听到命令,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她微微欠身,声音坚定地说道:“谢陛下。”话音刚落,她毫不犹豫地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直接甩了高凝裳一巴掌。这一巴掌同样响亮,打得高凝裳的头偏向一侧,脸上迅速浮现出一个和洛纭脸上相似的红肿掌印。

高凝裳被这一巴掌打得有些懵,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洛纭,似乎不敢相信这个平日里被她视为卑微助理的人,竟然敢还手。她刚想开口叫骂,却被几个上前的保镖架住,只能拼命挣扎着,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各种污言秽语。

康令颐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混乱场景,神色平静如水,波澜不惊,仿佛世间一切纷争都不过是她脚下的蝼蚁,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姿态优雅,轻轻拂了拂衣袖,那动作像是在挥去尘埃,又像是在宣告对这场闹剧的不屑。随后,她缓缓坐回柔软的沙发上,眼神冷漠而深邃,犹如寒夜中的冷星,静静地看着被保镖拖出去的高凝裳,心中没有泛起一丝涟漪。在她眼中,这场闹剧不过是漫长人生道路上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连让她动怒的资格都没有,更不会影响到她今晚的心情。

那些在场的宾客们,目睹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此刻看向康令颐的眼神里,敬畏与后怕交织。他们的身体微微颤抖,有的甚至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深知在这位女帝面前,哪怕是最轻微的冒犯,都将如同踏入了万丈深渊,付出惨痛的代价。他们暗自告诫自己,日后行事定要谨小慎微,绝不能重蹈高凝裳的覆辙。

此时,夜幕笼罩下的高家宅邸,灯火通明。高凝裳被几个身形魁梧的保镖拖着,一路跌跌撞撞地回到了高家。她的头发凌乱不堪,发丝肆意飞舞,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狼狈至极。而洛纭则神色冷峻,步伐沉稳地跟在后面,周身散发着一股让人不敢小觑的气场。

踏入高家的大门,洛纭微微仰头,目光如炬,扫视着周围的一切。她清了清嗓子,声音清脆而有力,在宽敞的大厅里回荡:“高总,您女儿在女帝陛下面前丝毫不知收敛,肆意妄为,胡搅蛮缠。女帝陛下不堪其扰,特命我掌嘴二十。这厢得罪了。”她的语气不卑不亢,既传达了女帝的命令,又不失礼节。

高父原本正坐在客厅的太师椅上,悠闲地品着茶,听到这话,手中的茶杯猛地一顿,茶水溅出些许,洒在了他名贵的衣衫上。他缓缓放下茶杯,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站起身来,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与愤怒:“洛护法,再怎么说这也是我高家独女,女帝陛下生气了说要掌嘴便掌嘴,不大合规矩吧。”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试图用家族的威严来为女儿争取一丝颜面。

洛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淡淡的冷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嘲讽:“高家这几年能再次成功上市,靠的是温家。听闻高家原是小户人家,所以才敢当着萧总的面造女帝陛下的黄谣,妄图上位。怎么?温家有错在先,教唆高小姐如此目无尊卑?你高家小姐既然这么不知礼数,干脆别出门的好。”她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走了两步,气势丝毫不输高父。

话音刚落,洛纭转头看向身后的保镖,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愣着干嘛,打。二十下而已,我不占高总便宜,高总也别横加阻拦。”她的声音坚定而决绝,仿佛在向高家宣告,女帝的命令不可违抗。

高凝裳听到这话,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保镖的束缚:“爸,救我,救我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在大厅里回荡,显得格外凄惨。高父看着女儿这般模样,心中一阵刺痛,他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却又深知女帝的权势滔天,自己根本无力抗衡。他站在原地,进退两难,脸上的表情痛苦而纠结 。

洛纭神色冷峻,微微侧过脸,让高父看清自己脸上那清晰可见的巴掌印,那印子红肿醒目,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高总,看见我脸上的巴掌印了?这可都是令爱干的好事。陛下原本的意思是,现在正值数九寒冬,在酒店外吹着冷风挨打,好让她提神醒脑。但女帝仁慈,特地让我带着人上门来打,还望高小姐能长个教训。”说到这儿,她顿了顿,眼神扫向一旁瑟瑟发抖的高凝裳,而后再次提高音量,对着身后的保镖下令:“打,二十个巴掌。”

高父听闻此言,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晕过去。他满脸怒容,双眼瞪得滚圆,狠狠地剜了自己女儿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将高凝裳生吞活剥:“高凝裳,你闭嘴!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你这些年背着我在外面干了什么勾当,别以为我不清楚。如今你胆大妄为,愈发肆无忌惮,竟敢造女性的黄谣,你自己生来便是女性,我怕你受欺负,想尽办法为你铺路,可你呢?我平时给你收拾的烂摊子还少吗?”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颤抖的手指着高凝裳,身体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

高夫人听到动静,匆匆从楼上赶来,看到眼前这一幕,顿时惊呆了。她捂着嘴,眼中满是震惊与失望:“凝裳,你怎么这么混账?你是女性,我跟你爸没有任何不满,可你为什么要造女帝陛下的黄谣?”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对女儿的责备与痛心。

高父转过头,对着高夫人吼道:“还不是她奶奶惯的,说了也不听,现在改,晚了!”他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带着无尽的懊恼与悔恨。

高夫人一听,连忙跑到洛纭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双手合十,眼中满是哀求:“洛护法,请您跟女帝陛下求求情,我就这一个女儿。”她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地面。

高父见状,更是怒不可遏,他上前一步,一把将高夫人拉起来:“求什么情求情,她自己做的孽她自己还。自己受着,打完了滚回房间!”他的声音坚定而决绝,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高凝裳此刻早已吓得瘫倒在地,脸色惨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她看着父母,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恐惧堵住了喉咙,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呜咽。

洛纭看着这混乱的一幕,神色依旧冰冷。她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既然高总没意见,那就开始吧。”说着,她朝保镖点了点头,保镖们立刻上前,将高凝裳架了起来。高凝裳拼命挣扎着,嘴里发出凄惨的叫声:“爸,妈,救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她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却没有换来父母的同情。

“啪!”第一个巴掌重重地落在了高凝裳的脸上,她的头猛地偏向一侧,脸上迅速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手印。高凝裳吃痛,忍不住尖叫起来,泪水再次夺眶而出。而洛纭则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在她看来,高凝裳这是咎由自取,女帝的威严不容侵犯,任何冒犯者都必须付出代价 。

一下又一下,清脆的巴掌声在高家大厅中回荡,每一声都似重锤敲在众人的心尖。高凝裳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原本姣好的面容此刻布满了交错的手印,嘴角也渗出了丝丝鲜血。她的哭声渐渐微弱,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噎,身体像风中残烛般瑟瑟发抖。

高父背过身去,双手紧紧握拳,关节泛白,他的肩膀微微颤抖,心中满是无奈与痛心。高夫人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掩面而泣,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涌出,嘴里还喃喃自语:“我的女儿啊,怎么就这么糊涂……”

二十巴掌打完,高凝裳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保镖们松开手,她便如同一滩烂泥般,再也无力起身。洛纭走上前,低头看着高凝裳,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声音冰冷:“高小姐,这是女帝陛下给你的教训,望你日后谨言慎行。”说罢,她转身面向高父,微微欠身,“高总,女帝陛下交代的事,我已办妥,就此告辞。”

高父缓缓转过身,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沧桑,他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劳烦洛护法转告女帝陛下,是我管教无方,日后定会严加约束。”洛纭微微点头,带着手下,大步走出了高家大门。

高父看着高凝裳,长叹一口气,对身旁的佣人说道:“把小姐扶回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房门半步。”佣人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将高凝裳扶起,往楼上走去。高凝裳的双脚无力地拖着,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待高凝裳被佣人半拖半扶地带走后,偌大的客厅里仿佛瞬间被抽去了所有生气,陷入一片死寂。高父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脑海里像走马灯一般不断回放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击,那细微的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更衬出他内心的慌乱与不安。

高夫人脚步虚浮地走到他身边,缓缓坐下,她的眼眶依旧红肿,声音带着未散尽的哽咽与担忧,轻声问道:“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得罪了女帝陛下,这以后可怎么好?”说着,她的手紧紧抓住高父的胳膊,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高父重重地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脸上的愁容愈发浓重,仿佛被刻上了一道道深深的沟壑:“我得想办法去赔罪,看看能不能挽回些局面。这些年高家能有如今的规模,少不了各方势力的扶持,女帝陛下的大腿,咱们可抱不起也得罪不起。”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满是疲惫与无奈,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就在这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客厅里压抑的氛围。高父和高夫人同时抬头,只见洛纭去而复返,她身姿挺拔,神色平静,只是周身那股冷冽的气场,让高父和高夫人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原本就悬着的心,此刻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洛纭微微欠身,行了一个简洁的礼,声音清脆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高总,我忘了说,女帝陛下的意思是此事作罢。想来高小姐也不是有意而为之,还望高总好好管教。”她的目光在高父和高夫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高父身上,眼神里似乎藏着深意,“陛下仁慈,不愿过多追究,但这并不意味着可以再有下次。”

高父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惊喜与感激交织的神情,他连忙站起身来,腰弯得更低了,语气中满是讨好与感激:“多谢女帝陛下!多谢陛下宽宏大量!”说着,他像是生怕洛纭听不见似的,又重复了一遍。

洛纭微微点头,神色依旧波澜不惊:“我会如实转告陛下。”说完,她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大步离去,只留下高父和高夫人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来。

高父缓缓坐回沙发上,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脊背不再像之前那般紧绷得如同一张满弦的弓,而是重重地靠在沙发靠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他长舒一口气,那口气里裹挟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好似一块压在心头许久的千斤巨石终于落了地。他的目光有些呆滞,望着天花板,思绪还停留在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久久无法回神。

高夫人则瘫坐在一旁,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支撑,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捂住脸,肩膀微微耸动,压抑的哭声从指缝间传出:“谢天谢地,总算是没事了。”那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又满含着劫后余生的激动与后怕,泪水顺着她的脸颊不断滑落,打湿了她的裙摆。高父抬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他的手掌宽厚却带着一丝凉意,神色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乌云密布的天空:“这次是侥幸,以后可得好好管管凝裳,绝不能再让她闯祸了。这要是再有下次,咱们高家可就真的完了,整个家族都得跟着遭殃。”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担忧与无奈。

高夫人慢慢放下手,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憔悴。但她的眼神却透着几分坚定,仿佛在这一刻,她已经下定决心要为女儿的过错做出弥补:“你明天下午三点左右,带着你女儿去一趟御叱珑宫赔罪,拿出点诚意来。我是说生意上的,或者看女帝陛下的需要出点力。女帝陛下这颗大树,咱们尽量别结仇,否则往后的日子可就难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泪水,手帕上的刺绣被泪水浸湿,晕染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高父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头,他的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字,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有道理,可为什么是三点左右?”他实在不明白,这看似平常的时间点背后到底有什么特殊的讲究,难道仅仅是巧合?

高夫人白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像是在嗔怪他的迟钝:“你傻啊,下午三点左右,温度刚刚好,不冷不热的。这个时间段,差不多大家都已经忙完了手头的事儿,正是相对清闲的时候。咱们又不能晚点去,晚点去显得咱们多没眼力见似的,好像故意不尊重人家,会让女帝陛下觉得咱们没有诚意。也不能过早,女帝陛下可能有午睡的习惯,就算没有,她和萧总说不定正享受二人世界呢,那就更不能叨扰了。咱们这次去赔罪,可千万不能再出任何差错。”她一边解释,一边掰着手指,条理清晰地说着,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得十分周全。

高父恍然大悟,不禁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钦佩:“还是你细心,想得周全。那拿什么东西过去呢?御叱珑宫什么奇珍异宝没有,普通礼物怕是入不了女帝陛下的眼,弄不好还会适得其反。”他摩挲着下巴,一脸发愁,眼神中满是焦虑,脑海里不停地思索着到底该准备什么样的礼物才能表达他们的诚意。

高夫人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御叱珑宫什么都不缺,还不如送点女帝陛下喜欢的东西。我听说女帝陛下最喜双面绣,我正好有几个,都是之前托人从绣坊精心挑选的,针法细腻,图案精美,你给拿过去。再拿点上等的补品去,像长白山的千年人参、深海的极品鱼胶,这些对女帝陛下的身体都有好处。烟酒就算了,女帝陛下不抽烟,更不能喝酒。你可以给萧总拿些上好的烟酒,像那限量版的茅台,还有顶级的古巴雪茄,可千万别给女帝拿,这一点你可千万记住了,要是弄错了,可就麻烦了。”她反复叮嘱着,生怕高父记错,眼神中满是担忧。

高父连忙应道:“行,我现在就去筹备。还有别的需要注意的吗?”他站起身来,准备立刻行动,脚步却有些沉重,毕竟这件事关系重大,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高夫人想了想,补充道:“女帝陛下还喜欢玉镯或者翡翠玉如意,我嫁妆里有一对,水头足、成色好,是我母亲传给我的,一直都舍不得戴。你一并拿过去,这么好的东西,女帝陛下肯定会喜欢的。”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舍,但一想到女儿的过错,还是狠下心来。

高父听后,连忙摆手拒绝:“别用了,你自己留着。这嫁妆对你意义非凡,是你娘家的心意,也是你身份的象征。我让人重新做两个送过来,也来得及,大不了多花些钱,找最好的工匠,用最好的材料。”他一脸坚决,不想动妻子的嫁妆,在他心里,妻子的东西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高夫人着急地说道:“我那个做工精细,材料也好,是最拿得出手的了。现在哪有时间再去定制?就当为了你女儿,你女儿在人家面前那么肆无忌惮,你这个老父亲怎么着也得拿点好东西过去赔礼道歉吧。万一女帝陛下看中你了,让你接个项目,咱们高家不就能彻底翻身了?咱们也能在这商界站稳脚跟,以后凝裳也能有个好前程。”她越说越激动,眼神里满是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高家未来的辉煌。

高父无奈地笑了笑:“什么万一?那是人家的项目,不是咱们想拿就能拿的。这得看女帝陛下的意思,也得看咱们有没有那个实力。”他虽然觉得妻子的想法有些天真,但也理解她的苦心,毕竟她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女儿。

高夫人轻轻捶了他一下:“你懂什么叫做玩笑话吗?我这不是想让你重视起来嘛。这次去赔罪,一定要把事情办好,不能再出任何差错。”她佯装生气地说道,脸上却带着一丝笑意。

高父笑着点头:“懂,我懂。我这就去安排。你去看看凝裳,这孩子也吓坏了,好好安慰安慰她。告诉她别害怕,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只要乖乖听话就好。”他一边说着,一边往书房走去,准备联系相关的人筹备礼物,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仿佛脚下踩着的是随时可能引爆的地雷。

高夫人应了一声:“行。”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与忧虑。她忙不迭起身,脚步匆匆地朝着高凝裳的房间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绵软却又急切。此时,她的脑海里全是女儿那惊慌失措的模样,满心都是对女儿的担忧和心疼。她想着,女儿此刻一定还深陷在恐惧的泥沼里无法自拔,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更不知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种种。她必须要去好好安慰安慰女儿,让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惊涛骇浪,父母都会像坚固的港湾,永远在她身边,为她遮风挡雨 。

与此同时,酒店内的拍卖会现场,气氛热烈得如同燃烧的火焰,灯光璀璨夺目,将整个大厅照得亮如白昼。台上,一件件珍贵的拍品依次展示,台下的富商们纷纷举牌竞价,喊价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萧夙朝手中正握着一块竞拍的牌子,眼神平静地注视着台上的下一件拍品——一块被红布半掩着的神秘原石。就在他准备举牌出价时,身旁的康令颐突然眼疾手快,一把抢走了他手里的牌子,同时清脆且果断地喊道:“一千万。”她的声音在嘈杂的拍卖厅里格外响亮,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一位身形富态的富商不甘示弱,几乎是在康令颐话音刚落的瞬间,便高高举起了手中的牌子,大声回应道:“一千二百万。”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自信的微笑,似乎对这块原石势在必得。

康令颐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抹志在必得的光芒,毫不犹豫地再次出价:“三千万,现场切开。”她的语气坚定而决绝,仿佛这三千万对她来说不过是微不足道的数字。此言一出,全场一片哗然,众人纷纷交头接耳,对她的豪举惊叹不已。

主持人激动得声音都微微颤抖起来,他快速地敲响手中的拍卖槌,大声喊道:“三千万一次,三千万两次,三千万三次,成交。”随着拍卖槌重重落下,这场激烈的竞价终于尘埃落定。

工作人员迅速将原石抬到一旁的切割台上,随着切割机的嗡嗡作响,原石被缓缓切开。当那浓郁的黑色玉石映入众人眼帘时,顾修寒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我靠,墨玉。”声音里满是震惊与羡慕。

康令颐转过头,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眼神中满是爱意,轻声问萧夙朝:“陨哥哥喜欢吗?”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带着丝丝甜蜜。

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宠溺地说道:“喜欢,整块都送给朕了你不心疼?一会儿让人送到御叱珑宫,朕刚好缺个玉扳指。”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康令颐,仿佛整个世界里只有她的存在。

康令颐轻轻摇了摇头,满不在乎地说:“不心疼啊,才三千万。”在她心中,只要能博萧夙朝一笑,这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

萧夙朝张开双臂,温柔地说道:“朕还在想你干嘛抢那个牌子,过来,朕抱会。”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渴望能将眼前的爱人拥入怀中。

康令颐却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故意说道:“不抱。”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像是在和萧夙朝玩一场甜蜜的小游戏。

萧夙朝无奈地笑了笑,轻声说道:“听你的。”那语气里满满的都是迁就与疼爱,只要是她的决定,他都愿意遵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