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暖黄的灯光透过蒸腾的水汽,洒下一片朦胧而温馨的光晕。萧夙朝小心翼翼地将康令颐抱进那满是温热泡泡的浴缸,动作轻柔得仿佛怀中抱着的是世间最珍贵的稀世珍宝。他微微弯下腰,确保康令颐安稳落座后,自己则在浴缸一旁缓缓蹲下,修长的手指轻轻撩起温水,浸湿康令颐那如瀑般的长发。
康令颐惬意地靠在浴缸边缘,微微仰头,看着萧夙朝专注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不禁轻声问道:“陛下,你怎么会这么多?这些细致的事,竟也做得这般娴熟。”她的声音在水汽的包裹下,愈发显得软糯。
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手上的动作不停,一边往康令颐头发上涂抹洗发水,一边温柔地说道:“只要是你喜欢的,朕都会陪着。不会的,朕正在学。就像为你做这些,不过是想让你多些舒心。”他的眼神中满是深情,仿佛世间万物在这一刻都不及眼前的康令颐重要。
康令颐听了这话,心中甜意更甚,嘴角的笑容也愈发灿烂。她突然玩性大发,伸手舀起一捧水,朝着萧夙朝泼去,水花溅落在萧夙朝的脸上和衣服上。“舒服!”她欢快地笑着,那笑声清脆悦耳,宛如银铃般在浴室里回荡。
萧夙朝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他轻轻摇了摇头,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水珠,无奈又宠溺地说道:“别闹,洗完头了再闹。不然头发可就洗不干净了。”可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怒意,反而满是纵容。说罢,他继续耐心地为康令颐洗头,手指在她的发丝间轻轻揉搓,动作轻柔又仔细,不放过任何一处。
浴室里,温热的水流从花洒中潺潺而下,细密的水珠在昏黄暧昧的灯光里跳跃。康令颐微微仰起头,任由萧夙朝轻柔地为自己冲洗头上的泡沫,那水流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浴缸里,溅起微小的水花。
萧夙朝一边动作娴熟地调试着水温,一边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笑意,轻声说道:“虽说有朕宠着你,你便尽管任性玩闹,出了事,自有朕为你兜底。”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氤氲的水汽中,仿佛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康令颐嘴角微微上扬,轻声应道:“好。”那声音软糯,如同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
萧夙朝的手微微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往事,眼中闪过一丝促狭,“还记得高三毕业的时候,朕跟你表白的那一天吗?你叫朕陨哥哥,那声音甜得哟,朕原以为你是真心的,没想到你是大冒险输了,叫完以后转身就走,看都不看朕一眼。朕啊,为了这件事,可郁闷了一个暑假。你呀,就是在敷衍朕。”说着,他轻轻刮了刮康令颐的鼻子。
康令颐连忙反驳,眼眸睁得大大的,满是无辜:“才没有。”
冲洗完毕,萧夙朝动作轻柔地拿起一旁洁白的浴巾,小心翼翼地把康令颐裹起来,而后稳稳地打横抱起,走向床边。他将康令颐轻轻放在柔软的床垫上,自己则转身拿起吹风机,插上电源,调到合适的温度和风速,仔仔细细地为康令颐吹着长发。温热的风拂过发丝,康令颐微微眯起眼睛,享受着这份惬意。萧夙朝一边吹,一边还在念叨:“你呀,到现在还敷衍朕。”
康令颐套上柔软的睡衣,再次嘟囔道:“才没有。”
萧夙朝把吹风机放在一旁,顺势在床边坐下,微微凑近康令颐,眼中满是期待,“可朕不想听你叫朕陨哥哥了,朕想听你叫朕老公。”
康令颐嘴角含笑,轻轻摇了摇头,撒娇道:“不嘛。”
萧夙朝也不勉强,宠溺地笑了笑,问道:“依你,那看剧吗?”
康令颐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声音带着一丝困倦:“不了,困了。你都把我惯坏了。”
萧夙朝伸手轻轻捋了捋康令颐耳边的碎发,温柔地说道:“惯坏点好,这样就没人受得了你了,更没有不知所谓的野男人跟朕抢你了,朕的宝贝儿。”
康令颐抬手戳了戳萧夙朝的胸膛,嗔怪道:“陛下坏。”
萧夙朝笑着握住康令颐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深情款款地说:“为了你,朕坏点又能如何?你只需要知道,朕宠着你、护着你,便足够了。”
康令颐往萧夙朝怀里蹭了蹭,轻声呢喃:“陛下,抱。”
萧夙朝轻轻收紧手臂,把康令颐紧紧拥在怀里,故意逗她:“不觉得朕坏了?”
康令颐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声音带着笑意:“反正不是对我。”
房间里的灯光逐渐暗了下去,只留下床头一盏昏黄的小夜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窗外,月光如水,透过轻薄的窗帘洒在地上,为这对相拥的恋人披上了一层梦幻的银纱。在这宁静的夜晚,两人的呼吸逐渐平稳,在彼此的怀抱中,安心地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幸福的味道。
清晨八点半,阳光透过轻柔的纱帘,悄然洒落在宽敞的卧室里。康令颐悠悠转醒,伸手在身旁摸索,却只触碰到一片冰凉的床铺,萧夙朝早已不见踪影。
这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季管家恭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女帝陛下,陛下去公司了,说您昨晚没睡好,特地嘱咐不让任何人打扰您睡觉。您现在要用早餐吗?”
康令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慵懒地应道:“嗯,来杯冰美式。对了,你家陛下喝药了吗?”她一边说着,一边坐起身,靠在柔软的床头。
季管家微微欠身,回答道:“喝了,只是陛下走之前交代过,不许您喝咖啡。”
康令颐闻言,顿时一脸无语,嘟囔着:“你不告诉他不就得了。”
季管家面露无奈之色,但还是应下了:“好吧,陛下那头我瞒着。”
康令颐满意地点点头,补充道:“不加牛奶不加糖,加冰,谢谢。”
“好的。”季管家退下。
没过一会儿,季管家身后跟着几个端着托盘的佣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佣人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脸上带着几分紧张,说道:“女帝,陛下说这粥您一定要喝的。”
康令颐只是随意瞥了一眼那碗粥,眉头微微皱起,直言道:“不喝,不好喝。”
女佣似乎有些为难,但还是硬着头皮把银质托盘往康令颐面前递了递。就在这时,康令颐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她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赶忙扶着洗漱台,剧烈地吐起酸水来。
等康令颐从浴室出来,脸色依旧有些苍白。而此时,女佣的态度却变得强硬起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女帝陛下,请您赶快喝了,别不把陛下的关心不当回事。”
青篱见状,迅速挡在自家女帝身前,目光冰冷,声音也透着寒意:“我家女帝不喜陌生人刻意接近,更不喜被人命令。请姑娘莫要再犯。”
女佣却依旧坚持:“这是陛下特意嘱咐的。”
康令颐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到萧夙朝平常坐的单人沙发前,坐了下来,神色平静地说道:“你跟你家陛下打电话,他说了朕再喝也不迟。”
女佣的脸色骤变,连忙说道:“这是陛下的沙发,旁人万万碰不得,还请女帝陛下移步。”
季管家见状,急忙扭头训斥:“怎么说话呢你,没大没小的。”
康令颐摆了摆手,神色有些不耐:“行了,朕说了朕不喝粥,朕换衣服上班去了。”说完,便径直走向浴室洗漱。
洗漱完毕后,康令颐坐在梳妆台前,自顾自地开始化妆,动作娴熟而优雅。换好一身干练的职业装,她拿起精致的手提包,踩着高跟鞋,步伐匆匆地准备出门。
女佣见此,急忙放下托盘,上前拦住康令颐。康令颐停下脚步,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冷冷地说道:“让开。”
女佣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语气诚恳又带着几分急切:“抱歉陛下,您有身孕,请您回去。”
康令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色,声音也提高了几分:“你家陛下对朕都是恭敬有加,你一个女佣,竟敢在朕的面前如此放肆。青篱。”
青篱立刻会意,手中瞬间多了条鞭子, whip在空中挥舞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冷声道:“让开。”
此时,季管家端着咖啡匆匆赶来,说道:“女帝陛下,您的咖啡。”
康令颐正烦不胜烦,大声喝道:“滚开,朕上班要迟到了。”
女佣却突然哭了起来,边哭边说:“女帝陛下,就算我做事做得您不满意,您也不能侮辱人吧?”
康令颐怒极反笑:“给朕拉开,等萧夙朝处置。气死朕了。”话音刚落,暗影卫迅速出现,将女佣控制住。康令颐看都没再看一眼,扭头便走,高跟鞋在地面上踏出急促而愤怒的声响 。
康令颐怒气冲冲地往外走,每一步都迈得又急又重,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发出“哒哒”的声响,仿佛是她愤怒心情的宣泄。她一边走,一边忍不住碎碎念,声音里满是怒火:“干脆你也别做女佣了,你这么有能耐,这么会发号施令,你适合坐朕的位置!依朕看,这偌大的御叱珑宫,以后都由你当家做主算了!”那模样,活脱脱像一只被惹毛的小狮子。
青篱跟在身后,见自家女帝如此生气,默默拿出手机,将刚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简明扼要又条理清晰地汇报给了萧夙朝。
此时,停在门口的迈巴赫后座上,康令颐气鼓鼓地坐了进去,胸脯还在剧烈地起伏着。她伸手拿过季管家之前准备的冰咖啡,大口大口地喝起来,像是要用这冰爽的咖啡浇灭心中的怒火。
没过一会儿,萧夙朝的电话就打来了。电话接通,萧夙朝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冷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宠溺:“喝咖啡呢?”
康令颐余怒未消,只是简短地应了一声:“嗯。”
萧夙朝接着说道:“大早上的,不喝粥喝冰咖啡,也不怕伤胃。朕一会儿到你办公室找你。”言语间满是关切。
康令颐听他这么说,心里虽然还是有些不痛快,但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下来,小声嘟囔道:“想喝嘛。”那带着点撒娇意味的声音,与刚才在宫中发怒的样子判若两人 。
萧夙朝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几分纵容:“就这一次,下不为例。你也知道冰咖啡喝多了对身体不好。”那语气,就像是在哄一个任性的小孩子。
康令颐听到这话,心里的那点小得意一下子冒了出来,又喝了一大口咖啡,咂咂嘴后说道:“谁跟你说的?告状精!你给我再点一杯奶茶送到青云宗,我要热的,三分糖,多加椰果和珍珠,记住了,我不要太甜的。”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敲着车窗,眼睛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
萧夙朝沉默了一瞬,然后缓缓开口:“朕看监控了。”那语气波澜不惊,却让康令颐瞬间来了精神。
康令颐冷笑一声,笑声里满是怀疑与不满:“开会呢还有时间看监控?再说了,你敢在寝殿装监控?萧夙朝,你别转移话题,到底谁给你告状了?”她坐直了身子,眉头微微皱起,眼睛里闪烁着探寻的光芒。
萧夙朝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问,不紧不慢地解释道:“青篱。放心,寝殿没监控,只是外面的监控看到了些。对了,朕给你定了早饭,有小蛋糕还有奶茶,都是热的,你可别吃凉的。”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关切,仿佛能透过电话传递温暖。
康令颐听他这么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这还差不多。算你有点良心。”说完,她靠在椅背上,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脑海里已经开始想象着一会儿美味的小蛋糕和奶茶了 。
萧夙朝轻声笑了笑,声音里满是宠溺,说道:“你啊,真是愈发任性了。”那语气,就好像康令颐的任性是世间最可爱的事。
康令颐听了,立刻理直气壮地回怼:“你宠的,你自己受着。”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绕着耳边的发丝,眼睛亮晶晶的,透着一股俏皮劲儿。
萧夙朝无奈地摇了摇头,温柔地回应:“好,都是朕的错。朕这会儿还在开会,等中午了,朕去找你。”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能抚平康令颐所有的小情绪。
康令颐一想起早上那糟心事,又来气了,提高音量说道:“你把事处理完了再来找我,在寝殿就敢这样,简直气都气死了。什么人呐,有没有当佣人的分寸感?到底是谁招进来的?”她越说越激动,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萧夙朝赶忙安抚:“朕处理,你别生气。先挂了,朕还在开会呢。”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显然是担心康令颐气坏了身体。
康令颐虽然还是有些不爽,但也知道萧夙朝在忙,便应了一声:“嗯。”
就在萧夙朝准备挂电话的时候,他突然温柔地说:“宝贝儿,朕爱你。”这句话说得很轻,却带着无尽的深情。
康令颐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微微上扬,恶作剧似的回了句:“知道了。”说完,她果断挂断电话,像是生怕萧夙朝看到她脸上那抹害羞的红晕。
萧夙朝被挂了电话,不但不生气,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可当他的目光转向正在汇报工作内容的项目总监时,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怒声说道:“这点东西做了半个月,你跟朕说做完了?滚回去重新做!再拿不下这个项目,你给朕卷铺盖滚蛋!就这水平,简直跟幼儿园小朋友一样。”他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吓得项目总监浑身一颤。
项目总监战战兢兢地解释道:“陛下,这方案合作方同意了。”
萧夙朝冷哼一声,继续质问:“其他的还有吗?朕刚才在办公室查账,送个礼送三百万?财务总监呢?”他的眼神如利刃般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会议室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会议室里,气氛本就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这时,江陌残鬼使神差地小声嘀咕了一句:“陛下,是不是昨天晚上女帝陛下没伺候好您?”那声音虽轻,可在这安静得落针可闻的会议室里,却格外突兀和清晰。
所有人都猛地僵住,连呼吸都下意识屏住,目光齐刷刷地看向萧夙朝,大气都不敢出。萧夙朝的脸色瞬间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周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场。他怒目而视,冷冷开口:“非洲缺个管理层,朕看你挺适合的,你今天收拾收拾就出发。”那语气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冰冷又决绝。
江陌残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慌乱地低下头,声音带着颤抖:“属下失言了,恳请陛下恕罪。”此刻他满心懊悔,恨不得时光倒流,狠狠捂住自己那张闯祸的嘴。
萧夙朝冷哼一声,目光凌厉如刀:“下次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女帝是朕放在心尖上宠着的人,她不但是朕的挚爱,更是你们所有人的主子。以后女帝来,不用预约,直接带去朕的办公室,明白了吗?”一字一句,都像是重锤砸在众人的心坎上。
江陌残忙不迭地点头,身子都微微颤抖:“好的陛下,属下一定牢记,绝不再犯。”心中暗自叫苦,这次真是捅了大篓子,只盼能平安度过这一劫。
萧夙朝扫视一圈众人,眼中寒意未消:“方案改好送到办公室,财务,查账去。散会。”言罢,起身大步走出会议室,留下众人面面相觑,心有余悸。
办公室里,萧夙朝刚落座办公椅,还在为刚才会议上的事窝火,就看到助理扭着腰肢走近。这助理平日里就爱卖弄风情,此刻更是贴在萧夙朝身边,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尽显妖媚。
萧夙朝皱了皱眉头,满心厌烦,还没等助理开口,便冷声讽刺:“上班呢,你穿超短裙、深V装来朕的办公室,未经朕的允许还擅自调空调,你上哪来的胆子?”目光中满是不满与斥责。
助理却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反而凑近了些,娇声说道:“陛下,女帝已经怀孕了,您不寂寞吗?”说着,还伸手轻轻搭在萧夙朝的手臂上 。康令颐踩着高跟鞋,步伐急促而有力,人还未出现在办公室门口,声音就先传了进来:“有话不妨当着朕的面说,朕怀孕了怎么了?碍着你的眼了?”那声音清脆响亮,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与气势。
当她身姿矫健地踏进办公室的那一刻,目光迅速锁定空调遥控器,抬手便把温度调到了26度。助理见状,脸上露出一丝假笑,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女帝陛下,外头这么冷,屋里空调开二十六度,您不怕伤胎吗?”语气里看似关心,实则暗藏嘲讽。
康令颐不紧不慢地抬眼,上下打量着助理,眼神中满是审视与不屑,反问道:“你不怕着凉?”声音平静却带着压迫感。
助理故作娇弱地扭了扭身子,赔笑道:“陛下办公室里的空调给力,我不冷,辛苦女帝惦记。”那副惺惺作态的模样,让康令颐心里一阵厌恶。
康令颐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命令道:“嗯,江陌残,没看到助理热了吗?去找点冰块给她降降温。还有,妖媚美人,你被开除了。”话语简洁有力,不容置疑。
助理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连忙转头看向萧夙朝,带着哭腔说道:“陛下,您说句话。”眼中满是哀求。
萧夙朝厌恶地皱了皱眉头,冷冷地吐出三个字:“滚远点。”声音里的厌恶不加掩饰。
助理走后,康令颐目送江陌残出去并带上门。随后,她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挪步到萧夙朝面前,轻盈地坐在办公桌上,一双修长的美腿踩在柔软的毛毯上。她微微低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嗔怒,伸手拽过萧夙朝的领带,质问道:“你喜欢她那样的?”语气里醋意满满。
萧夙朝连忙把康令颐抱到自己腿上,宠溺地说道:“瞎说什么呢?朕只喜欢你,喜欢你穿那身衣服的样子。你怎么突然来了?”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摸着康令颐的发丝。
康令颐嘟着嘴,佯装不满:“开了个会,没意思,带着洛纭过来跟你讨论讨论嘛,谁知道你身边有这等尤物。”说着,还轻轻捶了一下萧夙朝的胸口。
萧夙朝温柔地笑了笑,解释道:“朕也不知道她怎么回事,早上的事朕已经处理完了。”眼神里满是关切与安抚。
康令颐满意地点点头,嘴角微微上扬:“这还差不多。”
萧夙朝注意到康令颐脚上的高跟鞋,眉头微微皱起:“不是说不让你穿高跟鞋,怎么又穿了?”语气里满是担忧。
康令颐委屈巴巴地说道:“被气的。”随后双手环着萧夙朝的脖子,声音软糯娇嗔:“老公。”
萧夙朝听到这声“老公”,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绽开了惊喜的笑容,忙不迭地回应:“朕在。乖乖,再叫一声。”眼神里满是期待。
康令颐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故意说道:“我不。”说完,还忍不住笑出了声,办公室里顿时充满了温馨甜蜜的气息。
萧夙朝脸上浮现出又好气又好笑的神情,轻轻刮了刮康令颐的鼻子,无奈又宠溺地说:“又任性,你跟小孩子有什么区别?”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能包容康令颐所有的小脾气。
康令颐一听这话,立刻不依不饶地撒起娇来。她微微嘟起粉嫩的嘴唇,身子往萧夙朝怀里蹭了蹭,双手像树懒一样紧紧环着他的脖子,声音软糯得能滴出水来:“区别是你宠成这样的。陨哥哥。”那一声“陨哥哥”叫得格外甜腻,尾音还微微上扬,带着撒娇的意味,让人无法招架。
萧夙朝被她这副模样逗得笑出了声,笑容里满是纵容。不过很快,他的神色变得关切起来,双手轻轻搭在康令颐的肩膀上,认真地问道:“朕宠的朕认了,今天早上吐酸水了?现在难不难受?”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细细地打量着康令颐的脸色,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
康令颐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拎起萧夙朝的领带在自己手指上悠闲地打着圈,语气里透着一丝慵懒和无聊:“还好啦,青云宗有锦竹和徽诺,她俩解决不了的我再去解决,真的好无聊啊。每天都是这些琐事,都快烦死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晃着脑袋,像是在诉说着天大的委屈。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可爱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摁住她那不安分的手,把她的手包裹在自己温暖的掌心,轻声提议道:“既然觉得无聊,就在朕这儿歇着?朕陪着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仿佛有一种让人安心的魔力。
康令颐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重重地点了点头,欢快地应道:“好!”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像一只欢快的小鸟。说完,她又往萧夙朝怀里缩了缩,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窝着,仿佛这里就是她最温暖的港湾 。
康令颐窝在萧夙朝怀里,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着,突然,她眼尖地瞄到办公桌上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一份水果捞小蛋糕。她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下,随即便微微蹙起眉头,伸出手指着蛋糕,娇声问道:“你给谁买的?”那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怀疑与好奇,仿佛在探寻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萧夙朝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脸上浮现出一抹略带羞涩的笑容,轻轻捏了捏康令颐的脸颊,说道:“傻丫头,这是朕特意学着给你做的。”他的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里的暖阳,带着一丝期待,希望能得到康令颐的夸赞。
康令颐一听,先是一愣,随即瞪大了眼睛,夸张地往后缩了缩身子,脸上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那我不吃了,怕中毒。你给我买保险了?”说着,还故意撇了撇嘴,一脸嫌弃地看着萧夙朝,那模样就好像眼前的水果捞小蛋糕是什么危险物品。
萧夙朝被她这话逗得哭笑不得,佯装生气地瞪了她一眼:“朕有那么不堪吗?好歹朕也是用心做的。”他的眼神里,既有无奈,又有一丝委屈,像是在抱怨康令颐对他的不信任。
康令颐看着萧夙朝的表情,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重重地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有,非常有。”她一边笑,一边伸手轻轻拍了拍萧夙朝的肩膀,像是在安抚一个闹别扭的小孩子。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调皮的模样,也没了脾气,伸手拿起蛋糕,递到康令颐面前,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必须吃。这可是朕的心意,你不尝尝怎么行?”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希望康令颐能接受他的这份心意。
康令颐却一脸抗拒地摇了摇头,伸手捂住嘴巴,眉头紧皱,声音带着一丝难受:“不想吃,想吐。”她的脸色微微有些苍白,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看起来确实很不舒服。
萧夙朝见状,立刻紧张起来,连忙放下蛋糕,倒了一杯温水,小心翼翼地递到康令颐嘴边:“喝点水会不会好点?”他的声音里满是关切,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康令颐的脸,生怕她有什么闪失。
康令颐就着萧夙朝递来的水杯,小口小口地喝了几口水,稍稍缓了缓神,靠在萧夙朝的怀里,带着哭腔说道:“陨哥哥,我好难受。我这两天闻到什么都想吐,他怎么这么难伺候?”说着,还伸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脸上满是无奈和委屈。
萧夙朝心疼地将她搂得更紧,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朕都给他记着。等他出来,朕好好教训他,居然这么折腾你。”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在给康令颐吃一颗定心丸。
康令颐吸了吸鼻子,继续说道:“我不管,他折磨我好难受。我现在闻到什么都想吐,有点不顺心就想哭,早上开会的时候我都骂哭三个人了,可是看到她们哭,我也想哭。陨哥哥,抱。”她一边说,一边往萧夙朝怀里钻,双手紧紧地抱住萧夙朝的腰,仿佛这样就能找到一丝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