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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呵。”秦时月满脸不屑地看着他,唇角扯出一抹挑衅的弧度:“我还就专揍你了,你能把我怎么着?”

“想还手?你打得过我吗?”

“你——”

谢斐气得后槽牙磨得直响。

他还真打不过。

不管是四年前还是现在,秦时月都是能轻而易举把他按地上摩擦的存在。

谢斐此刻恨不得穿越回两小时前抽死好奇心旺盛的自己。

怎么就那么贱?

“阿姝……”

秦时月怀着气死他不偿命的想法,原本嚣张的表情一变,眼神蓦地委屈下来,微微咬着嘴唇,当着所有人的面走到沈明姝身边,挽住她的胳膊,大鸟依人地告状:“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一边说着,她还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真情实感地哽咽:“那么多人都看见了,我一世的清白啊呜呜呜……”

沈明姝:“……”

沈明姝站着没有动,任由秦时月抱着自己的胳膊撒娇似的来回摇晃,嘴角微微抽动。

谢斐的脸绿了。

他气得有些心梗。

找人告状是吧?

行,他也有。

“哥——”

谢斐扯着嗓子,学着秦时月的模样极其不要脸地凑到沈迟言身后。

怕被沈迟言打死没敢去挽他的手臂,只是轻捏着他的一小片衣角,以一种听上去很恶心的语气说:“你要替我讨回公道啊,不能让她这么污蔑我!”

沈迟言:“……”

两个人宛如小学生吵架找到了靠山似的,一人拽着一个不撒手,嘴上不停地吵着:

“我污蔑你?在老娘的地盘上调戏老娘,谢斐,你想死我可以帮你一把。”

“谁调戏你了,别那么自恋好不好,都说了有人撞我我才没站稳,不信可以调监控!”

“是不是你先把手搭我肩膀上想和我搭讪的?还说没有心怀不轨!”

“你放屁!我那是认错人了!”

“呵,你看我会不会信!”

“秦时月你别太过分!”

“切!”

……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吵得人头疼。

沈迟言抬手按了按眉心,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耐,抬起眼睛看向沈明姝,对上她同样有些冷沉的眼神。

……这两人怎么还和四年前一样,一见面就爱互掐。

不如让他们打一架吧。

打死一个少一个。

终于,沈明姝耐心被消耗得一干二净,眯起眸子:“三。”

沈迟言极其默契地跟上,声音冰冷:“二。”

“一”字还未出口,秦时月和谢斐同时撒开了手,迅速拉开与他们之间的距离,恨不得退开八丈远。

默契无比。

求生欲拉满。

一如四年前。

“……”

“……”

两分钟后,秦时月让包厢里其他人全都退了出去。

四个人终于和谐地坐了下来。

“说吧,想怎么解决。”

沈明姝坐在沙发上,双手环胸,长腿交叠,沉着脸,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秦时月率先开口:“赔偿我精神损失费。”

语气干脆利落,仿佛早就想好了对策。

谢斐刚要张嘴反驳:“凭——”

坐在沈明姝旁边的沈迟言冷冷扫了他一眼,那眼神像一把利刃,瞬间让谢斐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谢斐:“……好吧。”

那件裙子确实是他扯坏的,赔就赔吧。

好汉不吃眼前亏。

不情不愿地掏卡赔钱,谢斐觉得一肚子委屈,眼神受伤的看向沈迟言,幽幽地控诉:“哥,我找你过来是替我讨回公道的。”

到头来,他既挨了打,还破了财。

沈迟言瞥了他一眼,不急不慢地道:“你只说让我来救你狗命。”

言外之意,只要他还活着就行。

其余的不归他管。

谢斐:“……”

没爱了。

白得了一笔巨款,还顺手折磨了一下傻逼前任,秦时月唇角忍不住上扬,心情很不错地眯起眸子,和颜悦色的的举起酒杯隔空敬了一下谢斐,火上浇油:“谢二少大气,欢迎以后常来照顾生意哦。”

“……”谢斐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磨着牙阴阳怪气:“四年不见,秦大小姐纡尊降贵体验生活开酒吧,我肯定得支持。”

最后半句话被他咬得很重。

“没办法。”秦时月耸了耸肩,朝沈明姝抛了个媚眼,一脸无奈地道:“阿姝要享受秦城富家千金的生活,我当然得给她造一个天上人间。“

“如果我家阿姝某天深夜寂寞,还能来我这里点几个男模放松一下。”

话落,包厢内一片死寂。

空气中的温度骤降。

沈迟言目光一冷。

谢斐瞅了一眼他哥陡然沉下来的脸色,咽了咽口水,瞠目结舌:“……你、你这里还有这种服务?”

不是说这家酒吧很正规吗?

秦时月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神色如常:“当然,不过我们并不对外开放,这是只有我们内部人员才享受到待遇,对吧,阿姝?”

说着,她询问似的看向沈明姝。

沈明姝只觉周围的气温又低了一些,坐在身旁的某人如有实质的目光险些把她盯出一个洞,顿时:“……”

她只是来看个戏,火为什么烧到她身上了?

沈迟言俊美无俦的面容上阴云密布,薄唇紧抿成一抹冰冷的弧度,凉凉开口:“她说的是真的吗?”

“阿姝?”

他的声音低沉,又轻又慢,平静至极,透着不易察觉的冰冷气息。

宛如一个抓包自家孩子在外面piao男人的家长。

四年不见,小朋友玩得挺花啊。

沈明姝:“……”

她顶着某个男人风雨欲来的阴沉目光,木着脸看向了罪魁祸首秦时月。

饶是秦时月再神经大条,此刻也反应过来气氛有些不对,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的时候,她:“……”

完蛋。

这几年口无遮拦惯了。

怎么就忘了沈迟言还在这儿坐着。

虽然这么多年不见,被沈迟言支配的恐惧还刻在骨子里。

想当年在赤冥学院,他们四个人是一个小队的队员,沈迟言作为年纪最大的且又是队长,威慑力可想而知。

尤其沈明姝从七岁起就被他亲自照顾着。

这和当着爹的面扬言要拐他女儿去piao有什么区别?

秦时月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真是作了个大死。

“咳……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疯狂找补着:“男模只是一个比喻,并不是真的……”

“阿姝才十九岁,我怎么可能那么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