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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我是主母,也是孟婆 > 第528章 一别两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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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瑾反腿踢了赵瑜一脚,赵瑜撇撇嘴,给诸位大人送了个白眼。

大人们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赵瑾在一旁赔笑道:“大人勿怪,回头我请家父上门道歉。”

几位大人的脸色更加古怪,赵瑜打了御史大人,结果请自己父亲上门道歉的事,已经传的人尽皆知了。

不过也没毛病,自古以来不都是父债子偿,子债父还吗?

只是从没有人,闯了祸还这么理直气壮过。

景平帝出言打断众人的唇枪舌剑,堂堂朝廷官员,和一个妇人吵架,这像什么样子。

“景游,你怎么看待此事?”

五皇子斟酌着开口:“儿臣以为,南疆既已不复存在,南安郡主便是儿臣未婚妻,流光姑娘也算是儿臣妻妹,靖远侯夫人又是母后表妹,不如将此事算做家事,明日儿臣再带银光姐妹郑重致歉。”

“你的家事,你做主就好。”

“是,儿臣遵旨。”

“臣,多谢陛下宽宏。”

景平帝摆摆手,不欲再多计较。

路可达带着银光、流光姐妹下去,刚出来就撞上赵琳和叶西洲。

两家有血海深仇,略一点头,便算见过,错身而过的瞬间,流光“咻!”的一声,将鞭子掷出。

叶西洲将赵琳揽到怀里,那鞭子又刚好回到流光手里,御前侍卫拔刀待命,叶西洲也警惕的看向南疆一行。

但流光没有再出手的意思,只是死死盯着赵琳那张脸,笑得十分阴险。

赵琳皱眉,但也没有要计较的意思,叶西洲问她有没有事,她说没有。

叶西洲说:“那便走吧。”

“嗯。”

——

行宫内。

赵瑾刚说完她和定北侯打架的理由,众臣和皇子们见赵琳和叶西洲款步走来,表情变得十分意味深长。

赵琳觉得他们有病,但还是得先和景平帝行礼。

“臣,携家妻,给陛下请安。”

“臣妇参见陛下。”

景平帝这会儿心情似乎特别好,说话的语气还带着两分八卦。

“朕听闻,你夫妻二人不和。”

赵琳不语,让叶西洲答。

“回陛下,此乃谣言,臣与家妻,并无不和。”

景平帝颇为兴趣的说:“靖远侯夫妇与定北侯夫妇,皆因夫妻反目而刀剑相向,难道你们夫妇没有?”

叶西洲顶着众人一脸八卦的眼神,平静的说:“没有,臣与家妻,相敬如宾,没有动过刀剑。”

“那就奇了怪了,你们三位的夫人一母同胞,当年换亲的事,朕也有所耳闻,怎么如今,一个两个的,都闹这么难看。”

赵琳不语,叶西洲这回也不语。

景平帝点名问:“平阳侯夫人以为呢?”

“回陛下,臣妇以为,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而已。”

“既然是家里念的经,那便回家去念吧,没得日日都盯着宅里的事。”

“吾皇英明。”

赵瑜一个人的声音,盖过了所有人的声音,就差明着说“少管闲事”了。

景平帝乐得赵瑜如此,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他堂堂一介帝王,整日操心臣子们的家事,这像什么样子。

只不过,他今晚注定不能如意。

定北侯启奏他说要和离,他还没反应过来,又听见赵瑾说不离。

“你我相看两厌,既生仇怨,何不一别两宽。”

“你说就一别两宽就一别两宽了,脸呢?”

定北侯气急。

“你见我是仇敌,我观你是怨妇,你对我动辄恶语相向,刀剑更是从不离手,你我这样做夫妻有何意思。”

“有啊,看你不好过,我就开心。”

“我许你和离,他日另觅良缘,岂不更加快活。”

“我不稀罕。”

赵瑾和定北侯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吵了起来,一人一句,谁也不让人。

不过显然是赵瑾的嘴上功夫更胜一筹,气得定北侯不得不再次向景平帝求助。

“臣与夫人情分已尽,此生再难白头,恳请陛下降旨,准臣与夫人和离。”

“情分虽尽,仇却未了,臣妇请陛下莫要降旨,允臣妇与定北侯死生纠缠。”

景平帝搞不明白这两人是要干什么,但人都爱看热闹,他不说话,定北侯就和赵瑾继续吵。

“冤冤相报何时能了,你若当真觉得我对不起你,我愿将半数家财赠与你,只换你余生欢喜。”

“你本来就对不起我,难道还用觉得吗?定北侯府大半家财都在我手,我还用得着你赠?冤冤相报虽不能了,斩草除根却不会有一点烦恼,除非你们定北侯府上下死绝,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说话如此歹毒,难道就不怕天打雷劈!”

“你做事丧尽天良,难道就不怕五雷轰顶?”

夫妻两个吵到这份上,想弄死对方的心,是真的一点也假不了了。

定北侯深知,天子面前吵架,当有分寸,于是再不吭声。

赵瑾冷笑,一个有所顾忌的人,注定吵不过一个无所顾忌的人。

众人亦知,看热闹需点到为止,纷纷劝说定北侯男子汉大丈夫,对妻子要大度包容。

反正就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有话好说,哪有动不动就和离的。

景平帝也不痛不痒的敲打了几句,总之就是,君子修身齐家,而后治国平天下。

众人忙俯首称是,这事就算翻篇了。

景平帝一走,众人也跟着往外走,不过都不紧不慢的围着赵琳三姐妹走。

果然,不负这些人的耳朵辛苦竖着,他们听见定北侯又一次提和离。

赵瑾冷笑一声。

“和离个屁!老子只有丧偶,没有和离休夫。”

“你我相看两厌,是你为夫不忠,你我徒生仇怨,是你心狠手辣,恶心刻薄,一别两宽,你是宽了,我宽了吗?”

“姑奶奶我半生光阴都赔在你们定北侯府,心血耗尽才有的今天,你说离就离啊,你赔我这半生光景我就跟你离!”

定北侯满怀愧疚的说:“怪我年轻的时候不懂事,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为何就是不能放下?”

“放下?怎么放下?把你脑袋放地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