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安努力让自己的手不再颤抖,他微微俯身,手中的浴巾轻轻触碰上独孤南嫣的脖颈,动作轻柔又仔细,不敢有一点分心 。
“你有没有怪朕一直没有给你一个名分?”独孤南嫣突然问。
秦怀安手中的动作猛地停下,连忙摇头,急切开口:“奴才不敢,奴才从来都没有怪过皇上,奴才不要求名分,只要能够待在你的身边,保护你,便足够了。”
独孤南嫣缓缓抬起手,动作轻柔地抚上秦怀安清秀俊朗的面庞。
“乖。”她轻声呢喃,那语气里藏着几分温柔。
秦怀安的心猛地一颤,酥麻感瞬间蔓延全身。
他愣了片刻,说道:“皇上稍等片刻。”
说罢,他匆匆走到放置衣物的地方,在衣服里仔细翻找,动作急切又小心。
不一会儿,他拿着一朵红梅快速回到独孤南嫣身边。
“这红梅是奴才昨天在梅林摘的,”秦怀安眼中满是期待,“可以戴在你的头发上吗?”
独孤南嫣嘴角上扬,轻轻点头:“可以。”
秦怀安稳住微微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将红梅别在独孤南嫣发间。
他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发丝,一阵温热的触感传来,他的心又漏跳了一拍。
独孤南嫣抬起头,轻声问:“好看吗?”
秦怀安痴痴地看着她,半晌才回过神,声音里带着几分沉醉:“好看!”
“帮朕擦擦后背。”独孤南嫣说着转过身去。
秦怀安缓缓伸出手,轻轻撩开她的长发 。
刹那间,洁白如玉的后背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眼前,在水汽的笼罩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秦怀安望着眼前的美景,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涌上心头,他鬼使神差般俯身,在那细腻的肌肤上落下一吻。
独孤南嫣轻轻哼出一声,这细微的声音像是一道电流,刺激着秦怀安的神经。
他的吻不受控制地一路向上,从她的后背,缓缓移至修长的脖颈。
终于,在这暧昧的氛围里,独孤南嫣娇躯轻扭,缓缓转过身来。
她的眼眸如蒙薄雾,潋滟着迷离的水光,两腮绯红似熟透的樱桃,娇艳欲滴。
秦怀安望着眼前的她,他的手不自觉抚上她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唇。
独孤南嫣指尖轻轻在秦怀安的腹部滑动着,感受着那紧实的触感。
“肌肉不错,如果多练练,让肌肉练得更硬实一点就更好了。”
秦怀安直勾勾的盯着独孤南嫣,握住她的手,嗓音低哑:“那里已经很硬了!”
两人的目光对视,独孤南嫣坏坏笑了笑。
下一秒,两人的距离瞬间消失,双唇紧紧贴合,急切又热烈地吻在一起。
……
次日,麒麟大殿,群臣退去,那厚重的宫门缓缓合上。
外面的天空不知何时又飘起了鹅毛大雪,洁白的雪花纷纷扬扬,给整个皇宫披上了一层银纱。
独孤南嫣回到太极殿时,赤凛枭正背对着殿门,立在那里。
他的身姿挺拔,一袭玄色长袍在这略显清冷的殿内,更添几分威严。
“你怎么还不离开?”独孤南嫣语气冷淡,眼神中透着疏离,一边问着,一边走到火炉边。
她缓缓伸出双手,感受着那温暖的气息驱散指尖的寒意。
“孤已经把她们杀了!”赤凛枭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你别生气了好吗?孤没有和她们睡过,自从上次一别后孤再也没有和别的女人睡过。”
“枭王怕是弄错了,你的美人们又有何错?错的是你。”
独孤南嫣慢悠悠地搓着手,像是要把那炉火的暖意全都揉进掌心,片刻后,再次说道,“以你的个性,怎会没有和其他女人同床。”
赤凛枭神色一紧,往前跨了一步,急切开口:“自从上次一别,孤回去后对别的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孤的身体对她们一点反应都没有,可是孤看到你立刻就有了反应。”
独孤南嫣眼中闪过一丝恼怒:“看来枭王不是喜欢朕,是把朕当成解药了。”
赤凛枭情绪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不是,孤是真的喜欢你!”
独孤南嫣:“你喜欢朕是你的事,可朕不喜欢你。”
赤凛枭却像是被这句话刺激到,双手下意识地攥紧:“你撒谎,你明明喜欢孤的,如果你不喜欢,怎会和孤一起亲热缠绵?孤到现在还记得你在床上动情的样子。”
独孤南嫣被他的话给气笑了,眼中满是无奈。
她轻叹了一声,随即走到赤凛枭面前。
“朕爱干净,你当着朕的面和别的女人亲热,这是事实。”
顿了顿,她嘴角勾起一抹略带戏谑的弧度:“朕昨日说过,只要你对着朕磕三个响头,然后跪在雪地里三天三夜,朕就原谅你,能做到吗?”
赤凛枭身形晃了晃,脸上没了昨日的盛怒,只剩颓然。
声音喑哑:“你非要这么羞辱孤吗?孤好歹是两国君王,万人之上,怎可下跪?”
“君王又怎样?还不是和朕平起平坐,谁又比谁高贵?既然你做不到,那就请回吧,无需再多废话。”
独孤南嫣说完,裙摆一扬,径直走到龙榻旁,身姿慵懒地坐了上去。
她微微向后一靠,头轻轻倚在龙榻的软枕上,喊了声:“秦怀安。”
不过片刻,秦怀安便从殿外疾步走进,他在榻前站定,迅速跪地,脊背挺直,声音恭敬又洪亮:“奴才在。”
独孤南嫣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给朕按按腿,朕的腿有些酸。”
秦怀安膝盖向前挪动,跪在龙榻边。
动作轻柔又熟练,从独孤南嫣的小腿缓缓向上,恰到好处地拿捏着力度,一下又一下,开始为她按摩起来。
独孤南嫣抬眸看向站在原地的赤凛枭,语气自豪。
“朕的后宫男宠,个个都听话,朕要他们做什么,他们便做什么,可枭王你呢,却是很不听话。”
她微微歪头,上下打量着赤凛枭,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还说喜欢朕,真是可笑,朕劝你还是速速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