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南嫣痛得死去活来,在床上直打滚,嘴里不停地喊着疼。
男宠们也跟着心都碎了。
赵墨染在旁边着急地安慰:“皇上请放松,头胎都不好生,别害怕,我一直在这儿陪着你!”
宫女们一趟又一趟地端着热水进产房。
独孤南嫣有气无力地喊:“你们都出去!朕能挺住!”
可几个男宠根本不听,全蹲在床边,说什么都不肯离开,不停的伸手给她擦汗。
独孤南嫣又疼又急,一咬牙狠狠使劲。
“哇……”
第一个孩子生出来了,是个胖小子!
还没等她喘口气,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孩子也陆续出生。
产房里瞬间响起一片此起彼伏的哭声。
几个男宠却跟木桩子似的杵着。
穆北彻搓着手,想伸手又缩回来。
穆北萧大气都不敢喘,眼睛瞪得溜圆,就怕漏看孩子的一个小动作。
其他几个人满脸稀罕又紧张,谁都不敢先伸手摸一下。
第二天,女帝独孤南嫣生了两对龙凤胎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眨眼间传遍了四国。
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这桩大喜事,茶馆里说书先生拍着醒木,唾沫星子横飞地讲着女帝生娃的惊险事。
宫里更是热闹,女帝大手一挥下了旨意:天下大赦,往后三年税钱全减!连扫地的小太监、端茶的宫女,每人都能拿到100两银子的赏钱。
整个皇宫从上到下都沉浸在喜气里。
两个月过去,独孤南嫣身子彻底养好了。
这天,四个嬷嬷抱着刚喂完奶的两对龙凤胎走进来,小娃娃们打着奶嗝,肉乎乎的小脸还泛着红晕。
穆北彻、穆北萧、玄夜、玄野、独孤鹤,赤凛枭六个男宠围在一旁逗着孩子。
独孤南嫣端着茶盏轻抿一口,抬眼扫过六人:“你们六个都是孩子爹,往后轮着带,或者也可滴血认父,如何?”
玄夜跨步上前,目光灼灼地望着独孤南嫣,语气坚定:“只要是你生的,都是我的孩子,旁人怎么分我不管,我定会将他们视如己出。”
穆北彻走到独孤南嫣身边拉着她的手说:“嫣儿,我不用滴血认父!你所有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赤凛枭轻咳一声:“既然他们都这样说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都是你的人了,自然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
穆北萧、玄野跟着连连点头。
独孤鹤突然眼睛一亮:“等等……宝宝们还没起名字呢?这姓氏...”
话音未落,穆北彻已经抢话:“这还用问?自然是和嫣儿姓,独孤!”
这话一出口,独孤鹤猛地转过身,肩膀止不住地抖动。
他死死咬住嘴唇,可眼角的褶子还是不受控地绽开。
谁能想到,四个皇子公主竟都随了自己的姓氏!
这意外之喜让他差点笑出声,只得背过身去,挡住满脸抑制不住的笑意。
嚒嚒们带着孩子们下去后。
独孤南嫣把茶杯往桌上一放,扫了眼面前六个眼巴巴的男人,眼尾挑起一抹勾人的笑意。
“给宝宝起名这事,你们几个商量着办,不过……朕都好久没有沾荤腥了,今晚朕要开开荤!”
穆北彻:“嫣儿,我是皇后,今晚必须跟我。”
穆北萧:“南嫣,我也想!”
玄夜:“只要你开心就好,我一直都等你!”
玄野:“我也想!”
独孤鹤:“我的女皇大人,我给你按摩按摩,保证你让你舒服!”
赤凛枭:“我都忍了几个月了,都快憋死了,这次和我好不好?”
独孤南嫣唇角噙着抹意味深长的笑。
带着几分蛊惑的沙哑:“都别争了,今晚你们一个都跑不了,朕可要好好疼你们一番。”
太极宫寝殿——
独孤南嫣斜倚在绣着金线牡丹的床榻上,墨发如瀑倾泻。
六位男宠躺在床上,炙热的气息交织缠绕。
……
(写了几百个字,不给过……)
**
自从诞下两对龙凤胎,独孤南嫣总觉得体内有团火在烧。
白日里批阅奏折时,指尖摩挲着狼毫笔杆都能无端泛起酥麻。
原来做了母亲,反而比从前更像头困不住的小兽了。
两日后,独孤南嫣踏入李世安的宫殿。
刚跨进门,就被李世安一把拽住,重重压在床上。
李世安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你终于舍得来找我了。”
独孤南嫣指尖划过他绷紧的下颌:“想让朕常来,就看你今夜能讨朕几分欢心了。”
李世安骨节分明的手指勾起独孤南嫣的腿,眼底燃着暗火:“皇上千万别喊疼——”
话音刚落,已狠狠吻住她的唇,牙齿毫不留情地碾过她柔软的唇瓣。
他的吻一路下移,啃咬着她白皙的脖颈,留下一串红痕。
独孤南嫣仰起头,轻喘着……将两人的距离贴得更近。
***
三个时辰后~
李世安撑着手臂,目光灼灼地望着怀中双颊绯红、发丝凌乱的独孤南嫣。
“皇上明天可还要来我这里?”
独孤南嫣指尖绕着他汗湿的发梢,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眼波流转间尽是媚态:“你这般卖力讨好,朕若是不来,倒显得薄情了。”
说罢,指尖轻轻划过他胸膛上未消的抓痕,“朕刚刚是不是抓疼你了?”
李世安低笑着扯过她的手,覆在胸口凌乱的抓痕上,喉间溢出一声带着餍足的闷哼:“疼,皇上可得好好补偿补偿我。”
独孤南嫣挑眉,指尖顺着他肌理凹陷处游走:“说吧,想要什么?”
话音未落,李世安滚烫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想要你!”
*
门外,秦怀安垂着头立在廊下,衣角被风吹得簌簌抖动。
他攥紧拳头,听着殿内传来的声响,眼眶泛红,满脸委屈又无奈,像只被遗弃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