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嫩男。
“来,姐姐疼你~”长得真真好,瞧瞧这脸,勾魂摄魄。
手脚麻利欺压住清俊娇羞的八块腹肌的小奶狗,十指反抓那两团弹性极好的翘臀,劲瘦薄肌型的狼腰真她娘的性感!
入手触感紧致,真实,一度让她舒服轻叹。
“太真了,爽,这他妈比粤香酒台的出台牛郎要勾魂。”
沈北山眼眶羞红,被她肆无忌惮的肥手摸了油,他想逃,不料被人一把压在身下,背朝床压住动弹不得。
“嘻嘻嘻,到姐姐的身下来了,往哪来逃?”陈蜜儿手臂暗暗带点劲,轻松把试图躲窜的清俊俏牛郎牢牢压制。
她的粗蛮,霸道的钳制,轻易禁锢沈北山的一双长臂,反扣在枕头两侧,拼命挣扎却发现动毫不得她一分。
只能眼睁睁瞪红了泛水光的双眸,看着自己轻瘦的腰腹被硕重的肥肉压死。
陈蜜儿斯哈斯哈溜口水。
这个梦太真了,绝对是她活了二十八年,成功摸到腹肌的美梦。
瞧瞧,周公爷爷真上道,给她整这敏感又娇羞、腿长体健的俊俏美男。
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泛着水光,鼻子高挺拓跋,眉眼明眼的隽俊,俊脸泛着酡红,因羞耻而咬着下唇,像动了情的欲火,一脸羞愤欲死的醉态。
陈蜜儿看着浑身亢奋不能自已,妈呀,肯定是老天特意犒劳她昨晚被老陈拉去当牛马社畜的礼物!
拧着他比女人还要精巧的下巴,陈蜜儿撅起嘟嘟嘴,直接就去讨吻,“乖乖听话,姐姐给你温柔一点,嗯?”
沈北山被放大的肥脸吓得瞳孔欲裂,可他的手脚都被压死,脖子因拼命挣扎也泛了粉,“别碰我,死肥婆!你敢碰我,我下药弄……”死你!!!
陈蜜儿管他三七二十一,嘴几口解解馋。
覆上那张不休不止的性感薄唇,触感比她想象中要美味,舔唇回味,他身上有一丝清冽的中药香,勾人得紧,手不由松了松劲,想要掠夺更多的甜美。
沈北山咬紧牙关,始终不给那急切又滚烫想要进来的舌头,眸子泛过冷意和厌恶。
察觉到陈蜜儿放松警惕,趁她埋头在她脖子间偷吻痴迷的时候,狠戾用头撞开她继续下埋的胸脯。
陈蜜儿痛得胸口胀痛,眼角泪滴出好几滴,“艹!”
“小奶狗居然袭胸!”反了天了,简直不可饶恕!
可人却痛得手脚瞬间无力张开。
沈北山抱上被撕碎的上衣,头也不回破门而出。
陈蜜儿看着她的小奶狗逃了,急得下床就追,突然发现跑不起来,脚还碰到蹬脚,噗通一下,厚实朝地摔了一跤。
“嗷~!”痛得陈蜜儿表情失去控制,身心备受煎熬,人没留住,反倒把自个摔了个底朝天。
看着空落落的大门,眼角泌出两滴清泪,她的小奶狗~
这时,门外“哐哐哐”被敲响。
王家婶子本来想敲门,发现大门通开,直接看到趴在地上起不来的陈家大闺女。
“诶呦,陈家大闺女你咋赖地不起?”
陈蜜儿胸口阵痛,招手,“扶我。”
王婶子把人扶到凳子上,看着一身肥膘的老陈家大闺女,真肥呀,摸着就是白膘。
“陈家么女,蝗虫来了,田里的人都赶着时间收高粱,你油多耐摔,没事,你也赶紧的,带上小竹篮去地了,别耽了时候收粮食啊!”
吃了两次痛到骨髓的闷痛,陈蜜儿的脸黑臭,“不去。”
她怨气甭足,她怎么那么悲催?!她好端端怎么穿越了?不就熬夜到早上,好不容易睡个觉,人就变成跑不动的肥婆了?!
王婶子还在劝着,“听王婶子的,你家那几块玉米地也快遭殃了,利索拿箩筐去地里把苞谷给摘回来,存点粮好过年。”
也不听她的,陈蜜儿自顾自掀开被子钻进暖气跑光的被窝,不满哼哼两声,刚刚美男在下,温度好到嗳味冒粉色泡泡,这才一会,被窝就凉了。
柱成婶子也是受气,“你爹喊你干活,俺一邻里隔壁才知会你声,真当你是土王帝命?不就是有个可惜你下地干活的爹,四五十岁了还要伺候你这十八九岁的老闺女,别以为你多馨香,送给我家柱成当媳妇俺还不要,都十八九岁的大姑娘,天天好吃懒做,肩不能抬,人不能动,谁家敢要你呦!”
也不再待陈家,转身回家,无奈摇头。
自家当家也是个没点数的,老陈家闺女就是个懒闺女,一到干活出工要嚷着腰酸背痛,腿抽筋,就知道躺炕上睡懒觉,不下地出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