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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出国,我也愿意出这份钱,前提就一个,把婚离了。”

沈北山心眼多,她不是不知,有时候还真被他忽悠一套一套,仗着一张脸,年轻肉体钓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他要走,要飞,可以,她看在这些日子没少照顾她份上,她助他一程。

在现代,她也谈过一个,跟云详生同一种类型。

也就碰碰嘴,牵牵手,上手摸摸腹肌,其他她啥也没给。

沈北山是她第一个男人。

早就摸通透男人的底了。

不过是没那根玩意的女人而已。

不死就往死里哄着就稳了。

她也不是心思单纯的人,

金大腿那么粗,她不抱,心肝过不去,

她当时就是装得清纯天真,把人哄得昏头昏脑,框框砸了不少钱想给她,

她又是爱财的主,给多少就收多少,加上自家老陈又是做生意的,

她就没差过钱用,

可这年代,她孤身一人,除了钱入口袋有踏实感,其他情爱啥的就是个屁!

没了老陈每个月给她成万转的零用钱,

也没了那男人砸钱,她只能靠自已发家致富!

谈情,伤筋动骨,她不干!

“话都挑明放着了,你爱听不听,我不管你,要走要留,随你便,你自个决定,与我无关。”

沈北山胸口痛得滴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干。

他不是那样的人,急切解释,“媳妇,你信我一次。”

陈蜜儿:“免谈。”

“其实挺看好你,助你前程似锦,也算对你出人出力的报酬吧。”

沈北山俊脸失色,仓促将她捞入怀,脸贴紧她的脖侧,使劲想与她贴近。

“媳妇,我也想要你。”

陈蜜儿挣扎想走,“要不起。”

她的反抗跟抵触,令沈北山更不敢放手。

甚至收紧手臂,只想将人禁锢怀里。

眸色沉痛,忽然身后墙角处有两抹鬼祟的脑袋缩了回去,大手后叩她后脑勺,薄唇封死她那不留情意的利嘴。

“!”陈蜜儿使劲推他,唇周响起他磁哑的声音,“媳妇,有人躲着看,你也不想让她们发现你是装吧。”

陈蜜儿也不挣扎了,踮起脚尖,勾拽下他后脖子,侧头回吻他性感又显得薄情的唇。

沈北山眸色渐郁,反客为主夺取她的唇息。她还是会在意不是吗?可她总能轻易玩弄他,让他又爱又恨。

还有十来米就出门,两人站在树底有来有回的吻吮,从门外走入的文紫薇隐约察觉那拥吻女人的人很熟悉。

存着疑,不由往树底走近看,那换气抬头又吻下去的男人露了全脸,文紫薇的脸也冷了,“沈医生,你太过分了,这是医院!”

沈北山没有看她,只想把怀里人吻到腿软,她才会攀扶他。

陈蜜儿才不跟他闹,双臂推抵他贴的更近火烫的胸膛,呜咽制止他,“好了,老公。”

沈北山盯着她吮吸红润泛水光的唇瓣。

不够。

可还是放开她了。

文紫薇昨天回到护士站问了莫秀莲。

她亲口替她分析了,“沈北山觉得配不上你,所以才在你面前暴露情绪,那是他欲情故纵的戏码,是他故意那么做,目的为了让你知道一件事,他出身没你好,他是顶天立地的好男人,怕你跟着他没前途呢。”

莫秀莲不会骗她的,所以文紫薇昨晚回家,越想越觉得是了。

可她嫉妒被沈北山抱着的人。

“沈医生!你醒醒吧,你别被一个从村里来,没怎么读过书的女子给蒙骗真心了。”

陈蜜儿害怕趴在沈北山的胸口,亲昵伸手搂紧他劲腰,娇弱不能地喘息“老公,她谁啊,那么凶?”

沈北山:“不用管她,回去吧。”

“可她凶人家耶,人家好怕。”陈蜜儿柔弱不能搂紧他腰身,“医院是大家的,治好你我他,她却在大喊大叫,我也受不了她了,老公快想想办法吧。”

文紫薇脸色受伤,不敢相信沈医生真的跟这村里来的农妇有关系。

居然喊老公。

恶心死她了。

对一身娇弱易倒的陈蜜儿厉声谴责,“医院人来人往,救死扶伤的圣地,你居然毫无廉耻这样对沈医生,你不觉得过分吗?!”

沈北山一直没理她,垂眸看着惺惺作态的人,眼神出神盯着她一改常态变成嗲声娇气包。

她到底有多少面,他还不知道的?

她以前,是不是也撩过别的男人?

他似乎什么都不是,他怎么做,为她想,她就是对他不上心。

“老公~”陈蜜儿双手放他胸口,抬头他看。

沈北山暗暗吃味,回神看向陈蜜儿,卸下沉默,换上温柔和纵容的宠溺。

油腻得不像人能说的话脱口而出,“听老公话,我先送你回去,晚上我回家给你把衣板跪烂,一五一十交代你想知的事情。”

陈蜜儿故作迟疑,不情不愿又特别乖顺点了点头,“好叭,我、问就听亲亲老公的话啦。”

“咱们走。”沈北山松开她,牵着她的手直接忽视文紫薇走了。

“好叭~”陈蜜儿乖得娇俏,说话娇声柔气的,胸脯鼓鼓,细腰芊芊,穿得虽不出众,但形态好得挑不出话,鹅蛋小脸白里透红,一看就是过得很滋润。

恼怒得差点咬碎文紫薇一口牙。

这从小破村来的女人,居然长得比莫秀莲口中说的还要清纯和妩媚!

果真如秀莲说的那般,

小贱婊子一个!

“瞪我几个眼刀就厉害?”陈蜜儿出了医院大门也不装了,抽回手上了三轮车,瞥了眼身形清瘦的男人,没好气哼了声着车掉头就走了。

沈北山腿侧的拳头使劲攥得发白,唇色尽褪,桃花眼闪过一丝失落。

三轮车嗖一声窜出去都不带倒退就没了影。

陈蜜儿可不管他,她早上多的事忙。

回到村,刚跳下车,发现自家院子聚在不少人,走近一探究竟,扫了眼那几个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不就是之前蝗虫灾找上门的几个村干部吗?

顿时察觉不妙,还没问陈建平,他就先交代了。

“闺女,我刚应下村书记当回这个村长了……”

“啥?”陈蜜儿烦躁地掏了掏耳朵,拧了眉头,“当捡漏有屎舔,这才多久,你又踩一只脚想屁闻?!”

她才多久没回家,陈建平居然又当上狗屁村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