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蜜儿顺从张了唇缝。
软唇被他勾着互吮,温柔似水的温润让她眼神逐渐迷离。
屋外,王家婶子来了陈家。
田晓霞将她引进门,“你想清楚了?”
“你说的对,以前就有妇女顶一片天说法,光顾着空想,还不如先让自已变体面。”方素昨晚就想找陈蜜儿,可王盛向不给,昨晚两人吵了一架,她只好待在家里。
“你这么想,那就对了。”田晓霞在陈家这段日子,跟村子不少婶子混得不错,“你听我的,男人越看不起,咱们就越要自食其力,到时候,他肯定会回头求着你不要走!”
方素也留意她血色极好的脸颊,她下意识摸向自己粗壮的水桶腰,不确信问她,“我可以吗?”
“什么可以不可以?你一定可以!连你自己都怀疑,谁能帮你?”田晓霞看出她的胆怯,忽然想起以前自已也是这般没出息,要不是陈蜜儿说她一定行,鼓励她抬头提胸,又怎么会有现在的自已。
“村里不少婶子都跟她赚到钱,你帮我问问,她那还缺人手吗?”方素在王家待了十几年了,除了下地干活,回家洗菜煮粥,没什么大文化,“你知的,我吃了没文化的亏,你帮我问问还要不要人干活,我也想去赚点钱攒着。”
田晓霞:“诶,你说这话,折损自已干什么?我们当时读完小学都是好了,家里是拱得起才有书读,我也算其中一个,现在都成定局了,咱们念着过往,也没意义,咱们看眼前和未来,你好好攒底气也不迟……”
方素听得一愣一愣的,她总感觉田晓霞跟陈蜜儿在说话上出奇相似。
田晓霞是村里人,她也是没读过什么书。
可她就是变了样。
说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可她就是不一样。
田晓霞嘴里话中没提陈家闺女,可她总觉得离不开她。
房内的陈蜜儿意识到什么时,发现已经迟了。
陈蜜儿是肉眼可见他一步一步沉沦不能自拔,高耸的喉结上下滚动,俊脸一片嫣红,眼尾泛粉。
除了蹬脚来回磨蹭的回声,就是他声声入耳的闷哼。
“山哥~”陈蜜儿动情去喊他。
“…嗯…”沈北山闷哼一声,她的吻像火似的滚烫他的心。
“哥哥不气了好不好?生气会变老哦。”
“嗯。”磨人的小妖精跟喂不跑的似的,沈北山怎么能不痴迷。
陈蜜儿最后也溃不成声,宛若浮木飘上水上随意晃荡。
蹬脚的磨蹭声也变得格外急切。
“蜜儿,在吗?”门口忽然响起敲门声。
陈蜜儿回了几分理智,压抑住嘴里的哼声,“在…”
“是隔壁王家婶子过来了,我在城里跟你提过,她想找学两招塑身……”
“嗯…嗯…”陈蜜儿想起是有那么回事。
沈北山眼底飞快闪过一丝烦躁,他才刚抱上香软的媳妇,就要被别人给分走了。
搂紧她腰的手臂扣紧。
他的不满,也传给了陈蜜儿。
门外有人,沈北山不敢乱来,可他难耐将脸埋在她的脖侧闻着她的清香。
“等一会,我还有账目没对上,我这收拾好就出门。”陈蜜儿扯了个理由忽悠。
沈北山忽然轻笑,小骗子张口就来。
明明在跟他……
要对这笔账,她可算不对,哪次不是如她所愿,做好措施玩?
不爱他,也不为他生儿育女,却有精力分给那些不亲不戚的外人。
沈北山苦笑,眼神黯淡看她离开,有时候他在她眼里,真的什么都不是。
心里唾弃低骂自已,“她不要你,你拄着那晾着也没用,她根本不稀罕理你,你想她,她可没那时间。”
陈蜜儿那性子,怎么也是爱多管闲事的主。
带一个田晓霞不够,还想一条农婶排长队。
说她无私吧,也算不上,她最后不过为了赚大钱。
这条赚钱的路子,沈北山想不明白陈蜜儿玩什么把戏。
养了那么多走山的鸡鸭,城里还开着店,现在入手开荒之前的买下的地,她一个人,怎么就那么能折腾?
这分给他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他烦躁得想要将她禁锢起来。
陈蜜儿给方素提完建议,亲身教她几招,转身发现沈北山坐在凳子上。
陪着她,是他贯会做的事。
这样乖的男人,怎么能不讨人喜欢呢。
次日,去供销社买好农具,陈蜜儿进了一家服装店铺。
售货员热情迎上,她打量过进店的店的人了,穿得质朴,一看是乡下来的。
。
她今天开了几张单,再多开一单不是难事。
“可以定制衣服吗?”陈蜜儿不是卖衣服的,特意给沈北山订做几件衣服。
“不订。”售货员瞬间变了脸,还以为是卖衣服,没想到是没提成的订做衣服。
“可以订。”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却笑着道,“我可以给你订,不过,要一周才能拿到衣服。”
两人穿着同样的衣服,也是售货员。
“领这份工,也不看看你有没有那本事。”说不订的售货员不爽递了眼女人,“什么都捡,也不嫌累。”
“手裁?”陈蜜儿问四十来岁女人。
“是,我有好手艺,平常要上班,我可以给你做。”
放在现代,这敢为自己争取的女人,也不多见。
陈蜜儿昨晚用手量了沈北山的穿衣尺寸,除了那件事,沈北山对身外之物似乎不感兴趣。
到底是自已的男人,总要添新衣,平常在家里穿的衣服都洗得发白,即便他选了偏鲜艳的布料,她看着也寒碜。
她不会上手裁,但胜在有钱,可以请人订做。
“先看成品,我看了觉得可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你叫什么?”陈蜜儿其实看不上店内的款式,时代审美不一样,所以才问了要订做。
“云晚芸。”
“芸姐,给,你看看样式,能做不?”陈蜜儿直接把图纸递给她。
眼见两人旁若无人聊起来,那说订不了的售货员突然插话,“你有所不知了,她是个没男人要的老女人,养着她那摔断腿的爸,家里穷得叮当响,平常那双手不知端过多少屎尿盘子,你也敢要她给你做衣服,做出来也不怕沾上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戳洗几次都漂不干净从她家里带出来的穷酸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