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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泱泱进入灵植空间后,自己挖了几个小坑,拿出六粒‘西瓜籽’,一粒粒埋入土中。

“剩下的活就交给你了。”

无患的根须欢快地抖了抖,甩落几粒细碎的泥土,枝叶沙沙作响,语气里透着掩不住的雀跃。

“西南角的灵琼花与暖阳葵都已成熟,泱泱你可以提交了!”

林泱泱这才恍然想起,这些灵植确实到了该收获的时候。

她利落地将它们提交至系统空间,按照先前的约定,一丝不剩地全部分配给了无患。

无患得了灵植之力,根须舞动得愈发勤快,整株神植都透着一股干劲十足的劲儿。

而林泱泱则盘膝而坐,闭目凝神,周身灵力流转,贪婪地汲取着空间内浓郁的木系灵气。

与此同时,黑暗中,两道身影正谨慎地穿行在残破的法阵遗址间。

“师尊,”许云封头顶的琉璃伞飞速旋转,将突然激射而来的阵法箭矢尽数格挡,声音里带着慵懒的调侃:“您老人家要是再往前,天剑宗那群剑疯子可不会因为您年纪大就手下留情。”

菩越宗师袖袍一甩,冷哼道:“怎么?你觉得为师会惧怕几个后生小辈?”

“怕倒不至于,”许云封指尖轻点伞柄,灵力流转间又将一波暗器挡下,“只是若被人当贼拿了,弟子可没脸替您求情。”

“混账!”菩越压低声音怒斥,“若非你推三阻四,不肯替为师引见青霖真人,何至于要行此...”

话音未落,一道凌厉剑气破空而至。

“菩越宗师,请留步!”

青云剑尊踏剑凌空,周身剑气森然。作为天剑宗三大剑尊之一,他的出现令四周空气都为之一凝。

菩越悻悻地止住步伐,抬头瞥了一眼,冷哼一声:“没想到连你都惊动了,林家给你们天剑宗什么好处?竟让你们这般卖力?”

青云剑尊神色淡漠,声音如寒潭般清冷,不含一丝波澜:“一株天元枝。”

“什么?!”菩越瞳孔骤缩,一个激动,差点迈出七宝琉璃伞的防护范畴。

许云封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他的袖子,“师尊,您悠着点!”

话音未落,数道阵法暗器擦着伞沿呼啸而过,若是再慢一步,怕是要被扎成刺猬。

“一株天元枝?”

菩越顾不得方才的惊险,急忙转头看向自家徒儿,语气里满是焦急,“青霖真人可有什么需要咱们青云宗做的?你快想想!”

许云封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几分抱怨:“我都好几天没见着她了,谁知道她怎么想的?”

菩越一拍大腿,眼中精光闪烁,“去!把咱们青云宗的云起、云落两位老祖也叫过来,一起守着天元枝!咱们可不能叫天剑宗比了下去!”

说完,他转身就要急匆匆往回走。

许云封满脸无奈,“师尊,您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再说了,那两位老祖是专门护您周全的,若是调来护天元枝,您自个儿怎么办?”

菩越灵光一闪,得意地捋了捋胡子,“那我也过来护着!我要让青霖真人亲眼瞧瞧咱们青云宗的诚意,说不定他一高兴,就送咱们一株天元枝!”

许云封嘴角一抽,内心默默翻了个白眼:“师尊您老人家是想屁吃呢?”

第二天清晨,林泱泱又准时出现在阁楼。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总觉得今日的氛围有些异样,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紧张感。

“可能是我想多了。”林泱泱摇摇头,开始专注地催动天元枝解蛊。

这时,常歌随着一行人缓步而入。她原本被排在一千名开外,但她那位疼爱女儿的母亲不惜花费一万上品灵石,为她买下一个靠前的名额。

常歌不经意间抬头,透过薄纱帷幔,隐约看见阁楼窗边立着一个少年的身影。

那少年身姿如松,玉冠束发,在晨光中勾勒出一道挺拔的剪影。

阳光为他镀上一层朦胧光晕,恍若谪仙临世。

突然,丹田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常歌死死攥紧衣袖,指节发白。

作为圣女,她极力维持着端庄仪态,但细密的冷汗还是不受控制地从额角渗出,最终化作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吟。

待痛楚散去,她急忙再次望向阁楼,那抹身影却已杳然无踪。

常歌朝着阁楼方向深深一拜,随众人默然离去。

就这样,第二批、第三批、第四批修士接连而来。

直到第五批结束,林泱泱终于支撑不住,苍白着脸靠在软椅上。

“现在...天元枝长到多高了?”她有气无力地问道。

林清煦快步走到窗前,俯身往下望去:“约莫六七尺高了。”

他转身时眼中带着惊奇,“说来也怪,第一次知道魔物竟也能化作养料。这般想来,它们倒也不算白死。”

说完,他贴心地为林泱泱斟了杯灵茶。茶汤澄澈,氤氲着淡淡灵气。

林清煦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那个...能不能给卢鹤萧行个方便?那小子前段时间还传讯炫耀他没中蛊,谁知是皮糙肉厚,反应迟钝,前几天才发现。”

林泱泱微微颔首:“你去安排他进来吧。”

林清煦闻言一喜,转身就要往外跑,突然又想起什么,急急刹住脚步。

“等等!父亲叮嘱我要寸步不离地守着你...”他懊恼地拍了拍脑袋,“我还是传讯吧。”

林泱泱轻啜一口灵茶,温声道:“无妨,有青云剑尊在此,我很安全。况且没有通行玉牌,他也进不来。”

听到这话,林清煦这才放心地飞奔而出,衣袂翻飞间带起一阵清风。

“卢鹤萧!这边!”林清煦踮起脚尖,手臂高高扬起,在人群中格外醒目。

卢鹤萧正被父亲卢照邻半搀半扶着穿过人群,往日神采奕奕的少年此刻面色发白。他倔强地挣了挣:“我自己能走。”

卢照邻纹丝不动地扶着儿子的手臂,从鼻间哼出一声:“你小子就装吧。”目光却始终关注着儿子的状态。

此时,常歌正与母亲常明芳准备离开。

她突然在人群中捕捉到一抹熟悉的背影,急忙转头,却只见无数陌生的面孔在眼前晃动。

她轻叹一声,挽着母亲的手融入离去的人流。

林清煦已经一把勾住卢鹤萧的脖子,笑嘻嘻地凑近:“哟,你小子,怎么不得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