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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他很好,还让我给你带句话。”

白亦笑呵呵的摸了摸头。

“什么?”

不仅玟长歌,其他五人都提起了耳朵。

“师傅说——”白亦微微一笑:“让你别收着。”

“师傅他老人家真是的...”玟长歌哈哈一笑,也摸了摸头,“搞得好像我很狂一样啊,我这人也挺文艺的来着。”

“总之,先开始会议吧?”浅野舞弱弱提到。

“哦对对,聊忘了你看看,我自罚一杯。”玟长歌端起面前的茶水便一饮而尽,随后躲在白亦身后吐茶叶。

“...”

又是一阵沉默。

“玟兄真是幽默啊...那么,既然各位都齐了,那我宣布——会议开始。”

于是君临圣卫庭机关的六人终于齐聚一堂。

聚在这里的六人,是光靠他们就足以歼灭陆地上所有军队,一群披着人皮的怪物。

他们这次只为了一个议题——

针对是否认定流夜语为S级救赎者,展开一场激烈辩论。

...

...

...

金丝雀码头的夜雨在玻璃幕墙上织出细密的水网,十四楼会议室的顶灯将安东尼努斯的影子拉得老长。

他指尖的钥匙扣还在无意识地转动,金属环与掌心摩擦出细碎的声响,目光扫过会议桌对面——博格丹娜的折扇正一下下敲着桌面,红丝绒裙摆下露出的脚踝上,冰蓝色的魔力纹路如活物般游走。

“关于本次会议,我主张认定流夜语——”

“否决。这样就行了吧?”博格丹娜的折扇“啪”地展开,扇面上的双头鹰纹章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哀家的时间很宝贵,没空听骑士讲童话故事。”

“覆议。”弗克的皮鞋跟在地毯上碾出凹痕,黑色手套捏紧又松开,“与其讨论乳臭未干的小子,不如聊聊那几只不对劲的噬魂者。”

安东尼努斯的嘴角抽了抽,强行把后半句“明明是你自己想看我吃瘪”咽回肚子里。他清了清嗓子,刻意用轻快的语调说:“我主张认定流夜语为 S级救赎者,各位意下如何?毕竟他在龙国——”

“我认同。他拥有符合S级救赎者的力量。”

玟长歌吐完嘴里的茶叶渣,挪了挪身下的椅子。

“胡说八道。玟长歌,你只是想壮大龙国分部的势力吧?”

弗克立即不悦地抨击玟长歌。

“话不能那么说啊,希望你们能为全体利益多多着想。”

玟长歌微微一笑,身旁的白亦给他添上了一杯新的茶水。

“龙国战役的报告漏洞百出。”弗克‘切’了一声,指尖敲向面前的全息投影,“就几张图片?我还以为有公开的影像我才大老远来这里的。”

“够了,弗克。”玟长歌忽然开口,青瓷茶杯在桌面上磕出清脆的响声,“数据是死的,人是活的,流夜语的记忆还有很多潜在发掘...”

“不过是投机取巧!”博格丹娜的折扇狠狠拍在桌上,震得六角形会议桌中央的圣卫庭徽记泛起涟漪,“当年那位『祖龙』,可曾依赖过这种不稳定的力量?你指望什么?战斗的时候突然临时觉醒吗?”

“各位,冷静。”安东尼努斯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不如听听卡莉娜的意见?毕竟她可是锻造了流夜语学籍牌的人——”

虚拟屏幕突然亮起,卡莉娜的双马尾在纽约夜景的全息投影里甩出夸张的弧度:“呀呼!其实我觉得他够格了!我检查过安东尼努斯的武器,二者根本不是一个量级,却也被流夜语的武器给...”

“闭嘴,匠人。”弗克的声音像冻住的钢铁,“武器性能优越不代表使用者能驾驭。流夜语在实战中多次暴露战术短板,比如在——”

“有我作为担保还不够么?我一开始也很怀疑,所以才和他亲自交手。”安东尼努斯也打断了弗克,“有没有S级的实力,我还不清楚吗?就凭他和博格丹娜一样的禁咒...”

博格丹娜的眼神骤然冰冷,折扇“咔嗒”一声收拢,尖端直指安东尼努斯:“你敢拿哀家和那种毛头小子相提并论?”

“够了。”玟长歌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青玉扳指在掌心碾出刺耳的摩擦声,“雷帝阁下,未来的世界终究是年轻人的,你难道还放不下自己的那份矜持吗?”

“扯淡!”弗克嗤笑一声,“反正我不支持。”

“喂,巫女,你怎么说?”

弗克将目光移向一直默默低头不说话的浅野舞。

“欸?我,我吗?”浅野舞抬头,看了看四周,又指了指自己。

“那几个丑恶的嘴脸...加入哀家的阵营,让他们看看什么是现实!”博格丹娜开口说道。

“噢,我明白了...想让我投反对票,然后三对三打平对吧...”

“正是,来哀家这边吧。”

“这我可...不敢呢...我对议会毫无兴趣,不能凭您的一句话就改变自己的阵营。”

“巫女,不想死的话就依附哀家!”

博格丹娜话语之中带上了几分压迫,用能杀人的目光盯着浅野舞。

“我说了...我没兴趣呀...”

浅野舞微微叹气,抬起如同翡翠般,散发着暗绿色的双眸,与博格丹娜对视。

“哎呦喂!这样根本不算开会了啊!”

安东尼努斯看着这一幕顿感无奈,怎么上一届会议就没这种糟心事儿呢!

“所以,你凭什么认为流夜语能够成为第二十五名S级?”弗克问道。

“所以才需要认证啊。”安东尼努斯趁热打铁,“流夜语的存在,不是威胁,而是机遇。圣卫庭已经三十年没有注入新鲜血液,难道各位想看着组织在老古董的守旧中腐朽?”

这句话像重锤敲在会议桌上,弗克的抖脚动作突然停止,博格丹娜的视线转向窗外的雨夜,那里能隐约看见伦敦眼缓慢转动的灯光。

玟长歌抿了一口茶水,蒸汽在他眼底荡开薄雾:“安兄这话,倒像当年你师傅在圆桌会议上的发言。”

“别扯那些有的没的。”安东尼努斯摆摆手,“关键是,我们需要给后辈成长的空间。否则,当新的虚界灾难来临时,难道要靠我们这几个老骨头撑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