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的时间线跟提瓦特的时间线是对起来的,愚人众的正式介绍也来了!
愚人众:冰之女皇最得力的下属,目的是要击溃虚假的世界,天空和一切。是一群来自于坎瑞亚古国,或其他的没有被天理清除记忆的人们组成的。他们龟缩在连高傲的神明都无法注视到的死角,在这里暗中策划的一切……
——
真的……挺好的。
巴巴托斯,你能重新变回来,真的挺好的。
风神的宫殿:
“风神大人真的想好了?和我们愚人众合作……女皇大人的诚意一向如此。您上次提到的问题我已经和女皇大人禀报了,她说——我们会援助在危难时刻的蒙德,还有,我亲爱的巴巴托斯,有机会和我喝一杯吧。”
“呵呵,我看阿谀奉承的不必了,我和那位冰之女皇道路不同。之所以叫你们愚人众来……我有一个硬性的条件。”
风神不笑的时候,整个人都仿佛冷到骨子里。还带着一种处于极度压抑状态下的张狂,带着点歇斯底里的味道是怎么回事?罗莎琳默默的垂下眸子,总觉得这和她印象中的神明不同。
她上一次跟风神见面的时候,风神可是“热情”的招待了她,好吧,虽然也算不上很热情。但起码该有的都有了,足以显示对愚人众的尊重……虽然言语中多有得罪,但总不是现在这副高高在上冰冷的模样……犹如一个只被设定程序的机械一般。
突然之间的态度转变,让她莫名的觉得有些诡异,不过依旧勾起唇角,应付着:
“风神大人但说无妨,女皇大人知晓——如果要将神之心送出去,恐怕的确对您来说有些难以接受。所以作为赔偿,她愿意同意您所提出的一切条件。”
这样尊敬其他神明处境的冰之女皇,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合作者。要知道——在七国之中,除了经济财富都比较靠前的璃月,就要数这位冰之女皇所掌管的至冬了。不仅地域大兵队多,甚至连研发出来的高科技都要比其他国家远远多得多。
跟这样一位女皇谈条件,想必是每位神明都无法拒绝的。
风神高高在上,似乎对她口中的条件并不感兴趣,他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一点,浅色的瞳仁下隐藏着的是一道又一道严密复杂的程序与指令,他慢条斯理:
“我要让你追捕旅行者。前两天你们应该碰上面了才对,或者说……你的下属已经找到了不少信息。”
“总的来说,你不像是会束手旁观的人。”
视线相触碰,罗莎琳率先低下了头,她不解的蹙紧眉头,不太理解为什么风神要她去抓其他的人。但是不理解归不理解——罗莎琳勾了勾嘴角,忍不住发出悦耳的笑声。
“风神阁下居然想让我去抓一个异乡人?啊,那岂不是对我来说有些大材小用了?”
“你去办你的就好,作为报酬,我会将神之心给你。”
“蒙德的待客之道就是如此吗?那可怜的异乡人,不知做错了什么,竟然得罪了我们的风神大人?”
女士明显还想要继续套话,但风神已经不给她套话的机会了,他变成了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将手边的茶杯里的所有茶一饮而尽。苦茶带来的味道蔓延在口腔,在往日定能让风神蹙紧眉头的味道……
嘶,不知道这些茶对风神有什么用,明明不喜欢喝,却总是要摆在桌子面前。
即便注意到了有些不太像风神的小细节,女士也不想再搭理。毕竟她的目标是神之心,只要能够得到神之心,能够向女皇大人表示她的忠心……做什么都行。
眼睁睁的看着愚人众的军队从风神的宫殿里走出来,旅行者兄妹都忍不住对视了一眼。即便是强如旅行者,此时此刻应当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才对。
荧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我们已经确定宫殿里面的就是假风神了,在钟离跟温迪跑出去之后……那位假风神突然之间又回到了蒙德城,不知道钟离跟温迪怎么样了。”
“我们还是顾及自己吧,我总觉得最近眼皮跳的很厉害,是不是要出什么事情了。”
“不会吧,哥……能出什么事情?而且,风神又不认识我们,假风神的目标应该是真风神才对吧?”
即便自己的推理很有用,但是空还是摇了摇头,其实他也说不清楚,但还是多抱着一点点的谨慎的心思:
“我看不然,天理从始至终都在注视着我们,这次又怎么愿意放弃到了手边的东西?我们可在蒙德城里,身份不一定是安全的,而且在风神的层层监护下,想要逃出蒙德城……”
他叹了口气,生性多疑的性格让他变得更加谨慎,在旅途中对陌生人保持警惕是必要的。荧眨了眨眼睛:
“哥,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觉得风神会反过来抓我们?”
“额,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虽然但是,空也完全说不准这位假风神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但是他是这样想的。假风神是和天空岛上的天理是一对的,他不会和冰之女皇以及愚人众牵扯……除非,除非他们之间有什么重要的联络,或者说……
达成了某种合作。
——关于风神突然之间离开蒙德,又突然之间返回蒙德,蒙德城内甚嚣尘上。大家纷纷议论,说是风神大人去看望远在风龙废墟的眷属特瓦林了,但却有人反驳:
“巴巴托斯大人对自己的眷属如此纵容!怎么可能还会让自家的眷属住在外面的风龙废墟,虽然是搬进新房子里面热热闹闹了!”
也有人会这样表示:
“可能特瓦林被迫感染了什么魔咒 ,为了人们的安危,风神大人才将自己的眷属安置在外面!这真是忍痛割爱!蒙德人有这样顾全他们的神明,当然是万分万分的荣幸了!”
可是这些蒙德人不管怎么说,言语里都是洗不尽的对风神的尊敬。
啊,真是可怕的神信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