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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的伤?不会是那天掉下来的时候你给我垫底了吧?”

“那个...都是小事,就是下落过程中被树枝刮的,皮外伤。”

“我们睡了多久?”苏筱羽有些好奇。

“不知道,等下找人问问。”

经过这次事件,苏筱羽对周黎川的好感度提升不少,若是以后非要挑个男的成家,她决定优先选择周黎川。

他们正在聊天,门外传来敲门声,苏筱羽走过去打开门,还是之前照顾她的婶子。

“姑娘,先生,我们老爷想见见你们。”

“行,没问题,是我们失礼了,该第一时间去拜访你们家老爷的。”

周黎川走上前面带微笑回答,苏筱羽见状也露出了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

妇人朝两人微微颔首,在前面带路。

一路上,苏筱羽极力掩饰内心的震惊,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将惊叹压在心头。

这回廊走壁,假山错落,青绿色的湖泊,里面开着粉粉的荷花,微风吹来,清香怡人。

我天呢?我这怕不是把自个儿给摔到仙境里来了吧?

走了差不多十分钟,他们才到了另一个院子,两人第一次看到这般漂亮的院落。

就连京都的四合院和这里比都要差些,主院一共三层,整个建筑低调中透着奢华。

原谅我文化不高,只会说这房子真好看,再来几个好的词汇形容那就是真气派!

苏筱羽微微张着嘴巴,看着眼前的房屋,有些走不动道,内心想法极为活跃。

周黎川轻轻拉了拉她袖子,两人跟着那位婶子继续向前走。

到了会客厅大门口,妇人左手放在腹部,稍微弯着腰,微笑着伸出右手请他们进去。

两人迈过门槛朝屋内走去,会客厅主位上坐着一名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男人一身黑色劲装,面容威严,看到他们进去,露出一抹微笑。

“两位小友,快快请坐!”

周黎川和苏筱羽在大叔下首坐了下来,俩人对大叔感谢了一番。

“不必客气,住的可还习惯?”

“大叔,这里环境没得说,对了,不知这里距离最近的城镇在哪里?”

“最近的城镇在山下,距离这里两百多公里,不过近期两位小友怕是出不去了。”

两人同时诧异地看着大叔,希望能有一个合理的答案。

“两位小友跟我来,我带你们逛逛我们古云堡,咱们边走边说。”

许是很久没有外人来这里,大叔很是健谈,在他的叙述中,两人得知他们在此居住三百多年了。

当初清兵入侵,他们的祖先不愿为清军所用,遭到对方追杀,他们一路逃到此处,发现这里灵气充足,便住了下来。

他们祖先选了一块风水宝地,远离尘世潜心修炼。

外界纷繁变化,此处灵气越来越稀薄,祖宗无奈之下耗尽修为开设结界。

大叔指给他俩看,他们抬头看去,在整个大院外围有一层如烟如雾的透明罩子,这应该就是他们滚下来时撞到的东西。

“那你们都不出去跟外界交流的吗?在这里不闷吗?”苏筱羽有些好奇。

“哈哈~当然要出去,每个月初前三天,结界会打开一个小出口,我们会让一些年轻的弟子外出互通有无,顺便探探外界变化。”

大叔停顿了几秒,继续说道:“你们那天也是幸运,刚好遇到结界打开之日,老夫上山采药回来,顺手救了你们。”

“真是多谢堡主搭救,不然我俩可能葬身野兽腹中了。”

“哈哈~不必客气,对了,老夫姓赵,名岩宗,你们以后喊我赵叔即可。你们昏睡了两日,要想出去得等下个月了。”

两人瞬间耷拉下脑袋,有些蔫巴。

“这里很多人都是战乱时期有缘被我们救下的,平日里可以和他们说说话。”

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古堡中转悠了两圈,若不是外面有牵挂之人,他们都想在这里居住,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里面俨然是一个小城镇,在赵叔家不远有两条街道,两边是一些小店铺,街道两边是一些小摊。

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跟外面黑市里那种战战兢兢,偷偷摸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不知道外面以后会不会也这般...”苏筱羽轻声呢喃着。

“肯定会的,咱们国家各方面都在慢慢发展,以后肯定会更好!”周黎川坚定地回答。

“爹,你们在聊什么呢?”

一身粉色衣裙的小姑娘,如同快乐的小蝴蝶蹦蹦跳跳跑了过来。

“你这丫头多大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这两位哥哥姐姐醒了,你陪他们玩,爹回去弄药材去了。”

赵叔跟苏筱羽两人说了声,转身离开。

“你们好呀,我叫赵彩蝶,你们叫啥?”

三人互相介绍完毕,赵彩蝶带着他们继续在里面逛了起来。

一路上,两人得知这些年来,他们每月都会派出一些年轻人出去探听学习。

只是这十多年来出去的少了,因为他们没有办理户口,在外瞎溜达容易被当成盲流来抓。

***

山顶上众人眼睁睁看着俩人掉下悬崖,拿着接收设备的同志看着静止不动的信号,心情沉重地跟万志远汇报。

“哈哈~你们这是不信老夫啊,放心吧,我给他们俩看过面相,他们印堂没有死气,不会丢了性命的。”

云部长的话让大家的心情好了些,他们抬着救出的二十名实验对象,拽着绳索捆起来的庞大鬼子兵小队,开始下山。

严松最后站在悬崖边上往下看了几眼,“徒弟啊,你可要全须全尾回来,不然我可咋跟你父母交代!”

万志远拍了拍他肩膀,“走吧,回去我们会安排同志进山搜寻他们的。”

回到所里已是半夜时分,廖博涛办公室还亮着灯,严松迈着疲惫的步伐上去汇报了情况。

得知苏筱羽和他侄子掉下悬崖,他整颗心都揪起来了,不知回去该如何跟媳妇儿交代。

“不过云部长,就省特殊部门那个负责人,他确定小羽他们没性命之忧。”

廖博涛狠狠瞪了他一眼,“说话咋还兴断断续续,不能一次性说完吗?老子心脏都快泵血失调了!”

两人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儿,一起抽了支烟,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多钟了。

“也别回去了,凑合一晚吧,明天还要提审那群王八蛋。”

如今夏末,夜间并不冷,廖博涛躺在办公室里的小单人床上,严松躺在沙发上,他们拿外套盖在肚皮上,几个呼吸间便传来两人的呼噜声。

翌日一早,苏晓丰载着苏有德来到派出所门口。

父子俩看到严松坐在那里看着什么,走了过去。

“严副所,有没有我们小羽的消息?”

严松抬头看到来人,立马起身让他们坐下,大脑不停地在组织语言。

“严同志,还请您直说,我们承受的住。”

万般无奈,严松只好将苏筱羽出事的细节讲了一遍。

“被打下悬崖?那还能有命吗?”

苏有德突然瘫软在椅子上,捂着胸口,喘不上来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