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林迈进屋内,一屁股坐在有些破旧的椅子上,回想起今天大院里发生的那些鸡飞狗跳的事儿,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这现实可比电视里的剧情精彩多了,跌宕起伏,充满了戏剧性。他打量着这略显寒酸的屋子,心中盘算着:这房子确实该好好装修一番了,得安个厕所,不然以后大半夜还得跑去那又脏又臭的旱厕,实在不方便。
这么想着,他便闭上双眼,意识沉入系统空间。一进入空间,那座散发着柔和微光的不老灵泉便映入眼帘。何子林迫不及待地走到泉边,俯身喝了几口灵泉水。刹那间,一股清凉之感顺着喉咙滑下,流遍全身,一整天上班积攒下来的疲惫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浑身都透着说不出的轻松惬意。他惊喜地发现,这灵泉不仅能解乏,长期饮用似乎还有养颜的功效。他看着水中倒映出自己的面容,不禁感叹,自己都三十三岁了,在这个年代,还没成家,妥妥的大龄青年了,是时候找个媳妇,成个家了。想着想着,困意袭来,他便躺在床上,渐渐进入了梦乡。
夜色如墨,缓缓笼罩大地。许大茂的屋子里,他正紧紧搂着娄小娥,语气里却带着一丝醋意:“娥子,你今天咋还跟傻柱说话呢?”娄小娥一听,轻轻推开他,坐起身来,神色有些无奈:“你看看这大院里,还有几个好人?我要是不帮着说句话,谁还会管?你没瞧见那贾张氏说话多刻薄吗?”许大茂撇了撇嘴,嘟囔道:“话是这么说……”顿了顿,他又将手放在娄小娥的肚子上,问道:“娥子,你这肚子咋一直没动静呢?”娄小娥皱了皱眉,轻声说:“医生说也不一定是我的问题,要不你也去检查检查?”许大茂一听,瞬间火冒三丈,猛地坐起来,大声吼道:“怎么可能是我的问题?医生都说我没问题,肯定是你!”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争吵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
此时,厕所那边,贾张氏正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用力地挥动着扫把,那扫把在她手中就像是和她有深仇大恨一般,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劲道,仿佛她面前的不是污垢,而是让她恨得牙痒痒的傻柱。正发泄着,一大爷易中海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厕所门口。听到里面的叫骂声,他轻咳了一声。贾张氏听到动静,立马停下手中的动作,走了出来。两人鬼鬼祟祟地猫着腰,朝着傻柱家的菜窖走去,不一会儿,菜窖里便传来了脱衣服的声音。
半夜,何子林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地起身出门。月色朦胧,四周一片寂静,只有他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轻轻回响。路过自家菜窖时,他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好奇心驱使下,他蹑手蹑脚地凑到跟前,借着微弱的月光往里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差点叫出声来,下意识地捂住眼睛,直呼:“太辣眼睛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大爷平日里一副德高望重的模样,为了养老,居然能干出这种事。
过了一会儿,里面的动静渐渐平息。贾张氏从菜窖里钻出来,看着一大爷,满脸堆笑地说:“说好的白面,可别忘了。”一大爷点了点头,神色有些慌张,匆匆回到家中。看到熟睡的一大妈,他小心翼翼地来到柜子前,打开锁,偷偷拿出10斤白面,又趁着夜色给贾张氏送去。贾张氏接过白面,心满意足,走的时候还顺手在傻柱家的菜地里拔了一颗白菜,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回了家。
何子林回到屋里,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他的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心里五味杂陈。他深知,这大院里表面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和龌龊。他想着,以后这大院里,怕是还会有更多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第二天一大早,何子林顶着两个黑眼圈走出屋子。他看到贾张氏正得意洋洋地在院子里晃悠,手里还拎着那颗从傻柱家顺来的白菜。而一大爷则在不远处,装作若无其事地和邻居们打招呼,眼神却时不时地飘向贾张氏。
这时,二大爷刘海中迈着大步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个小本子,扯着嗓子喊道:“都听好了啊,今天厂里下了新通知,咱们都得注意着点儿……”话还没说完,就被路过的许大茂打断了:“二大爷,您先等等,我有事儿要说。”许大茂瞥了一眼娄小娥,接着说:“我和娥子商量好了,打算在院里办个舞会,丰富一下大家的业余生活。”众人一听,顿时议论纷纷,有好奇的,有期待的,也有质疑的。
何子林站在一旁,看着这热闹的场景,心里想着,这舞会要是真办起来,不知道又会在这大院里掀起怎样的波澜,而他,也隐隐有种预感,这大院里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