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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给王富贵煮了碗粥。

王富贵喝完,靠着墙直犯嘀咕,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咋就突然生病了,而且症状明显就是重感冒。

他郁闷地叹了口气,随后就钻进了自己的系统空间。

昨天他没听到系统介绍新道具,也不知道有没有奖励,就打算在系统里找找看。

系统里票和钱挺多,王富贵找了半天,啥新道具都没瞧见。

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瞅见一张白纸混在一沓钱里。

王富贵皱起眉头,心里琢磨:

“这白纸难道是新道具?”

要知道,在这系统空间里,除了钱、票,就剩那瓶还能再用一次的万能红花油。

但凡出现其他东西,指定不简单。

王富贵意念锁定白纸,睁开眼,右手一伸,白纸就出现在手心了。

他盯着白纸直嘟囔:

“这到底是啥道具啊?”

这白纸和普通信封纸没啥两样,干干净净,一个字都没有,连个道具名儿都找不着。

以前的系统道具就算没介绍,好歹还有个名字,这下王富贵彻底懵了,忍不住吐槽:

“系统啊,你好歹给道具写个名儿吧!

不介绍也就算了,有个名儿我还能猜猜用处,这可咋整!”

王富贵寻思着,这白纸要是放家里,指定会被当成普通纸忽略掉。

可它出现在系统空间,肯定不一般。

他拿着白纸翻来覆去瞧,也没发现啥特别的,不信邪地把纸捏成纸球,结果没有想象中,一捏就碎的场面。

他又想撕开试试,却发现这纸跟之前的介绍信一样,根本撕不动。

王富贵突然反应过来,心里嘀咕:

“难不成这纸是给秦淮茹的?

上次介绍信他撕不开,只有秦淮茹能撕开拿到里面的信封。”

他越想越觉得这纸和秦淮茹有关系,忍不住抱怨:

“系统啊,你是我的系统,咋出的道具老和秦淮茹有关!”

王富贵的抱怨,并没有让系统出声。

这时,屋门外的秦淮茹把洗完的碗筷放进柜子,瞧见王富贵靠在墙上,一脸愁容,担心地问:

“富贵,还难受吗?”

王富贵听到她的声音,赶忙招手:

“淮茹,你过来一下。”

秦淮茹皱着眉,不知道他要干啥,但还是走了过去,问道:

“咋啦?”

王富贵把白纸递到她面前,秦淮茹满脸疑惑:

“你给我张纸干啥?”

王富贵说:

“你撕撕看,看能不能撕开。”

秦淮茹听了这奇怪的要求,更纳闷了,但还是接过纸,看了看说:

“这纸撕了多可惜,以后写信寄东西什么的,都用得着。”

王富贵一听,愣住了,心里咯噔一下:

“对啊,这纸说不定就是用来写东西的,我还一直当它是消耗道具,看来真是发烧烧糊涂了!”

秦淮茹看着他恍然大悟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富贵,累了就歇着,撕啥纸呀。

以后家里记账啥的也方便,对吧?”

王富贵点点头。

秦淮茹又说:

“富贵,我等会儿去买菜,顺便给你买点退烧药。

你想吃啥,跟我说。”

王富贵一听,来了精神:

“我想吃红烧肉,生病后口味变淡了,就想吃点重口味的。”

秦淮茹立马摇头:

“不行,生病吃太油腻,肠胃受不了。”

王富贵脸色一僵,想了想说:

“那去店里给我买份驴肉火烧吧。”

秦淮茹还是摇头:

“不行,富贵,驴肉火烧就那点肉和几块饼,还贵。

你想吃,我买材料回来给你做。”

王富贵诧异道:

“那你说我吃啥?”

秦淮茹笑着说:

“以前我小妹生病,我妈给她煮青菜粥,喝个一两天病就好了。”

王富贵一听,满脸无奈。

很快,秦淮茹就出门买菜去了。

王富贵坐在床头,看着她的背影吐槽:

“说让我选,到头来还是你说了算。”

他叹了口气,继续盯着手里的白纸犯愁:

“这白纸要是用来写东西的,写啥好呢?”

红星大街的公交车站,一对母女风尘仆仆下了车,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母亲右手拉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嘴里还念叨个不停:

“京茹,咱现在在城里,人生地不熟的,你可千万别乱跑,要是走丢了,娘上哪儿找你去!”

秦京茹乖巧地点点头,应道:

“娘,您就放一百个心吧,我肯定不会乱跑。”

母女俩站在公交站牌下,左顾右盼,完全不知道该往哪儿走才能到南罗胡同。

没办法,母亲只好随便找了个路人打听:

“同志,麻烦问一下,南罗胡同口咋走啊?”

那路人随手一指,说了句

“那边都是南锣巷的”

就匆匆离开了,似乎不太想和她们多交流。

母女俩只能顺着指引,朝着南锣胡同口走去。

路上,秦京茹好奇地问:

“娘,我听说四九城可大了,南锣胡同肯定也不小,咱们咋找姐呀?”

母亲回答:

“上次书记说你姐住在95号大院,到那儿找人问问就行。”

秦京茹眼睛一亮,又问:

“娘,姐姐住的大院,房间是不是特别干净,还能天天吃肉呀?”

母亲瞪了她一眼:

“京茹,别老想着吃肉,你姐一个人在城里,无依无靠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秦京茹皱起眉头:

“她不是和王富贵结婚了吗?咋会过得不好呢?”

秦母叹了口气:

“王富贵也是从村里出去的,没背景没权势,在城里找工作都难,他俩的日子能好到哪儿去?”

秦京茹听了,虽然心里不太认同,但也没再反驳。

没多久,母女俩就到了南锣胡同口。

秦京茹在村里跟着教书先生学过几个字,她指着路牌对母亲说:

“娘,咱们到南锣胡同口啦!

指示牌说往左走,这条小巷子进去就是。”

秦母点点头,笑道:

“终于快到了,走,咱找你姐去。”

说着,两人就进了胡同。

一进胡同,她们就看到两边都是房屋,每家门口都挂着门牌。

秦京茹一边走一边看:

“娘,门牌上都有数字,姐住95号,咱们现在看到的门牌号都还小着呢。”

母亲倒是不着急:

“不慌,慢慢走。”

可走了一会儿,秦京茹就喊饿了。

母亲有点不高兴:

“都快找到你姐了,你这时候喊什么饿?

到了你姐家再吃,你包里不是有干粮吗?先垫垫。”

秦京茹却不乐意:

“娘,都来城里了,还吃干粮多丢人呀!

您带钱了,咱在附近买点吃的呗。”

秦母严肃地拒绝:

“不行!这钱是给你姐的。

她和王富贵估计手头紧,前段时间还寄了15块钱回家,说不定那就是他们的全部积蓄。

这钱得给你姐,不能让他们太遭罪,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