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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您今儿可起得够早的呀!”

何雨柱一进门笑着说道。

何林清摸了摸头上一直缠着的绷带,嘴角微微上扬:

“我这不是惦记着来四九城看看你们兄妹嘛。这伤还没好呢,在火车上我是提心吊胆的,就怕被人偷了东西,所以前天才会睡了那么久。”

何雨柱搓了搓手,眼睛里满是关切,小心翼翼地问道:

“小叔,我一直没来得及问,您头上这伤是咋来的呀?是谁欺负您了?您跟我说,等我再过几年,身子骨长结实了,一定给您报仇!”

何林清语气轻松地把受伤的缘由简单说了说。

何雨柱听着,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疙瘩,等听完后,又觉得大快人心,愤愤地说道:

“该,敢抢小叔您的东西还打您,就该让他们吃花生米,有手有脚的,不自己挣钱,光想着偷鸡摸狗,这种害群之马就应该被枪毙了!”

何林清伸了个懒腰,缓缓说道:

“所以,我才买这么多东西,一是为了补补我失去的血,二也是为了给你们兄妹补补,当然还有个目的就是把咱们的好手艺给传扬出去!”

何雨柱佩服地一拍手,就像听到了什么了不起的计划:

“还是叔叔您聪明。您笑去洗漱吧,这早饭我来做。”

何林清点了点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解释道:

“对了,柱子,昨儿你叔我太埋汰了,我简单擦洗了个澡,水缸里的水去了一大半呢。”

何雨柱满不在乎地摆摆手,那手臂挥的呼哧呼哧的:

“这有啥呢,我浑身有的是劲儿,我现在就去打水。不过叔叔,这夜里水凉,啥时候咱去澡堂子搓澡去?”

何林清胡乱地点了点头,把盆里已经搓洗好的衣服拿到外头晾晒起来。

清晨的阳光洒在衣服上,仿佛给衣服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好在自己还算机灵,在大门口淋得有些水迹。

不过,还是得有洗澡上厕所的地方才行,等易中海那房子到手了,便把西边隔出来修个厕所和洗澡间,省得来回往外头跑。

“何小弟,起得还挺早啊!”一个声音传来。

坐在门口翻看菜谱的何林清忙把书盖上,站起身来:“哟,三大爷,您大清早的过来,这是有事啊?”

阎埠贵一边一边声音低了下来:

“可不就是有事吗?您知道的,我住在前院,起得也早,我没事就在门口转悠,打打拳,强身健体。

可不巧了吗?遇到一个熟人,他托我打听这附近有没有手艺好的,他亲戚的儿子要结婚了,要整上几桌。

咱院里乃至这方圆十里,哪有您的手艺好?我当即便推荐了您。”

何林清听了,笑得格外真心实意:

“三大爷,还是您想着我呀?他亲戚的地址在哪里?我到时候去试菜去。”

阎埠贵赶忙把手里的纸条递过去,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在这呢,在这呢。他距离咱们也不远,多走两条街,再转几个胡同就到了。

不过他们要求自己带菜过去试,这家人听说是纺织厂的后勤主任,嘴可刁了!”

何林清接过地址看了看:

“文昌胡同79号,那没问题,待会儿我和柱子吃完早饭,您受累带着雨水一块儿去学校,等我们承接了这桩席面,少不了您的好处。”

阎埠贵眸子亮亮的,摆摆手:“

“您可是讲究人,肯定看不上那剩菜剩饭,到时候剩饭剩菜您匀点给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您不知道,半大小子吃穷老子,我家那俩小子吃起东西来就跟无底洞似的!”

何林清笑着点头:

“这都没问题,三大爷。我这瞅着柱子饭都做好了,您要不要一块吃点?”

阎埠贵笑着转身就走,边走还边说着:

“不了不了,我家那口子也马上就做中饭了。”

送走了三大爷,叔侄三人开始吃饭。

早上依旧是简简单单的米粥、咸菜、咸鸭蛋,刚才让雨水跑出去买了几根油条,就像往常一样的家常早餐。

吃过饭,雨水背着书包去找三大爷,而何林清则和何雨柱先是买了菜,接着按着纸上所写的地址,寻找要做席面的文昌胡同79号大院。

在门口遇着一个热心大妈,那大妈听何林清说了找谁后,热心地开始带路:

“小伙子,你们看着可年轻得很呢,就是不知道你们手艺怎么样?

这要办喜事的,可是纺织二厂后勤科的王主任,他们家里早就放出风声去了,

最近时不时就有来试菜的师傅,只不过都没有让他们满意的,他们这给出的价钱可高啊。”

何林清眼睛一亮,纺织厂主任,请的人可是不简单,这要是试菜成功,这名声可就打出去了:

“哎呦,这要是成功了,到时可挣不少钱了,还得多谢婶子您提醒。”

热心的老太太笑着摆了摆手:

“我也是有私心的,我家孙子眼瞅着也要说媳妇了,这要是你们手艺好,等到吃席面的时候,我们这大院里的人也得参加,

这要是做的好吃,我到时候也找你们!”

何林清笑呵呵地又和这老太太恭维了几句,才来到了院里最气派的一个院子。

这王主任家竟然还单独垒的有院子,还没进去呢,就闻到炒菜的香味像长了脚一样传了出来,再看看那上方冒着的烟火气,想来此时应当也有师傅在试菜炒菜呢。

敲了敲门,说明来意之后,一个长得跟教导主任一般严肃的中年女子,让何林清叔侄进了门。

何雨柱本来笑着的脸,在看到前方的人后拉了下来:

“呵,我当是谁在这炒菜呢,原来是黄师叔啊。”

何林清闻声诧异的看向柱子瞪视的方向。

正在颠勺的男人长得很是富态,嘴角向下耷拉着,脸上有些苦相,就像一个苦瓜,看来是一个严肃的人,经常愁眉苦脸的。

而他的边上还站着个跟傻柱年纪差不多的小伙子,那小伙子看到看清是谁后,表情莫测地缩了缩脖子,一看就是心虚……

何林清再看看傻柱一脸的气愤,心里猜测着,看来这所谓的师叔,关系挺不和睦。

“小叔,四九城菜系多,我爹前些年就让我拜了丰泽园一个川菜师傅为师,我这才刚学了几年,

这城里就搞公私合营的事,师傅年迈,就卖房子回老家养老去了。”

“巧了不是,我爹也跟寡妇跑了,我这快饿死的时候,也没个人拉一把。

要不是叔叔您,早就饿死了。”

傻柱这话说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那中年男子。

中老年汉子一脸淡定,丝毫不在意外界的吵吵嚷嚷,勺子一颠,勺子一挖,炒好的麻婆豆腐已经出锅。

而这时,他才眼皮子一抬,看向对他怒目而视的傻柱,慢悠悠地道:

“哟,柱子呀,你这家伙,还是这么冲动,那你爹跑了,我有什么办法?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拉扯妹妹没饭吃了,我还养着一家子老小呢,哪有白饭给你吃,哪有工作给你干?”

“哼,你没有就没有,我受尽白眼我也认了。但是,你把窝头往地上扔,还用脚碾了让我吃,有你这么埋汰人的吗?我最起码也给你切了两三年的菜呢!”

显然傻柱的话并没有让对方动容:

“罗里吧嗦个什么劲,王主任,这菜好了您趁热赶紧拿拿味,在川菜这方面,四九城里,我黄老三敢说一,那就没有二。”

看戏的中年女子,目光定了定,看了看黄老三,也没说什么,

只拿起勺子挖了一勺麻婆豆腐,一入嘴当真是鲜香麻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