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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婶子无声说了一句,“废物。”

沈冰似有所感,微眯起眸子,锐利的视线落在王婶子身上。

王婶子心底发虚,狼狈的移开脑袋,这个混不吝,眼神越来越吓人了。

李姨将把牛车停在村口。

就见牛车上的人,一个个争先恐后往下跑,没有一个拖拉的。

沈冰没兴趣和她们挤,最后一个下牛车,对上李姨憨厚带钦佩的目光。

“厉害了。”

李姨毫不吝啬对沈冰竖起大拇指,以往这些人,到村里,不聊半个时辰,都不下牛车。

“?”

“我还是第一次见王婶子这么害怕一个人。”

沈冰乐了,离开前说了一句话,“她就是太闲了。”

李姨赶着牛车,往家走,今日又是提前收工的一天。

日头即将落下。

沈冰才推开院门,“明睿,看我给你买什么了?”

“来了。”

聂明睿从厨房小跑着出来,鼻尖沾了点面粉,脸颊红扑扑的。

“小花猫。”

这副样子,明显取悦了沈冰,她眉眼含笑,伸手把夫郎鼻尖的面粉擦掉。

聂明睿两只耳朵瞬间变得红彤彤,好热,一定是在灶台边烤了太长时间火。

“快看,有没有你喜欢吃的。”

沈冰把西大街上,看着顺眼,觉得好吃的,通通买了两份。

聂明睿傻傻的看着,妻主仿佛变戏法一般,不断从筐子里面,拿出各种各样的美食。

作为将军府的嫡子,他什么山珍海味没有吃过?

这一刻。

他的视线,落在一处,就再也移不开了。

沈冰把两个筐子全部掏空后,就见自家夫郎一脸渴望的盯着两串糖葫芦。

她拿起来,在夫郎面上晃了晃,小声诱惑道:“想吃吗?”

一道软糯轻柔的声音,像春天最缠绵的风,透着清甜,流入聂明睿耳中,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

沈冰没得到回应,不解的凑过去,对上夫郎水润痴迷的目光。

她眼中笑意更浓,调侃道:“我知道了,你是想我喂你。”

不知夫郎想什么?那么久没回神,拿出一串糖葫芦,递到那性感丰厚,让她浮想联翩,又不敢触碰的红唇。

“乖,吃一口,很甜的。”

聂明睿仿佛受到蛊惑一般,呆呆的咬了一口,咬破那层酥脆的糖衣,里面的果肉酸甜可口,忍不住快速咀嚼起来。

他从小最爱吃酸甜的食物,特别是糖葫芦,母父怕他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下令禁止,府中出现糖葫芦。

仔细算起来,他将近一年半,没吃过糖葫芦了,本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吃到了。

他抬起头,悄悄打量面前的妻主,近日她没有赌博熬夜,总是挂在脸上大大的黑眼圈消失了,脸色也从暗黄,变得白皙不少。

妻主!

他是自己见过,最美丽的女人,不似男子那般阴柔的美,是那种看了,让人心旷神怡,移不开目光,极具有吸引力的美。

一年前。

初到沈家,沈老爹没有去世,那时的妻主,美的仅是一副皮囊,她看自己的时候,眼神恶毒,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未出阁的男子,对未来的妻主,都充满了幻想和期盼。

希望能得到对方的垂怜,和一份不变的真心。

世事无常。

迄今为止,除了母父,他从未见过,第二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无论贫穷,女子无一不是多夫。

“好吃吗?”

沈冰考虑要不要继续投喂,就见面前的人眸间,泛起一层水雾。

她把糖葫芦放下,柔声安慰道:“是不是太酸了,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就不吃了。”

一滴滴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聂明睿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无声的哭泣起来。

沈冰心疼的揪起来,双手快于大脑,把人揽入怀中。

“你啊!小娇气包一个,不就是吃了一口酸渣,看把你委屈的。”

聂明睿靠在妻主柔软的腹部,鼻尖是淡淡的药香味,让他沉迷其中,不舍离开。

妻主的衣物都是他洗的,为什么味道和他身上的不一样?

沈冰一手揽着夫郎的肩膀,另外一只手,轻轻在他的长发上抚摸。

哎!

是一个苦命的少年。

家道中落后,没过一天舒心的日子。

“别怕,以后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沈冰会穿来女尊,为的就是怀中的人,只要他好,她就会更好。

“咕噜!”

“咕噜!”

连续响起的声音,让抱在一起的两人,大眼瞪小眼,互相对视一秒后,无声笑了起来。

沈冰无奈又委屈道:“它饿了,在抗议。”

“我的也是。”

聂明睿红着脸,低下头。

沈冰抬起夫郎的下巴,挑眉笑道:“我们两个果然是天生一对,就连肚子饿了,发出的声音,也是我先,你紧追其后。”

聂明睿脸颊更红了,眼神不安的游移,不敢与妻主相对。

妻主的眸间,似乎燃着一团火,只要他看着,就会被燃烧殆尽。

“好了,我们先吃饭。”

她饿肚子无所谓,自家夫郎可不行,原本就瘦的让人心疼。

“早做好了,你去洗手,我去端。”

聂明睿离去的步伐,明显有点急促,仿佛后面有人追一般。

沈冰眼中闪过狡黠的幽光,无声的勾起嘴角,有这么一位容易害羞的夫郎,未来的路,相信会越发有趣。

油饼,野菜汤。

聂明睿忐忑的坐在石桌旁,等妻主先动筷。

他的厨艺,只能算一般中的一般,

一年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他连生火都不会。

这一年,哪怕天天做饭,也只是从一开始的半生不熟,到现在勉强入口。

妻主做的饭菜,味道真的很好。

他怕。

妻主吃不来,他做的饭菜。

沈冰拿起一张油饼,咬了一口,淡然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

“我第一次烙油饼,是不是不好吃。”

聂明睿视线一直放在妻主脸上,没有错过,那一瞬间的怔愣。

沈冰用力咀嚼,把口中油饼咽进去后,“比我第一次做的时候,好吃不少。”

还好,她年轻,牙口好,要不真咬不动。

“真的吗?”

沈冰对上夫郎明亮的眸子,一脸淡然的点头,她第一次做饭,是十岁的时候,趁着园长妈妈不在,钻进厨房。

她记得做的也是饼,不过放进锅里是白面,出来的时候,变成黑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