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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闫,柱子这孩子是咱们看着长大的,没那么多心眼。你这事做得可不地道啊,想恶心王小兵,又不敢自己出面,就欺负柱子老实,这可说不过去。”

易中海站出来替傻柱说话。比起闫家,傻柱可是他手下听话的得力打手。

“老易,你可别凭空冤枉我!你有证据吗?”闫埠贵死不承认。

因为确实没有证据,大家虽然心里清楚是他挑拨的傻柱,可也拿他没办法,只是以后会对闫埠贵更加提防。

傻柱满是怨恨地瞪了闫埠贵一眼,就被民警带走了。

“小王,你先等等。你也知道这是闫埠贵挑拨柱子干的,你能不能跟民警同志说说情?大家都是邻居,老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嘛。”易中海又开始了他的说教模式。

可王小兵根本不吃这一套,反驳道:“一大爷易中海,这事儿能怪我吗?你不是一直强调大院的事在大院里解决吗?傻柱都跑去报警了,我就想问,傻柱能报警,我们就不能维护自己的权益了?

口口声声说大院的事大院解决,三个大爷都这么讲。可现在呢,闫埠贵作为三大爷,明知道事情真相,还故意挑唆傻柱去报警。

我倒想问问,这‘大院事情大院解决’,就只针对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你们几个大爷就可以不遵守了?

我把话撂这儿,傻柱这事我不会去跟民警说情。

而且以后再有事儿,我也会直接报警。

既然你们几个大爷都不遵守这个规矩,我也没必要遵守。”

说完,王小兵直接关上了门,回到桌子前继续吃饭。田敏芝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对闫埠贵的所作所为也充满了恨意。

“小兵,你之前跟我说大院里这些人的事儿,我还以为你说得夸张了呢,没想到这个闫埠贵真这么坏!傻柱也不是啥好东西,估计他本来就想举报你。”田敏芝气呼呼地说,小脸都气得鼓鼓的。

王小兵看着她这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说道:“敏芝,别往心里去。有我在呢,就他们那几个人,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不过你以后在大院里生活可得多留个心眼,闫埠贵那家伙就爱算计人,千万别着了他的道。”

王小兵搂着田敏芝,两人一边吃着饭,一边继续分析大院里的那些邻居。

其实今天发生的这一幕,正是王小兵想要的。

让媳妇亲眼见识一下这些人的真面目,可比自己说上一百遍都管用,能让她更直观地了解这些邻居。

两人吃完晚饭,王小兵骑着自行车把田敏芝送回了家。

等他一个人往回走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变得铁青。他心里想着:闫埠贵,最近我没找你麻烦,你倒自己跳出来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本来还打算放过你,现在看来,不把你搞得家破人亡,我这重生一回算是白活了。

回到大院,王小兵推着自行车,冷冷地朝闫家望了一眼,眼神里满是冷漠。

走进家门后,他坐在那里,开始在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想着怎么好好整治一下闫埠贵,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王小兵思来想去,觉得得先利用闫张氏这个泼妇,把闫家搅得鸡犬不宁,让他们自顾不暇,没时间再来算计自己。然后再想办法把闫埠贵的工作弄没,这样他们家对自己就没什么威胁了。等到1959年之后,看他们没了钱又没了工作,还怎么生活下去。

想明白了这些,王小兵心里有了底,便躺下睡觉了。

前院渐渐安静下来,而后院的易中海此时正坐在老聋子家里。

“中海啊,闫埠贵这人就爱贪小便宜,真没想到我看走眼了,他简直就是一条毒蛇!”

老聋子说道。

“前院那个王家小子刚来的时候,不过说了几句话,闫家就处处针对他,现在两家都成了不死不休的仇人了。”

“中海,你可得小心闫埠贵。他就像一条躲在暗处的毒蛇,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咬人。这次他拿柱子当枪使,必须得给他点教训,不然他都敢骑到咱们头上了。”

“老太太,您说得我明白。就是柱子这边……”易中海刚开口。

“柱子没事,关他两天,正好教育教育他。”老聋子直接打断了易中海的话。

“行,老太太,那我先回去了。明天我让翠莲买点肉给您送来,尽尽孝心。”

“好啊,老太太我可有福享咯,呵呵。”

易中海走后,老聋子望着前院的方向,眼神深邃,不知道又在盘算着什么。

“傻柱还真是个傻子,这么容易就被闫老抠给算计了。”

另一边,贾东旭在家里发着脾气。他想着明天估计就没有傻柱做的小灶吃了,吃惯了那些好东西,现在光是窝窝头根本咽不下去。

棒梗也被养得嘴刁了,没有肉连饭都不吃,在家里又哭又闹,撒泼打滚。

“呜呜!我要吃肉。”棒梗哭闹着,那声音让贾东旭心烦意乱。

“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给我闭嘴!”贾东旭一声怒吼,棒梗被吓得立刻不敢哭了,乖乖坐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喝着棒子面粥。

“东旭,你说要不要提醒妈一声?闫老抠那人就跟毒蛇似的,妈在他们家会不会吃亏呀?”屋里的人担心地说道。

“你说得对,是得提醒提醒妈。快吃吧,吃完了再说。”贾东旭应和着。

……

前院里,闫解成躺在床上,一旁的闫张氏这些天净吃窝头和棒子面粥,都饿瘦得脱了相。

“解成,你快想想办法呀,天天就吃这窝头和棒子面粥,我实在是受不了啦。”闫张氏可怜巴巴地央求着。

“花花,我能有啥办法呀?我爸把钱看得比命还重,根本舍不得拿出来花,每个月还让我交二十块钱上去呢。”

闫解成满是无奈,对闫埠贵也是一肚子怨气。

本来打零工就累,交了钱后还只能吃窝头和棒子面粥,再强壮的人也扛不住啊。

“解成,这样可不行啊。你爸的钱放哪儿了?我去把钱拿过来。”闫张氏打起了主意。

“还能放哪儿,就在他住的地方呗。我见过一次,应该是在床底下。”闫解成说道。

“花花,你不会真要去拿吧?要是被我爸发现了,他肯定会跟你拼命的。”闫解成有些担心地看着闫张氏,压根没考虑过闫张氏真拿了钱后闫埠贵会有什么反应。

“这你就放心吧,等你妈去菜市场捡菜叶子的时候,我就去拿,没人会知道的。”闫张氏自信满满地说。

闫张氏的手段,大院里没几个人清楚。她这本事是从娘家带过来的,后来还传给了棒梗,棒梗凭借这本事,日后在诸天万界得了个盗圣的名号。

由此可见,闫张氏的盗窃本领有多厉害。

只是自从嫁给老贾后,她就金盆洗手了。毕竟家里有个工人,要是她被抓了,老贾的工作也保不住。

为了丈夫和儿子,她再也没干过那行,后来儿子死了,才把这本事传给了唯一的孙子贾棒梗。

现在天天吃窝头和棒子面粥,她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