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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张氏在藏钱的地儿晃悠了好一会儿,瞅准没人,麻溜地钻进那个废弃院子。

她快步走到之前藏钱的地方,伸手一掏,啥都没摸着。

她心里一惊,小声嘟囔:“咋没有呢?我刚刚才放这儿的啊!”不死心的她,又把手伸进去,仔仔细细摸索了半天,确定钱真没了。

她站起身,在周围走了一圈,没错啊,就是这儿,可钱咋就没了呢?

她也不敢报警,只能把一肚子火撒在这个藏钱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贾张氏运气好还是咋的,她气呼呼地对着地面乱踢几脚,竟然踢出个小盒子。

一开始,闫张氏没当回事,这废弃院子里,这种烂盒子多的是。

她又狠狠踩了盒子一脚,结果听到里面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

她一下来了精神,赶忙蹲下打开盒子,好家伙,里面的东西金光闪闪,差点晃瞎她的眼。

闫张氏眼睛瞪得老大,直勾勾地盯着盒子里七八根小金条,啥两千多块钱,早被她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伸手抓起金条,一股脑儿塞进内裤的口袋里,脸上乐开了花,一边走还一边念叨,肯定是老贾在天上保佑她呢。

丢了两千多块钱,本是件糟心事,可谁能想到,闫张氏竟无意中得了七八根小黄鱼。

这下,她脸上笑开了花,满脸褶子都挤到了一块儿。

她拿起一根小黄鱼,放在嘴里咬了一口,确定是真的,心里那叫一个美。

闫张氏觉得自己财运来了,兴奋地在废弃院子里一顿乱踢,累得满头大汗,最后虽然有点不甘心没再找到宝贝,但还是离开了。

没走多远,她就把不甘心抛到脑后,从内裤里掏出一根小黄鱼,打算去换钱。

她不敢去黑市,就想着去银行,虽说银行换的钱比黑市少很多。

那时候的金条主要分两种,1两重的叫“小黄鱼”,10两重的叫“大黄鱼”。以前说“半斤八两”,是因为那时1斤是16两,1两有31.25克,所以“小黄鱼”重31.25克,“大黄鱼”重312.5克。在银行,1克黄金能换8块钱,1根“小黄鱼”就能换250块。

这次她得了8根小黄鱼,算下来有整整2000块。

闫张氏打算缝个口袋,把小黄鱼绑在身上,这样就不怕丢了。

到了银行,她换了一根小黄鱼,拿着钱就开始胡吃海喝。

烤鸭、汽水、猪头肉,敞开了吃,一直吃到肚子再也装不下,人都胖了一圈,肚子鼓得像怀孕五六个月似的,一身肥肉走路直颤。

路人见了,都羡慕不已,毕竟那时候能吃这么胖的,肯定是有钱人家。

闫张氏可骄傲了,路过供销社,又买了一斤糖果提着。

一路上,身后不时掉着糖纸。

等回到四合院大门口,一斤糖果都快被她吃完了,只剩下不到半斤。

在前院撒欢儿玩的棒梗,一眼瞥见闫张氏手里提着的糖果,眼睛瞬间亮了,撒开腿就跑了过来。

“奶奶,我要吃糖,你快给我糖吃嘛!”棒梗扯着闫张氏的衣角,眼巴巴地望着她手里的糖果。

闫张氏一看是自己的乖孙子棒梗,哪能拒绝呀,笑着说:“好,奶奶给你糖吃。”说着,她抓了一把,大概有五六颗糖,递给了棒梗。

随后,她转身慢悠悠地回了家。

棒梗手里攥着糖果,哪还有心思跟大院里的其他孩子玩,一个人偷偷溜回了家,美滋滋地吃起糖来。

没一会儿,就被秦淮茹发现了。

“棒梗,你这糖果是谁给你的呀?”秦淮茹看着棒梗嘴边的糖渍,开口问道。

“奶奶给我的呀,她还有好多呢,而且我还闻到奶奶身上有烤鸭味儿,还有卤肉味和汽水味呢!”棒梗兴奋地说道。

不得不说,棒梗不愧有着“先天盗圣”的潜质,鼻子可真灵。

说不定以后经过他奶奶调教调教,十米之内都能闻出别人身上有没有钱。

“你奶奶身上有钱,以后你想吃糖就找你奶奶要。”秦淮茹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不过她心里已经有了盘算,打算让棒梗多去找他奶奶。

棒梗年纪小,还不太懂大人的心思,听妈妈秦淮茹说奶奶有钱,就把这话牢牢记在了心里。

从那以后,只要一有空,他就往奶奶闫张氏那儿跑。

秦淮茹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她怀疑闫张氏突然又有钱了肯定有猫腻,为了弄清楚这钱是从哪儿来的,就故意安排棒梗天天去找奶奶。

毕竟以前闫张氏对棒梗那是一口一个乖孙地叫着,棒梗去找她也不会引起怀疑。

闫张氏压根没察觉到秦淮茹在算计自己。

回到家后,她往床上一躺,不一会儿就鼾声如雷。

今天她可真是累坏了,在那个废弃院子里又踢又找,折腾了整整一个小时,这会儿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杨瑞华从闫张氏身上搜到一百多块钱后,气鼓鼓地回了家。

刚一进门,两个儿子闫解放和闫解旷就凑了上来,吵着要分钱。

闫解放小心翼翼地把门关好,搓了搓手,迫不及待地说道:“妈,这钱咱得平分,三个人一人三分之一。”

他心里盘算着,家里丢了两千多块钱,可在“大嫂”身上才搜出一百多块,怎么看都不像是家里丢的那笔钱,既然这样,这钱就该大家分。

杨瑞华一时没反应过来,皱着眉头问道:“分什么钱?”

“妈,刚刚不是在‘大嫂’身上搜出一百多块钱嘛!我和弟弟也出了力,帮忙按住她了,当然得分钱呀!”闫解放理直气壮地回答,一旁的闫解旷也跟着点头,眼神里满是期待。

杨瑞华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我们家丢了两千多块钱,才找回来一百多块,你们两个白眼狼,想气死我啊?这钱哪能分!”在她心里,这点钱还不够弥补家里的损失呢,怎么可能分给儿子们。

闫解放可不想就这么放弃,他据理力争:“妈,你也知道咱家丢了两千多块,这一百多块明显不是咱家的,是‘大嫂’自己的钱,为啥不能分?”

平时闫家的教育方式,让几个孩子都变得自私自利,眼里只有钱,亲情在他们心里根本没什么分量。

杨瑞华瞪了他们一眼,没好气地说:“你们两个现在还吃我的、穿我的,要点脸不?帮忙是你们该做的,还想分钱!不帮忙,今晚别想吃饭!”说完,她转身回房间藏钱去了。

闫解放和闫解旷兄弟俩坐在客厅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心里打着小算盘,谁也不知道他们在琢磨些什么,气氛一时有些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