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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靖王家的三公子李治,最近又强抢了一个民女,那女子的父亲去告状,结果在官府外被打了,真是无法无天啊!”

“何止啊,我听说他之前还逼死了好几个女子,那些女子的家人连个公道都讨不到,真是造孽啊!”

“靖王府就这么纵容他?难道没人管吗?”

“管?谁敢管?靖王可是皇上的亲弟弟,权势滔天,谁敢得罪?”

京城的茶楼、酒肆、巷口到处都在流传着靖王三子的事情,而且愈演愈烈,越穿越邪乎,什么靖王三子李治抢夺有妇之夫,还把人家丈夫打死了,什么李治看上了一个孕妇,强行把孕妇带走,最后后导致一尸两命,什么李治不是靖王亲生的,是靖王小妾与他人苟且怀的孩子,不然靖王三子与靖王世子怎么差别如此之大……。就连茶楼里的说书先生都把李治的事情编成了故事,引得听众义愤填膺。

靖王虽然平日里对李治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得知李治在京都已经臭名昭着了,他也不得不开始重视起来。

靖王府内,靖王坐在书房中,脸色阴沉。他的面前站着李护,李卫和李治,气氛凝重。“李治,你最近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靖王冷冷地问道。李治一脸不屑,“父王,不过是些小事罢了,那些人不过是些贱民,何必在意?”,“小事?”靖王猛地一拍桌子,“现在整个京城都在议论你的恶行,连皇上都听说了!你还敢说是小事?”,李治一愣,显然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他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李护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李治,“父王,李治的行为已经严重损害了靖王府的声誉,若是再不加以约束,恐怕会惹出更大的麻烦。”

靖王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你说得对。从今天起,李治禁足府中,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外出!”

李治脸色一变,刚想争辩,却被靖王凌厉的眼神吓得闭上了嘴。

靖王慢慢的从激动的情绪中冷静了下来,越想越觉得这次的事情有些古怪,让李护和李治先退下,唯独留下李卫,“卫儿啊,你觉不觉得这次的事情有些古怪?”,李卫思索道“是有些古怪,感觉有一股力量特意把舆论引到李治的身上”。靖王也是有此感觉“这样,你去暗中查查到底是谁在针对李治,或是针对我们靖王府”。“是,孩儿这就去查”,李卫走后,靖王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此时的陆小川站在酒楼的窗前,听着西风汇报的最新消息,嘴角微微上扬。“公子,李治已经被靖王禁足”。陆小川点了点头,“这只是第一步。李治虽然被禁足,但靖王很可能猜到是有人特意搞李治,所以大概率会派人来查消息来源,所以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告诉所有听风阁的兄弟们,近期低调行事,不要再向外传李治的事情了。”,“好的,公子!”西风点头应下,转身离去。

陆小川望着窗外的京城,心中暗暗盘算怎样才能彻底整垮李治。

次日一早陆小川京城的宅院门口,停着一辆豪华的马车,从马车上下来一男子,此人正是奉天的陈义,陈义随从前去叩门,向门卫说明身份便被请入院内,陆小川得知奉天的陈义居然登门来找自己,也是好奇,就冲陈义是陈若雪他爹的身份,自然是不能怠慢,立马小跑到正厅“陈老爷怎么来京城了,有什么事情吗?”,陈义见陆小川进来,立马起身同陆小川招呼道“哈哈陆大人,我陈某人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实在是有事求你帮忙。”,陆小川想不出来自己能帮陈义何忙便问道“陈老爷,不知是何事啊?”,“陆大人,可不要再称陈老爷了,显着生疏,见你与若雪年龄相仿,就叫陈叔吧,我叫你小川,这样多亲切,同是奉天老乡在这京城地界,理应亲近些。”,陆小川见这陈义自降身份同自己套近乎,看来所求之事定然不小啊,于是谨慎道“不知陈叔有何事需要我帮忙啊?”,陈义见陆小川改了称呼便笑着道“小川啊是这样,我之前不是从你那买了块手表吗?那块表被皇上要去了……,我实在是喜欢的很啊,但是我又不能不给他,昨夜心疼的我觉都没睡着”陈义说着说着居然带了哭腔,陆小川差点没被陈义的表情给逗笑,还以为多大个事情要求自己呢,弄半天是还想要块手表。“陈叔,你先别难过,坐下慢慢说”,陈义将来龙去脉全都跟陆小川讲了一遍,也把舒妃是自己的亲妹妹也同陆小川讲了,陆小川得知陈府还有舒妃这等靠山,怪不得在奉天没人敢惹呢,在听了陈义手表是如何被皇上拿走的更是没忍住笑出声来。

起因是陈义进宫去看舒妃娘娘,正巧碰到皇上也去舒妃宫里,于是陈义便跪地拜见皇上,结果这拜见的动作正好露了手腕上的手表,恰巧又被皇上看到了,皇上好奇便说想要看看,这陈义哪敢不给,摘下手表递给了皇上,皇上这一看就一直夸赞个不停,然后顺势就带在了自己手上,再后来就说还有奏折要批就走了,表也给带走了,本以为皇上是忘了,回头想起来会换给自己,但当自己出宫的时候,被皇帝身边的李公公叫住,说皇上赏了自己一个玉如意,陈义这下彻底死心了,知道手表铁定要不回来了。陆小川见陈义是真心难过,想到空间里确实还有几块手表,便安抚道“陈叔别急,我这确实刚进了一批东西,我去给你里找找有没有手表”,陈义一听立马来了兴趣,“好,好,好,你快去”。陆小川回到房间进入空间,空间里的闹钟,石英钟,手表一大堆,陆小川找了一块男士机械表,一款女士石英表,便出了空间。回到正厅陆小川将两块手表递给陈义“陈叔,这块男士手表是你的,这块女士的献给舒妃娘娘吧”,陈义此时眼睛都泛着泪花,激动道“小川啊,真是谢谢你了,你是不知道啊,我是真稀罕这手表啊!”,陆小川笑着安抚了陈义几句,陈义哭了一会儿终于冷静了下来,“对了小川,这两块手表供多少银子”说罢便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作势要数给陆小川,陆小川哪会再要陈义银子,不说自己还惦记着陈若雪,就冲陈义的妹妹是舒妃娘娘,自己也要巴结一下啊。“陈叔,这两块手表算我孝敬您和舒妃娘娘的,之前在奉天,您也特别照顾我的生意。。。”,“唉,那怎么行,这等好宝贝肯定价值不菲,你不是亏大了,说多少银子。”,陆小川见陈义还真是东北人的性格直来直往,如果能当自己老丈人还真是不错。陆小川也是强硬的不要银子,硬是将手表塞进了陈义手里“陈叔,你要非给我银子,那以后我可不敢看你叔了”,陈义见陆小川确实不要,便也不在客气,“那小川啊,陈叔也不跟你客气了,咱们以后事儿上见,你回奉天一定到家里来啊,我这赶早去宫里,把这表给舒妃娘娘送去”,陈义说完就急着要走,陆小川没想到,陈义竟是这风风火火的性格,上次在陈府确实没发现。将陈义送到门外突然想起舒妃娘娘那块手表是石英的,便嘱咐道“对了陈叔,舒妃娘娘的手表过两年左右可能会停止,如果那时候舒妃娘娘还想要带就拿到我这来保养一下就好了。”,“好嘞小川,快回去吧,别送了!”,说完陈义便急匆匆的上了马车走了。陆小川见陈义的马车走远,笑着摇头。回到正厅,陆小川发现陈义的茶杯边上赫然放着一个玉如意。陆小川拿起来看看,材质细腻温润,一看就价值不菲,想必是陈义见自己不收手表的钱,便把这皇上赏赐给他的玉如意留给了我。还真是个好“老丈人”。陆小川收起玉如意笑呵呵的去吃早饭去了。